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妻子太忙不是錯

作者:西子情
妻子太忙不是錯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一百五十九章 有本事就躲一輩子

第一百五十九章 有本事就躲一輩子

風雲輕不抬頭,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只是想想,就很想立即離開這個困頓自己的牢籠,但也僅是興奮了一秒,便垮下了臉:「我倒是很想去呢!如今怕是不行。」
雲伴月雖然不明白風雲輕說的A型血液是何,但也沒有問,只是繼續道:「還有一種,就是將血液滴在骨頭上,若是血液滲透進骨頭裡,便是親人,若不滲透……」
隨著他走向大床,窗前的簾幕無聲而落。風雲輕霧蒙蒙的看著眯著眼睛看著雲伴月,小臉被紅霞染紅,露在衣服外面的身子也是紅粉瑩然,泛著淡淡的紅光。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這樣,便風情眉骨,魅惑天生。
「你不用擔心,除了那日在紫竹林外,我並沒有動用我本身的靈力,海棠苑那些耗費的靈力都是姑姑死時傳給我身上的。」雲伴月心下一暖,暖的可以滴出水,他如今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風雲輕心裏有他,是愛他的。
「胡說!」風雲輕躲閃著雲伴月落在她脖頸上的吻,覺得渾身都跟著他的懷抱敏感了起來,用手推拒他緊抱著他的身子,轉移話題道:「雲亭他們願意跟你離開?」
頓時有些氣悶,她敢肯定老頭子絕對是不想告訴她什麼事兒。這倒是真讓她懷疑她到底是不是老頭子的女兒了。如果是的話,老頭子有必要躲著她么?
「嗯!」風雲輕點點頭。
「那就別說了……」雲伴月放開風雲輕被揉虐的紅似火的耳垂,開始吻她的臉。呼吸微微的急促起來,靜謐的房間只能聽到他的喘息聲。
「唔……」風雲輕敏感的輕吟了一聲,他都懷疑剛才這個傢伙張嘴說話了么?再次躲閃:「別鬧!我們好好說會兒話……」
雨燼低低的笑了一聲,然後抬頭透過窗子看了一眼外面暗下來的天色,放開風雲輕的手,抬步走出了門。
「小姐,我們守了好長時間,你都不來。你明明知道風老爺子武功的,憑著我們四人也攔不住啊!」蘭兒頓時委屈的看著風雲輕:「他們三人說太丟人,回去練功了!」
果然——
風雲輕用手指拖著下巴看著雲伴月,半響點點頭:「這個很神奇,雖然解釋不了,但還算是比較能讓人信服一些的。不過這個世界還真有這樣的蟲子么?」
風雲輕皺著眉頭回到屋內,見雨燼和雲伴月依然的坐在那裡看著她,鬱悶的恨聲道:「那死老頭子指不定又跑到哪裡去找小妾了呢!有本事他就躲我一輩子。」
風雲輕這一睡便又是一日,連雲伴月離開也不知道。
「那你以後再也不準給我動用那玩意兒了,果然是邪術。吞噬人體的精血。」風雲輕的小臉立即就變了。想想這些年雲和_圖_書伴月用了那麼多的靈力固守海棠苑那些海棠花,他能活多久?
「這樣?」風雲輕小臉頓時的垮了下來,她總不能拉著老皇帝和楚朝顏去雲族吧!人家可是當朝皇帝和太子,不能隨意離開的,就算能拉走楚朝顏,老皇帝她也不敢拉走啊!
雲伴月搖搖頭,見風雲輕眉梢立起來,鳳眼瞪著他,頓時嘆氣道:「不是我不給你,是這種蟲子目前我沒有,它只存活在雲族的雲山之巔,如果離開雲山便只能存活三日,所以這種蟲子不會被人帶在身上。」
感受到風雲輕的乖巧和配合,雲伴月心中溢滿欣喜,手指挑開開阻礙他的紐扣,白玉的手撫上了她纖細錦緞一般溫滑的身子,指尖流連處掀起一片火。
「好!」雲伴月看了雨燼一眼,淺淺一笑,也點點頭。
雲伴月一點兒的哀怨之氣瞬間的煙消雲散,看著風雲輕,一雙眸子溫柔的可以滴出水,看著她輕聲道:「一百年不許變!」
「血蟲具有天生的靈性,運血而生,如果要是親生父子母子,它吃了兩個人的血,它的身體就會變成一種血色,如果不是,它就會變成兩種血色。是很準確的。」雲伴月緩緩道。
「兩種血液要是和融於一處,就是親人,不和融便不是。」雲伴月想了想又道。
雲伴月點點頭,臉上的紅腫早已經消退,只餘下微微淺淡的痕迹,不太明顯,又恢復俊美如玉,淡雅似仙。轉眸意味幽深的看了雨燼一眼,微微抿唇,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今夜……」
「算了,那你說說那種血蟲如何能認親吧?它是否準確?」風雲輕看著雲伴月,無力的擺了一下手說道。本來一件很簡單的事兒,直接拿著雙方的頭髮絲就能到醫院做DNA檢測了,可是在這個落後的世界可真是麻煩。
雲伴月不語,看著風雲輕,風雲輕被他看不過,只得到:「我聽說你們雲族是不是有一種蟲子,可以驗證是否親生子嗣?」
而且她現在也不能離開的,更遑論去哪裡找那死老頭子的藏身,她還沒有事情閑到滿世界找人瘋跑的地步。看來這種方法也行不通了。
相思閣院外門口,玉無情一襲白衣靜然而立,看著窗前那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影,整個人僵立的一動不動,似乎化成了雕像一般,直至房間內落下的簾帳,他才猛然的驚醒,眸中染上了痛苦,嘴角溢出苦澀的笑,半響,轉身走了出去。
雨燼淺笑不語,看著風雲輕目光溫柔。雲伴月笑看著風雲輕:「你可是有什麼事情要找他?」
「沒有了!」雲伴月搖搖頭,其實他也覺得那滴血和滴骨的不準確,但除了雲山的血蟲之外還真和-圖-書的沒有別的辦法了。一般的尋常人家的老百姓都是用這兩種來辨認親生關係的。
雨燼看著風雲輕,鳳目輕閃了一下,雲伴月一愣,然後點點頭:「是有這麼一種蟲子!不過你怎麼會問起這個?」
想起藍王府海棠苑那一院子的海棠,風雲輕低低的嘆息了一聲,指尖撫著窗柩,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腦中想些亂七八糟沒有章法的事兒,不知不覺天徹底的暗了下來。
「輕兒……」雲伴月腳步不停頓,直接的向著風雲輕走來,從伸手抱住她,感覺她身子一顫,低低的笑道:「你在緊張?」
「說話算數,否則你知道後果!」風雲輕伸出小母手指頭勾向雲伴月,他自然是不必擔心雨燼的,雨燼如此溫柔,只要人不犯他,他必是不會犯人的。
天破曉的時候風雲輕疲憊的睡了過去。
雲伴月站起身,看著風雲輕和雨燼:「我先去藏嬌閣,如果順利的話,我想明日就起程回雲族。」
一聽說雲伴月明日就走,風雲輕頓時有些不舍,但是也知道如今情勢不等人,十日之後藍笑傾死遁,而且南陽必亂,更何況老皇帝如今的身子怕是朝不保夕。雲族雲伴月是必須要回去,而且自然是越早越好。壓下心中的不舍,風雲輕對著雲伴月點點頭:「好!你先去吧!」
「嗯!」風雲輕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其實也沒什麼。」
風雲輕還是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遍,然後偏頭看著一直不語的雨燼,又看著雲伴月,對著二人輕柔的鄭重囑咐道:「誰都不知道以後的路會如何,會發生什麼,但是既然今口口們都同意我們再一起,我們便要和睦相助,不準出現互挖牆腳的事情。好么?」
蘭兒見風雲輕也沒真的怪罪,得了赦令,立即下去了。真的去練功了。
「不是,它是血蟲。雲山血玉石孕育而生。通體只是一種顏色就是紅色。」雲伴月說著看著風雲輕。見她好奇又疑問的樣子,不由笑道:「要不你這次同我一起回雲族見識一下?」
「廢話,不要我問你幹什麼?」風雲輕不滿的看著雲伴月:「你只給我就好了!」
風雲輕嘴角抽了抽,他說的就是古代的滴血認親了,立即否定:「這種不行!太不科學,同樣是A型的血液可以相溶的。相溶的不一定是親人。」
雲伴月一怔,看著風雲輕擔憂正色的小臉,緩緩點點頭:「按理說是這樣的。」
聽著雲伴月的話,嘴角抽了抽,風雲輕想起那一院子的海棠樹,那得耗費他多少靈力啊!剛想要說什麼,恍然想起什麼,立即道:「你總是動用靈力,是不是會對生命造成受損?」
「輕兒!」雨燼看到https://m.hetubook.com.com風雲輕的窘迫,溫柔的伸手拉過她的手,輕聲道:「輕兒不必放不開。你只需要記住我們都愛你,你的心中也是對我們有愛的,這就夠了。」
「今夜我身子不舒服,怕是會擾了輕兒,輕兒就宿在這裏吧!」雨燼含笑的看著雲伴月,接過他的話道。
「好!」雨燼溫柔的點點頭。
「嗯!」雲伴月低低的嗯了一聲,貝齒一路遊戲滑到了她的耳朵,輕輕的咬住了她的耳垂。
「天還早呢……」風雲輕伸出手去推雲伴月落在她臉上的吻,呼吸有些微微困難的道。
雲伴月的吻漸漸的瘋狂凌亂起來,兩個人中間的溫度一寸寸的攀升,須臾,雲伴月彎身抱起打橫風雲輕向著大床上走去。
蘭兒看見風雲輕,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小心的道:「小姐,我們沒能攔住風老頭子,只是打了個照面,轉眼的功夫,人就走了。」
許久,他無聲無息的離開。躲在暗處的風府暗衛和歌盡桃花的幾人同時忍不住嘆息的搖搖頭。他們的主子太好了也是罪孽!
雲伴月兩步就走到床前,將風雲輕的身子放在了床上……
「你說,我聽著……」雲伴月開啟唇瓣,噥噥的軟語吐出,不難聽出裏面壓抑的慾望,正蠢蠢欲動。白皙細膩的耳垂被他咬的紅粉一片。
雲伴月暖暖一笑,緩緩點點頭:「好!」
「……你這樣……讓我怎麼說?」風雲輕小臉紅似火,有些微微的羞惱。天還早呢!這混蛋不會今夜就想著這個了吧?她可不想明日起不來床。
雲伴月的臉頓時染上了一層紅霞,點點頭:「多謝!」說完不看風雲輕一眼,快步的走了出去。
「小姐……」蘭兒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打破了這一室靜謐。聲音低弱,唯唯諾諾。
風雲輕看著雲伴月,如水的眸子被踱了一層迷茫,但很快的便煙消雲散了。這是一局解不開的棋,如今怕是只能這樣了。
他們都知道,這一刻的決定,就真正的將三個人的生命都牽扯在一起了。但是居然沒有人覺得會窘迫和尷尬,只會覺得幸福。能陪伴著這種緣分真的走過一百年的話,也是一種幸福。
「誰緊張了?才不是!」風雲輕想也不想的就反駁了回去,男子清雅的氣息彌散在耳邊,她感覺脖頸痒痒的,小臉更是有些紅。
星星之火一點點的燎原……
風雲輕心裏一沉,隨即的看著蘭兒,氣悶的道:「他們三人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廢物!」
停住腳步,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天色暗了下來。她緩緩踱步走到窗前站立看著外面,滿院子的海棠樹枝頭都有了含苞待放的花|蕾,這種是秋海棠,大概用不了多hetubook.com.com久就會開了。
直到雲伴月走進屋,風雲輕依然不回頭,靜靜的站立,心裏有些緊張,全身的各個細胞都很敏感。她自然知道今夜會發生什麼,但是上一次是因為雲伴月的強迫,可是這一次卻是心甘情願的。小臉有些發紅,愈發的感覺走進來的人氣場強大。
「是真回去練功了,還是不敢來見我?」風雲輕瞪著蘭兒,順便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發現的確太陽馬上就要下山了,她說吃完飯就趕去皇宮,卻不成想因為雲伴月說起來藍笑傾的事情而耽擱了這許多時候,如今讓死老頭子跑了。
「這種也不科學。不準確。」風雲輕打斷雲伴月的話,立即否認。這就是古人所說的滴骨認親了,同樣不科學。她此時到真懷疑那蟲子是不是真能認親了。不由蹙眉道:「還有么?」
「唔……」風雲輕品嘗到了一絲微微甘甜的茶香,敏感的想著本來是成日里弄葯的人,身上卻沒有那種被葯浸透的葯香,而是淡淡的清香,很是好聞。這樣想著,感受到他細密和溫柔溢滿深情濃情的吻,便不由自主的沉醉了一分。
心裏有些沒底。看著蘭兒,小臉陰沉。
雲伴月莞爾一笑:「其實也不急的。等下次我一定帶你回去!」
「小姐,他們是真回去練功了。自認為很厲害,我們四人聯手才只能和風老爺子打了個照面,實在也是太打擊人。」蘭兒看著風雲輕,有些沮喪的道:「不但是他們,蘭兒也要好好練功。」
風雲輕坐在那裡,頭低低的,小臉一片紅彤彤的,像煮熟了的螃蟹,這雲伴月和雨燼也太那什麼了吧!讓她情何以堪?
「你要這種蟲子?」雲伴月挑眉。
「輕兒偏心!」雲伴月對著風雲輕撇撇嘴,看了雨燼一眼,有些哀怨的道。但依然同樣伸出小母手指和風雲輕的勾在一起。
月色劃上了天際,養了一日夜傷勢的柳香殘無聲息的來到了相思閣。站在院中的海棠樹下聽著屋內不斷溢出的喘息和嬌吟,一支海棠花枝遮住了一張桃花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周身有濃濃的霧色彌散開來。
風雲輕給了他一個誰叫你那麼不讓人放心的眼神,嘴上道:「拉鉤上弔,一百年不許變!」
風雲輕眼睛一亮,她還真沒去過雲族,的確很想去。而且回到風府如今整整兩年沒出去一次了。以前一年還有半年出去玩的,後來從兩年前徹底的放棄江湖回來就再也沒有出去。
一直雨燼走出了雨燼閣,風雲輕才想起來忘了看老頭子和老皇帝給他的禮物了。頓時懊惱的站起身想追出去,但剛抬步走了兩步,想起要是追出去再回來的話,雖然都明白的事兒,但她還是放不開,更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知道如何面對雨燼了。
而風雲輕壓抑著自己的氣息,輕輕淺淺似乎一陣風就飄散了,心中緊張到了極致,這樣敏感的氣氛讓她有些承受不住,只感覺自己像是被困在籠子里的小白兔,可憐的馬上就要被剝皮抽筋宰了燉肉吃。
「那還不快去!」風雲輕覺得自己耽誤時候也是有一部分責任。蘭兒他們四個人幾斤幾兩她自然是知道的,根本就攔不住那死老頭子。頓時氣悶的擺擺手。
「那就好!」風雲輕心裏頓時的鬆了一口氣,但還是鄭重的警告道:「以後那些東西萬不准你再用了。不到危及生命關頭的時候萬不準用了。你不是有武功么?用武功啊!你的武功就算在天下也鮮有敵手的,自保總是可以的。」
風雲輕伸出另一個手,雨燼莞爾一笑,也伸出一隻手和風雲輕的那隻手勾在一起,聲音溫柔溫潤:「一百年不許變!」
雲伴月從風雲輕的身下滑下,壓抑住無論如何也要她不夠的欲|火,憐惜的看著她疲憊至極的小臉,眉眼間春風鼎盛,怎麼也看不出來像是疲憊了一夜的人,在風雲輕的唇瓣落下輕柔愛憐的吻,抬頭看看天色,有些貪戀不舍的起身下床。穿戴好衣物走了出去。
風雲輕還是很懷疑:「難道這個蟲子平時是透明的?」
聽見蘭兒的聲音,風雲輕心裏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立即鬆開雨燼和雲伴月的手指,坐著的身子站起來,推開門,看著門外小臉有些發白的蘭兒:「是不是老頭子跑了?」
「呵呵……」雲伴月更是低低的笑了起來,唇瓣摩擦著風雲輕雪白細膩的脖頸,吸著她身上的幽香,低沉磁性的聲音吐出口邊:「欲蓋彌彰!」
風雲輕一聽說真的有這種驗證血緣關係的蟲子,頓時眼睛一亮,看著雲伴月:「你給我一隻用好不好?」
門口有白衣的一角閃過,風雲輕看著走進來的雲伴月,淡雅似仙,飄逸出塵。青絲隨風輕輕揚起,讓他飄逸中多了一抹風流。那人兒剛一走進院中,就看到了站在窗前的她,微微抿著的嘴角揚起一彎月牙形的弧度,眉眼間有著淡淡的光華,顯然是心情很好。
「天早正好,我們可以慢慢的享受……」雲伴月聲音粘帶了低啞魅惑。吻輕柔細密的落在她彎彎的柳葉眉上,又向下吻上了她長長輕顫的睫毛,最後落在唇瓣上,細密而情濃的輾轉逗弄不去。
夕陽的餘暉照在三個人的身上,三張容顏都被踱上了一層霞紅色的光,相視而笑,這一刻的靜謐無言勝過萬語千言。
床前的簾帳無聲的落下,遮掩了一帳春色濃情。
「還有沒有別的可以驗證是不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的方法?」風雲輕還是不甘心的看著雲伴月。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