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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無雙之俏妃傾城

作者:雨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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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五章 我們成親可好

正文

第八十五章 我們成親可好

察覺到身後不對勁,沈韻堂扭頭,就見她發冷的樣子,黑眸一沉,想都沒想的將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一手攬著她削瘦的肩臂,一手將地上她的外衫給她裹在身上,然後緊緊的將她貼在自己火爐般的胸膛上。
上官嫣然突然朝沈韻堂靠近了一些,朝盧子傑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子傑,我跟韻堂很快就要成親了,他已經向我爹提親了。等成親的時候別忘了來喝我們的喜酒哦。」
她怎麼突然就變了心?還要和沈韻堂成親?
她不會放過那些人的!
這是大街上,這是馬車裡,哪能隨便亂來啊!
清早的男人本就是最為亢奮的,哪裡經得起一點撩撥,更別說還如此火熱的糾纏。雖說都是他主動,可到底是太低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呼吸就有些粗重起來,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翻到她身上。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她的太子清兒,只要找到太子,她再來想辦法對付那些該死的人!
因為經過昨晚,她發現面前的這個男人有些變化,看起來還是冷冷冰冰霸道無比的樣子,可是從他眼中,她總能感覺到一點不同之處。讓她說她又說不上來不同在哪裡,她只知道他是真的跟平日里有些不太一樣。
對上沈千姿的目光,上官嫣然就跟縮頭烏龜一樣把頭埋在沈韻堂懷裡根本就不敢抬頭。而沈韻堂只是面無表情的朝自己妹子丟下一句話就抱著上官嫣然回了她的房間。
據他所知,這些年她可是都在等他的!
相識這麼久,他連牽她的手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惹她不高興,而那沈韻堂才出現多久,他們竟然、竟然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他賭不起,一點都賭不起。
回府的馬車上,沈千姿有些不解的問向身旁的男人,「怎麼想到要拆穿他的身份?」
看著她豪飲不說,且還打算往空杯里斟酒,在上官嫣然身側,某個男人那張臉幾乎冷到不能看了。抬手,直接將她手中的空杯奪走,冰冷的黑眸刀一樣剜在女人臉上。
「淮陽王慢走。」
「沈韻堂,你要帶我去哪?」被他拉著大步走,上官嫣然明顯就跟不上他的步子,不由的急聲問道。
對於他的妥協,寧太后根本就不甘心,氣得臉色一直都是青的。
盧子傑微微一愣,詫異之色快速的從眼底劃過,但很快,他恢復常色,似是不好意思的拱手笑道:「淮陽王真是抬舉盧某了。」
不得不說,沈韻堂和上官嫣然表現得極好,看看這盧子傑的臉色,就知道了。
沈瀟已經有攻打隴南國的意圖了,那其他三國呢?
對於她的提醒,上官嫣然也並沒有用沉默來對待,「千姿,你不用擔心,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你放心,我以後不會見他,就算不巧見到,我也會離他遠些的。」
沈千姿都不知道在心裏翻了多少個白眼,說沈韻堂惡劣,其實這傢伙才是真的惡劣。
月凜的讓位詔書一下,滿朝嘩然。
「……」沈千姿忽然怔了怔,從迷情中快速的回過神來,撇嘴,「現在成親會不會太倉促了?」
就算他昭告天下說淮陽王通敵叛國又如何?這樣對他也沒有一點好處,只會更加激怒沈瀟和淮陽王。到時,皇位一樣是淮陽王的,可那時他和母后恐怕就不會有好結果了。
嫣然被劫,給他提了個醒,好在沈韻堂有暗中派人跟著,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在她身上。
靠在他爐子一般的胸膛上,上官嫣然不由得揚了揚紅唇。其實這男人不是不懂溫柔,只是很多時候,他的溫柔都被他外表的冷漠所掩蓋住了。
「回去辦事!」男人頭都沒側,冷硬的回道。
淮陽王能得皇位,不就是靠這女人的關係么?只要他擁有了這個女人,不愁沈家堡不相助於他……
聽到自己女人跟男人說話,月欽城自然坐不住,很快從雅房裡走了出來,自然的摟上了沈千姿的纖腰將她攬緊。
沈韻堂將酒杯重重的放桌上一放,起身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這女人,不給她點教訓,她幾乎都不把他當一回事!
沈千姿忍不住的噴笑了出來,特別是對上那雙充滿怨念的黑眸時,她嘴角狠狠抽搐。
「那你可答應成親?」看著她要抓狂的樣子,月欽城大手停下,繼續問道,大有她不答應就不放過她的意思。
沈千姿皺眉,「你們誰受傷了?那還不趕緊請大夫?」真有他們的,居然能在房裡磨蹭半個時辰。
「恩。」上官嫣然低低的應了一聲。隨即她佯裝正經,將抱著他的手從他身上拿開。
她不是最愛他的嗎?
「做、做何啊?」上官嫣然不滿的出www.hetubook•com•com聲,可對上那張冷臉,氣勢瞬間就弱了下來。
眸光落在女人玲瓏的背影上,他暗自咬牙。這個女人,無論如何他也要弄到手!
這女人也太好玩了……
不!
月欽城俊臉沉了沉,「你的擔心不是多餘。」頓了頓,他突然嚴肅的說道,「以後盡量少出府,就算出來,也要帶足暗衛,不可讓人鑽了空子,可是記清楚了?」
但她沒忘記提醒上官嫣然,「嫣然,既然你已經同意和我哥成親了,以後就別再見盧子傑了好嗎?你也知道我哥那人的性子,要是你再跟盧子傑糾纏,會有什麼樣子的後果你心裏應該清楚。」
只不過很快,某個男人又將她的手臂放在他的腰間。親昵之下盡顯他本有的霸道。
也不知道是累及了還是懷抱太溫暖,上官嫣然一覺到天亮才醒,醒了還不敢睜眼。
月欽城兩手圈在她腰上,不贊同的朝她輕搖頭,「這人是有預謀而來,若是攆他離開,他同樣可以喬裝混入京城。與其讓他在暗地裡行動,不如讓他大大方方的在京城裡行走,至少能讓我們摸得著一二。」
對於他避而不見的態度,有忍不住的官員甚至激動得想闖入御書房,要不是大內侍衛強制鎮壓,場面幾乎暴亂。
其實她知道他說的『滿足不了』是什麼意思,就是他最近一陣子太忙了,都沒多少精力跟她滾床單。可是要不要這麼噁心,說得她那啥慾望好像很強烈似的。
那些人就讓他們暫時囂張,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自不量力……
作為過來人,她不是不懂,若嫣然在他手中還能安然無恙,那才是不正常的。
看著正在整理一條巨長無比的繩子的黑衣人,她好奇的朝那人問道:「這繩子是如何來的?」從來沒見過這麼長的繩索,有她手腕粗,至於長度,她都形容不出來,因為從崖下到崖上到底有多遠她估摸不出來。墜下去的時候暈了,上來的時候被沈韻堂蒙住了雙眼,說是怕她懼高。
上官嫣然有些傻眼。一晚上的功夫就做出了這麼巨長的繩子,這簡直就是神速。就算編織一條普通的繩子,那也挺費時的,更何況是一條巨繩。
沈韻堂臉上罩著黑氣,頭頂噴著黑煙,可他卻沒急著離開,而是如雕像一樣一動不動的站著,冰冷的眼角一直落在某個女人身上,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的反應。
走上前,他既欣喜又擔心的看著上官嫣然,低沉的聲音一如往常,溫柔又動聽,「嫣然,你沒事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出事?」
沈千姿暗自撇嘴。反正跟這人說話假打得很,裝得跟個情聖似的,偏偏卻是個情渣。
「咦,這不是盧公子嗎?」站在走廊上,沈千姿似是很驚訝般。她肯定是不會承認自己剛才是在圍觀。
沈千姿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打|野|戰啊?感覺如何?」
噗!
當初她既然能夠幫助兒子從先皇手中奪下皇位,如今,她一樣有把握能幫助太子清兒奪下皇位!
看著懷中微微喘息雙眸呈現迷離的人兒,月欽城放開她紅唇的同時突然輕含著她肉肉的耳墜,一邊狀似撩撥,一邊低喃沙啞的問道:「我的皇后,我們成親可好?」
「回去看本少如何收拾你!」抱著女人一邊離開酒樓,他還不忘惡語威脅。
他不知道這到底是沈瀟的主意還是淮陽王的主意,但逼他讓位卻是不爭的事實。
淮陽王府,沈千姿等了一夜都沒等到兩人出現,早上她就派人去泗水閣和上官府問過,都說兩人並沒有回來。她這才覺得事情不妙,眼看著晌午都要到了,她正準備讓人準備馬車去一趟泗水閣找沈瀟,結果就見沈韻堂抱著一個女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他們院里。
沈千姿很客氣的回以一笑,看著沈韻堂和上官嫣然消失的方向,突然說道:「其實他們倆還真是般配,盧公子,你認為呢?」
月欽城俊臉頓時冷了幾分,「那你要何時才給我名分?」
盧子傑嘆了一口氣,「嫣然是個好女孩,是在下有負於她,如今看到她幸福,在下也為她感到欣慰。」
「淮陽王,月皇詔書已下,恭賀淮陽王不久即登大寶。」抬頭,盧子傑露出恭喜稱讚的笑容。
不,他不相信這是真的。
盧子傑臉上的關心之色變得僵硬起來。微眯的桃花眼從她臉上移到沈韻堂冷若覆冰的俊臉上,再移到兩人緊握在一起的手上。
「沈韻堂,你的意思是我們半日後就能回去嗎?」斂回思緒,她在他胸膛上認真的問道。她瞅著四周的密林,不怎麼相信他的話,甚www.hetubook.com.com至對這幽靜的密林產生出一抹恐懼,手,下意識的將她衣襟攥緊。
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個道理誰會不懂?如此草率的讓位,打得眾人措手不及,誰甘心?
「母后,朕已經擬好詔書,明日就昭告天下,讓位於淮陽王。此事已定,母后不必再勸。」看著神色極度不好的寧太后,月凜也沒心情去過問她的想法,很平靜的拋出最後的決定。
見他還算承認的大方,月欽城依舊勾勒著薄唇,賞識般的說道:「今日多有不便,不能陪同盧世子暢談,改日本王再邀盧世子到府中做客,到時還請盧世子賞臉光臨。」
皇上說退位就退位,這讓眾人大為不解不說,更多的還是惶恐不安。
「欽城哥哥,恭喜你馬上就要登基了,從此以後你終於脫離苦海了。這一杯酒算是我敬你的。」豪邁的舉著酒杯,上官嫣然一臉的喜色。
既然淮陽王想做皇帝,她就讓他做!
「你們辛苦了。」她誠心的朝黑衣人感謝道,並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淡雅清晰的笑很柔很美。
「嗯?」上官嫣然看著她,一臉的不解。
特別是被沈韻堂抱在懷裡,這兩人的舉止、兩人的形象不讓人亂想都不行!
聽著女人一口一句『韻堂』,沈韻堂那一身冷冽的氣息這才消退了不少。很顯然,對女人此刻的反應和態度,他很滿意。
對於安危,沈千姿在吃過幾次虧之後,已經很重視了。這一陣子,她出門的時間是少之又少。她覺得只要自己小心一點,應該沒多大問題。
比起宮裡亂成一鍋粥的情況,宮外上官家的祥瑞酒樓中,卻是另一番歡樂融融的場面。
不想因為某個不必要的男人影響了心情,她趕緊轉移了話題,調侃的拿手撞了撞上官嫣然的胳膊。
她所說的『脫離苦海』,在場的人都懂,對於月欽城來說,更是深有體會。可當了皇帝,真能『脫離苦海』?
他抿笑不語,不過卻也將身前的酒飲了下去。
此刻的他們都穿著貼身衣物,身下是沈韻堂寬大的黑袍鋪在草垛上,一整晚,她幾乎都被他鎖在懷抱里,儘管早上寒氣有些重,可他寬厚的胸膛就似避風巷一樣,有著火爐一般的溫度,她穿著裡衣,一點都不覺得冷。
看著她篤定的保證,儘管眼底還有著淡淡的傷痛,但也沒發現她有多難受。沈千姿這才放下了心來。
這讓她不由的想起就在剛才不久前,某個男人給她清洗身子時的情景,要不是她一直喊痛,他都險些要了她。不止千姿壞,那男人更是個大壞蛋!
「嫣然。」盧子傑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特別是看到沈韻堂拉著上官嫣然的手,他心裏莫名的感到憤怒。可他也知道,此刻不是他該生氣的時候。
親眼看著女人的變化,沈韻堂勾起了薄唇,俊臉上爬上的笑意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
作為如今最受爭議的人物,月欽城表現如常,明明此刻大街小巷全都是議論他即將登基的話題,可此刻,他依舊淡然從容的坐在酒樓里,似乎外面的所發生的事同他無關一般。
「一定一定。」盧子傑謙虛的拱手,「淮陽王盛情是看得起盧某,盧某定會隨時赴約。」
「讓人送熱水和食物到房裡來!」
什麼啊,哪有人求婚是這樣的?
難道清兒也慘遭……
若他成了俘虜,其下場不是用一個慘字可以形容的。
他這是在搶她的詞好不?
隴南國也不過是一個沒有多少實力的空殼罷了。接手皇位,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等待他要去做的事太多太多了,要面對的壓力真的不是一般人敢於去承擔的。
看著笑顏如花的女人,沈韻堂冷眸射在她臉上,雙手握緊,才忍著沒把女人掐死。死女人,對其他人她就溫柔到不行,怎麼不見她對他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變心太快了,此時此刻她竟然覺得他很好,比想象中的他好太多了。可能是從來沒有對他有過期望,所以他稍微有一點不同,她都覺得是一種意外、一種驚喜。
四目相對,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尷尬。特別是看著他黑眸中倒影著自己的影子,上官嫣然面頰羞得更紅,趕緊移開視線。可下顎突然被一隻修長的大手捏住,冷峻的俊臉在她眼前放大,她來不及開口,紅唇就被他截獲住。
「走!」他冷硬的說了一個字,攥住女人的手腕就往下山的路走去。
不是她對盧子傑還存有什麼念想,換做是誰,當著曾經喜歡過的人跟現在喜歡的人調情且還說出那樣露骨的話出來,恐怕都會尷尬吧?
月欽城扳著臉瞪了她一眼。怕死?他還真https://www•hetubook.com•com沒看出來。
她沒有再說一句話,轉身,高傲的拖著旎地的鳳袍頭也不回的離開御書房。
沈千姿看不到他的表情,卻眼尖的看到他莫名紅了的耳朵。嘴角抽了抽,她忍著爆笑的衝動,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別……」上官嫣然微微仰頭避開了他唇上的掠奪,一邊紅著臉喘息一邊將他大手按住,皺著眉頭哀求道,「先別碰我好不好?」
這麼久都沒清兒的消息,他再傻也猜得到清兒此刻的處境。定是在淮陽王手中!
摟上月欽城的脖子,她撇嘴有些酸溜溜的問道:「都說皇帝有三宮六院,你準備給你後宮找多少女人?」
作為過來人,她多少猜得到發生了什麼事。一看上官嫣然那羞羞捏捏的樣子,除了被沈韻堂打來吃了外,她還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你這個無能的廢物,你把皇位交給了淮陽王,那太子清兒怎麼辦?這隴南國的江山是清兒的,哀家不准你交給其他任何人!沈瀟和淮陽王分明就是勾結好了的,為何你不昭告天下讓人指罵淮陽王通敵叛國?」
月欽城垂眸看著她,並將她抱到自己身上,這才說道:「道明他的真實身份,不過也是給他一個警告罷了,免得他在京城裡為所欲為。」
給那女人清洗,他一碰她就喊痛,煩死了!害他想做點什麼都下不去手……
那兩人也真是,沒點古人的自覺性,床上的事也敢拿出來吼,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睡過似的。
至於上官嫣然,哼,既然她敢背叛他,他也不會讓她好過!
「嫣然,你們、你們……」他似是不解的問道,眸底甚至帶上了痛楚。
那黑衣人一看這未來的少主夫人同自己說話,趕緊放下巨繩恭敬又討好的朝她說道:「上官小姐,這是屬下們花了一夜工夫用收集到的麻繩編織出來的。屬下們來遲了,讓上官小姐受驚了。」
若把皇位交給淮陽王,不僅可以讓沈瀟退兵,憑著淮陽王和沈千姿的關係,其他三國也不會冒然打隴南國的主意。
「喂!」看著大步離去的男人,沈千姿忍不住掉黑線。這人也太隨便了!
「可以療傷的葯?」沈韻堂冷著臉,不答反問。
「在下見過淮陽王。」見他出來,盧子傑客氣的拱手招呼。
對於婚事,月欽城這一次似乎沒打算再退讓了,見她還不肯點頭,突然一臉嚴肅的問道:「答應否?本王先說好,你若是拒絕,本王立馬就在這裏要了你!」
「休得胡言亂語,我連你一個都滿足不了,又如何找其他女人?」
這幾日,他整日整日的關在書房中,想著沈瀟威脅的話,讓他懼怕之下又不得不妥協。
一個時辰之後,他們倆出現在昨日的山崖邊。
聽到月凜的話,寧太后睜大眼,美目中流露出來的恨意讓她端莊的容顏都變得猙獰起來。
房間里,上官嫣然躺在床上,將昨天發生的事說給了沈千姿聽。沈千姿聽完,沒對事情做評論,畢竟她沒在現場,也沒看到盧子傑和寧珍是如何演戲的。
盧子傑桃花眼瞪大,雋美的臉龐上布滿了震驚。他猜到他們關係不一般,不,應該說他能想到沈韻堂對上官嫣然有不軌的心思,可他沒想到上官嫣然居然……
都嫁了兩次了,難道還怕多嫁一次啊!
那雙卷密如蝶翼般的睫毛輕輕顫抖刷著沈韻堂肌膚時,他就知道女人醒了。可等了片刻都沒等到女人睜眼,他垂眸看著臂彎里女人的反應,結果就看到那粉白的臉頰慢慢的變紅,那紅暈甚至蔓延到耳朵和脖子以下。
看她羞惱的樣子,沈千姿『哈哈』大笑起來。這兩人算是修成正果了吧?
「虧你還是一國之君,竟然無能到如此地步!我月家的江山,你竟然如此輕易拱手於人,你簡直讓哀家失望至極!早知道你會如此無用,當初哀家就不該幫你爭奪這皇位!」
趁著盧子傑震驚發愣的時候,他突然彎腰將上官嫣然打橫抱了起來,連個正臉都沒給盧子傑。不是他不敢對情敵出手,而是他沈韻堂壓根就沒把情敵放在眼中。他能在乎的也只是女人的態度,至於是誰來跟他搶女人,最終都只有一個結果……
要不然,她老覺得不真實。
她也沒去打擾,只讓明珠和小柔送了熱水和飯菜進房以後,就帶著倆丫頭在花園裡等著。
儘管過去了一夜,可是還是痛,無法形容的感覺,也難以啟齒。而且渾身黏黏的一點都不舒服,她現在多想找個地方把自己清洗一遍,順便讓自己冷靜冷靜梳理一下他們彼此的關係。
「會有人來救我們的,你安心等著就是。」www.hetubook.com•com他現在只希望那幫手下別笨死了!
提到太子,月凜臉上終於露出一抹傷痛,目光哀求的看著對面憤怒中的寧太后,「母后,別再提了好嗎?清兒怕是早就落在他們手中了。」
上官嫣然不敢睜眼,說白了也就是不敢見他。吵吵鬧鬧,說什麼也不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各種討厭,各種看不順眼,可到最後,自己卻稀里糊塗的接受了他,不僅接受了,還把自己的身心都交付出去了。
聽到她的聲音,盧子傑回過神來,尷尬的抿了抿唇,抬頭看向沈千姿時,又是一副溫文儒雅的面孔,並大方的朝沈千姿拱手說道:「讓沈小姐見笑了。」
「盧世子,告辭。」
她怎麼可能變心?
他要保住隴南國的江山,為今之計除了將皇位讓于淮陽王外,再無其他辦法。先不說沈瀟是否會攻打隴南國,就算他只是威脅,作為一國之君,他也必須防備。
翌日。
直到半個時辰后,房門被打開,看著穿著月欽城衣袍的沈韻堂走出來,沈千姿趕緊迎了上去。
上官嫣然沒好氣的在他肩上亂揍,「沈韻堂,你怎麼這麼壞?我哪招你惹你了?不就是喝口酒嘛!」
「明珠,小柔,快去。」回過頭,她趕緊朝倆丫頭吩咐起來。
不過想到另一件事,她心裏就有不爽了。
那黑衣人猛得一驚,頭都不敢抬,和其他人繼續整理巨繩。少主說這繩子還有用,讓他們留著,他們覺得也是,花了一晚上準備的東西,丟了的確可惜。
「哥,到底出何事了?你們去哪了?」面前的一對男女,簡直讓人掉眼珠子。
兩人看似吵得不可開交,可流露出來的氣氛卻美好得刺痛了盧子傑的雙眼。
「……」上官嫣然瞬間就紅了臉。
不是沈韻堂,她早就死在山崖下了!
更何況這些年前,不少人都站在皇上這一邊明裡暗裡的打壓淮陽王,現在卻把皇上傳給淮陽王,誰能保證自己以後還能安穩的出現在朝堂之上?
「這附近並沒有泉眼,要沐浴還需等上半日。」他看著幽謐的樹林,沉聲說道。
「沈瀟逼眹退位,將皇位授傳淮陽王,只要朕如此做,他就答應同隴南國聯盟並世代修好。」他說的很平靜,就似在講訴別人的事一般,龍顏上竟找不到一絲威嚴。
早朝以後,文武百官集體出現在御書房,紛紛求請覲見,想探明原由,但月凜似乎早就做好了準備,早朝之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御書房裡,任誰覲見都拒之門外。
兩人的姿勢本就親密,這一吻險些讓馬車震蕩起來。
看著遠處的險山還有腳下霧蒙蒙的一片,上官嫣然幾度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她真的不敢相信他們竟然是從崖下上來的!
沈千姿不滿他抱孩子一樣的姿勢,坐起身分腿跨坐在他大腿上,「欽城,你說我們要不要把這人趕出隴南國?」
沈千姿哭笑不得的掐他,罵道:「說什麼呢?我有那麼欲求不滿嗎?」
看著相攜離去的男女,盧子傑眯了眼,一抹不屑之色從眸中溢出。
從她細微的動作,看得出來她的緊張和害怕,沈韻堂淡淡的勾唇,如曇花一現般的笑容短暫的在他冷硬的臉上閃過。
而上官嫣然,身上的衣裙又臟又亂不說,髮絲也凌亂,染著紅暈的臉上有著幾分憔悴,漂亮的大眼睛有些紅紅腫腫的。
看著那離去的兩人,他雙手緊緊的攥著。心裏的憤怒和不甘讓他溫文儒雅的氣息都變了,俊美的眉眼之中全是陰沉沉的戾氣。
沈千姿朝他笑了笑,「你放心,我怕死得很,才不會給他們機會動我呢。」
「嗯?」沈韻堂親不到她唇,就改成親咬她耳朵,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咬她這對小耳朵,粉口口白的還挺有肉感。
雖說皇位沒有了,可是命還在,比起被天下人唾罵恥笑做敗寇皇帝,他寧願安穩的做個太上皇。就算淮陽王恨他,但也不會輕易的殺他。畢竟他是他的父皇。
看著從早上到現在都面不改色的男人,只有她才明白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可喜可賀的。
狠狠的皺了皺鼻子,她沒好氣的嚷道:「成親就成親!」
許是她的話讓沈韻堂這才注意到他們的處境。看著四處茂密的樹灌,他停了手,從她身上翻身坐了起來。
抬頭,看了一眼身旁冷冷傲傲的男人。難怪他一點都不急……
想想他就覺得憋屈,連沈韻堂那傢伙都要成親了,他跟她相處這麼久居然落在沈韻堂他們後面,想想心中就不甘心。
月欽城將腰間掐他的兩隻爪子捉住並反剪在她身後,逼著她微微挺胸,而他則是低頭不客氣的吻住她的紅唇。
感覺到那大手貼著自己的溫度,她頓時和*圖*書忍不住的扭動起來,甚至都想大叫出聲了。
若是清兒真的慘遭他們殺害,她一定會不擇手段的為清兒報仇!
「有、有點痛……我想、我想沐浴更衣……」她把臉埋在他肩膀上,小聲說道。她知道他又想做什麼,他身體的變化太明顯了,明顯得讓她害怕。昨夜的一幕幕記憶不斷的回放,她深刻的知道他有多強悍。
眼睫顫了顫,她緩緩的睜開眼,微微抬頭,正好同他幽深如潭的黑眸對上。
沈韻堂后牙槽磨得嚯嚯作響,也不知道是故意說給身後某個男人聽的還是只是想威脅女人停手,故意放大了聲音,冷喝道:「你還敢鬧?信不信本少讓你明日連床都起不來!」
皇宮御書房內。
寧太后正對著龍椅上的兒子勃然大怒。可以說,這是幾十年來,寧太后最為憤怒抓狂的一次。面對著還是帝王的兒子,作為母親的她幾乎是怒得口不擇言。
兩人衣衫凌亂,沈韻堂一向喜愛的黑袍沒穿在身上,而是被上官嫣然抱在懷裡。難得看到他穿著一身素白,可穿著裡衣到處跑,這也太敗壞形象了。
正準備罵某人無恥時,突然間看到迎面朝他們走來的白袍男子,她頓時就停住了腳步,臉色忽紅忽白,甚至有種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感覺。
「千姿,你怎能如此壞?」上官嫣然突然就紅了臉,忍不住大聲嚷了起來。
「醒了?」似乎不想看她再裝下去,沈韻堂微微低頭,湊到她耳邊,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聽起來比平日少了許多冷感。
說好聽點是當皇帝,說難聽點就是去幫他父皇收拾爛攤子。她真沒覺得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聞言,月欽城突然黑臉了,圈住她腰間的手微微用力,讓她更為緊密的貼著自己。
沈千姿一頭黑線狂掉,不滿的朝他低吼,「月欽城,你這是威脅!」
「盧公子……不,本王應該稱你盧世子才對。今後隴南國同東嶽國的交好,可得多多仰仗盧世子才是。」對上盧子傑恭賀的笑容,月欽城微揚唇角,說得直接。
「沈韻堂,你無恥!」
「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昨晚去哪了?」她不相信他們失蹤就只是為了辦事。這要辦事在哪都一樣,又沒人阻止,何必跑到外面打|野|戰?
沈韻堂幽深冷傲的眸光轉向別處,突然說了一句,「止痛消瘀的葯!」
那些人怎能如此卑鄙可恥?他們殺了她的朝陽公主不說,甚至還把她的愛孫……
這幾日,他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想著自己將來的後果,越想他越是心驚膽顫。
「還杵著做何,還不趕緊收拾妥當!」突然,某個男人冷硬的嗓音響起,並伴隨著冷冽的氣息襲來。
對於她口不擇言、甚至是失態的辱罵,月凜默默的聽著,出奇的冷靜,除了面無表情的解釋幾句外,幾乎沒有其他的反應。
這樣的轉變,對於清醒后的她來說,還真有點不真實的感覺。許是兩人關係更進一步的緣故,讓她對這個男人在心態上不知不覺的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沈韻堂,你慢點……」上官嫣然一拐一拐的,看著大步的男人,她緊皺眉頭喊道。
而他,不得不妥協!
「好!」寧太后一反常態的居然同意了,只不過簡單的一個字卻是從她牙縫裡磨出來的。
他一離開,上官嫣然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昨夜她視覺有限,並沒有看清楚周遭的環境,此刻看著四處的樹榦和頭頂茂密的枝葉,空寂清幽的感覺很濃,頓時,她忍不住環抱住自己的手臂再次哆嗦了一下。
沈千姿點頭,不過也有些不放心,「聽嫣然所說,這盧子傑似乎跟寧珍勾結在一起。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若他們真勾搭在一起,我還真有點擔心。」
「盧公子客氣了。」月欽城不冷不熱的回道。
發覺她的異樣,沈韻堂這才停下腳步朝她看了過去,就見女人臉色不怎麼好看。這才想起早上她說過的『痛』,薄唇抿得緊緊的,他突然彎腰,輕巧的就將她給打橫抱了起來。
他險些都忘了,這女人只不過是普通人的身子,根本就沒有禦寒的本事。
「嫣然,感覺怎麼樣?」
嫣然怎麼可能會變心?
那他怎麼辦?
聽著盧子傑擔心的話,上官嫣然突然笑了,不過若是仔細看,定能看到她大眼中凝聚出的冷意,「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多虧了韻堂能捨身救我,否則我哪能活命?」
沈千姿無語的看著對面的女人。這丫頭一沾酒,那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什麼優雅,什麼美態通通都沒了。
這樣的打情罵俏若是他還不能清醒過來的話,他也枉自行走江湖了。
從今以後,他就是她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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