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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太忙不是錯

作者:西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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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不準別人欺負你

第八十二章 不準別人欺負你

「自己打有什麼意思,要別人送的才有意思,尤其香香想要輕輕你送的。」柳香殘不滿的瞪著風雲輕,一雙眸子更加哀怨的看著她。
楚緣夕也是一怔,他看著柳香殘,一雙鳳目湧上疑惑。傳聞柳老太君特別疼愛柳香殘。自柳香殘出生之日起,便被柳老太君一錘定音為柳府未來的家主,所以香殘公子便一直被皇室和其他的三大世家高度關注。也許不止皇室和另外的三大世家,還有朝中的文武百官,以及天下的各名門望族,柳香殘三個字和楚昭顏三個字一樣,他們無論是名字還是人,從出生就是註定了的。
這死丫頭回來的可真是慢!不過心下又慶幸她回來的及時。否則她快被楚緣夕和柳香殘折磨死了。風雲輕轉頭看著蘭兒,只見她一張小臉上傾灑著薄薄的汗珠,額頭上也有汗珠滾落,顯然是趕得很急,看來她自己的輕功果然如今更登峰造極了啊!風雲輕不由得心下一陣得意。
「又疼不死!」風雲輕不理會柳香殘,一個大男人,偏偏做著女人喜歡做的事兒,撒嬌耍賴,真懷疑柳府那八十歲英明了一輩子的老太太幹嘛非要選柳香殘做柳府未來的家主。柳府又不是沒人?
柳香殘眸光一怔,也只是一瞬間,仿似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看著風雲輕,滿是淚痕的臉瞬間的笑開了,眨巴眨巴眼睛,滾落最後一滴淚珠,立即歡喜的粘聲道:「真的?」
狗啃的……幾個人同時一怔,麵皮皆是不約而同的抽了抽,但依然沒人言語。
鳳目輕閃了一下,雲伴月身子不動,任風雲輕緊緊的挨著,身邊淡淡的清雅幽香襲來,腦中又想起昨日在他伴月閣的情形,那個時候,他真的很想要了她。要不是顧忌到她體內情毒會要她小命的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將她往外推,即使她叫了那聲死狐狸……
「當真?」柳香殘突然的抬起頭,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風雲輕。
一句話說出,屋內幾人面色都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即使長年板著一張冰臉的玉無情也是如此。風雲輕眸光掃見幾人的神色,裝作看不見,看著楚緣夕:「表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找我?」
而柳府就不同了。柳府子系旁支均是強大的嚇人。比之南陽楚家王族還要龐大。不止是柳香殘這一代,而是從三百多年前開始,柳府一直就人丁興旺至今。據風雲輕所知,柳府和柳香殘年紀差不多上下的直系子親,也就是柳香殘的兄弟就十幾人。更遑論旁系,更是多上百人都數不過來。所以,這麼些人肯定是有不甘心者,不甘於屈居人下者,為了一個家主之位,想必定是明刀暗箭,血雨腥風,一定不輸于皇室奪位,也是無煙的戰場。
柳香殘一直站在門口看著風雲輕和幾個人的情形,正看戲看的熱鬧,不妨被玟初突然推開,大力之下被推了一個跟頭,跌倒在了地上,身子正好的撞到了剛才被玟初踢倒的椅子上,俊顏瞬間閃過一抹惱怒,剛要發作,轉眸看著風雲輕迷茫的小臉,頓時惱怒之色退去,皺眉哭著臉揉著腰,對著風雲輕哀怨的道:「唔,輕輕,痛,那個傢伙居然推我……我要推回來!」
風雲輕看著柳香殘,忽然覺得這個傢伙真可憐!什麼人家不好托生,偏偏的托生在了柳府,而且還是一出生就被內定了未來家主之位。那不就是告訴那些人,這是一個箭靶子,讓大家都來射么?柳香殘依然活到現在,不全然是能力吧?定不知道靠多少回運氣活到至今。
「唔,輕輕……疼著呢!」聽見風雲輕的話,柳香殘瞬間的撤回了手,指了指自己的腰。
呃,未出口的話頓時的吞回了肚子里,風雲輕的手猛的往回縮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雲伴月,轉眸再看面前的柳香殘,剛想反口,但對上柳香殘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下立即一軟,伸手去擦拭他臉上的淚痕,柔聲道:「一會兒我帶你去他那,你自己推還回來如何?」
風雲輕被搖晃的身子東倒西歪,有些頭疼,她當初還以為轉了柳府的便宜,弄回來柳香殘,誰知道此時倒好,純粹是自己找罪受,眸光m.hetubook.com.com掃見楚緣夕陰沉的俊顏,顯然因為柳香殘是柳府未來的家主,所以在極力的忍耐,嘴角扯動,無奈的道:「別搖晃了,你再搖晃……」「再搖晃你就給我了是不是?」柳香殘眨著大眼睛看著風雲輕。
「小姐?你瘋了!前天才給了他五十萬兩,今天還給?」蘭兒驚呼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話音未落,人已經跑進了屋裡,看著風雲輕,不滿的瞪大眼睛。
「呀!崑崙奴面具?」風雲輕看著楚緣夕遞過來的面具,坐著的身子立即站了起來,走了兩步上前,伸手一把的接過面具,拿在手裡看著,一雙如水的眸子晶亮:「真的是崑崙奴面具!」
因為這裏的七夕節不同於現代的七夕節每年一次,而是每十年一次。這一日也叫姻緣節,這一整天,無論男女,都要戴著面具。年輕未婚的青年男女都於這一日戴上面具去參加姻緣會。這姻緣會則是由南陽王朝最大的官皇上主持,皇上會從國庫選出十對寶貝給幸運人作為綵綢,也就是姻緣盒。並且給活得姻緣的男女親自御筆賜婚。
最好的事兒就是這麼美的美人兒從今以後就留在藏嬌閣,不走了!
「這個!」楚緣夕伸手入懷,掏出一個精緻的面具,遞給風雲輕,俊眸閃過一絲不自然:「明日是七夕節,我想著你一定會去趕姻緣會,所以……」
楚緣夕陰沉的俊顏立即緩和了下來。
「那怎麼辦?」風雲輕無奈的看著蘭兒,抖了抖手中的面具:「要不你給我變出一個來?」
「嗯?什麼東西?」風雲輕一怔,看著楚緣夕。
雲伴月看著風雲輕粲然而笑的小臉,眸底的暗沉加深,玉無情鳳目閃了閃,看著風雲輕手裡的崑崙奴面具,若有所思。
「不就是一個面具么?你等著,我不只能變出一個,還能變出一堆呢!」蘭兒看著風雲輕手中的面具,扔下一句話,一陣旋風,轉眼間又出了門。
心忽然一顫,柳香殘順著風雲輕的手站起身,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怔怔的看著風雲輕,似乎忘了反應。眼裡中有風雲輕這張輕靈純然的小臉。
「真的!」風雲輕看著他。指尖劃過他的臉,將最後一滴淚痕擦掉。心裏的嘆息加深,柳府到底是怎麼養成這水做的人兒的?
「嗯,我喜歡!確切的說我是喜歡孫雲的手藝。他製作的面具,天下無人能出其右。」風雲輕將面具戴在臉上,兩步走到鏡子前,對著鏡子里的人呲牙裂嘴了一陣子,又摘下,歡喜的走了回來,看著楚緣夕:「就這一隻?」
那一聲死狐狸給他當時迷亂的心智敲響了警鐘,想起她是身中情毒的。除了梅如雪,天下間只有藍笑傾了。他承認他心裏是陰暗的,他不想風雲輕去找梅如雪,所以跟天下了一個賭注,走了一步險棋,將她推到了藍笑傾的身邊。也算是間接的還了他神醫谷欠藍王府的恩情。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那麼一刻,多麼期望自己身中寒毒。
「這個……」風雲輕伸手揉了揉額頭,腦袋靈光一現:「我給你銀子,你自己打去如何?」
看著柳香殘的眼淚。屋內幾個人同時一愣。玉無情只是一愣過後便不屑的撇撇嘴。真正的男人,是流血不流淚的的,只是被撞了一下,又不是刀架在脖子上,就算是架在脖子上,也不應該流淚。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要不你就將你的給我……」柳香殘看著風雲輕,嘟著唇瓣,似乎根本就沒看到楚緣夕陰沉的臉色,對著風雲輕道。像是一個討不到糖果不會善罷甘休,無理取鬧的孩子。
「嗯,給我!」柳香殘伸手向著風雲輕的懷裡摸去。
轉眸看楚緣夕,風雲輕粲然一笑,將面具放進了自己的懷裡放好:「謝謝表哥,我很喜歡!」
「你昨天不是才來過么?怎麼今天又來了?」風雲輕看著楚緣夕,提醒他。她可不認為這個九皇子是吃飽了撐的的沒事兒干,天天往風府跑。而且昨天她曬了徳貴妃,後來不知道情況如何了,風府除了她沒人出去迎接,想來是回宮去了。她先前遇到蘭兒回來的太急,根本還沒來得及問蘭m.hetubook.com.com兒。
柳香殘見風雲輕答應,桃花臉瞬間的一掃哀怨,滿臉喜色,立即開口要求道:「那我要和你的一模一樣的。」
「嗯……還有一隻,我給自己打造的,和你的一模一樣……」楚緣夕鳳目輕閃了一下,遮住眼底的神色,臉上不自然的神色加深,看著風雲輕的小臉道。
綿軟哀怨的聲音瞬間的打破了房間的寧靜,風雲輕聽見聲音轉頭,看著柳香殘呲牙裂嘴的捂著腰,神情哀怨,但儘管如此,也不損他的美,一時間還有些轉不過彎來,看著柳香殘,扯了扯嘴角,蹙眉疑惑的道:「你怎麼了?幹嘛坐到地上去了?」
「……」風雲輕心裏狠狠的抽了一下,見楚緣夕的臉再次的變了。
心中瞬間布滿驚喜,那喜意順著心口瞬間的湧上了眼帘,楚緣夕看著風雲輕,整個人都是暖暖的,像一輪金色的太陽,向著風雲輕散發著灼熱。
風雲輕看著蘭兒的身影消失,前後進來不足一分鐘,心裏嘆息,這孩子到底有沒有發現她的院子和房子都被拆了?那可不只是一百萬兩銀子啊!那是幾個一百萬兩啊……
柳香殘則是眼睛一亮,立即的抬步走了過來,一下子抱住風雲輕:「輕輕,這個面具我也好喜歡,你給了我好不好?」
伸手撫了撫額頭,風雲輕看了一圈一無所獲,氣惱的道:「難道是玟初?」隨即不等別人回話,又自己搖搖頭:「他應該不會啊……」
風府則就簡單多了。風府當今家主風雲輕的老爹只有一獨子就是風初塵,但是風初塵自小就體弱不成人,長年的被休養在天池山,雖然是從出生至今一面未露,但他風府家主嫡出獨子的身份擺在那裡,根本就不容被世人遺忘。而且這些年風府被風輕煙那女人將那些各房各院風雲輕老爹的小妾和女兒們都懲治的不是服服帖帖就是不成人。所以,除了風雲輕和風輕煙姐妹小打小鬧的鬥法,風府也算是簡單的,至少沒見著血腥。
扯了扯嘴角,風雲輕剛想辯解,但抬眼看到雲伴月的神色,立即改口道:「對了,你們知道剛才玟初怎麼了么?」
「不行,孫雲在鳳凰山呢,鳳凰山離這裏不下千里,就只這一日的時間,我就算飛也飛不到那,又如何給你弄來這種一模一樣的面具?」風雲輕此時是徹底的相信這柳香殘絕對是故意的了。但是當著楚緣夕還有雲伴月和玉無情的面,這傢伙前兩日才進府,在別人的眼裡,她應該極其寵愛才是,所以根本就不能發作,只能忍著。
不但不是沒人,而且相較於四大世家,柳府更是人丁興旺。只不過嫡子就柳香殘一人罷了。雖然這個世界注重嫡出身份,但是四大世家一直不按常規出牌。所以,這根本就不是決定家主之位非其不可的關鍵。那也就只有一點。就是這個男人在裝嫩。他也和那楚昭顏一樣,定是長期演戲。並且已經入戲了。
「哦!」風雲輕點點頭,想著自己居然這些日子忙的忘了交代蘭兒去打造面具了,她明日還打算將藏嬌閣里的所有公子們都帶上去趕姻緣會呢!而趕姻緣會是必須要有面具的。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如今已然日頭升了上來,不知道要是現在讓人去打造,還來不來的及……
所以……
玉無情看著玟初的身影消失,面無表情的轉頭看著風雲輕,當看見風雲輕迷茫的小臉,長長的睫毛輕閃了一下。雲伴月看著玟初的身影消失,眸光閃過一抹暗沉,也同一時間轉眸看著風雲輕,當看見她的迷茫的神情,眸底的暗沉之色鬆了幾分。楚緣夕感覺被一股大力拉扯了一下,他懷裡一松,同樣看著玟初的身影消失,轉頭看著風雲輕,微微蹙眉。
「別哭了!我錯了好不好?一會兒我就……就去把那個傢伙拖過來揍一頓,讓他也跌一個大跟頭,給你出氣!」風雲輕一句話說出,小心肝都一顫一顫的。也許她終於明白那柳老太君為什麼奈何不了柳香殘了,還有這個傢伙為什麼會那麼受那些女人的歡迎了。他的眼淚,絕對不只是她的剋星。
「輕輕……」柳香殘停止了搖晃,哀怨的看和_圖_書著風雲輕的小臉,綿綿軟軟的喚了一聲:「可是我還沒有面具呢!」
阮府雖然子息旁系枝葉也較多,但是阮府一直都是上下一心擁護當今柳府的家主。而現在公子云樓,更是被全族擁護。所以,阮府在四大世家中實力雖然不比其他三大世家,但是因為人心上下一齊,所以,真要四大世家較量起來,根本無從知道真正的後果會是如何?
「我當然喜歡了,就算不是崑崙奴面具,只要是表哥送的,我都喜歡。」風雲輕看著楚緣夕臉上的紅霞,覺得他真是美,尤其這金冠玉帶一身金光,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風雲輕愣愣的看著玟初的身影消失,門口的帘子劇烈的晃動,那抹清麗優雅的身影轉眼間便消失了視線,她依然傻傻的站著。腦中只有玟初那大的嚇人的聲音在耳邊迴響。他居然說她沒心?居然說就算風府所有人都走了,他也不走?
「大呼小叫什麼?要不你再給我變出這樣一模一樣的一隻面具來!」風雲輕看著蘭兒,伸手入懷,將那隻崑崙奴的面具拿了出來,在蘭兒的眼前晃晃。
看著風雲輕將面具放進自己懷裡,楚緣夕俊美的臉上染上一抹紅霞,那面具是他剛從自己懷裡拿出來的。鳳目閃了閃,一片溫柔溫暖之色:「你喜歡就好!」
「嗯什麼啊?我問你話呢?我的院子,房間,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風雲輕氣惱的瞪著雲伴月。
「蘭兒姐姐,我可是還沒答應呢!那五十萬兩銀子我覺得也比不上那面具,所以……」柳香殘看著風雲輕手裡的面具,又看了一眼風雲輕的小臉,眸光掃過一連陰沉一直不語的楚緣夕,瞬間掃過一直半躺在軟榻上一臉淡然的雲伴月和面無表情坐在那裡的玉無情,緩緩開口,聲音綿軟:「要一百萬兩銀子,我就同意不要了。」
「喂,我問你話呢?想什麼呢?」風雲輕用胳膊撞了撞雲伴月,看著他眸中飄渺雲霧的神色,心想這個傢伙眼裡從來揉不進一絲雜質,這是怎麼了?
她的閨房啊!風雲輕想撫額感嘆,但是抬了抬手,在幾個人的眼光注射下又放下,抬步走到雲伴月的軟榻前,身子緊挨著雲伴月坐了下來,看著幾人:「你們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這……」風雲輕抬眼看柳香殘一眼,見他視線一直盯著她,吞了吞口水道:「那你要什麼樣的?我看看時間應該還來得及,我讓蘭兒給你去打。」
房間內一時間陷入了寧靜。每個人的目光都看著風雲輕。
心狠狠的抽了抽,柳香殘張大嘴看著風雲輕,伸手顫抖的指著她:「輕輕,你腦子是不是被那個傢伙給吼壞了?」
靠!又來這招!風雲輕看著那張美的不像話的臉,又看著那大滴大滴的淚珠,『啪啪』的從眼睛滾落,幾乎都能聽見響聲,猶如雨打桃花,美的奪人心魄。
不敢抬頭再看楚緣夕,她已經聽到蘭兒的腳步又一陣風似的回來了,想著若是蘭兒真拿了一堆一模一樣的面具回來該怎麼辦。
「嗯?」楚緣夕不明白的看著風雲輕。
「再搖晃我也不能給你。」風雲輕可不敢說給他。看著楚緣夕的臉色,她要是真的給了這個妖孽,楚緣夕非得給她拆了不成,那才是跟自己過意不去:「你要什麼我都能答應你,這個面具不成。」
「給你?」風雲輕被柳香殘抱了個正著,勉強的從楚緣夕的臉上收回視線,看著柳香殘,聞著他身上的桃花香,心神一陣迷醉,這桃花香雖然和她歌盡桃花桃花林里的桃花香味不同,但是她也挺喜歡,至少不反感。
「輕輕,你說這蘭兒姐姐說的是不是真的啊?她能變出一堆?」柳香殘看著蘭兒一陣風似的離去,桃花目閃過一抹幽光,若有若無的看了楚緣夕陰沉的臉一眼,對著風雲輕輕聲道。
「嗯,是崑崙奴面具!」楚緣夕看著風雲輕的神色,嘴角微彎,一張俊顏掛了一絲暖暖的笑意,聲音清潤不失溫柔:「我想著你一定會喜歡這種面具,所以就找人打造來。」
風雲輕蹙眉看著柳香殘,大腦回籠,看著他一隻白嶄如蔥的手顫抖的指著她,那手比女人的手還美還嫩www.hetubook.com.com,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你腦子才壞了呢?」
柳府的未來家主,自然是被從小特別培養。柳香殘也不負所望,名聲在整個南陽,家喻戶曉,婦孺皆知,但是這種名聲絕對不同於聞名天下受人敬仰的雪公子的名號。而是風流天下第一。坊間曾流傳著一句話,想見雪公子,難如登天,想見香殘公子,易如反掌。
「那是誰」風雲輕不再看雲伴月,眼眸掃過玉無情,玉無情面無表情,又掃過楚緣夕,楚緣夕搖頭,又掃過柳香殘,柳香殘眨著大眼睛看著她,表情無辜。
自然的鬆開手,風雲輕轉頭,看著雲伴月、玉無情、柳香殘,三個人都神色各異的看著她和柳香殘,感覺自己的腿都站得酸了,眼睛掃視了一圈,房間凌亂,出了地板,床、椅子、桌子、塌的塌,倒的倒,除了玉無情坐著的椅子,還有雲伴月身下的軟榻,根本就再沒有她能坐的地方。
所以,這裏的人們對於戴面具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對於明日,盼了十年的人們來說,這一日又是如此的特別。因為是十年一次,所以平時根本就買不到面具。因為除了這一日,面具根本就沒有銷售的市場。所以風雲輕才說是打面具而不是買面具。
感覺一雙溫軟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內。風雲輕身子一顫,抬眼,正對上柳香殘那雙桃花眼,眼中的趣味和笑意一閃而逝,但是還是足夠她看得清清楚楚,心神一凜,暗罵了一聲這個妖孽,抬眼看楚緣夕一雙鳳目已然染上沉怒之色,一把的打開他的手,搖頭道:「不行!表哥送給我的,怎麼能給你?」
想要不理會。但根本就忍不下心。這一刻好像她倒是成了那萬惡不設的罪人。心底嘆息出聲。這妖孽絕對是一個禍害!
「啪啪啪啪啪……」的數聲嘩啦響聲想起。蘭兒已經站在了風雲輕的面前,一指地上的面具,看著柳香殘:「香殘公子,都是一模一樣的孫雲親手做的崑崙奴面具,你要喜歡,都給你!你只給我一百萬兩銀子就成!」
「別人怎麼知道?這要問你!」雲伴月掃了風雲輕不施脂粉的小臉一眼,也許他知道玟初怎麼了?明珠與魚目遲早要被分清。鳳塵兒的這張臉,天下怕是不認識的人很少。而她這些年在江湖炒得腥風血雨,還敢用這張臉大白天的出現在風府,那不明擺的告訴別人,她就是鳳塵兒么?
想到這傢伙貌似是長年不回柳府,而是長期住在青樓,心裏狠狠的抽了一下,邪惡的想著,不知道是他去嫖妓,還是那些女人嫖他。
「女人!做不到就不要隨便答應別人!」雲伴月此時突然的開口,清冷的聲音打斷風雲輕的話。一張俊美的容顏一片暗沉。
什麼意思?他不是一直就想離開風府么?風雲輕有些大腦短路。
雲伴月瞬間的收回思緒,轉眸,看著風雲輕眉眼間風情更甚的小臉,眸中飄渺雲霧的神色瞬間退去,眸光平靜如湖面,淡然的點點頭:「嗯!」
雲伴月也是一怔,但也只是瞬間,一張淡雅如玉的容顏面面無表情的轉眸繼續看著風雲輕,當看見風雲輕無奈嘆息、不舍、憐香惜玉的神色,眸底的暗沉加深。再看柳香殘哭的梨花帶雨,我見尤憐的樣子,一雙鳳目閃過一抹凌厲。
「好!」風雲輕點頭。一百萬兩銀子要是能封住這傢伙的嘴不讓他再刺|激楚緣夕,也算值過。
「我只知道不是我!」雲伴月淡淡的道。
「別哭了!」風雲輕實在看不過去美人垂淚、黯然低泣的樣子。走過去伸手去給他抹淚。那淚珠晶瑩剔透,落在她的指尖,只覺得滾燙,心裏一嘆,這個傢伙的眼淚就是她的軟肋啊!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這樣吧,將面具對換成銀子成不?」風雲輕不看楚緣夕的神色,想了想,看著柳香殘,緩緩開口道:「五十萬兩如何?」
柳香殘一直都是高調的存在著!雖是見之容易,但是楚緣夕卻是在兩日前因為雲伴月和柳香雲的事情才僅是第一次得見。而且香殘公子如此高調的流連青樓、歌坊、各大賭坊、大街小巷,但是卻連一張他的畫像也未傳出。他看著柳香殘,似乎看到和圖書了楚昭顏,這兩個人都喜好留戀花叢。而楚昭顏的畫像青樓女子幾乎是人手一張。所以……
「什麼?一百萬兩銀子?」蘭兒驚呼。一百萬兩銀子?還是一個面具,她轉頭眼睛瞪得大如銅鈴看著柳香殘。
「小姐?就因為這麼一隻面具,你就要給他五十萬兩銀子?」蘭兒伸手指著柳香殘,不敢置信的看著風雲輕。
「輕輕……你好狠的心……居然不管我,要知道我的身子可是有傷的,梅如雪那一劍可是要了我半條命呢……」柳香殘看著風雲輕,忽然眼睛一眨,大滴大滴的眼淚從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滾了下來。
柳香殘低著頭,不理會風雲輕,依然哭著,似乎很是傷心,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全都砸在了風雲輕的手上,無聲流淚,桃花潤水,更顯妖嬈。
「自然是……」風雲輕立即開口保證。只要他不哭。怎麼都好。她真的受不了一個這麼美的男人在她面前哭,不理會的話會遭天譴的。
雲伴月眸底退去的暗沉又涌了出來,玉無情長長的睫毛輕眨了一下,柳香殘一雙桃花目閃過一抹幽光,三張俊顏依然面色不變的看著楚緣夕。
「你倒是對他很了解!」雲伴月淡淡的開口道。聲音冷硬。
梅府在十年前經過一場內亂,梅如雪的父母就在那場內亂中辭世。雖然那內亂致使梅府大傷了元氣,但是也為梅如雪清除了障礙。梅如雪十歲接掌梅府家主印信,鐵血手腕,只短短十日便整頓了梅府。致使當朝皇帝都沒來得及出手。或者是出手了,無功而返。
「哦,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楚緣夕自打風雲輕出現之後,到現在還是有些不能適應對著她這張小臉,所以風雲輕乍然一問,他有些怔愣,便立即的想起來來找她的目的,鳳目一閃,輕聲道。
楚緣夕看著柳香殘,一雙鳳目漸漸的染上了幽深,深邃無垠。柳府未來的家主,柳老太君至始至終相信的柳府繼承人。根本就從來未作他選。所以柳香殘絕對不止如此。
這柳香殘比玟初公子還會敲詐!照這麼一個個的下去,小姐的銀子早晚有一天會被他們掏空的。不行,她作為小姐的貼身人,一定要誓死捍衛。否則小姐將來遇到心上人嫁出去的時候連嫁妝也拿不出。
「我哪裡知道……」風雲輕收回視線,看了一眼楚緣夕,又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面具,也在想著蘭兒的話,那小丫頭說她能變出一堆,而且還是一模一樣的孫雲親手做的崑崙奴面具?她有些不相信,但是蘭兒別看平時大呼小叫,喳喳唧唧的,她從來不說謊話,她是知道的。
這個屋子內的人,雲伴月,玉無情,柳香殘三人如今都住進了她的藏嬌閣,那就都是她的人,出現在這裏沒什麼奇怪。而楚緣夕就不同了,他自然應該問他,不過沒事兒最好。有事兒,她……也不怕!
蘭兒和風雲輕幾乎同時開口。然後蘭兒艱難的從柳香殘的臉上移開視線,轉頭看著風雲輕,急的大聲道:「小姐,你瘋了么?一百萬兩銀子一個破面具,這面具再好,也就只值個千而八百兩的,你居然要給他一百萬兩?」
「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你,也不是他,那是誰?」風雲輕伸手指著雲伴月,又指向玉無情,指向楚緣夕,再指向柳香殘,轉了一圈回來,心中惱怒,小臉自然更是惱怒:「那誰能告訴我?難道是一場天火,專門砸到我的院子么?而且還砸成了這般……跟狗啃的似的?」
「自然是真的!」風雲輕衝著他溫柔一笑,將擦淚的手撤回,轉而拉他的手,只是輕微的用力,便拉起了柳香殘的身子,聲音溫柔:「你既然是我的人!從今以後我便不準別人欺負你!」
南陽四大世家。當屬柳府算是最亂。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我怎麼知道?」風雲輕蹙眉,想起玟初剛才那般樣子,此時還是感覺心有餘悸,從來沒見過玟初那麼一個不次於梅如雪,高雅到了骨子裡去的人居然會對她急言厲色,煩悶的擺擺手:「算了!我就當他抽瘋!」
「輕輕,我不管,我就要,我就要嘛……」柳香殘被風雲輕『啪』的一下子打開了手也不惱,拽住她的胳膊開始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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