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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門風月

作者:西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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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箭羽皇都 第一百零四章 大婚將近

第三卷 箭羽皇都

第一百零四章 大婚將近

旨意轉日到臨汾鎮時,謝墨含算著日子,距離謝芳華和秦錚大婚還有四日。他立即收拾東西,和崔意芝一起回京交差。
英親王妃嘆了口氣,「這個盧雪瑩我看著比以前性情好了不知多少,似乎真是轉了性子,看得明白了。可是,明白后的她,配秦浩,到底是可惜了。」
「你……」秦浩一時反駁不得,「你當真不是因為他?」
盧雪瑩覺得有理,也沒別的辦法,只能點點頭。
盧雪瑩骨子裡是個強硬的女子,可是在床笫之歡上,他即便再強硬,也不及男人。尤其是不及秦浩這樣慣於會玩到變態地步的男人。
不多時,她轉回來回話,「小姐,據說侍書說,他今日下午每隔半個時辰就去問一次,太子備了午宴,請了一眾公子作陪,好久都不見世子了。再加之世子身體好了,喝酒就免不了了。所以,世子喝醉了,和很多人一起,休息在了太子外殿的偏閣里,剛剛醒了,可是太子要安排晚膳,暫且還是回不來。」
盧雪瑩又羞又氣,她昨日初夜,他折騰了大半夜,雖然極盡溫柔,但她到底初經人事,十分不適。今日撐著身子起來去敬茶,回來不得歇息他竟然又要。她伸手打了她幾下,他卻更來了勁兒,她氣得撓他的背,他也不理會,只管吻得她丟盔棄甲,意識迷亂,任他為所欲為,反抗不得。
秦浩搖頭,說她只管休息,他能忍著。
英親王妃早已經被他備了禮,他出了正院后,前往左相府陪同盧雪瑩回門。
謝芳華有些惱怒,「秦鈺一直拉著哥哥,不讓他回府,想做什麼?」
「可是女兒哪裡受得住?」盧雪瑩又羞又憤。
她一時拿不准他的想法,也板下臉,「爺胡思亂想什麼呢?我是叫來我帶來的陪嫁給你認認,話趕話地談到了這,咱們這院子以後又不是不進人了?早晚有什麼區別?爺端著做什麼?這裏又沒有外人。」
她也不想新婚兩日就打架,回門時讓父母擔心,尤其還是挑不出他毛病的這種床笫之歡。若說她虐待她,但是她溫柔溫存跟灌了蜜似的,不能算虐待,可是若說不是虐待,她偏偏幾乎昏死得醒不過來。她只能忍了惱怒,任由他侍候著。
秦浩斟酌著用詞,一時卻找不出妥當的詞,只道,「她們放在身邊侍候,似乎不太合適。」
福嬸心疼,日日給她燉湯滋補,侍畫、侍墨等八大婢女本來都不會https://www.hetubook.com•com廚藝,這些日子閑來無事兒,插不上手,幫不上她的忙,除了只能幫著她分線外,到紛紛學起了廚藝,幫著福嬸一起給她補。
忠勇侯擺擺手,「他大約要晚上回來,算了,咱們自己吃吧!」
「您覺得可惜,左相未必覺得可惜!」春蘭低聲道,「如今誰都看明白左相是太子的人了。而大公子和咱們小王爺又不對卯,以後指不定會怎樣不省心。」
英親王妃也笑了,「劉側妃似是認清了,任命了,安靜了下來,也不往王爺跟前湊了。自己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了。可是她這個兒子么……」她冷哼一聲,「若是再出現九年前那樣的事兒!我饒不了他!左相做老丈人,又管什麼?我還怕了他不成?」
眾人吃過午飯,便等著謝墨含回府。
一晃半個月,在盧雪瑩煎熬中度過。
「是啊,屋中的針頭線腦,鋪床疊被,我的吃穿打點,梳洗打理,都需要人啊!」盧雪瑩偏頭笑看著他,「還有,爺們身邊也不只能是一個女人。如今我進門了,自然要秉持賢良,這些裏面,若是有爺看的順眼的,開了臉就是。我給她們抬了身份。也能幫著我一塊兒侍候爺。」
他對她的方法和對依夢的方法天壤之別。一個是花樣暴虐,一個是極盡溫柔。可是結果卻是如出一轍。同樣讓她們死去活來,又活來死去。
秦浩見她昏過去,碰了碰她鼻息,知道她沒事兒,便沒有放過她。對於女人在床笫之歡上暈過去,他有經驗得很,依夢自從跟了他,那幾年,不知道昏過去多少次,數都數不過來。每當這個時候,他卻更興奮。
「你是初為人婦,受不住也是正常,想當年,我也有好些日子不適應你爹。等日子稍微長些,就好了。爺們年輕時,都是血氣方剛的。大公子又身強體壯,習文習武。你先忍耐些日子,盡量適應他。若是時間長了,他真如對那個依夢一般對你,娘就告訴你爹。」左相夫人勸道。
臨汾橋已經修築完成,謝墨含向京城遞了摺子。秦鈺批註,代皇上傳旨,召他回京。
兩個婆婆都如此體貼慈愛,對盧雪瑩來說是福氣,可是秦浩卻如溫柔的禽獸,她有苦難言。
謝芳華早就得了謝墨含提前派人送回來的書信,忠勇侯府的人都等著世子回府,侍書早就帶著人兩天hetubook•com•com前就將謝墨含本來每日打掃就無塵土的芝蘭苑又徹底地打掃了一遍。忠勇侯、崔允、謝雲瀾、謝林溪、言宸等都在榮福堂落座,榮福堂擺了宴席,只待他回府給他洗塵。
「王妃,一朝天子一朝臣,雖然如今皇上還在,但到底不是以前了。王爺勸您的對,您以後還是要在太子面前收著點兒。」春蘭低聲道。
可是一直等到晚上,天色將黒,謝墨含也沒回來。
秦浩見盧雪瑩鬧了,眉眼認真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沒看出什麼做作的偽裝模樣來,是真的生氣了。他立即湊近,伸手攬住她,語氣也和軟溫柔下來,「是為夫不對,不該懷疑你。以後不會了。可是咱們剛新婚第二日,你就拿你的丫頭來為難我,讓我怎麼舒服?經過昨夜,我心裏可都是你了……」
英親王妃自然明白紫荊苑內的事兒,見盧雪瑩不精神,疲憊不已,告訴她,以後可以午時過來請安,爺們都不在家,她可以陪著她一起用午飯。
日子過得快,轉眼已經進了六月。
那八名婢女本來就知道丞相夫人訓練他們來當陪嫁的用意,聞言齊齊嬌羞地抬起頭。
盧雪瑩伸手打他,躲避他的吻,「如今是白天,這些人還等著我安置呢!」
左相夫人便拉著盧雪瑩去了內室說話。
不過他還是很有良心地念著這是她的妻子,是左相盧勇的女兒,親自換了水給她擦洗。
本來很多人都知道盧雪瑩是喜歡秦錚,秦錚厭惡,推給秦浩的。都等著他們大婚後看好戲。可是這樣一來,根本就看不到好戲。人家夫妻和美,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秦浩一聽說左相夫人選的,他仔細地看了盧雪瑩一眼,見她眼眸清澈,似乎真不懂這樣千嬌百媚的丫頭們放在爺們跟前轉悠有什麼不妥的,他一時啞言,吶了片刻,才笑道,「我是覺得,看她們柔弱的模樣,幹不了粗使的活。」
傳言漸漸地傳出了英親王府,傳得京城幾乎人盡皆知。
一個時辰后,她即便身體再好,還是受不住地昏了過去。
英親王妃伸手點了一下春蘭額頭,「看你往日跟你家的喜順一樣迷糊,可原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心裏到都清楚著呢!」
春蘭捂著嘴笑,「王妃,新婚是三天無大小,新婚前三日如此,也不算荒唐。只是大公子也太不依不饒了些。盧小姐昏過去了,明日醒來,不知道會和_圖_書如何對他。」
這一日,秦浩足足折騰了半日,才意猶未盡地散了場。
秦浩見盧雪瑩當著這些人的面說得這麼直白,枉他閨房之事再狂暴,也不覺得紅了臉,「你我剛新婚,夫人說這些過早。有你就夠了,我哪裡還需要別人?」
臨汾橋距離京城百多里地,所以,二人騎快馬,響午時分就回到了京城。
謝墨含只能派聽言先回忠勇侯府報信,自己則跟隨崔意芝一起去見秦鈺。
盧雪瑩佯裝不解,「爺,為何您感覺不合適?這些都是我娘挑出來選給我的!」
到了今日,嫁衣總算是還差幾下針線就完工了!
「好,我不哄你開心,只讓你開心好不好?」秦浩忽然攔腰將她抱起,向內室走去。
另外,言宸在一旁看著她的葯膳和用藥,免得她多思多慮,再加之京城最近太平,除了秦浩和盧雪瑩一些傳言趣事兒,到沒別的大動靜。所以,謝芳華也沒什麼好多思多慮的。
不得不說盧雪瑩還是低估了秦浩。
左相府留二人用飯,飯後,左相喊了秦浩去了書房。
可是每日晚上,秦浩從外面回來,依舊是纏著她哄著她似乎對她的身子十分之著迷,每日都要折騰到深夜方能入睡,甚是有好幾個晚上,他暢快完了,已經天明了。他依舊分外精神地去上朝,盧雪瑩卻不得入睡,掙扎著起身去正院和西院請安。
秦浩驚艷怔愣了片刻后,蹙眉,「夫人,你帶來的這些陪嫁……」
秦浩低頭穩住了她驚慌的嘴。
盧雪瑩昏睡了一日未醒。
春蘭也清楚她的脾氣,不再多勸說。
謝芳華坐不住了,對侍畫吩咐,「去問問,怎麼這時候了還沒回來?」
他被秦鈺的人攔住,去見太子的消息傳回府中,眾人對看一眼,想著太子動作可真快。
又過三四日,盧雪瑩的葵水過了,也拿秦浩沒辦法了,只能由了他。
謝芳華這些日子腿腳已經好利索了,不用侍畫、侍墨扶著能自己利落地走動了。除了手臂那處嚴重的箭傷還略微差些時日才能好乾凈外,肩膀的傷也痊癒了。但她也不能隨意走動,而是窩在屋子裡綉嫁衣。
盧雪瑩本來想瞞著,可是回了家,她怎麼也瞞不住了,將秦浩這兩日如何對待她說了。
盧雪瑩瞬間寒了臉,冷嗤道,「爺,注意你的身份,我如今是你八抬大轎娶進門的妻子。而別人在我們面前都是外人。我以前是對別人有著心思,但那都是八和_圖_書百年前的事兒了。如今怎麼還會有那樣的心思?爺是對你自己不自信,還是誠心想要污穢我不檢點?」
「讓他們先退下!過兩日我上朝後,你再安置,這兩日你陪我。」秦浩又吻住她,不容她反抗,進了內室,便將她放在床上,壓了下來,揮手同時落下了帷幔,開始脫盧雪瑩的衣服。
盧雪瑩起初以為他是抹不開面子,礙於初婚,可是過了三四日後,他真的還跟她同床共枕,雖然不做些什麼,但是也不要婢女,她心下真是有些疑惑不解了。
秦浩休假三日,第四日便去上了早朝。
左相今日特意告了假,沒上早朝,就是想看看秦浩如何對她女兒的,雖然他多算計姦猾,但是虎毒不食子。對於這個女兒,他還是疼愛的。
謝芳華沉下臉,「他是衝著我來的,知道我想哥哥了,偏偏不讓他回來。可惡!」
當真是百媚千香,盈盈婉婉,一個個含苞待放,水嫩嫩的。
盧雪瑩大驚,「你要幹什麼?」
所以,雖然她縫製了喜服和嫁衣,很累,但因為吃得好,睡得好,不但沒瘦,反而紅潤了。
左相夫人聽罷后,愣了好一會兒,「爺們新婚,別說三兩日,就是一兩個月,半年內,荒唐糾纏些也是有的。他這個按理說,到也符合新婚的情形。總比冷著你不喜你不進你房的強。」
秦浩又是一愣,「放在屋裡侍候?」
他頓住口,似是氣恨,不想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爺這話可真中聽,讓我聽著心裏高興。不過我總有不舒服的日子,你沒人侍候怎麼行?」盧雪瑩笑著挽住他手臂,對那八名婢女道,「你們都抬起頭來,讓爺好好地看看你們,今日誰讓爺順了眼,以後就留房侍候了!」
劉側妃是親生母親,哪裡有不了解自己兒子的,更是告訴她,不用日日來請安,三不五時地過來一次就行,好好侍候夫君就是了。
秦浩看了一眼,忽然惱了臉,甩開盧雪瑩的手臂,「夫人,你這是做什麼?第二日就逼著為夫納妾不成?難道你還是喜歡……」
侍畫點點頭,匆匆跑出了海棠苑。
盧雪瑩和依夢的嬌軟是不同的,依夢如水做的一般,飄飄渺渺,秦浩在床笫之歡上對依夢是揉虐著她想將她身體的水分蒸干。而盧雪瑩因為會些拳腳功夫,騎馬射箭,比尋常不練武的閨閣小姐身體柔韌,秦浩對她極其新鮮滿意。
秦鈺派去的人守在城門口等著,見到二人回京和-圖-書,立即請二人前去見太子。據說太子擺宴,要慰勞二人辛苦。
盧雪瑩一愣,沒想到秦浩突然翻臉,他不是看著這些婢女驚艷嗎,有點兒心思嗎?否則剛剛也不會在她說讓他們抬頭時看那一眼了。可是為什麼變臉?
三日回門,一大早,秦浩就帶著盧雪瑩去見了英親王和英親王妃,以及給劉側妃請了安。
「嗯?」盧雪瑩偏頭看他。
她就如終於解脫了一般地對秦浩說,「爺,我需要七日不能侍候你,你就從這八個丫頭中選一個來侍候吧!」
盧雪瑩羞紅了臉,低忿一聲,「你少哄我開心!」
第二日,盧雪瑩醒來,就見秦浩溫柔地守在她身旁,噓寒問暖,又扶她起身,親自侍候她穿戴。親自喂她喝水,她本來有一肚子的火氣,可是對著這樣的秦浩,卻怎麼好發作出來?
「聽言跟在世子身邊,很多公子都在,太子總不會當著這麼多人,明目張胆將世子如何。應該就是拉著他不想讓他回府。」侍畫低聲道。
盧雪瑩更是笑了,「爺說笑呢,既然是我的陪嫁丫頭,哪裡會讓她們干粗使的活?是讓他們在屋裡侍候的。」
左相夫人更是提著心擔心秦浩荒唐。
眾人只能不等了。
謝芳華抿起嘴角,如今秦鈺是太子,以後哥哥要入朝,老皇帝已經不能理政。他硬要拉住哥哥,誰能硬去把人拽回來?她深吸一口氣,定下神,是啊,還有四天。他總不能拖著他四天不回府。
她到底是在大婚前趕製了出來!
可是當二人見了秦浩和盧雪瑩來到左相府,秦浩溫柔笑意處處照顧盧雪瑩,而盧雪瑩除了眉目有些倦色外,面帶桃花,二人放了一半的心。
紫荊苑的事情自然瞞不住一府的掌家英親王妃的耳目,她皺了皺眉,低斥,「荒唐!」
他白天不在家,盧雪瑩總算鬆了一口氣,好好地歇上了一歇。
「距離您大婚還四日呢,太子拖得了世子一天,總不能拖他四天。小姐,您忍忍吧!」侍畫只能勸說。
就這般新婚燕爾地消磨二十多日,英親王府中漸漸地傳著大少爺和大少奶奶恩愛異常,夫妻和睦,情濃意濃的傳言。
「我一輩子沒憋屈過,若是讓我忍氣,哪裡忍得住?就看秦鈺以後如何做了。他若是敢做過分的事兒,我無論如何都不幹!」英親王妃撂下狠話。
半個月後,秦浩熱度依然不減,可是盧雪瑩的葵水來了。
春蘭臉紅,「我哪有您明白?您別取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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