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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太忙不是錯

作者:西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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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每次都壞我好事兒

第七十八章 每次都壞我好事兒

這如詩似畫一般的人兒,她從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想要他。是從心裏的那種想要。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不要,但也要藍笑傾。
嫉妒之火再也忍受不住,覺得這一幕是如此的刺傷他的眼,身形拔起,手中的碧玉劍刺出,一指江山隨手揮出,這回準確無誤的對準的是藍笑傾的眉心。
雖說是請,但黑衣人在柯伯的話音未落便已經抱起了柳香殘,柯伯擺擺手:「送去風府七小姐的相思閣!」
「你不怪我就好……唔……」風雲輕看著藍笑傾的笑,心口忽地鈍痛,攬著藍笑傾的手臂猛的鬆開,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徒然的向著房下墜去。
「鳳塵兒!」梅如雪清清楚楚的看到風雲輕的手伸進了藍笑傾的衣服內,兩具身子緊緊的相連在一起,一張俊美如玉的容顏和一張傾城絕色的容顏緊挨在一起,漫天的海棠花瓣飛舞而下,兩個人兒是那樣的相合相契。
「情毒?」藍笑傾一張淡的沒有幾分顏色的容顏,一瞬間增加了幾分灰色。
一句話未說完,藍笑傾抱著風雲輕飄下了房頂,連半絲停頓也沒,直接的進了房間,兩個人在大床上坐下,他一張熏紅的容顏此時再看,已經又恢復一片冰色的透明。
「還能怎麼了?你沒看出來么?笨蛋,你躲什麼,我中了迷情散……你負責救我!」風雲輕根本就不容藍笑傾躲閃,伸手一把的抓住他的手,扯過他的身子抱進自己的懷裡。冰涼的感覺一瞬間遍延周身,風雲輕的手伸進了梅如雪的衣服里。心底發出一聲喟嘆。
「是!」瞬間幾縷青色的雲霧從東牆上飄起,轉眼間消逝了蹤影。
說完向著暗處一擺手,一個黑衣侍衛瞬間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轉頭看著柳香殘:「香殘公子請!」
「我將你身上的迷情散過繼到我的身上,我身上的寒毒就可以自動解了它,跟本就無礙的。也很……很簡單……」藍笑傾不敢看風雲輕的眼睛,雲淡風輕的聲音有著輕輕的顫意。
不是不要,而是不能!
控制……一張淡雅無雙的容顏映入眼前,又轉眼間破碎。風雲輕痛苦的搖搖頭,疼痛和體內的欲|火交織折磨著她,恨不得立即的死掉。
「世子小心!」柯伯剛剛接住柳香殘,一看到梅如雪刺過去的劍,雖然看似刺向的是風雲輕,但是只要稍稍偏差一寸,便是藍笑傾的面門。
低頭,看著受了傷懶散的躺在地上的柳香殘,他的衣衫早已經凌亂不堪,地上被染紅了一大片血跡,俊美妖嬈的容顏有些失血過多的蒼白,一雙桃花目閉著,整個人成一個大字型躺在院子的正中,他的身下前後左右都是海棠花的殘半和樹木的灰燼。而他好似在自家的院子里曬太陽一般的愜意。
「塵兒……」藍笑傾面色一變,驚呼一聲,瞬間的出手撈回了風雲輕的身子。驚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話語根本就沒意識到是親昵的稱呼。
「是!公子!」柯伯飛身而起,迎向半空墜落的柳香殘。
風雲輕蹙眉,轉眸看了一眼藍笑傾,只見他俊顏不變,一雙眸子依然淡淡的,轉過頭,抿唇道:「柯伯,就是風府!」
先前因為梅如雪強大的殺機激發她身體潛藏的本息,本息壓抑住了迷情散,所以她才能完全理智的使出鳳緣天下,雖然打傷了梅如雪,但她自己也受了傷,當時為了強過梅如雪,一直的隱忍著無事,沒有吐出血,造成了自己的本息受損,所以此時那灼熱的火焰再也壓抑不住,迷情散的藥效捲土重來。
而情毒是一對雙生的蟲子,孕情而生。是兩個個體,海誓山盟一生不離不棄的男女互相將幼蟲植入體內,便這一輩子只能和那個人在一起。若對別人生情,情蟲便會反噬那個變心人的心臟,直至將心吞噬掉,精血吸干,它便也隨之死去。
風雲輕看著黑衣人帶著柳香殘的身影消失,終於明白為什麼藍王府會是一個特別的尋在了。藍王府的實力根本就不屬於四大世家任何一家,甚至比之還要強。怪不得藍王府也會成為南陽皇室心頭上的一根刺了。她敢斷定,剛才出現的人僅是藍王府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一個普通侍衛而已。
梅如雪不語,看也不看楓霧一眼,一雙眸子依然死死的看著風雲輕,視線定在她攬著藍笑傾身子的手上,眸光凝聚成冰。
「真甜!」風雲輕突然離開了藍笑傾的唇瓣,看著她綻開了一抹傾國傾城的笑顏,紅似火的小臉配上絕色姿容,像一朵綻開的西潘蓮,聲音嬌軟柔媚。
「閉嘴!」梅如雪沉怒的聲音響起,阻住了楓霧未出口的話。視線依然緊緊的鎖著風雲輕攬著藍笑傾的手臂,眸光似乎化為萬千利劍。
「讓他們離開!」藍笑傾擺擺手,雲淡風輕的聲音響起,一張俊美如玉般透明的容顏也是一臉的雲淡風輕。
「走!」梅如雪忽然收回視線,手中的碧玉劍回銷,清喝一聲,飛身而起,身形如一縷輕煙,轉瞬間消失了在了海棠苑。
「就是那隻死狐狸,不過他的傷比我的重,我的鳳緣天下終於贏了他的一指江山,哈,也算報仇了……」風雲輕頓時的笑了起來。蒼白的小臉瞬間的染上了紅霞,紅霞迅速的擴散,她的身子微微顫動,頓時止住了笑,小臉攸染一變,伸手突然了梅如雪,捂住心口,惱恨的開口:「該死的……又來了……」
柯伯剛擺出的手立即的撤回,躲在暗處的藍王府藍衛那異樣的氣息瞬間消退的無影無蹤。
「女人!你找死!」梅如雪撤回劍,根本無心理會柳香殘,看見風雲輕已經撲進了藍笑傾的懷裡居然親吻他,胸中滔天的怒火掀起,手中的碧玉劍向著風雲輕的背心刺去。
楓霧一怔,看了一眼風雲輕,立即飛身而起,緊隨在梅如雪的身後離去。
梅如雪步步緊逼,柳香殘攬著風雲輕節節敗退,兩把寶劍掀起兩道冰寒之氣,只覺整個海棠苑被籠罩在一片寒光之中。花瓣紛飛,海棠樹木已經毀去了大半。強大的殺意由海棠苑擴散,四散開來,整個海棠苑仿似人間地獄。
「我這就救你!」藍笑傾忽然抬頭,但是眼睛已經閉上,不敢看風雲輕,手腕輕輕一抬,風雲輕已經背對著他盤膝而坐,雙手平放在風雲輕的背上,催動體內的內息引渡風雲輕體內的迷情散。
柯伯放下柳香殘之後,看到藍笑傾衝天而起,心裏頓時的鬆了一口氣,猛然的看到半空中風雲輕和藍笑傾的糾纏,頓時的睜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心還未放到肚子里,便看到梅如雪的劍再次的刺了過去,帶著強大冰寒的殺意,劍招太快,太狠厲,氣勢宏大,他相救根本就救不及。
「你受了重傷。是剛才梅如雪……」藍笑傾看著風雲輕,伸手探她的脈。
柯伯剛要離去的身子,腳步猛的頓住,猛然的轉身,一雙老眼猛的睜大,驚異的看著自家世子焦急的神色,一雙老眼滿是掩飾不住的驚喜。他家公子有多少年不見任何表情了,這是從王爺和王妃故去后他第一次看到世子那張對世間萬物淡的沒有一分顏色的眸子染上別的顏色。心中更是驚喜的無以復加,連身子都跟著輕顫了起來。
「離開?」藍笑傾的手一顫,立即的搖搖頭:「我不準!你這個樣子,怎麼能此時離開!」
藍笑傾看著風雲輕,一雙淡的沒有半分顏色的眸子眸底那點黑色湧出,但也只是一瞬,側身一閃,躲開了風雲輕的手,抿唇看著她,長長的睫毛輕顫:「你……這是怎麼了?」
再次嘗受到那日讓他刻骨銘心的感覺,藍笑傾整個身子瞬間都僵了,只能任風雲輕在他的唇瓣上索吻著,一雙俊眸睜大,看著風雲輕傾城絕色,妖媚風情的小臉忘了反應。
「該死的……這是哪個混蛋研究出來這該死的葯,看我不把他扒棺拋屍荒野,喂狗!喂娘!喂狐狸!喂……唔……」風雲輕先恨恨的罵著,只是瞬間清澈如水的眸子一片火紅,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剛才被她推開的藍笑傾。
「是!」黑衣人應聲,飛身而起。
情毒,同他身上的寒毒一樣,是西南苗族的一種蟲咒之術。靠飲食寄主的鮮血而生。但又和寒毒不同,寒毒只是一隻寒蟲,子母一體。人體精血盡https://www.hetubook.com.com損之日,便是寒蟲破體而出之日。但它是有解的。一是紅蓮赤練蛇的血,二是暖玉石,兩者合一,可以引出寒蟲。
藍笑傾一怔,怔怔的看著風雲輕的笑臉。世界在這一刻靜止了。他的心弦卻那麼輕輕的顫動了一下。一雙淡的沒有一分顏色的眸子忽然湧上了一抹黑。
藍笑傾的身子再次一僵,全身幾乎每個細胞都停止了跳動,緊緊貼在他肌膚的那一雙柔軟的小手,那燙人的溫度流連的撫摸著他的身子,全身氣力盡散,剛上升半空的身子抱著風雲輕連帶著身下的椅子向下墜去。
「輕輕……不要啊,我不要回去,我要和你一起,你不能把我送回去,嗚嗚……」柳香殘哀怨哀叫,嗚咽的聲音漸漸遠去。
「是風府,將我送回去風府的相思閣。」柳香殘接過風雲輕的話,依然哀怨的看著她:「輕輕,要回去我們一起回去,我不要自己回去。」
「混蛋……」風雲輕再次罵出聲,頓時想把放在她身後的那雙手打碎,忽然體內似乎有萬千隻蟲子在爬動,吞噬著她的心,一瞬間,風雲輕一張紅透了的小臉變的慘白如紙,額頭有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心忽然痛的幾乎沒有辦法呼吸了。
「我痛……好難受……解開……藍笑傾……我求你了……」風雲輕一張小臉滿是淚水,已經哭花了:「我不傷害自己,你……你讓我離開好了……」
「不是……是……唔……」風雲輕想伸手去抓心口,想將那萬千隻啃咬著她心的蟲子驅走,奈何根本手就不能動一寸,身上只是片刻的時間便汗如雨下。
「你……怎麼了?迷情散不會如此的,快告訴我,怎麼辦?」藍笑傾看著風雲輕痛苦的樣子,想伸手去解開她的穴道,但手在即將觸到她身子的時候又理智的收回,看著她一雙火紅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心口,似乎要將自己的心逃出來的樣子,一動也不敢動,焦急的看著她。
「你……迂腐!木頭,拿塊豆腐撞牆去吧!」聽到藍笑傾的話,風雲輕想翻白眼,但她體內被欲|火吞噬,一雙眸子火紅,翻出來的白眼也是紅的。
「是!」窗外的人立即應聲,轉眼間便消失了身影,向著風府的伴月閣而去,快若閃電。
「藍笑傾……你別躲我……唔,我要你……」風雲輕似乎根本就感覺不到半絲的危險,剛被藍笑傾推開一寸,立即的又吻上了他的唇,舌尖也探了進去,雙手伸進了藍笑傾的衣服內,接觸到他冰冷入骨的肌膚,似乎溺水的人尋到了浮木,再也不想離開。
「塵……塵兒姑娘……」藍笑傾將風雲輕軟軟的向下倒去的身子撈進懷裡,剛要開口喚塵兒,忽然意識到什麼,猛的一僵,立即改口,聲音清淡中依然難掩焦急擔憂:「你怎麼樣?」
「沒有辦法么?這樣下去,你會死的……」藍笑傾看著風雲輕搖頭,伸手扶住她,將他的手放在風雲輕的心口,希望她能好受些。
「解開……我的穴道……解開……」感受到心口處傳來一絲清涼,疼痛頓時的減輕了那麼一下,風雲輕抓住機會開口。
海棠苑的天空,一半冰寒飄著漫天雪花,一半火紅似乎天上下了十個太陽,『砰』的一聲巨響,海棠苑所有的海棠樹盡毀,藍笑傾身下的椅子也化成碎末。
「公子?」楓霧看著梅如雪,伸出去的手猛的停住,順著梅如雪的視線看向房頂上攬著藍笑傾站立的風雲輕,怒道:「塵兒姑娘,你怎麼如此心狠傷我家公子,你可知我家公子對你……」
「柯伯!麻煩你將他送回……」風雲輕不理會柳香殘,轉眸看著柯伯,話語突然的頓住,不知道該如何說。
「我……唔……」藍笑傾的唇瓣緊緊的抿著,身子似乎化成了雕像一般,手攬著她的腰,推開不是,不推也不是。連呼吸幾乎都沒了。
「老大,這……」雲七轉頭看著身邊的雲一,看著梅如雪和楓霧離去,又看了一眼依然立在房頂的風雲輕和藍笑傾,他一雙眸子滿是驚異,從來不知道風七小姐原來就是聞名天下的鳳塵兒,連雪公子都受了hetubook.com.com傷,他們此時根本就帶不走人。而且看樣子,七小姐的迷情散似乎已經解了。
「去請伴月公子前來!速去!一刻也不準耽擱!」藍笑傾看了懷裡風雲輕痛苦不堪的樣子,立即吩咐道。
藍笑傾的手剛觸到風雲輕的身子,聽見她痛苦的聲音,先以為是她故意的,便不予理會,剛想催動內力,便感覺確實不對,伸手扳過了風雲輕的身子看著她,面色頓時一變:「怎麼了?我還沒開始運功引渡呢!」
柯伯老眼瞬間閃過一抹幽光,看向藍笑傾,只見他淡淡的點點頭,立即向著風雲輕躬身:「是!姑娘!」
心猛的一顫,風雲輕死死的抓住手裡的白綾,手心有淡淡的血痕溢出,染紅了手裡的白綾,她一張小臉面無表情,唇瓣緊緊的抿著。藍笑傾看著風雲輕,心底忽然湧上一抹疼痛,那痛很快的紮根心底,似乎比他二十年來的寒毒更痛更難以去除,眸中那一抹黑加深。
「自然是把你給我!」風雲輕手腕一動,扳過了藍笑傾的頭,迫不及待的低頭吻上了他薄薄的沒有一絲血色的唇瓣。口中清涼的氣息和灼熱的氣息相纏。風雲輕一下子就愛上了這種感覺。冰到了極致卻是如此的誘人犯罪。
「唔,輕輕,要走也要我們一起走嘛,難道你不要我了?」柳香殘睜開眼睛,正好仰著頭看著房頂上的風雲輕,一雙桃花目滿是哀怨的神色。
「你……我……」藍笑傾聽著風雲輕的話,心輕輕的顫動了起來,忽然頭低低的垂下,唇瓣緊緊的抿著,輕輕的聲音帶著一絲痛苦和顫音:「我是一個將死之人,所以不能……」
「唔……痛……」風雲輕眉頭蹙得緊緊的,先前被自己壓抑下去的一團火又竄了上來,幾乎要將她灼傷,看著藍笑傾,心底那火焰更是洶湧而出。
風雲輕不滿意藍笑傾如此的表現,都吻了好幾次了,怎麼這個傢伙還是一塊木頭,一點兒情調也沒有,弄得跟她像是逼良為娼的壞人,不過壞人就壞人吧,誰叫這個傢伙這麼好呢,只要貼上他的身子,她就不想離開,忍耐,道德,羞恥心……通通的見鬼去吧!現在這一刻,她只想要他。
藍笑傾伸手接住風雲輕的身子,便立即的感覺到不對,常人根本就不會有如此灼熱的溫度,伸手剛要推開她,便看到風雲輕一雙火紅的眸子,神色一怔的瞬間,風雲輕已經吻上了他的唇瓣。
「唔,藍笑傾,你混蛋,幹嘛點我穴道?給我解開……」風雲輕正吻的陶醉,銷魂蝕骨,猛的被點住穴道,一動也不能動,頓時一張小臉惱怒的看著他。今日一天,不,才半天,她就被點住了三次穴道,第一次是雲伴月,第二次是柳香殘,第三次就是藍笑傾這個傢伙。
聽見風雲輕的話,證實了心中的疑惑,一張俊美如玉般的容顏一變,藍笑傾身子輕輕一顫,剛要躲閃,已經被風雲輕抱進了懷裡,他的身子僵硬,感覺到那雙小手又貼近了自己的身子,剛沾染了絲血色的容顏此時再次的接近透明,扯動嘴角,身子僵硬的一動不敢動,清淡的聲音輕聲道:「我……怎麼救你?」
「不行,我不准你傷害自己。」藍笑傾堅定的搖搖頭,清淡的聲音不由拒絕。
風雲輕轉眸看著藍笑傾,她記得第一次和楚緣夕來海棠苑的時候,柯伯說這些海棠樹是藍笑傾的娘親種植的。而藍王爺和王妃早已經故去十幾年,如今卻將藍王妃生前之物因為她而盡毀,輕聲道:「我……對不起,不知道會是這個樣子……早知道我便不來了……」
「世子!」柯伯一雙瞳仁擴大,凄厲的喊聲響破整個海棠苑。
「呵,沒想到我這小院子今日卻是來了幾尊貴客!」一聲雲淡風輕的聲音響起,藍笑傾身穿一身月牙白色錦緞長袍,端坐在一把椅子上,一張俊美如玉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由柯伯推著他緩緩的出現在海棠苑的門口。
藍笑傾看著風雲輕痛苦不堪的樣子,也就是說此時她體內的情蟲正在一點點的吞噬她的身體。她和誰互植了情蟲?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就痛了起來?他該怎麼做才能不讓她如此痛https://m.hetubook.com.com苦,腦中一瞬間想了數十個甚至數百個問題。但依然沒尋到方法,急聲道:「怎麼控制它?」
「世子!」一個清冷的聲音瞬間出現在了窗外。
「公子!您怎麼樣?」一道黑影在風雲輕的話落,突然的衝到了梅如雪的面前,一張娃娃臉滿是慘白焦急的神色,伸手去扶梅如雪。是楓霧。
「唔,我不能……」藍笑傾身子先是僵硬,但立即的伸手去推風雲輕。奈何風雲輕抱的死死的,他顧忌她身上的傷,不敢動用內力,只是一雙眸子驚慌的看著風雲輕近在咫尺的小臉。
聽到柯伯的驚呼聲,藍笑傾瞬間的驚醒,一張淡的沒有一絲顏色的冰顏瞬間的染上了一抹熏紅,低頭,他的衣衫已經被扯開,胸前如玉如冰的身子暴露在眼光下,看著風雲輕痴迷陶醉的滿是火紅的眸子,手指輕顫著抬起,出手點了她的穴道。
聽見熟悉的聲音,風雲輕痴迷的神智猛然的驚醒了一分,此時柳香殘的身子躲開梅如雪的劍,偏過身來,她正好正臉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藍笑傾,絕望的心中瞬間的升起莫大的驚喜,強大的氣流瞬間流通奇經八脈,被點的穴道迎刃而解。
寒毒有解,情毒無解。除非只有兩個人互植情蟲的其中一方死去,那個人才可以再愛別人,情蟲破體而出自殺,不傷寄主本身。否則根本無解。
看著海棠苑先前還盛開的如火如荼的海棠,人間的天堂就這樣因為她的到來而在頃刻之間變成了地獄,海棠樹盡毀,滿院狼籍,仿似經過數萬人戰爭的戰場,到處彌散著焦灼的氣息和血腥的氣味。風雲輕心裏忽然很不是滋味。
麵皮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風雲輕看著柳香殘,扯了扯嘴角:「你還不走?」
「死狐狸,你如今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想管我的事兒,等著下輩子吧!」風雲輕一手攬著藍笑傾,一手死死的攥著手腕的白綾,一雙眸子冰寒和火紅兩種顏色交織在一起,看著梅如雪,心口一痛,卻是轉瞬即逝,冷冷的道。
風雲輕淡淡的看著梅如雪和楓霧離去,又看到雲一帶著人撤走,想著雲伴月那個傢伙還算有良心,沒有棄她不管。再看藍王府那已經隱匿的無影無蹤的藍衛,幾乎尋不到半絲異樣的氣息,一雙眸子眸底深處閃過一抹幽深,同樣是轉瞬即逝。
「哎呦!」柯伯一直看著二人,此時見二人再次抱著吻了起來,驚呼一聲,立即的背過了身子。
「死狐狸,每次都壞我好事兒,當我是好欺負的么……」風雲輕一雙火紅的眸子突然蹦出一道寒光,笑顏頓收,抱著藍笑傾的身子衝天而起,手腕的白綾第一時間抖出,清喝一聲,鳳緣天下迎上了一指江山。
那兩次她都能沖開穴道,是因為有內功相護,如今他被梅如雪那死狐狸兩敗俱傷,跟本就沖不開穴道。只能一張小臉惱恨的看著藍笑傾的俊臉:「給我解開!」
「我……」藍笑傾看著風雲輕惱恨的小臉,鳳目輕閃了兩下,移開視線,轉眸,柯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他一張如玉似冰的俊顏熏紅更甚,伸手抱起風雲輕的身子:「我要解你迷情散,也不用如此的。」
柳香殘一驚,想要出手留住風雲輕已然不及,卻在一怔的瞬間左肩被梅如雪的碧玉劍刺了一劍,凌空的身形直直的墜下。
感受到強大的冰寒之氣,同時聽到柯伯凄厲的喊聲,藍笑傾看著一道凜冽的寒芒向著他的眉心刺來,只是那麼看著,兩人一椅依然向下墜落。風雲輕依然親吻著他,那雙柔軟的小手依然緊緊的貼著他的身子,他的心跳幾乎都停止了。
「是……是情毒……」風雲輕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藍笑傾……唔……」風雲輕已經被慾望焚燒,接觸到藍笑傾冰寒的身子,人已經像纏藤一般的纏在了他的懷裡,鮮紅欲滴的唇瓣在第一時間吻上了藍笑傾淡的沒有一絲血色的唇瓣。
「痛……唔……痛……」風雲輕嬌媚綿軟的聲音一瞬間變得痛苦紊亂,一雙眸子痛的連淚都滾了出來,手想動,想摧毀一切,身子卻被點住穴道,偏偏一動都不能動:「痛……藍笑傾……我痛……痛……」
www.hetubook.com.com撤!」雲一也看著風雲輕和藍笑傾,抿唇猶豫了一瞬,立即道:「回去稟告公子!」
風雲輕抱著藍笑傾落在了房頂上,梅如雪的身形後退了數丈,一張俊雅無雙的容顏慘白如紙,碧玉劍支著身子半跪在地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鳳目死死的看著風雲輕。
碧玉劍帶著強大的冰寒之氣,毀天滅地的氣息撲面而來,藍笑傾淡的幾乎沒有一絲血色的容顏微變,輕輕一推,伸手攬住風雲輕的身子,連帶著身下的椅子衝天而起,堪堪的躲過了梅如雪的一擊。
「呵!鳳塵兒,你很好!」梅如雪移開視線,看向風雲輕的臉,忽然笑了,鮮紅的血絲然在他的嘴角上,像一朵妖嬈的紅蓮,眸中冷意似乎化成了萬年寒冰。
在同一時間從柳香殘的懷裡飛身而起,白衣旋舞,伴隨著漫天的海棠花而下,直直的撲向了藍笑傾的懷裡:「藍笑傾……唔……救我……」
風雲輕安靜的躺在柳香殘的懷裡,不僅僅是一雙眸子火紅,整個身子都似乎被染著了,她剛才泄盡氣力的一瞬間被柳香殘點住了穴道,心裏雖是明白的要死,但是一雙眸子只能痴痴的看著柳香殘妖嬈俊美的臉,雖然她的四周籠罩著強大的冰寒之氣,但根本就解不了她身體的灼熱。全身各處似乎都流動著火焰,整個人像是一具火焰山,等待著隨時爆發。
「藍笑傾,你混蛋……疼啊……大混蛋……嗚嗚……疼死我了……雲哥哥……我好難受……雲哥哥……」風雲輕恨不得此時自己死掉。她剛才,剛才居然對這個傢伙動情了,居然想丟棄了世間上所有的一切只想要他,居然連雲哥哥也想丟棄,此時見鬼去吧!藍笑傾就是一個大混蛋,榆木,混蛋,豬頭……
「柯伯!救下香殘公子!」藍笑傾伸手接住了撲向他懷裡的風雲輕,淡的沒有一絲顏色的眸子看著半空中受傷墜落而下的柳香殘,鳳目輕閃,淡淡的道。
「世子……」柯伯看著梅如雪和楓霧離開,立即站起身,看著藍笑傾。
雲哥哥?是雲伴月么?她體內的情蟲是和雲伴月一體的么?想起那日看到風雲輕躺在他的床上,雲伴月來了之後一言不發的離開,他們之間……藍笑傾的心裏忽然一痛,但根本就不容他痛,清潤的聲音帶著一絲急迫和輕顫:「來人!」
「不能也得能。今日就要你救我。」風雲輕死死的抓住藍笑傾的手,慾望之火根本就不如先前才來到這裏時候強烈,但此時她跟本就不想忍耐。只想將懷裡的這塊冰塊融化成水。
「本來早就該毀去的。今日正好,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藍笑傾緩緩的搖搖頭,看著風雲輕淡淡一笑:「是這些海棠樹的壽命到了。」
「我不要,我哪裡不好了?就要你,就要你……唔……快點兒,給我解開穴道……」風雲輕一雙眼睛緊緊的看著藍笑傾的眉眼、臉型、唇瓣、這張容顏,如詩似畫,她想據為己有。從此就在這裏駐足了。什麼狗屁藏嬌閣,什麼攬進天下絕色,什麼南陽王朝,什麼風府,什麼四大世家,都統統見鬼去吧!她只想要藍笑傾,陪他一起天山暮雪,寒暑四季。
風雲輕蹙眉,看著梅如雪的眸子,忽然也笑了,火紅妖嬈,美艷無比,聲音輕輕的,柔柔的,眸中同樣似乎化成了萬年寒冰:「呵,梅如雪,你也不錯!」楓霧看著兩人的笑,感覺渾身都似乎冰凍了。他看了一眼被風雲輕抱在懷裡的藍笑傾,又看了一眼不遠處地上懶散的躺著的柳香殘,柯伯坐在地上,一張老臉慘白,而東牆上站著幾名身著清一色衣衫如雲似霧的人影,似乎是神醫谷的雲影。而在海棠苑四周各暗處,涌動著很多強大異樣的氣息,應該就是藍王府的藍衛。感覺今日這藍王府真是風雲際會啊!楓霧心底嘆息了一聲,轉眸看著自家公子。
「那……怎麼樣解……唔,我不要,你把自己給我就好了,多簡單,乖……我受不了……」風雲輕一雙眸子火紅的看著他,全身再次欲|火中燒,看得到吃不著,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特別想吃的,所以滋味別提多難受了,綿軟嬌美入骨的聲音飄散在寧靜的房間,是那樣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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