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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粗略而直觀的統計，並且會受到空間穩定性的影響。

「要來杯茶嗎？」吳易說著走向柜子，那裡有喬留下來的茶葉，是從前老鬼送的。

如果能運營上一年，他就會擁有一支實力雄厚的超現代化千人軍隊。之後，吳易就會成為死灰在地球上最大的一股勢力，甚至蓋過美國的龍將軍，超過中東的安格維將軍和日本的尤里少將。

這話題有點沉重，說完，她就低下了頭。

吳易點點頭，「嗯，可是當初的奧什卻說，太陽是圓的。這當然沒錯，太陽肯定是圓的啊！灰羽神卻說：『如果我有足夠強大的力量的話，太陽就會變成方的！』奧什問他，你要怎麼做呢？灰羽神回答說，『我說是方的，就是方的，誰說圓的我就殺了誰』。於是後來，太陽就變成方的了。直到現在，古納斯星系的許多種語言里，方和園還是顛倒使用的。」

「沒關係了，只是一點……」他本想說一點小事，但沉吟少許后，說道：「一點誤會而已，不是我們兩人中任何一人的錯。」

吳易慢悠悠的拿起煙斗，在煙缸邊緣磕了磕，然後裝好一和圖書袋煙，點燃。

雪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忽然問道：「力量是一切的根本，那力量的根本是什麼呢？」

「空間裂縫。」

「那種東西不是人。」

聽到那三個字，吳易僵硬的神情逐漸舒展開了，就像被塗了潤滑油的機器，他口中喃喃自語，重複著那三個字，似乎在自問。又過了片刻，他點點頭，面露微笑：「沒錯，就是這個了，你，我，還有那些戰士，都是在為了這個——人們渴求力量的根源都是它，為了保護心中的信念，為了保護自己愛的人，為了保護自己熱愛的東西……乃至為了仇恨去摧毀敵人，那也能算最愛的變形。」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吳易隨口道了一聲請進后，那人推門而入。

「嗯！」她鄭重其事的握了握吳易的手，說，「好久不見了！自從姐姐讓我去代替她處理後方信息之後，我就一直處在半休眠狀態，直到現在……」

「什麼？」她疑惑的看著吳易。

大概一袋煙的功夫，他在地圖上做好了規劃。包括人員分配，以及攻佔據點的順序。他滿意的磕了磕煙斗，然後和-圖-書將那玩意兒收了起來，打開了窗戶。

「好久不見，雪玲小姐。」吳易走上前去，俯下身子與她握手。

「方的！」雪玲笑著說道，很顯然，她知道那段歷史故事。

這玩意兒果然挺有感覺的。

雪玲抬起頭，望著他的眼睛，爽然若失；吳易也望著面前那嬌小少女的眸子，冷靜而執著，「還需要力量。」

這場戰爭，最重要的地方就是情報，其次，是後勤。吳易覺得，自己應該從這兩點下手——情報工作，主要由法立安來做，他掌握著許多秘密情報來源——比如無面人諾丹，據他自己透露，他還和其他許多死灰特工有聯繫。這個警報網路十分神秘，許多事情就連吳易都沒權力知道。

他說完這番話抿了口咖啡，冷笑道：

這個問題把吳易問愣了。他半張著嘴，愣了許久，沒說出一句話來。雪玲肯定也沒想到，她會把吳易問懵了，於是自己也愣在那，有些尷尬的看著她。

他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里，將電子地圖鋪在桌子上——這裏原先是卡蘭兄妹的地方，吳易沒有改變這裏的一景一物，只是在hetubook.com.com桌子上多放了一個煙缸。

「這是個十分簡單的事情。」吳易說，「當年，灰羽神曾經問過欺詐者奧什——」提到那個名字，他心裏有些彆扭，頓了一下，「天上的太陽是什麼形狀的？」

「奧什學的很快，立馬就把這套理論實踐上了，用於欺騙聖者迪拉米亞。所以說，力量是一切的根本，因為人類恐懼力量，所以力量就能改變一切——一切，一切建立在人類認知上的東西都能被力量推翻。」

雪玲眨了眨眼睛，似乎沒聽懂他後半句話。

「是愛嗎？」

吳易給她弄了茶水，也給自己弄了速溶咖啡，然後兩人坐到前廳的沙發上，開始談最近的一些事情。雪玲雖然最近一直在休眠，但是，她對於世界鎖的事情都很清楚，也知道吳易和娜娜那次決裂，以及後面的重歸於好。

所以，他將重點放在後勤上。正所謂「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朱升給朱元璋的那句話，這裏同樣適用。

地圖上面有幾個紅色的亮點，這代表著空間裂縫的位置。按照等級分配的話，吳易現在手上有3個A級空間裂縫，3個B級m.hetubook.com.com的，8個C級。

她伸懶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雪玲又苦惱的搖搖頭，說：「可有些人為了邪念而戰鬥，他們貪婪，殘忍，奪走一切——這可和愛沒關係。」

又過了幾秒鐘，雪玲抬起眼眉，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和藹可親的面孔一下子變的無比冰寒，如同風化在歷史中的石雕，

說完這話，他將剩下的半杯咖啡一飲而盡，如同喝啤酒。

B級空間裂縫的補給能力是A級的一半，C級是B的一半。B級裂縫會設哨站，而C級裂縫則隱藏起來，不設人看守，只有巡邏隊定期巡邏，維修運輸設備。

「就是說，我覺得我和娜娜都沒錯，錯的是這個世界。」說完他不禁苦笑，可能是因為自己又一次中二的用了這個老梗。

「還有些……犯困……」這樣說著，雪玲已經眼皮打架。

「我很高興呢。」她說，「我知道吳易哥哥和姐姐吵架之後，一直在哭。可是，那段時間我都在忙姐姐給我的工作，騰不出時間來。」

三個A級的分別是本來的成都基地、白鬼計劃時打下來煉魔基地、以及曼拉菲特上校留下來的哈爾濱基地。每個A和圖書級基地，拋去必要的物資補給后，每月還能補給10名全副武裝士兵，或15名帶著各種工具的後勤人員，或者三台輕型載具，或一台重型戰爭載具（比如黑山的M90），或者一位受過精神力開發的異能戰士。

「吳易哥哥！」

「我也很愛她。」吳易說，這是句實話，也只有對著雪玲才會說出來的實話，「但是，愛是沒法留住一個人的生命的。」

「是垃圾。」

「恩！」她高興的點點頭，「要加糖！」

這是個粗略而直觀的統計，並且會受到空間穩定性的影響。

如果和顧曲的合作成功，將其他四大勢力趕出中國的話，那麼吳易將擁有6個A級空間裂縫，20多個B級的，40個C級。

她卻是不懂這些梗的，於是認真的點點頭，「我大概……能理解一點。那次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我很喜歡卡蘭兄妹。」

吳易微笑著，走上前，輕輕愛撫雪玲的頭，在她耳邊用低沉溫暖的聲音說道：

是雪玲。她身穿娜娜的給她定製的白色軍裝，頭戴一頂水手帽——那帽子和靜萱的同款，也許是她送的。

「您有一點弄錯了，親愛的雪玲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