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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色生香

作者:雨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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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為何不把她娘抓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為何不把她娘抓來

對他的舉動,羅淮秀是很不解的,從他帶自己回安府,她就察覺到有些不同。只是這裏消息閉塞,他把自己又看得嚴,想打聽點什麼還真不容易。
「……」羅淮秀僵著身子,瞪著他輪廓剛毅的側臉,眼眶裡漸漸的凝聚起水霧。非要這樣嗎……
身為安家的媳婦,居然如此沒定力,一出事就跟哭喪似的,他還真有些煩厭。
羅淮秀立馬拉長了臉,對門外嚷了一句,「見什麼見,大晚上的,不懂規矩是不?」
看清楚他之後,她有多心涼他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不會再把未來押在他身上,甚至不對他抱有一絲幻想。
為了安撫兒子的難受,他也只能應了曹貴妃的哀求,「你們放心,朕這就交代下去,暫不殺他們,先誘惑他們讓他們現身再說。皇兒,你別擔心,父皇一定會找出羅魅讓她為你醫治好雙手。他們這些人,父皇一個都不會放過!」
而就在安一蒙剛離開不久,門外又傳來周曉的聲音,「夫人,少夫人來了,說是要見老爺。」
「聽話,就陪我睡會。」安一蒙抓開她的手,腿一展又將她雙腿壓住。他自始至終都沒睜眼,似是疲憊得很,禁錮住她之後,腦袋還埋進了她頸項中,然後……然後就沒動靜了。
看著蘇念荷哭哭啼啼的離開,他冷眼相視,突然間很不喜。
安一蒙沉著臉朝卧房外走去。
聽著她平緩的呼吸聲,安一蒙緩緩的抬起頭,看著她眼角還未滑落的濕液,他抿緊著薄唇,眼裡似有冷硬的東西逐漸變軟、變柔,指腹替她抹去了那些濕液。
捕風捉影的事,她連求證都沒有,就跑來這裏哭哭啼啼,實在太不穩重了!
安一蒙悄然捏緊拳頭,幾乎是用足了勁兒才讓自己保持鎮定和冷靜。絕對不能讓她知道狩獵山的事!
安一蒙臉黑,濃眉緊蹙,狠狠瞪著她。
她不知道到底狩獵山發生了什麼事,但想到女兒女婿安危,她就沒法淡定,猛的將安一蒙推開,「你走開,我要去找我的乖寶——」
他堂堂的一國將軍,馳騁沙場、殺敵無數,卻搞不定一個女人。
皇上,真的想對那幾個孩子下手嗎?
安一蒙怔了一下,突然朝羅淮秀看去,「你好生待在房裡,別亂跑。」
羅淮秀想都沒想,「不管她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著她!我們母女發過誓,生要一起、死也要一起!」
蘇念荷掃了一眼卧房裡的情景,見桌上堆著奏摺和書冊,又焦急不安的回頭朝門外看。
再次摟著她,他突然有種自嘲的感覺,明明這個女人已經屬於他了,連孩子都替他懷上了,可是和她在一起,心裏莫名的多了一絲苦澀。
這蘇念荷也未免太不知禮數了,深更半夜跑自己公公卧房這邊來,就不怕別人笑話?
她不要名不要利,她到底想要什麼?
身上蓋著被子,只穿著單薄的裡衣,她猛的睜大眼,腦和_圖_書子一瞬間清醒過來。在確定身子並無異樣之後,這才又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羅淮秀黑線,扭頭像看神經病一樣看他,「你沒睡關我何事?我現在不想睡!」
羅淮秀激動的走向他,抓著他衣襟問道,「是不是真的?司痕和乖寶他們真的出事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麼大的事你為何要瞞著我?」問到最後,她眼裡全是淚,聲音都沙啞了。難怪這人今日如此怪,變相的軟禁她不說,還親自守著她。
他們同南宮司痕脫不了關係!
晚上,羅淮秀百無聊賴的盯著桌邊認真看書的男人,用過晚膳后這人就一直盯著書冊沒動過,她都想問問他——不累么?
而就在她挺著大肚子下床之時,蘇念荷推開房門進來,柔麗的臉上神色緊張不安,「爹……」她剛喊出聲突然斷了,不滿的看著羅淮秀,「我爹人呢?」
「安一蒙,你別過分了哈!」羅淮秀磨牙,雙手撐在他胸膛上,不願讓他靠近。她已經對他不再有幻想了,他如此,只讓她心裏更加難受、難堪。
而安一蒙的腿突然放開她的小腿,高大的身子躺在她身側。羅淮秀見狀,立馬偷樂,正準備曲腳撐坐起,突然一條手臂橫壓在她鎖骨上,又將她按回了床上。
安一蒙俯下身,指腹為她拂了拂耳鬢散亂的髮絲,深沉的看著她氣急的神色,「陪我片刻難道都不行?你我好些日子沒見面了。」
「書房乏悶,我在這裏做事,順便陪陪你。」安一蒙睇了她一眼,然後又在桌邊坐下。
安一蒙睜了一下眸孔,見她扭頭朝自己看過來,他立馬恢復常色,故作沒好氣的瞪她,「又不是孩童,還需要你操心?她現在已經嫁人了,自然有人管她。」
南宮初明的母妃曹貴妃為兒子的病心急如焚、痛心拔腦,守著兒子恨不得讓自己替兒子得這種怪病。
她還真怕那傢伙趁她睡覺占她便宜。不是放不開,而是怕他沒輕沒重的傷到孩子。
安一蒙臉色微沉,「你非要說這些氣人的話?」
羅淮秀對他翻了個白眼,「別把我當你府里的人。」
羅淮秀眼裡都快噴火了,「安一蒙,你是不是真要惹我?」
蘇念荷正欲開口,安一蒙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羅淮秀青白交錯的臉色,他立馬朝蘇念荷沉聲怒道,「誰讓你來這裏的?」
他居然把書房的東西搬到卧房來,這算怎麼回事?
羅淮秀抬手掀開帘子,立馬冷了臉,「你怎麼還在?」在看到桌上一摞奏摺和書冊時,她更忍不住驚訝,「安一蒙,你搞什麼鬼?有書房不去,你待這裏做何?」
最不能解釋的就是南宮司痕對他的囑咐……
說真的,她心裏是真嘔血,可又能拿他如何?
她就跟慌了神一樣,似乎連形象都不顧了,羅淮秀皺眉,忍不住問她,「少夫人,到底有何事讓https://m•hetubook.com.com你如此慌張?」
羅淮秀幾乎不在意他臉色,戳了一下他繼續道,「安一蒙,你能否打聽到出遊狩獵的事?我想我家乖寶了,不知道她在外面過得如何,有沒有被皇上發現。」
御醫院的人日夜不休,可也沒找到對症之法,氣得南宮翰義龍顏大怒,當眾斬了兩名御醫。
可惜她這次把事情料錯了,即便她安靜下來,可安一蒙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還偷偷睜了幾下眼睛,想著他一夜未睡,就算不離開,也該睡一覺補瞌睡才對。可安一蒙也沒有寬衣補眠的意思,就那麼定定的坐在她身邊,像尊大石般守著她。偶爾還挪挪大腿讓她舒緩筋骨,但依然一直壓著她小腿。
看著她掙扎屢屢失敗,安一蒙彷如看戲般心情大好,大腿壓著她一雙小腿,就是不放,嘴上還無所謂的道,「你要能自己起來,我隨你。」
她對國家大事不感興趣!
鐵鷹衛士雖闖宮作亂,可對他來說,他們有恩於他,在不了解他們出現的原因之前,他怎能隨意泄露他們的身份?
羅淮秀白了他一眼,「忙你的去!」
「爹……」蘇念荷哭得傷心可憐,「念荷並非故意前來打擾……只是念荷太過擔心夫君……」
「喂……」羅淮秀還沒來得及喊住他,就聽他在外面的吩咐聲。她眼角抽了抽,撐著身子慢騰騰的坐起,見他返回來,她眉頭不禁皺得緊緊的,指著桌上那堆書冊和奏摺問道,「安一蒙,你這是幾個意思?」
安一蒙哪可能讓她出去的,手臂一伸就將她給抓住拽到了懷裡,「淮秀,你冷靜些!」
曾經是她想靠近他,想著就算沒名沒分,只要他能把她視作今後的唯一,她可以不計一切的陪在他身邊。可結果呢,他在兒子的婚事上直潑她一盆冷水……在他心裏,感情深算什麼,門當戶對才更重要。他願意同她在一起,不是因為愛,只不過是因為他沒有找到那個他真正認可的女人,從而將就和她在一起罷了。
看著擔心兒子安危的兒媳,安一蒙非但沒心軟,反而怒斥,「回去!此事為父自由主張!」
太多巧合了……皇上突然出遊狩獵,且不帶將臣,只帶一些年輕晚輩,偏偏那三個孩子還同時受邀,這是其一。其二,南宮司痕離京前特意囑咐他,如果宮裡出事,不管用什麼辦法,讓他一定將羅氏帶離蔚卿王府。其三,就是他們的出事。別人都好端端的,就他們出意外了,這說得過去么?
皇宮裡——
蘇念荷被她一問,突然掉起了淚珠子,「夫人,你不知道,公子他……聽說公子在狩獵山出事了。」看著羅淮秀睜大雙眼,她有些驚訝,「你難道還不知道?」
腹誹完后,她突然一震,忙朝門外道,「周曉,讓少夫人進來。」她想看看這女人到底要做何!
一個『死』字讓安一www•hetubook•com•com蒙的臉瞬間變黑,抱著她胡亂掙扎的身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突然咬牙,抬起手在她頸后快速的點了兩下。
她聽說爹一整日都在卧房裡,這才找過來的。
南宮翰義背著手,這幾日幾乎都再憤怒中度過,他真是恨不得立馬抓到那對夫婦千刀萬剮,居然如此傷他最疼愛的皇兒。
翼兒的本領是他親自教的,南宮司痕在他們三人中看似最薄弱,但經過前夜有人夜闖皇宮以後,他就得對他另眼相看了。
就在她剛準備開口時,突然聽到門外傳來老穆的聲音,「老爺,鄭副將和周副將求見。」
安一蒙朝她斜了一眼,冷聲糾正,「叫老爺!」
蘇念荷急聲問道,「爹他去哪裡了?」
羅淮秀不是沒發現他神色的變化,但沒多想,只當他是在為自己的孩子吃醋。
「餓了嗎?我讓人把吃的送進來。」安一蒙朝她問了一句,隨即起身走了出去。
聞言,羅淮秀眸孔瞪得比牛眼還大,「什麼?!」她撐著腰快速朝蘇念荷走去,抓住她肩膀,激動的問道,「你說蔚卿王夫婦和江太子也出事了?告訴我,消息可真?你在哪聽說的?」
這也太不正常了!
鐵鷹衛士!他從宮人的描述中早就猜到對方的來頭。
南宮初明手癲的癥狀絲毫不見好轉,反而日夜發作,不僅影響了他的日常生活,甚至連抓握東西都困難,那雙手看似完好,但就跟廢了似的。
羅淮秀腦袋一歪,笨重的身子頃刻間在他懷中癱軟。
南宮初明被手癲症折磨得都想死了,雙手無用,那他也等同廢人。特別是連御醫都無計可施、束手無措,他除了恨南宮司痕和羅魅,這兩三日的折磨讓他內心痛不欲生。
曹貴妃突然驚抬起頭,「皇上,聽說那羅魅的娘同安一蒙有些關係,對么?為何不把她娘抓來一問,她一定知道她女兒在何地方!」
這就是皇上問起他時他故作不知的緣由!
安一蒙徹底的沉了臉,「有何不一樣?同樣從你肚子里生出來,難道你就不喜歡?」
羅淮秀手腳並用對他又打又踢,「冷靜個毛線!我乖寶出事了我要找她去,你別攔著我,要不然我死給你看!」
聽到南宮翰義的話,他這才感到一絲暖意,感動道,「謝父皇。」
蘇念荷傷心的抹淚,繼續道,「夫人,不止公子他出事了,聽說蔚卿王夫婦和江太子也出事了……皇上都派人去狩獵山救人了……」
「回去!」抱著暈過去的女人,安一蒙朝地上的兒媳怒斥道,「沒事別往她身前湊,為父不想看到任何人來打擾她清靜,你可記下了?」
「你沒病吧?」羅淮秀跟見了鬼一般瞪著他,「誰稀罕你陪來著?趕緊的,從我眼前消失,別惹我跟你吵!」這還是見鬼了!以前這人對她再關心,也會把手頭的事處理好了再陪她,那真是十足的工作狂一個。現在居然轉hetubook•com•com性了?她怎麼不知道她一下子變如此重要了?
安一蒙捉住她手腕,看著她抓狂的摸樣,越發覺得好笑又好看。這幾個月她身子胖了,特別是那肚子,又圓又挺,站著的時候就很顯笨重,這躺著更顯笨拙,圓圓胖胖的肚子讓她行動不便,有撒潑的心卻沒撒潑的勁兒,不說是她現在丑,而是此刻的她……很滑稽。
眼看著兒子就要被冊立為太子了,可突然發生這樣的事,她如何能不急?
這一覺,羅淮秀睡到快天黑了才醒。
隨著羅淮秀的不滿,他心情反而越發好轉,要不是她懷著身子極其笨拙,他哪能如此玩弄她。
羅淮秀震驚的看著她,「你說安翼出事了?這……不可能吧?」不是她不相信,而是她知道安翼那小子身手好,就打個獵而已,他能飛檐走壁,難道還能讓猛獸給抓了?
羅淮秀拉長了臉,不高興了,「你說這話就不對了,常言道,養兒一百長憂九九,別說我乖寶只是嫁人,就是她滿頭白髮那也是我女兒,我怎麼就不能管了?更何況,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在這個異世最親的人,她對我的重要不是你能理解的。」
鬧了一會兒,她也累了,索性閉著眼整理自己的思緒,強迫自己平靜下來。跟他這種人折騰什麼啊,還不是她自己受氣、受累。趕明兒找個機會跑了就是,眼不見心不煩。
羅淮秀瞪著他,怎麼都想不明白。他不讓她隨意出府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有必要把她守這麼緊?
羅淮秀伸手推他,「那你把豬蹄拿開!」
蘇念荷轉過身,突然朝他跪了下去,哭得傷心不已,「爹……聽說夫君出事了……嗚嗚嗚……念荷心急……想請爹派人去救夫君……」
別說鄭可和周永剛剛把打探的消息帶了回來,就算那幾個孩子真的音信全無,他也不相信他們能出事。江離塵的底細他知道得不多,但南宮司痕和兒子卻是他看著長大的,說他們遇險他還相信,說他們出事,他絕對不相信!
羅淮秀嘆了一口氣,「雖說都是我生的,可乖寶對我來說不是任何人都能取代的。」她扭頭看向他,美目中露著一絲心酸,「安一蒙,這個孩子是你的,他有你這個爹在,我並不愁他將來的生活,我知道你一定會為他仔細打點,甚至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他。可是我乖寶不一樣,她從小沒爹,跟著我那個世界到這個世界,居無定所,最苦的時候還差點乞討要飯,你說我能不多疼她嗎?或許在你眼中,她只是一個女兒,如今又嫁出去了就用不著口口心了。可是在我心裏,並無兒子女兒之分,我只知道她是我的乖寶,是我走到哪都無法割捨的骨肉。」
說起來,他和鐵鷹衛士還有過交集。當年征戰之時,有一次他和將士被困敵陣,因糧草被毀差一點就成了敵方的俘虜。就在他們無計可施之際,有一批面帶銀具的人突然出現,和_圖_書贈他們糧草,並助他們殺敵。那一戰,他們傷亡雖慘重,但最後卻是打贏了。
「醒了?」床簾外,突然傳來低沉的聲音。
安一蒙沒搭話,似是沒聽到她的威脅,重新拿起一本奏摺專註而認真的看了起來。
羅淮秀冷漠的盯著她,「他有事出去了。」
羅淮秀冷哼,「哼!」
不管是一個還是兩個,其實對他來說,只要孩子平安出世,他就真的別所求了……
也只有在她睡著的時候他才敢摸她的肚子,他手掌輕撫著她圓挺的肚子,不知不覺她肚子都這般大了,是不是真像羅魅說的那般會有兩個孩子?
羅淮秀怔了怔,雙手撫摸著肚子,望著上方虛空幽幽道,「都是我的孩子,我當然也疼愛。可這孩子同乖寶不一樣……」
羅淮秀攤手,「不知道,剛出去的。」
說在乎她吧,這都一個多時辰了,人家硬是沒多看她一眼。
羅淮秀越發舉得不對勁,這人把她當猴子,自己當五指山,打算鎮壓她嗎?
他還是想不明白,他到底做了多大的錯事讓她如此厭惡他,這個女人,不可理喻,可在她離開的這段時日里,他卻是時常都想著她。想著她一早為自己做吃食,想著她嘮叨般的叮囑,想著她動不動就嗔怒的摸樣,還有惹急了炸毛的兇悍樣子。
安一蒙沉冷雙目微微放大,緊緊盯著她,突然低沉問道,「若是她出事呢?」
他們就這樣躺在床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羅淮秀哭著哭著就睡了過去,昨晚來到這裏她就沒睡好,瞌睡一來,居然睡得死沉。
傳說那些鐵鷹衛士是江湖一落魄俠士訓練出來的,而且他親眼見識過,對方數目龐大驚人,早就讓他震驚又好奇了。可自從那一戰後,他從來沒聽說他們再出現過,如今突然在京城現身,這就容不得他多想了……
「他不會有事的,我安一蒙的兒子,沒這麼無用,你大可放心,過段日子他自然會回來。」安一蒙沉聲道。對這個兒媳,他一直都比較滿意,可今晚之事,他卻是莫名的惱怒。
看著懷中暈過去的女人,他又是一番頭痛。這個是個不怕死的,可就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羅淮秀不領情的扭開頭,「別說得這麼肉麻,我跟你除了有孩子外,沒其他關係。」
想到女兒女婿,她突然開口,「安一蒙,問你個事。」
一邊安撫著痛不欲生的兒子,她一邊朝南宮翰義哀求道,「皇上,您先別殺那羅魅好嗎?明兒他這病定是被羅魅害的,就算要殺她,也要先讓她替明兒把病治好了,再殺也不遲啊。」
安一蒙眸光微沉,突然看著她肚子,「那它呢,它就不是你最親的人?」
「不許鬧!」安一蒙側過身,另一條手臂穿過她頸后,霸道的將她摟進懷裡。
周永和鄭可已經打探到了,吳澤帶兵前去搜山,動靜可疑,並非搭救人,反而有封山之嫌……
「我一夜未合眼,陪我睡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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