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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未婚夫白狐大人

作者:佚之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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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無常

第194章 無常

白狐走過來,拉住我的手:「咱們走吧。」然後他腳尖一點,抱著我就離開了地面。
不多時,無名和方齡已經趕到了。鼠尾三笑著說:「怎麼又來了一位?」
方齡站在地上跺腳:「你們兩個飛來飛去的,我怎麼辦?如意,你說好了要帶著我一塊去的。」
我小聲的問白狐:「不是拿錢把人贖出來嗎?怎麼陰間人還要刁難他?」
方齡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她笑嘻嘻的說:「這就是那位大情聖,鼠尾三嗎?」
我笑著說:「這裏面的規矩還挺多。」
方齡小聲地問:「七爺,八爺是誰?」
幾分鐘后,我忽然聽到一個笑嘻嘻的聲音:「難得啊,難得啊,世間居然有這種多情種子,用這麼多的錢,買自己老婆的魂魄。」
鼠尾三在旁邊眉開眼笑的說:「是啊,規矩多得很呢。簡直比當年娶親還要煩瑣。我這十天,過得可不輕鬆啊。」
這個女人,大概就是鼠尾三的妻子www.hetubook•com.com了。
白狐也無奈的笑了:「這種熱鬧也是隨便看的嗎?」
十天後,月圓之夜。白狐來學校接我。我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然而,臨出門的時候,方齡攔住我了,吵著要跟我一塊去。
我無奈的說:「她吵著要來,非得看看熱鬧不可。」
鼠尾三就站在棺材旁邊,正一臉緊張的搓著手。
方齡在後面叫我:「如意,如意,我呢?」
我苦笑著說:「你怎麼總喜歡攙和這些神神鬼鬼的事?」
隨後,換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確實難得。」
無名小聲的說:「七爺叫謝必安,八爺叫范無病。他們兩個就是黑白無常。」
我笑著說:「你以為是看演出嗎?這可是和神鬼打交道。一個不留神,是要沒命的。更何況,這一次很可能會有陰間的人來。」
白狐笑著說:「陽間人進入陰間,用黑色的棺材。現在是陰間人回到陽間,當然https://www.hetubook•com.com要用紅色的棺材了。」
鼠尾三划燃了一根火柴,點著了那些紙錢。火勢很快起來了,將紙錢整個吞沒。火光衝天,變成了一個大火堆。
我一邊笑,一邊追著葉菲打:「連你也開我的玩笑。」
白狐微笑著說:「這也算是不成文的規矩吧。就算你能把人給贖出來,也要受一番刁難,讓你知道,有錢雖然能使鬼推磨,但是也不能太囂張,以為錢可以擺平一切。」
白狐也笑了笑,抱著我向遠方去了。
他看見我和白狐到了,馬上快步走了過來。
而無名站在他旁邊,兩手揣在衣袖裡面,小眼晶晶,賊光光的看著進進出出的女生,模樣實在有點猥瑣。
我們都緊張的等待著,不知道黑白無常會從哪裡出來。
白狐問他:「都準備好了?」
我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無名用肩膀輕輕撞了撞方齡:「別著急啊,我帶你去。」
無名使勁點和*圖*書頭,然後他笑眯眯的說:「咱們兩個在地上慢慢走。路上的時候,你把你那些愛情經驗教教我。」
葉菲在旁邊笑著說:「方齡,你就別鬧了。如意名義上是見鬼,實際上是去約會的,你一定要跟著,不是當了電燈泡嗎?」
我們循聲看過去,發現有兩個人,從黑白無常的塑像中走了下來。
我們說了幾句話之後,鼠尾三就說:「那麼,咱們就開始吧。」
白狐回過頭來,看了方齡一眼,對我說:「怎麼還有一個?」
我看見這是一處十字路口,只不過因為稍微偏僻一點,所以到了晚上,並沒有什麼人。而在十字路口的正中央,放著一張桌子,桌上有兩個泥像。
我無奈的看了看白狐,而白狐搖了搖頭。
紙錢很快就燒完了,變成了泛著紅光的紙灰。夜風一吹,紅光也消失不見了。黑色的碎片隨風飛舞,沒入到黑色的夜裡面。
無名搓著手:「嘿嘿,你忘了?我是火居道士,能娶妻生子的www.hetubook.com.com……」
鼠尾三點了點頭:「都準備好了,一會如果陰間人刁難我,大人可要幫我句話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狐抱著我慢慢地落在了地面上。
臨走的時候,方齡問葉菲幾個人,要不要一塊來看看。剩下的丫頭全都搖了搖頭。看她們的意思,聽我講故事已經嚇得夠嗆了,絕對沒有膽量親身經歷一番。
我走到樓下的時候,看見白狐站在那裡。夜風吹拂,白衣飄飄,真是瀟洒得很,他正一臉微笑的看著我。
他們兩位,就是七爺和八爺的真身了。黑無常的鐵鏈上,拴著一個女人,而白無常的哭喪棒,時不時打在這女人身上,像是驅趕牛羊一樣,催促著她向前走。
我笑了笑,然後轉過頭來,趴在白狐的懷裡:「咱們走吧,不用看這個活寶了。」
在桌子旁邊,還放著一口棺材。只不過,這棺材是紅色的。看起來分外的詭異。
今天我們都喜氣洋洋的,覺得真的像是在過節一樣。
他跪和*圖*書在桌子旁邊,用手拍了拍那些碼的整整齊齊,像是小山一樣的紙錢:「七爺,八爺。這些錢,都是孝敬你們的。請你們高抬貴手,把我老婆放回來吧。」
不知道是不是在凌空飛舞的緣故,我感覺月亮比往常要大得多,也圓的多。我們似乎要飛到月亮上面去一樣。
鼠尾三笑的合不攏嘴:「不敢當,不敢當。」
白狐笑著說:「放心吧,這個我明白。」
方齡奇怪的問:「你這是要幹什麼?」
方齡拉著我的胳膊不放:「聽你說書,不如看現場有意思。」
方齡眼睛一亮:「真的?」
我們幾個嘻嘻哈哈的說了一會,最終還是拗不過方齡,把她給帶上了。
方齡說:「那就最好了,能見見牛頭馬面也不錯。」
我指了指那口紅棺材:「可是,這裏為什麼用一口紅色的棺材呢?」
其中一個一身白衣,手裡拿著哭喪棒。另外一個一身黑衣,手裡拽著鐵鏈。他們頭頂上都戴著高高的帽子。很顯然,他們就是黑白無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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