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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郎都知道。」他若是不知道，我敢跟你說嗎？你有沒有長腦子？「但他不介意。」

皇辰說道：「但自從……自從你歸順洪蟒之後，就不戴了。」

皇辰瞪了她一眼，說：「若非蒼星君安排，我也不會願意與你同行！」

皇辰啞然失笑：「你居然叫自己的同胞是畜生？」

皇辰沉默不語，而冰流居士繼續說道：「我不喜歡我討厭的人看我的臉，所以才戴面紗的。」

於是冰流居士轉移了視線，扭過頭，然後她的長頭髮就伸到了頭巾外面來，她不得不將其整理好。

現在，某個沙烏地阿拉伯傳統女子正和許文強同桌，坐在伊斯坦布爾的咖啡廳里喝咖啡。

坐在她對面的皇辰寒聲說道。

「胡說！哪個男人會不介意？」

「你為什麼需要妓|女？」皇辰瞪著眼睛問道。

皇辰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道：「你這不守婦道的女人！你別想讓我替你保密，我會全都告訴蒼星君的！你這種女人不配和他在一起！」

冰和-圖-書流居士笑道：「不是歸順，我一開始就不是天道的人。」我是他的人。

冰流居士笑道：「許他在外面沾花惹草，風流瀟洒，就不許我找點樂子？憑什麼嘛，憑什麼男人在外面浪就是風流，女人就是淫|盪？你們洪蟒這些人也是，過了這麼多年了，骨子裡的大男子主義一點都沒變。風郎就和你們不一樣，他是真正的風流瀟洒，不拘於外物，所以我才會那麼愛他。」

冰流居士以同樣的表情和語氣回復道：「為什麼不需要？秋香樓就是我給自己開的。」

「你這樣太引人注目了，天道人。」皇辰對她說，「我看這裏的女人雖然會帶頭巾，但也沒有裹成你那麼嚴實的。」

冰流居士很不理解他們那種男人的友誼。

虧你能問的出口啊。「有。」她瞪了一眼皇辰的表情，「你也不用問了，我也和那裡的男妓做過，所有人都是我的親自體驗過才弄上來的。」

「我從前也戴面紗。你還記得嗎，在和-圖-書吉隆坡的時候。」

他說的對。二十多年前這裏的女人確實都這麼穿，而現在是2021年。冰流居士用面紗下的眼睛凝視對面的許文強——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想被你這麼說！

她從沒穿過這麼嚴實的衣服。頭巾、面紗，黑色的袍子……好在是冬天。這一帶都屬於安格維的勢力範圍，為了不惹麻煩，冰流居士三人選擇變裝。起初她還為穿什麼衣服而發愁，冰流居士和一般的天道人不一樣，是個很注意時髦穿著的女人——我要如何把自己打扮的既好看，又能掩人耳目呢？

皇辰旋即點了點頭，但又說道：「也不全是。」

「不可理喻。」皇辰說道。

「我也沒指望你能理解。」她說，「我愛他，所以才不忍心看他在孤獨的時候獨自熬過漫漫長夜，連個暖床的人都沒有；反過來他對我也是一樣。」

「那不是同胞，天道里沒有同胞這個詞。」冰流居士說道，「和洪蟒不同，天道的人沒有國家和種族hｔtｐs://ｗｗｗ•ｈｅｔｕｂooｋ•ｃom.cｏm的觀念，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所有人都為自己活著。」

「天道人，你在看什麼？」

「續杯！」皇辰用英語說道。

「我們兩個都崇尚遠古時期的人們，尤其是欣賞灰羽神海力摩德和紅髮女王拉斐·米埃爾那種關係。我們都認為那才是最高潔的愛情，接下來，我們就陷入愛河，一發不可收拾。」

視點：冰流居士

皇辰問道：「那裡邊是不是還有男人？」

這變裝可真是太棒了！遮的嚴嚴實實，幾乎是用黑布把她包起來了，這下絕對沒人認得出她了！

皇辰攤開戴著白手套的雙手，問道：「你愛他還在外面找男人？」

「虎爺就不是，但他只是個例。」冰流居士笑道，「他雖然兇狠又霸道，但卻是那裡最好的人了。當我還在天道的時候，我就會願意和他說說話——」其實是吵吵架，「——但他的臭脾氣太討厭了，我很歡迎他來我的妓院里做客，但他不能動不動就擰斷我姑娘的脖子！他還在宴和*圖*書會上殺了我最中意的一個女孩兒，這事兒我恨他一輩子，我超中意那女孩兒的舌頭來著。」真的超棒的，冰流居士回憶著之前的生活，她每次都吻遍我全身，那感覺就和過電一樣。

「身體需求和精神上的愛情是兩碼事。」冰流居士說道，「當年我和風郎是同學的時候，我們就聊過這個了。我們邂逅在死灰六號行星的革命者大學公園，我當時在椅子上看一本名叫《世俗與偏見》的書，而他正在我後面幾米處和一個女人做|愛，咿咿呀呀的叫個不停。打完一炮之後他就送走了那個女人，然後來找我要聯繫方式了，我們就這樣認識。」

但當她到了這裏之後，就意識到自己的發愁根本就沒必要。「我要把自己打扮成傳統的阿拉伯女人。」她如是說。

你那麼中意他，把他拉來入夥不就好了？幹什麼還要下戰書，之後打個你死我活呢？真是的！一個個的都什麼毛病！他也是，風郎也是。

「別誤會。」她笑道，「我並不是在暗示我討厭你。和圖書」她用手抖了抖臉上的面紗，「只是我討厭陌生人們，所以才戴著個。如果硬要說的話，我還是蠻喜歡你的，金星君！」說著，冰流居士撩開了面紗，「我討厭的是天道那些人。他們腦子裡只有利益和力量，絲毫不懂得去欣賞美——冰流居士如此美妙的容顏，可不是給畜生們看的。」

他幹什麼要對虎爺那麼好啊？洪蟒七星都喜歡男人嗎？

對面的皇辰卻穿的簡單許多，西裝革履，外面套著風衣，還有墨鏡和掛在脖子上的圍巾，以及白手套。「我想把自己打扮成一個東方遊客。」他這麼說。

皇辰板著臉，沉默不語——嗯，這樣他看起來真有點像許文強。

「你是把自己打扮成80年代的香港影星了！」冰流居士說道——她知道皇辰最近在看地球的電影，洪蟒人一向喜歡異國文化。她也不想過多評判別人的口味，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說：「如果我們現在是去上個世紀的上海灘執行任務，那你穿這身估計沒問題。」但皇辰固執的要穿這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