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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太忙不是錯

作者:西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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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不是不愛,而是太愛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不是不愛,而是太愛

「輕兒想看,雨燼一定會給你看的。」雨燼放下手中的書,拉過風雲輕的手要站起身:「走!在房間呢!」
「藍笑傾……」風雲輕眼淚流的更凶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好?讓我感覺自己像是個罪人,一點兒也配不上你……」
風雲輕也在同一時間向著窗外看去,來人的氣息太熟悉。擁著被子立即的坐起身子。
「塵兒……」藍笑傾的臉色一白。伸手去拉風雲輕的手。
「是這樣?」風雲輕看著藍笑傾,感覺抓著他手腕的指尖都是森森的寒涼。觸感是如此的真實,根本就來不得半絲的虛假。她的醫術雖然比不上雲伴月,但是自認在天下也是少有,如今真實的觸感下不由得懷疑。
「嗯!」風雲輕抽噎著止住了淚水,趴在藍笑傾的懷裡不起來。
風雲輕慌亂的心頓時的因了藍笑傾的話止住了,莫名的鬆了一口氣,隨即又覺得不對,再次的拉過藍笑傾的手細細的給他把脈,然後眉頭皺起:「你吃了什麼?如今身體已經瀕臨枯竭?上次寒毒創傷的內腹雖未修復徹底,但是也不至於如此。明明可以堅持一年的,如今便是真的十日不到了。」
風雲輕的話落,雨燼的身子莫名的一顫,但也只是一瞬間,便恢復如初,淺笑的看著懷裡的嬌人兒,聲音輕柔:「岳父大人和皇上可是都囑咐了,說不準給你看,輕兒確定要看么?」
雨燼先是一怔,眸光微微一暗,便也釋然,緩步也走到窗前,站在風雲輕的身邊看向窗外。
風雲輕身子輕輕的顫著,不語。「即便是做了藍王府和南陽的千古罪人,傾也在所不惜。等百年之後,九泉之下,我一定負荊請罪于列祖列宗之前,哪怕是烈火焚身以贖今日之罪。我也不放塵兒。」
風雲輕嘴角微彎,撤出被雨燼拉住的手,手臂換上了雨燼的脖頸,將他的臉向下拉,仰著臉唇瓣吻上了他的唇瓣,聲音嬌媚沙啞:「我也很期待……」
「你先坐下,還有時間,我們慢慢說!」藍笑傾順勢的拉過風雲輕的手坐在他的身邊,短短几日不見,就跟好久沒有見到了一樣,他貪戀的看著風雲輕焦急慘白的小臉,覺得整個心都暖了下來:「你別慌,哪裡有大限將至而沒有前兆的?我只是做做前兆而已。如果要是身體真的沒有病症,突然就身去,怕是無人能夠信服。」
「對!我不會扔下你的。真的只是表象。」藍笑傾看著風雲輕的小臉,那清澈如水的眸子映著清晰的恐慌之色,心裏頓時暖暖的,伸手拉著她的身子抱進自己的懷裡:「別擔心!不會有事兒的。塵兒已經融入了傾的血脈骨髓,我怎麼捨得離開。」
梅如雪不再言語,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盤上,玟初又執起一子,二人你來我往的繼續走著,似乎剛才短暫的插曲沒有出現一般。
「不看了,不看了。看了也不是給我的,還不如不看。」風雲輕立即搖頭,拉住雨燼的手,要說先前還有些非看不可的感覺,此時她是半分的興緻也無。她敢肯定老頭子和老皇帝給雨燼的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否則雨燼剛才就不會那樣了和_圖_書
風雲輕剛要暗自悔恨自己有了藍笑傾居然還貪戀雨燼和雲伴月,但是話到嘴邊,無論如何也哽咽的說不出。她同雨燼和雲伴月在一起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而且也沒有半分的虛情假意。藍笑傾的情意不能負,他們的情意同樣也不能負。
「塵兒……」藍笑傾對於風雲輕的舉動不由訝異出聲。看著她的神色,心底不由自主的一顫。
藍笑傾猛的一震,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風雲輕,只看到一縷青絲飄落,那人兒早已經無蹤無影。
雨燼也淺笑的抬起頭看著風雲輕,一時間兩人解除了尷尬,氣氛溫馨,有脈脈的情意流淌在靜謐的房間。
「塵兒,你說什麼?」藍笑傾的身子一顫,鳳目閃過一絲慌亂之色。
「呵,我知道。」藍笑傾輕笑:「我不會介意的。」
「嗯!去吧!」雨燼點點頭,伸手扯過風雲輕的外袍給她披在身上,轉眼間就給她繫上了紐扣:「路上小心!」
緊貼著藍笑傾的身子,風雲輕眼中有兩滴清淚滴下:「真的,你不嫌棄我臟么?不嫌棄我身邊不只是就有你么?藍笑傾,我怕……我怕你真的會藉助這次假死變成了真的。扔下我不管,那樣我也會死的……」
室內靜謐。風雲輕久久收不回視線。
身後的身影一閃,來也無聲無息,去也無聲無息,隱在霧裡,只覺藍王府方向的暗夜沉了沉。
「我們以後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一定可以長長久久的。」風雲輕的小手放進雨燼的大手裡,十指和雨燼的十指交疊在一起,仰著小臉看著他,眸光溫柔如水:「桃花林四季入春,世外桃源所不能及。在我的心裏風府不是我的家,那裡才是我的家,我會帶你回家的。」
「嗯!」看見雨燼的笑顏,風雲輕清涼如水的心頓時的暖了下來,緩步走到他的身邊坐下。看著雨燼手中的書,果然是她前些日子給找的艷史。眼皮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好看么?」
須臾,玟初伸手一推棋盤,坐著的身子站起,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還再騙我么?你的身體枯竭是真的。是真死。雲伴月並沒有對你用什麼靈力,否則根本瞞不過那三個老頭子,除非是真死才能瞞過他們。」風雲輕坐著的身子猛的站起來,死死的看著他,將他那一絲細微的慌亂看盡眼底:「你當我是傻子么?只有真的脈象枯竭,真死才不會有任何的漏洞。虧我還在這裏聽你不要我擔心什麼的鬼話連篇。原來你是真的沒有十日之命。」
「怎麼會這樣?」風雲輕面色一變,立即的走離了窗前,伸手打開了門,看著藍焰,小臉有些白。
吃過了飯菜,有婢女進來點上了琉璃燈。
「不要!」藍笑傾搖搖頭,看著風雲輕擔憂緊張的眸子,輕聲道:「如今還不能服用。我身體有枯竭才對,千年雪參可解世間百毒,可修復脈象,也可破解了伴月的通靈咒。皇上定會派三位天師前來給我診治,屆時能瞞過一般御醫也是瞞不過那三位元老的。所以還不能用。」
梅如雪看著玟初的背影,也緩緩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將手中的棋子放下,如玉的指尖輕輕一撫,棋盤便散了,他靜然的看著棋盤,半響對著身後一招手:「隱!」
風雲輕轉頭看著藍笑傾,伸手扯過他的手,搭上了他的脈,面色再次白了一分:「怎麼會這樣?你的身體如今不應該這樣才對?」
「沒事兒怎麼會這樣?這一盆子血……」風雲輕轉頭看著藍笑傾,顯然是不信。
風雲輕躺在錦被中痴痴的看著雨燼一步一步的向著床前走來,覺得整個身子都是熱的。如玉的指尖跳開簾帳,雨燼站在床前看著風雲輕。眸光瀲灧。
風雲輕的眼淚一串串的落下,只能將頭埋在藍笑傾的懷裡,聲音沙啞哽咽:「藍笑傾,他們……我……不怪我……」
「不會。」藍笑傾搖搖頭,抱著風雲輕的手臂緊了一分:「在我的心裏,塵兒是世間最純凈的人兒,我愛若至寶。怎麼可能會嫌棄你?傾無所求,只求在塵兒的身邊有一席之地。不敢向上天借求太多幸福,生怕老天爺會遭了妒忌,將我這幸福給要走。」
蘭兒端著飯菜走進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滿園桂花紛飛中吻在一起的那兩個人兒,頓時小臉像煮熟了的鴨子,雖然現在是晚上了,可是天還沒有黑啊!小姐和雨燼公子也太……
「是!」柯伯身子一顫,應了一聲,端著盆子走了下去。
風雲輕紅著臉走進了屏風后,雨燼拿起書看了起來,但一頁也不曾翻動,屏風後有微微的水聲傳出,一波一波的衝擊著他的神經線,華美的屏風有淡淡的影像現出,蒙濛霧氣中女子身材曼妙……
雨燼正半躺在微雨閣桂花樹下的軟榻上看書,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意,微風吹在他的紅衣黑髮上,紅衣和黑髮同時輕輕的揚起,透過稀疏的桂花樹斑駁的影像,風雲輕看著雨燼的風華絕代。
風雲輕這才嘴角抽了抽,艷史別人會看的熱血膨脹,可是放在雨燼的眼裡,就只是有趣而已。果然是純潔的娃啊!
「是!」藍笑傾點點頭。
「看來你說對了!」只是一眼,梅如雪回頭,看了玟初一眼,淡淡的道。沒有喜也沒有悲。
蘭兒嘴角抽了抽,端著飯菜走了進去。
與藍焰的身影一前一後消失在了風府。
「嗯!」雨燼點頭,目光同樣溫柔似水:「輕兒,雨燼很期待。」
「不看也罷!」風雲輕漫不經心的搖搖頭,似乎並沒有察覺雨燼剛才的異樣,散漫的道:「整個風府都在我的手中,老頭子還能有什麼好東西?老皇帝無非就是從國庫給你選了一樣寶貝,我歌盡桃花的寶貝多的是,國庫沒有的我都有呢!」
說完一句話,指尖輕輕一掃,額前的一縷青絲飄落,冷冽的寒氣從她周身彌散開來,眼前的身影一閃,人已經快若閃電的從窗子離開。
梅如雪靜靜的坐在院中,伸手入懷,一個小小的黑色瓶子握在手中,輕輕的揉捏著,半響,又放回了懷裡。
身後的暗影一閃,無聲無息的立在藍笑傾的身後。一言不發。
被風雲輕一下子打開,雙眸死死的看著他:「你敢騙我?藍笑傾,你要m•hetubook.com.com是嫌棄我你可以明說,你嫌棄我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可以明說,你不要我也可以,可是你不能騙我……你就這麼假死變成真死,你要我情何以堪?」
「雨燼,我先過去了。」風雲輕剛要抬步跟上,然後想起身邊站著的雨燼,回頭道。
藍笑傾躺在床上,一張如詩似畫的容顏面色蒼白沒有半絲血色。嘴角有著淡淡的血跡,柯伯正站在床邊,手裡端著一個盆子,風雲輕看到盆子裏面是鮮紅的血。
風雲輕白了一眼蘭兒,每次有好事兒的時候這死丫頭都來打擾她,眸光掃見雨燼的臉色熏紅,微微的低著頭,她暗嘆,果然是她臉皮比雨燼的厚。
藍笑傾抱著她,房間靜謐。兩個人相互偎依,風雲輕感覺藍笑傾的身子終於暖了一分,想起那株被她放好的千年雪參,不由得道:「雲伴月施展靈力對你如今身體可有損傷?不若我現在就回府取來,將那株雪參給你服下。一日不曾服用它,我的心便替你擔心一日。」
「藍笑傾,你敢騙我!」風雲輕忽然陰沉著眸子看著藍笑傾。
要不是先前雲伴月說這隻是他施展靈氣維持的海棠常開不敗,風雲輕看到這樣毫無生氣即將枯萎的春色估計會不能自己的。
「怎麼回事兒?」風雲輕一陣風似的從門外颳了進來,小臉慘白的看著藍笑傾,目光定在柯伯手裡一盆子血上。
不理會怔愣的看著她的藍焰,風雲輕看著藍笑傾的房間亮著,腳步還沒站穩,便急急的向著門口走去。推開門直接的進了屋子。屋內被夜明珠光華照的亮如白晝。
風雲輕的身法很快,本來就輕功天下第一,如今鳳緣天下大成,雖然藍焰比風雲輕早走了一刻,但是兩人幾乎同時的到了藍王府。
「塵兒你……」白玉的手被打出了一片紅痕。藍笑傾臉色蒼白無血色的看著風雲輕。連唇瓣都白無血色。
「你既然真的想死,那我成全你。風雲輕在此立誓,藍笑傾與風雲輕從此刻起一刀兩斷,上窮碧落下黃泉,永生永世不得相識相守。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雨燼,你是在誘惑我么?」風雲輕仰著小臉看著雨燼。
「藍笑傾……你好……你好狠!」風雲輕看著藍笑傾,身子輕輕的顫慄,手指指著他,指尖都是輕顫著,半響吐出一句話,心傷如骨,聲音冷冽成冰。
從風雲輕剛一進院子,藍笑傾就知道了,此時見她神色焦急的進來,第一句話便是這個,微微一怔,蒼白的臉色笑了一下:「沒事兒!別擔心。」
「不去!」玟初毫不猶豫。
「藍笑傾……」風雲輕眼淚頓時洶湧流出,聲音哽咽,是滿心滿肺的感動和幸福:「我何德何能得你如此相待,我……我如今……」
「被塵兒所愛是一種幸事。傾慶幸能夠遇到塵兒並且愛上。」藍笑傾用手輕輕的給風雲輕擦拭臉上的淚水,看著她哭紅了的眼睛心疼道:「別再哭了,我會心疼的。」
「七小姐!」柯伯給風雲輕躬身見禮。
「藍焰打擾七小姐了!」外面藍焰的聲音傳來,停在了距離床前的幾步外。
聽見腳步聲,雨燼低著的頭和_圖_書微微抬起,看著走來的風雲輕,淺淺而笑:「回來了?」
「噓!」藍笑傾如玉的手指按在了風雲輕的唇瓣:「我都知道。這不怪你。只會讓我更加的愛你,因為塵兒太好。」
「不是不愛,而是太愛。不是不介意,是很介意,但我願意包容他們。愛你就會愛你所愛。」藍笑傾一字一句在風雲輕耳邊輕聲道。
風雲輕鬆開藍笑傾的手,仔細的看著他的臉,目光定在他的眸子上,一字一句的道:「你是不會扔下我離開的對不對?」
藍笑傾看著她,風雲輕慢慢的將自己的指尖伸出到他的面前,指尖有鮮紅的血跡滴出,她聲音冰冷:「我告訴你,我的血可以破解雲族的靈咒,而剛剛我指尖劃破,你的脈象根本還是沒有一絲變化。你身體已經瀕臨油盡燈枯。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剛一進入海棠苑,風雲輕敏感的發現滿院的海棠花再不是以前嬌艷欲滴,開的如火如荼的盛艷情形,而是繁華暗淡,枝葉耷拉下來,一點兒生氣也無。
風雲輕也看著雨燼,噥噥軟軟的鼻音道:「雨燼,你在誘惑我……」
與此同時,藍王府大門口響起一聲高呼。
香雪閣內,梅如雪和玟初正在下棋,兩個人同時的抬頭,遠遠地看到兩道雲霧的黑影融入夜色中,向著藍王府而去。兩雙眸子微微的眯起。
「塵兒……」藍笑傾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坐著的身子直直的栽倒在了床上。
「呵呵……」雨燼輕笑,如玉的指尖輕輕的颳了一下風雲輕的鼻尖,繼續的低頭看手中的書:「也許你真的應該看看。」
風雲輕身著寬大的白色睡袍走出來的時候,便看到雨燼手裡的書還是她先前走進屏風后看的那一頁,嘴角不禁露出淺淺的笑意,紅著臉看著雨燼怔怔的看著她,扯動嘴角:「明日老皇帝也讓我上朝呢!早些睡吧!」
風雲輕眸中溢滿痛苦,看著他:「我最不相信的便是自己的醫術,所以才被你這些所謂的話所騙,但是你知道我為什麼能知道你在騙我么?」
「挺有趣的。」雨燼淺淺一笑,繼續看著手中的書。
小李子走後,風雲輕在靜心湖水榭的涼亭里一坐就是小半日。天色漸漸暗下來的時候,她揉揉酸疼的腰背,才向著雨燼的微雨閣走去。
玟初抿唇不語,執白子的手有些微的輕顫,但也只是片刻,便恢復平靜清涼,白子落在棋盤的一角,聲音清冷:「我說對了不是正好么?」
「你不介意么?難道你不愛我?」風雲輕悶悶的道。
想起她會傷心,兩個人的心底都掀起一絲痛楚和煩悶。
微雨閣靜靜的,只能聽到屏風后輕微的水聲,半響,雨燼披衣走了出來,寬大的軟袍下,鎖骨性感,完美的身材若隱若現,高挑秀雅。
柯伯剛要說話,藍笑傾點頭示意柯伯走下去,聲音微微沙啞:「去請御醫,一切都按照先前的部署照做!」
但是兩個人的棋招還是有了細微的變化,彰顯著淡然的外表下不能平靜的心,只因為那個匆忙跟隨藍焰去藍王府的人兒,若是藍笑傾真的有事兒,她該會傷心吧!
雨燼的臉一紅,輕輕的應了一聲,hetubook.com•com放下手中的手走進了屏風后。屏風后再度的傳來嘩嘩的水聲,風雲輕忍不住的也看著屏風上燭光倒影的影像,不由痴了。
不時的為對方夾菜,但都不敢再看彼此,菜吃到一半,風雲輕忍不住覺得好笑,她做了十幾年的古人還真學的跟古人似的不好意思起來了,不由的撲哧一下子笑了出來。
「能誘惑到輕兒,雨燼慶幸有這麼一副皮囊……」雨燼聲音溫柔的似乎要滴出水。如玉的手剛要掀開錦被,只覺微雨閣有一絲異樣清冷的風流入。頓時止住了手,緩緩回身。
婢女下去,風雲輕看著雨燼。咬著唇瓣紅著臉看著他:「我去沐浴,你……你是和我一起還是一會兒?」
風華絕代這四個字風雲輕想著天下間再沒有任何人如雨燼一般可以更能將這四個字詮釋的淋漓盡致。即使是梅如雪和藍笑傾也不成。
藍笑傾淺笑:「伴月早上離去時曾來了一趟,他動用靈力對我身體造成的一種假象,你別擔心。」
「的確。」梅如雪聲音意味不明,手中的黑子揉捻著:「畢竟他和你的身體里流著相同的血液,你確定你不去藍王府?」
「世子身體不適,如今血吐不止。性命堪憂。」藍焰清冷的聲音一如既往。
說完走進了上了床,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子。簾帳落下,遮住了雨燼的視線。
「去藍王府。」梅如雪淡淡的道。
「皇上駕到!」
「七小姐去藍王府看看就知道了。在下先告退。」藍焰清冷的聲音看了雨燼一眼,足尖輕點,一團雲霧消失了身影。
雨燼淺笑的點點頭,雙臂抱住風雲輕的身子在懷,微微滿足的嗅著她發間的清香:「輕兒,如果此刻要是能長久該有多好。」
端著飯菜急急的跑出了門,後面像是有老鼠夾子夾著她一般,剛出了門口,便聽到風雲輕羞惱的聲音傳來:「蘭兒,將飯菜端進來!」
雨燼的身子一顫,反客為主,雙臂抱住風雲輕的嬌軀,加深這個吻。
蘭兒低著頭紅著臉將飯菜送進屋,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風雲輕拉起雨燼走進了屋,兩個人都有些窘迫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默默的坐在桌前吃了起來。
「好!」風雲輕再不停留,足尖輕點,轉眼間如一縷清風向著藍王府飛去。
「我……」藍笑傾身子一震,低下頭不敢看風雲輕。
雨燼臉上先前褪去的潮|紅又染上了上來,雖然兩個人有過了肌膚之親,但是一起沐浴還是太艱難,便搖搖頭:「我先看書,你去吧!」
「那他們就檢查不出雲伴月的通靈咒么?」風雲輕蹙眉,然後看著藍笑傾,腦中靈光一閃,指尖輕輕一劃,鮮紅的一滴血滴進了藍笑傾的衣服內。然後她的手迅速的按在他的脈搏上。面色一變。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將頭靠在雨燼的肩膀上,雙手環住雨燼的腰身:「雨燼,老頭子和老皇帝給你的是什麼東西啊!」
推開被子立即的下了床,風雲輕走到窗前,向著外面看去,只看到一團朦朧的黑霧包裹著一襲黑衣熟悉的人影,是藍焰。臉上先前的潮|紅和身上的熱度瞬間的退去,看著藍焰:「可否是你家世子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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