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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鎖

作者:伏特加與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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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First blood 209 第十幕:迎接與離別 01

第四卷 First blood

209 第十幕:迎接與離別 01

「哈哈哈哈……」
吳易口中一吸一吐,黯然嘆道:「我不是心理醫生。」
「那為什麼叫冷槍呢?這個綽號……是因為老兵他從前總放冷槍嗎?」吳易試著自己去理解,「這麼說的話,還算合適呢。」
阿西克聽到吳易這麼說,忍俊不禁,他擺了擺手,說:「恩,大部分人都這麼想,現在已經沒人知道真正的含義了,其實真正的原因是……」
「很好。」
「這點小傷養個屁。」法立安的喉嚨下發出一貫的冷哼聲,用手指熟練地一搓,那煙便點著了。
法立安不屑的搖搖頭,目光朝門的地方瞟去,說道:「比起我這種老兵來說,那些女人傷的更重——身心上都是。」
「戰爭哪有不死人?若是一個個的哭,怎麼哭過來?為死人哭泣,只是浪費時間罷了。」
「不滿嗎?」
「夠了,都給我閉嘴——!」
法立安一扭臉,看向窗外。
「病房裡禁止吸煙,請把香煙掐掉,參謀長。」
法立安故意將頭扭向一旁,道:「給我一根,我就當沒看見。」
「你呢?」
「哎?」吳和圖書易有點不太懂,下意識的吐槽道:「冷笑話?」
阿西克忍不住了,突然大笑,他拍著吳易的肩膀,道:
「哎……噗!」
「為什麼叫中尉呢?冷槍中尉?」
封獸討伐事件結束的一天後,死灰基地地下二層,單人病房。
「你怎麼又把煙拾起來了?你忘了自己有十一種慢性病了嗎?冷槍中尉!」
「就是因為這個!」
開場白:
病床上,躺著一個身纏繃帶的男人,他的右眼瞎了,貼著一塊紗布,但左眼卻炯炯有神,不像是個重傷在床的人。在他左手邊的床頭柜上,放著一茶杯溫水,和一頂洗到有些褪色的貝雷帽。
「確實是小傷呢——全身42%燒傷,還瞎了一隻眼。」
法立安突然說話了,十分嚴肅、一本正經的。
「哈,你可是在養傷,可以嗎?」話雖這麼說,吳易卻將一根煙遞了過去。
「老兵!這是你的黑歷史嗎?哈哈哈……」
「查漏補缺,我要寫報告的。」
苦笑。
「啊……好吧好吧。」吳易不情願的說著,狠狠地吸了一口,才把那和圖書剩下的半截香煙掐滅。
這個時候,門開了,一位穿著白大褂,又高又瘦的人,沒好氣的走了進來。
法立安稍作沉吟,說道:「蟲后死亡,我們帶著殘餘部隊返回基地,附近沒有合適的空地,所以『灰鴿子』停在了一公裡外,需要步行。就在這段路上,我們被伏擊了。從土地里鑽出二十幾個身穿皮甲、手綁腕刃的面具怪人,將我們包圍了。看他們的裝束,應該是洪蟒的人。兩方沒有第一時間交戰,而是在對持狀態。其中,對方一個領頭的人,站了出來,並說了幾句挑釁的話。然後,我們這邊隊伍末端的紫冠站了出來,開始和他們用洪蟒的黑話交流。我們聽不懂,但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意見不合,兩方爭吵的面紅耳赤,甚至有動手的意思。最後,還是紫冠佔了上風,帶著那些人走了。」
「啊?」
「好了,煙也抽完了,回到正題——在最後撤退的時候,發生的那件事情,再給我具體的描述一下。」吳易拿起了電子筆記,認真的說道,
吳易看了一眼臉皮已經www.hetubook.com•com憋紅的法立安,終於噴了,指著他笑道,
老兵的臉上稜角分明,那笑容就像雕塑——用鐵鎚與鑿子,一下一下的,硬生生雕刻出來的雕塑。
「啊,阿西克先生。」吳易拉了一下他的袖子,問道,
阿西克推了下眼睛,嚴肅的說道:「參謀長,你的身體本來就很差,在這樣吸煙的話,會……」
「好了好了,謝謝你的忠告。」吳易立刻叫停了,說道,「我這個毛病,改不了的,尼古丁這種東西,已經深深植入我的靈魂了。」
「就是這樣了,老兵?」
時節入秋,但卻沒有半點涼意,所以乾淨簡潔的病房裡只能繼續開著空調,消耗著寶貴的基地能源。
「哦,這個啊。」阿西克撓了撓禿頂的小腦袋,說道,「這是法立安在刀鋒連時的稱呼,那時候他還是中尉,我們這些下屬,也這麼稱呼他。」
法立安聽到這話,狠狠瞪了阿西克一眼,卻沒說話。
讓我們共飲三杯,然後一起去送死!
「可以嗎?」
「你和愛·卡蘭的關係,不是很好嗎?可我並沒有看出,你有和_圖_書哪怕一點的悲傷。」
「都已經戒了一年多,好不容易要成功了,為什麼又拾起來了?這一下,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戒掉了。」身為醫生時的阿西克,和平常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此刻這個膽小又軟弱的竹竿醫生,居然一本正經的教訓起法立安來,就像教訓自家不聽話的小鬼。
「但這是你的責任,也只有你能去做。」法立安沉聲說道,「那一天越來越近了,我們要保存每一份戰力,將這個基地的力量最大化。」
「不是……」吳易搖搖頭,將手指放在香煙末端的圓環上,他抬了下眼皮,問道,
聽到法立安稱呼自己為少校,吳易抿了下嘴唇,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
「我知道,然而這次卡蘭兄妹的死,給她們的打擊太大,一兩天內,很難恢復了。」
「這樣啊。」吳易點點頭,說道,「我看了資料,從前和平時期,紫冠這個人的口碑很不錯的,乃是正人君子。死灰和洪蟒建交的時候,他還出任過和平大使來著——雖然只是個空銜。」
「因為我的槍是冷的。」
「但現在是戰爭年代啊。」老和*圖*書兵發出低沉的感嘆,「再給我根煙。」
「您可真會說笑話,我這樣的人,怎麼會去傷心落淚呢?」
寧靜的下午,冷槍中尉的憤怒咆哮,迴響在整個走廊。
法立安聽罷不語,他靜靜地躺著,直到手上的煙灰積攢了很長一截,這才回過神來。他將煙灰彈掉,吸了最後一口,把煙掐滅了。
※※※
「因為中尉啊,以前特別愛講冷笑話!」
為逝去的故人乾杯!為新的朋友乾杯!為生存乾杯!
「大體情況就是這樣了,少校。」
「哎,戒煙之路任重道遠,參謀長年輕,也就罷了……」說到這裏,那竹竿醫生忽然話鋒一轉,朝法立安質問道,
法立安突然話音一轉,問的吳易一愣,
在他床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身材瘦弱的男人。他手捧便攜電子筆記,翹著二郎腿,口中叼著一根香煙,卻並沒點燃。
說完這句話,他的嘴角浮起一點弧度,
吳易沉默了片刻,長吸了一口香煙,那烈性捲煙一下燒掉了一大節,濃烈的煙氣雖不至於讓他咳嗽,但也是他的臉皮微微泛紅了。待這一切做完,他才緩緩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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