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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太忙不是錯

作者:西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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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奴家會很怕的

第七十二章 奴家會很怕的

「你給我扯開的,要找你去找,我累著呢!才不去找。」柳香殘瞥了風雲輕一眼,慢慢的道。
回頭看了一眼,柳香殘依然神色古怪的看著她。風雲輕聳了聳肩,抬步向前走去。當走到剛才楚緣夕和雲伴月曾經站立的地方,也背著手學著他們的樣子往那處看去,看了半天,只是看到了她那坐落在藏嬌閣正中間高於其他宅院的相思閣。
說完伸手甩脫了柳香殘的胳膊,抬步向前走去。剛走了兩步,又被柳香殘一把的拽住她的手,一雙桃花眼看著風雲輕蹙眉的小臉,笑意深深。亦步亦趨的跟著風雲輕向前走去。
看著楚緣夕,想必他的心裏是矛盾的吧?和楚昭顏從小一起長大,卻介於她的母親、兄長、和皇位之間。怪不得會變得這麼性格古怪呢!依著她的兩次對楚昭顏的接觸,楚昭顏根本就不是向外表給世人展示的那般流連花叢,不理國政。無心江山,只關風月。想必也是做給世人看的吧?楚昭顏也是活的很累。
『撕』的一聲清響,白色的絲綢筒褲被風雲輕扯撕了,柳香殘再次『啊』的一聲,驚恐的一個高就跳了起來,風雲輕瞬間的出手將他的身子拽住,連忙的捂住了他的嘴:「不準叫!」
「人比鬼還可怕!尤其是女人!」柳香殘抓住風雲輕的胳膊不放:「我就和你一起!」
「嘖嘖!看看這一個又一個的。真是有意思啊!」柳香殘看著雲伴月的背影,一雙桃花目涌動著什麼,嘖嘖出聲。
可是此時風雲輕根本就沒心情欣賞他的風情,想了想,伸手一指翠香居剛才出來那凌亂的房間道:「你先進那屋子裡去等我,一會兒我給你送衣服過來。」
「明明就是你把我弄成這副樣子的。」柳香殘聞言,收回視線,一雙桃花眼哀怨的看了風雲輕一眼:「衣帶被你扯丟了!」
所以要她相信那徳貴妃姑姑這些年來沒有手段對付過楚昭顏那是不可能的。想來這也就是楚昭顏和楚緣夕古怪關係的癥結所在。
而柳香殘就那樣的負手而立,神情一片探究認真的看著相思閣的方向。風雲輕看著他,感覺頭上有一群烏鴉飛過,連忙回身,看了一眼四下無人,立即道:「你這副樣子要是被別人看了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衣帶呢!快繫上!」
「為什麼不好?」柳香殘不明白的看著風雲輕。
「算了,誰叫你是我的人呢!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了。」風雲輕被柳香殘的眼神看的怪怪的,伸手連忙的繫上了自己腰間的絲帶,她如今身受內傷,儘管有仙仙和珠珠輸給她的大半功力,但也就幾成,柳香殘真要用強的話,她連自保都不夠,所以,暫時還是先不理他了。
「啊……」柳香殘一雙桃花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風雲輕,嘴巴張大,大呼出聲。
風雲輕感覺臉上一片溫熱,嘴角抽了抽,這妖孽居然用舌頭舔她?猛的想起聊齋里的畫皮鬼舔那個書生的樣子,心裏頓時一寒,伸出胳膊肘子用力的撞了一下從在翠香居出來就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的舌頭不想要了么?」
「那一定是在房頂上,你上去拿下來。這樣子……不出明天你就出名了……」風雲輕瞪著柳香殘。衣帶確實是她扯掉的沒錯。可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情急隨手將那衣帶扔哪去了,八成就在房頂上,立即道。
翠香居到相思閣,雖然沒有多遠的路程。但也自然免不了會遇到丫鬟、僕人走過,看見風雲輕都一個個老遠行禮。以前雖然對她也是恭敬有加,但今日顯然是更加了一個更字。估計都風輕煙被關進祠堂的消息早就在整個風府傳開了。一個個對風雲輕和_圖_書是又敬又畏。
可是這個傢伙……風雲輕看著緊拽著她手跟著她慢悠悠的走著的男人,她有一種想要把他扔出去的衝動。但是忍了幾忍,還是忍下了。這男人可是個極品,估計以後藏嬌閣熱鬧了。
「妖孽!既然進了我的門,從今以後就給我本本分分的。否則……」風雲輕轉眸惡狠狠的看著柳香殘:「你想知道我怎麼懲治不乖的人么?」
伸出手臂,再次攬過風雲輕的腰,聲音粘軟:「如果雲輕妹妹想要香殘哥哥,我不怕的……」
看著那條白布條滾下房頂,風雲輕扭過頭,不敢看柳香殘。雖然她名聲不好,愛美男,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愛看美男而已啊!最大的想法就是抱抱得了,可沒別的。而今天……天!風雲輕此時想捂著頭遁走,但想著柳香殘這妖孽豈不是會因此而撞破自己。以後還怎麼混啊!所以,風雲輕硬著頭皮坐在房頂上。
看著把自家的奶奶氣得要死的樣子,還居然笑得這麼開心,天底下怕是除了柳香殘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
想著她今日故意當著楚緣夕的面露出了風府的家主印信,同時關起了風輕煙。風雲輕蹙眉。楚緣夕的心裏早就敲響了警鐘,如今她的動作,怕是在警鐘上敲了一把重鎚吧!
「誰讓那老太太天天追在我屁股後面嘮叨來呢!煩死了!」柳香殘看著那柳府的馬車遠去,轉眸在風雲輕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說到底我還要謝謝你呢!幫我擺脫了那老太太,讓我安心的在溫柔鄉里快活,風府實在是比柳府好太多了。」
心裏猛的抽了抽,風雲輕收回視線看著柳香殘,剛要說話,柳香殘伸手捂住了風雲輕的嘴,輕聲道:「噓!你看又出來一個!」
四片唇瓣相觸,清涼甘甜,溫柔綿軟,柳香殘心神一盪,一雙眸子不敢置信的看著身下的風雲輕,忽然一把的將她推開,起身坐了起來。
心想這妖孽難道真的不認識玟初?他可是柳香殘啊!柳香殘是誰?那可是柳府從小就培養的家主啊!轉頭看著柳香殘,只見他依然緊緊的抓著自己的手臂,還是一副剛剛被揉虐過了的樣子。嘴角抽了抽,僵硬的看著玟初:「玟初,你怎麼來了?」
柳香殘也同樣的看著那白布條滾下房頂,一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變幻了數十種顏色,最後收回視線,看著自己被風雲輕弄得一團凌亂,尤其是他被撕裂的內褲,感覺頭上似乎被打了一個大霹雷,嘴角狠狠的抽了兩下。
柳香殘也看著玟初,先是一張嘴巴張大,一雙桃花眼同樣大睜,半響,一張俊美的臉頓時的笑開了,轉頭,看著身邊怔愣的風雲輕,萬種風情的道:「輕輕!這位哥哥是誰,你不給香香介紹一下么?」
說完看著柳香殘猛的瞪大了的眼睛,也不理會,伸手就扯開了他的手,一把就將裏面的白色襯衣給扯開了,在同時,柳香殘『啊』的一聲,雙手去護住胸。
「不好!」風雲輕立即搖頭,以前那沒死的老頭子師傅就天天喊她輕輕,那老頭子好不容易死了,如今居然又跑出來一個,輕輕這兩個字,一聽就讓讓人感覺惡寒。
「呵!原來是玟初哥哥!我是香香。哥哥進來的早,以後請哥哥多多照顧。」柳香殘對著玟初再次綻開一個風情萬種的笑。
柳香殘果然不敢再叫,恐怖的看著風雲輕。風雲輕不再理會她,轉頭看著楚緣夕,只見他出了翠香居的門口,停住腳步,看著相思閣的方向,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一動不動,因為背對著她,所以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我早就出名了……」柳香和圖書殘向著剛才下來的房頂看了一眼,對著風雲輕聳聳肩:「我剛才找過了,沒有!」
柳香殘看著風雲輕呲牙裂嘴的樣子,面色古怪的看著她。不語。
風雲輕蹙眉,放在自己唇上的手不冷不熱,溫暖柔軟。低頭,這隻手很白皙,很修長,指尖和手身都漂亮到極致。不由心下讚歎,管看這隻手的話,很難相信坐在她身邊的這個人是個男人。
而被人觀賞的主角柳香殘,則是看見小廝就板著一張俊臉,跟人欠了他錢似的。看見丫鬟,就擺出一張笑臉,笑的那是一個溫柔似水,一雙桃花眼颼颼放電。給那一個個情竇初開年紀的小姑娘們電的小臉通紅,心尖上估計都綻開了花。
「不是還有你在我手裡么?你可是我最大的一塊擋箭牌啊!」風雲輕頭疼的揉揉額頭,那老太太別看八十多歲了,那是寶刀未老啊!自己的東西是守住了,但從今往後還有更小心更小心,頭疼啊!轉頭看柳香殘,怎麼看他都怎麼像是幸災樂禍的樣子,蹙眉道:「真懷疑那個老太太是不是你奶奶!世間有你這樣的不肖子孫么?」
「哪裡是被我氣的?是你那妹妹和你氣的。」風雲輕聞言,轉頭瞥了柳香殘一眼,當看到他臉上的笑,輕叱出聲:「妖孽!」
想起楚昭顏的匕首和影月,再看楚緣夕,風雲輕暗自嘆息一聲,皇室出品,果然都是不正常的人。
風雲輕伸手揉揉後背被撞的疼痛的地方,起身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睏倦的打了個哈欠,回身看柳香殘依然看著她,嘴角抽了抽,看四下無人,足尖輕點,下了房頂。
「別走!」柳香殘感覺手一空,在第一時間又伸手抓了回來,拉住風雲輕要跑的身子,軟綿綿哀怨的聲音道:「輕輕,你還沒告訴我,這位哥哥是誰呢!我要怎麼稱呼啊?以後同住在風府,我怕我失禮。」
「呵!奶奶從來就沒在別人的手裡吃過虧!這回估計被你氣死了……」柳香殘坐在風雲輕的身邊,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把玩著她的髮絲,聲音輕若細雨呢喃,一雙桃花目是滿滿的笑意。
伸手將柳香殘的衣服往他身上拉了一下,包好他露出皮膚的身子,看著他的樣子,活脫脫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風雲輕惡念叢生:「再叫我真強了你!」
看了半響,什麼也沒發現。沒意思的搖搖頭,抬步往回走去。剛走兩步,回頭,見柳香殘也站在剛才她站的地方,同樣背著手向相思閣看去。而且他髮絲凌亂,袍子敞開著,裏面白色的內衫有褶皺和抓痕,更有甚者,褲筒那處還少了一塊布,自然是被風雲輕剛給扯開的,雖然看不見裏面什麼,正因為看不見,才讓人遐想連篇。
靠!風雲輕頓時一臉黑線,剛要說話,柳香殘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薄唇去吻風雲輕的唇瓣,伸手也學著風雲輕的樣子,扯開了她腰間的絲帶。
太子楚昭顏是前皇后之子。從皇后在楚昭顏幼時故去,太子被送到當時皇帝極為受寵的一位妃嬪領養。那妃嬪便是如今依然得皇帝寵愛的徳貴妃,風府的姑奶奶。
「早被風刮跑了,找不到了!」此時正一陣風吹過,柳香殘對著風雲輕聳聳肩,他敞開的袍子和凌亂的髮絲隨風飄舞,卻是別有一番風情。
「他走了,不准你再戀戀不捨的看他了。」柳香殘看著風雲輕看著楚緣夕的背影,一張小臉變來變去,伸手打掉了風雲輕捂著他嘴的手,很認真的道:「我會嫉妒的。」
「在你的房間!」玟初依然冷冷的。
柳香殘兩隻手猛的搖晃風雲輕的胳膊,使得她整個身子都跟著晃了和-圖-書起來,聲音軟綿綿:「叫嘛!叫嘛!叫嘛……」
靠!風雲輕感覺骨頭都酥了!這柳香殘……果然是妖孽啊!
妖孽啊!真是妖孽!風雲輕預感到她的藏嬌閣從今以後要永無寧日了,看了柳香殘一眼,又看著玟初,僵硬的點點頭:「……是!」
「不聲不響的你就吞了妹妹帶來下聘禮的幾百萬兩銀子,後來又天天躲著不見人影。逼得她沒辦法才出此下策。現在卻弄巧成拙,賠了夫人又折兵。」柳香殘看著風雲輕,笑道:「你可要小心了。女人的報復心可是很可怕的。這回你讓她栽了一個大跟頭,奶奶回去定不會放過你。」
畢竟南陽四大世家繼三百多年以來,她是第一個在皇室的人面前毫不避諱的拿出了那枚和皇室牽扯甚深的家主印信。
楚緣夕是老皇帝喜愛的皇子。但畢竟不是太子。他想坐皇位么?想必在皇室出身的人,沒有一個不想要的吧?想起他和太子楚昭顏之間的讓人猜不透的感情,秀眉更是蹙緊。
風雲輕板著一張小臉,對這些似乎視而不見。但心裏卻是猛的大翻白眼。這柳香殘,何止是極品,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柳府的未來家主。」玟初看著柳香殘,一改冷冷的聲音,變得淡而幽深:「香殘公子也要住進這風府么?」
柳香殘一驚,收回視線,看著風雲輕:「喂!你要幹嘛?」
玟初依然身穿一襲冰藍色上好的絲綢織錦長袍,雲紋水袖,兩邊袖口和衣袍的下擺都雅緻的各綉著一株鈴蘭,長發如瀑,髮絲用一支簡單的羊脂玉發簪綰著,面如美玉,齒白唇紅。整個人站在那裡,瑩潔高貴,清麗優雅。他似乎並沒有看到風雲輕,一雙鳳目緊緊的盯著柳香殘。往日清麗的鳳目,深邃無垠。
「整個風府如今都是我的,我管是在哪裡。」風雲輕看著柳香殘小白兔的樣子,更是升起了做大灰狼的本質,一雙眼睛猛盯著柳香殘捂住的胸:「鬆開!讓我摸摸!」
糗死了,她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衝動了!好奇心害死貓!扯男人的內褲,她還是第一回做呢!還以為會給天下第一沒人帶雨燼呢!沒想到試驗的第一人會是柳香殘。
風雲輕伸手對著柳香殘的下身做了個喀嚓的手勢,看著他,邪惡的一笑,慢悠悠的道:「讓你和小李子一起作伴去!」
「好!那我去看看!」風雲輕伸手甩脫了柳香殘的手,就向屋子裡跑去。
風雲輕轉頭,只見雲伴月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他也同楚緣夕一樣,站在剛才楚緣夕站的那處,望著相思閣的方向。靜靜的站立,同樣看不見他的表情。
「玟初哥哥錯了,我不是住進這風府,而是住進這相思閣。」柳香殘立即開口,轉頭看著風雲輕僵硬的小臉,笑道:「輕輕,你說的哦!」
「對!就是這個聲音,一會兒你最好不要給我停,你要給我停,你看我怎麼收拾你!」風雲輕心裏氣惱到了極點,早知道這個妖孽這麼煩人,她說什麼也不要他的。狠狠的瞪了長大嘴巴的柳香殘一眼,發現柳香殘的視線並不是看著她,而是看著前面,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當看到站在門口的人,立即一愣:「玟……玟初……你怎麼在這裏?」
玟初看著風雲輕,一雙剛剛還清麗如水的眸子此時眸底染上一片嫌惡之色,看著二人緊緊抓在一起的手,眸中的嫌惡之色更濃,冷冷的開口:「寒玉床我給你送過來了!」
「妖孽……你是我的人,我看你天經地義……」風雲輕感覺身上一重,心裏一慌,看著落下來唇,立即出手擋在了自己的臉上。
心砰騰一下子,風雲輕看著玟初,只見玟初和圖書一雙眸子也正冷冷的看回來。轉眸看著柳香殘,這妖孽正笑的桃花盛開,僵硬的開口:「他是玟初!」
平的?風雲輕一愣,隨後想到,平的也不奇怪不是,有好些女人還都是平板身材呢!否則也就沒有二十一世紀那些賺錢的豐胸術了。目光下移,手比眼睛快,瞬間的出手去扯柳香殘的褲子。
甚至比仙仙和珠珠還像女人!風雲輕腦中忽然的閃過一種想法,低頭看柳香殘的腰。腰肢纖瘦,他們二人並肩坐在這裏,柳香殘的身子緊緊的挨著她的身子而坐,手臂緊攬著她的腰。只比她高了半個頭。
伸手拍開柳香殘抱著她的手臂,風雲輕看著院中,足尖輕點,就要飛身而下。柳香殘迅速的出手將她的身子再次的攬了回來,綿軟的聲音黏黏的道:「不走!你都看了我,讓我也看看你……」
「唔,好香!」柳香殘悶哼一聲,但立即一副心魂授予的樣子。
「唔唔……」柳香殘恐怖的看著風雲輕,先前還紅透了的臉此時白的跟鬼差不多。一雙桃花眼看著風雲輕,像是在看怪物。
風雲輕也懶得再理會他,這一天累死累活,從梅如雪那辛辛苦苦的跑出來,剛出了虎穴就進了狼窩,上了楚昭顏的車,進了太子府,後來又被玉無情給救出來,然後玉無情又被影月追殺,她又給玉無情救回來,剛回來屁股還沒坐穩,風輕煙和柳香雲那倆女人又給她找事兒。好不容易給人打發走了。總結這一天也算是沒白忙活,至少走了一個礙眼的柳香雲,留下了一個大美人柳香殘。
「就叫!」柳香殘拉住風雲輕,嘟著嘴看著她。
柳香殘看著風雲輕,眨了眨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一副求解的神色。
「大白天的,你怕什麼?還有鬼不成?」風雲輕白了他一眼。
「既然我是你的人了……所以,我看你自然也是天經地義的……」柳香殘看著風雲輕,莞爾一笑,伸手扯開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唇瓣吻上了她的唇瓣。
香香……風雲輕嘴角抽了抽,眼看就走到她相思閣的門口了,想起她的大床,睏倦的打了好幾個哈欠:「不叫!」
抬眼,雲伴月不知道何時離開了。看向身邊坐著的風雲輕,儘管看不出風雲輕面上的神色,柳香殘還是很敏感的察覺到了風雲輕的彆扭。嘴角扯動,柳香殘看著風雲輕忽然笑了。
想起剛才看到的,風雲輕再厚的臉皮,一張小臉頓時也猶如火燒,幸好她鋪了厚厚的口口,從來沒想到這脂粉還有遮羞的作用。立即將手中的白布條扔了,裝作若無其事的放開了柳香殘的身子。心裏寒啊!沒想到這妖孽還真是一個男人。
對緊緊跟隨著風雲輕的柳香殘,趨於好奇心的驅使,一個個的都不免多看幾眼,看過之後,一張張臉漲紅,匆匆去。小廝走的快些,那些一個個如花兒般的婢女就要慢上許多,而且有大胆的還一步三回頭。
聽說那時候徳貴妃已有身孕。所以楚昭顏和楚緣夕都算是徳貴妃養大的。一個算是養子,一個是親生。但養子畢竟不是親生兒子,而且還是在皇室,楚昭顏是太子,楚緣夕是老皇帝最寵愛的皇子,太子是什麼?誰都知道,那預示著將來一國的皇帝。而皇子也只能是聽命皇帝的一個王爺。
轉頭,看柳香殘一張男女不分的臉掛著說不出魅惑的笑,青絲玉帶,眉、眼、唇……無一不是誘惑到了極致。看這張臉的話,也很難相信這個人是個男人。
「那你也不能救這樣子吧!不行,再去找!」風雲輕看著柳香殘,他此時這副像是被人揉虐過的小白兔的樣子要是讓人看見,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https://www•hetubook•com.com翠香居的房頂上,風雲輕看著柳老太君、柳香雲、柳伯和跟隨柳老太君來的一干人走出了翠香居,出了風府,上了馬車離去,心裏頓時的鬆了一口氣。這回估計是將柳府給得罪到姥姥家了。風雲輕輕嘆了一口氣。她還是適合吃飽喝足就睡覺,一點兒也不適合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把戲。
「你說幹嘛?你從今以後都是我的人了,你說我還能幹嘛?」風雲輕挑眉看著柳香殘,除非自己親身驗證,否則要讓她相信面前的這個人是男人,怎麼也做不到。手一抖,用力一扯,腰帶瞬間扯落。裏面白色的內衣露了出來。
天!風雲輕轉頭看著他,眼睛再掃視了他周身一圈,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睏倦的打了個哈欠,擺擺手:「就這樣吧!你都不怕,我還怕什麼。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
聽著風雲輕的話,柳香殘一愣。面色更加古怪的看著她。
「不好聽!」風雲輕實話實說。
伸手猛的推開柳香殘的手,兩隻手在同一時間向著他的身子伸出,只是片刻間變拽住了柳香殘腰間的腰帶。
果然是風流下流胚子。看來楚昭顏比這柳香殘好的太多去了。剛想到這,忽然想起楚昭顏那日居然在馬車裡當著楚緣夕的面吻她,立即心裏恨恨的,都是風流下流胚子。
輕輕?香香?聽見柳香殘的話,看著他的笑,風雲輕心口像是被炸開了一個大冰花,看著玟初突然轉過來的眼神。她整個心都涼了,也僵了。
「不叫!」風雲輕堅持。雖然困得要死,她的腦瓜子可是清醒的很。
「可是我覺得很好聽啊!我不管,我就要叫你輕輕!」柳香殘搖搖頭,自說自話的道:「你也別叫我香殘哥哥了,就叫我香香吧!我愛聽!」
「呀,真的?」風雲輕一聽說寒玉床,一張小臉頓時歡喜的無以復加,驚喜的看著玟初:「在哪裡?」
「呀……」柳香殘驚呼出聲。
「喂!這裏可是房頂!」柳香殘的臉瞬間紅了,連忙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兩隻手,一上一下護住重要部位,麵皮僵硬的看著風雲輕:「你想要我,也不能在這裏吧!奴家會很怕的……」
「是我給你扯開的沒錯,可是你要不是長成這副妖孽的樣子,我能驗證你么?快去找!」風雲輕氣惱的瞪著柳香殘。
果然一聲不再吭。柳香殘看著風雲輕,白了的臉再次的紅了,紅白交加。猛的點頭。
「叫什麼?叫一床么?等著!」風雲輕被柳香殘搖晃的骨頭都快散了架了。伸手甩脫了他拽著她的手,看著柳香殘一副妖孽想讓人揉虐的樣子,對著他怒道:「一會兒我要你叫個夠!」
風雲輕嘴角抽了抽。難道她相思閣有著吸鐵石么?這麼吸引人的視線?依著雲伴月和楚緣夕的武功,不可能發現不了房頂上坐著的他們。可是二人顯然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兩個人的背影都讓人看起來孤寂沉重。
「不要!我會害怕的。」柳香殘伸手抓住了風雲輕的胳膊,猛的搖頭。
「乖!」風雲輕伸手拍拍柳香殘的臉,手心的一塊白布條也正巧的打在柳香殘的臉上,頓時心裏一陣惡寒,這是柳香殘被她扯壞的內褲。
「唔……」身下是瓦,被柳香殘一推,風雲輕的後背傳來一陣疼痛,頓時氣怒的瞪著柳香殘:「你要死了,疼死我了……」
「輕輕……」溫柔綿軟的聲音幾乎貼著耳邊傳來。柳香殘看著風雲輕:「我就叫你輕輕好不好?」
「閉嘴!」風雲輕看著翠香居走出來的楚緣夕,小臉一變,立即出手捂住了柳香殘的嘴,怒道:「一個大男人,叫什麼叫?再叫我現在就讓你做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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