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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爺熱妃之嫡女當家

作者:雨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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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笑傲稱雄之唯我獨大 第四十章 五公主動了胎氣

第三卷 笑傲稱雄之唯我獨大

第四十章 五公主動了胎氣

夫妻倆停住腳步,同時皺起了眉。誰把消息傳到五公主那裡的?
要不是怕別人閑言碎語的說他們,她現在早都回府去了。堂堂一國太後去世,他們這些親王皇子要是不到場,別人怕是會罵他們不懂事。可沒想到留在這裏,還是會遭人中傷唾罵。
經歷了這麼多,她怎會去同情他們那樣的人?除非她想死了才會去憐憫痛恨自己的人!
「為夫送你回府可好?」晏鴻煊拍了拍她的後背。
貝兒一聽,興奮不已,「好啊好啊,師公,我們這就去找小師叔。」
目送陸春君走遠,楚雨涼這才提起裙子跑回房,拉著晏鴻煊道,「爺,你快派人去把姓佟的叫回來吧。他們肯定在新買的那處宅子里。」
她承認,他們夫妻留在這裏就是做樣子的。恨都來不及的人,還指望她去抱著人家的屍體哭一場?要她下跪,她更是不甘心。連楚雲洲她都沒跪過,要她去為宇文嫻清下跪,她對得起楚雲洲么?
一大一小牽著手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走了……
楚雨涼回頭,見晏鴻煊已經走到了她身後,她皺起了秀眉,「爺,我看你還得進宮一趟。」
「是!」侍衛得令,趕緊上前將晏欣彤身邊的丫鬟拉扯開,然後將失去了理智的晏欣彤給架出了靈堂。
楚雨涼同晏鴻煊回府時看到的場景,用一句話形容就是——只差房梁沒被拆了!
「將五公主押送回公主府!」
楚雨涼笑道,「所以啊二師姐你就別擔心侯爺和小弦了,他們現在好得很呢。你放心,如果侯爺真敢欺負小弦,我和鴻煊也不會饒他的。」
晏欣彤瞬間倒地,捂著自己的臉僵硬住。
宇文氏同其他男人有染,不管起因如何,她做出這種恬不知恥的事本就該死!他不宣揚那是為了皇族聲譽,同時也是看在他們夫妻一場的份上。如今還有人膽敢說她不該死,她不該死,那誰該死?
楚雨涼『哼』了一聲,拉著晏鴻煊走出了兒童房。
「她死那是罪有應得!」晏傅天臉色沉冷,語氣中充滿了無情。
她知道他的意思,不想影響她心情,可是宇文嫻清這一死,他們于情于理都推不掉這喪禮的。誰讓她是太后呢!
「不用。」楚雨涼趕忙搖頭,拉著他起身往外走,「我們還是去看看吧。」
夫妻倆剛回房,楚雨涼本想換身衣裳再去找陸春君和紫柏,沒想到陸春君聽聞他們回府後先找了過來。
楚雨涼吐血,「這幾日宮裡都是齋飯,你去湊何熱鬧?」晏驊在,她不敢把話說得太直白。這老頭兒瞎鬧不是一天兩天了,死個人都要去湊熱鬧,他是有多無聊?
可楚雨涼頭疼的就是他太會『玩』了,常常把其他人弄得諦笑皆非、哭笑不得。他也不會同任何人見氣,大不了就像剛才那樣,甩頭、走人。然後接著玩兒去。
他們玩得瘋這都還好說,小孩子嘛,本就調皮。可谷醫成天到晚也跟幾個孩子玩在一起,他們玩的就不是一般的遊戲了。
「母后……母后……您怎麼就去了啊……為何要如此對待自己……您這樣一走您讓兒臣怎麼辦……」
「嗯。二師姐,我送你。」
楚雨涼再次將房門打開,問道,「月兒,可是宮裡出事了?」
就在晏鴻煊正要說話時,晏傅天突然從龍椅上起身並疾步走了出去。
「母后……您到底有何想不通的為何不同兒臣說……為何要這樣對自己……母后啊……和圖書
對宇文嫻清的死,楚雨涼之前也帶話回了賢王府,讓人不許在幾個孩子面前提起,特別是晏驊。
楚雨涼驚訝的睜大眼,「不見了?」
果然,父子倆都在這裏。門外的太監替她傳報后很快為她打開房門讓她進去,楚雨涼急匆匆的,沒給晏傅天行禮不說,連正眼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奔向晏鴻煊,撲倒他懷中。
見他不為所動,楚雨涼推了推晏鴻煊,「爺,要不咱們回府去吧?我看父皇挺能的,這裏的事哪需要我們操心?府里還有那麼多人,咱們一直不回去,對師父和大師兄、二師姐也太不禮貌了。」
晏傅天頓時啞口無言。
可他現在搞這麼一出,他是嫌大家對他的恨還不夠深?
晏欣彤哪裡聽得進去,宇文嫻清的棺木還擺著這裏,失母之痛早就讓她沒了理智了,更何況宇文嫻清還是一副慘死樣,她能不激動?「父皇,求您為母后做主……求您一定要為母后做主……」
晏傅天對楚雨涼本來就有些忌憚,眼下見她按耐不住開口,也知道她是氣著了。別說她氣,他現在也是一肚子火氣。
站出去,她冷眼瞪著晏傅天,「父皇,五公主死了母后,臣妾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但是她若肆意指罵誣陷臣妾同賢王,臣妾同樣心有不甘。如果每個死了爹娘的人都可以肆意嫁禍他人,那也太沒天理了。臣妾肯定父皇主事公道,還臣妾同賢王清白。否則憑五公主一張惡口到處噴糞,外人不知情的,怕是以為我們是殺人兇手!」
真是夠煩了!
他回京了,這一次他一定要清理門戶,重塑他大晏國的習氣!一個堂堂的公主如此偏激成狂、如此不通人理,她如何能為天下子女做榜樣?
「我被太后死相噁心到了。」楚雨涼伏在他肩膀上鬱悶的回道。都怪自己好奇心,死人都要跑去看,看了又嫌噁心,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添堵。
這個盪|婦,自己不知羞恥就算了,還教導兒子無方,她,不配做他晏傅天的女人!所以她該死!
她已經知道她肚子上的傷是昨晚為救晏子斌造成的,上弔也是她自己把自己掛上去的。偏偏這女人死了也沒為人落下清靜,搞成一身污血,就跟被人陷害似的。晏欣彤能懷疑,其他人難道就不會懷疑嗎?
楚雨涼揉了揉額頭,什麼叫她不給他吃的?!
見其他幾個孩子也要跟著溜,她立馬叉上了腰,指著一地的狼藉,「你們哪也不許去,給我把屋子收拾乾淨!一個時辰后要是沒收拾好,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就算她是自殺,你也不該坐在這裏!」楚雨涼鄙夷道,「做樣子、做做樣子難道你都不會?我不知道她為何要自尋短見,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們也不能置之不理,難不成你想讓人背後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想到好友的所作所為,晏鴻煊也只有搖頭的份,拉著她前去休息,他只是淡聲安慰道,「晚些時候我再派人去找他。」
見他震怒,晏欣彤抬起頭,哀痛和恨意布滿了她原本美艷的臉,望著眼前這個她曾經敬重的父皇,此刻猶如陌生人般。想到宇文嫻清的死,她依然沒法冷靜,憎恨的指向楚雨涼和晏鴻煊,「父皇,你可是想包庇他們?我母后死得如此凄慘,你說她自尋短見我相信,但我更相信她是被人逼死的,否則她為何滿身血污?今日就算你不為母後主持公道,我https://www.hetubook.com.com也要為母后伸冤,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以慰藉我母后在天亡魂!」
提起外孫,陸春君臉上這才有了些笑容,「就是,我也發現了。這孩子比起以前來變了不少,來給我們請安的時候連話都多了許多。」
太后死的那天他就有些火大。懷著身子的人是不能進靈堂的,這可是天大的忌諱,結果她不僅去了,還大鬧靈堂,最後還被太上皇攆出宮。
宮裡的喪事一辦完,晏鴻煊就帶著楚雨涼回府了。如今晏子斌心絞痛還未完全控制,且又受傷,在他們看來,他暫時應該掀不起浪花了。畢竟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現在就算讓他坐在龍椅上他也是個短命的皇帝。
「來人!」晏傅天怒火中燒,對外面厲聲喊了起來。
靈堂布置好后,各種妃嬪穿著白衣、頭戴白花,有序的進入靈堂哭喪。一個個進去的時候面無表情,但哭起來時還真帶勁兒,一個個哭得肝腸寸斷似的,還別說,那場面還挺催人淚下的。
姓佟的也太過分了,都離開幾天了也不現個身,還以為他們早就回來了呢!這傢伙,真是欠揍得很。人家爹娘都在這裏,他居然把小弦偷偷帶走。這算什麼事啊?
月兒點頭,「是啊,王妃。」
聽說她懷孕了,許是月份太小,楚雨涼也看不出來她有懷孕的跡象。都說孕婦不能進靈堂,可這種情況下,誰也不好勸說。再者,楚雨涼也沒打算同她說話,這一個死人一個孕婦,都是最大的,她哪敢惹哦。
那混賬東西,真夠慫的,連人家爹娘都不敢見!
「師父,你們這是做何啊?」不敢發飆,她只能假裝不同的上前詢問。
晏傅天還是讓宇文嫻清入了晏家的皇陵。當然,這並非晏傅天的本意。可他要是制止,總得拿個理由出來吧?
活了兩世,她就沒見過這麼個折騰的,連房子都能拆了來玩,他們還能再奇葩點么?
「公主……」她的兩名丫鬟已經嚇壞了,一手抱著她一隻手臂。挨打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她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呢。好不容易公主才有了身孕,要是出現任何閃失,她們也負不起這個責任。
「怎麼了?」晏鴻煊順勢摟著她,突然擰起了濃眉。
夫妻倆相視了一眼,都有些無語。
「閉嘴!」他抬起手指著棺木,氣得胸腔開始起伏,低吼道,「你好好看看,你母后是自己尋死的!同任何人無關!」
如今宇文嫻清人都死了,他再把那些醜事翻出來又有何用?本就是家醜,難道還要弄得天下皆知?宇文嫻清做下的醜事,她一死百了、走得乾脆利落,但他晏傅天不同,他還活著,他還要臉面!
宮女很快從其他地方找了兩名老嬤嬤前來,這才開始給宇文嫻清梳洗並整理她的儀容。
府里幾個孩子在楚雨涼離開賢王府這幾日,玩得可嗨了。許冬、劉梅母子跟許志在一起,聽說他們會隨軍回來,所以現在還未回京。但即便許冬這個大孩子不在,府里這八個孩子也夠鬧騰的。
「五公主,請吧。」兩名宮女走上前還算恭敬。
晏子斌到這個時候都還不消停,他到底想做何?
其他的人那真是恨不得谷醫能多教導自己的孩子一些,想嘛,他的身份、他的能耐,那真是尋常人想都不敢想的。
不過宮裡也不缺哭喪的人,畢竟晏子斌的後宮還是有許多女人的。哪怕他一直未碰任何女人和*圖*書,但身為一國之君,也得顧忌顏面,女人用不了,擺著看也行啊。
「那我先回去了,你和鴻煊剛回府,好好休息吧。」
看著他離開,楚雨涼撇嘴。最是無情帝王家,這話一點都沒錯,而她相信宇文嫻清的死肯定跟晏傅天有關。這其中的緣故她不想知道,但不管如何,宇文嫻清死了也不能把屍體擺在那裡不管啊。
楚雨涼也沒出現在靈堂里,而是早早的交代宮人,要是有人問起,就說她哭暈去別的宮殿里休息了。
谷醫帶孩子,也就楚雨涼有些意見,主要是這老頭兒太隨性了。當然,她不是懷疑谷醫帶孩子的能力,其實他教導出來的孩子各個都很有特色、很有本事,不管是習武、生活、還是心理,但凡被他教導過的人這些能力都要比常人強悍,這也是她很佩服的。
這不但讓他覺得丟人,更為重要的是他擔心自己的孩子沾上晦氣!
夫妻倆行至鳳鸞宮,還未進去,就聽到裏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
至於離開的一老一少,只能隨他們去,反正小南有耐心,能忍受他們鬧騰。但這幾個孩子就不能讓他們跟去,人一多,他們連姓啥都要忘記。
而一旁,晏鴻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父女倆。他一如既往的如同看戲一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原本是想把她扇清醒的,讓她多為肚子里的孩子考慮,可沒想到他這一巴掌扇得太狠,晏欣彤身影不穩,屁股重重的落地,然後傷到了胎氣……
「唉!」陸春君揪心,「姓佟的我都不想說他了,如果他真心對我們小弦好,我也不會阻攔他們成親。可是你們看看,好歹我們是長輩,他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小弦帶走,真是不想恨他都難!」
晏子斌之後,除了晏欣彤外,皇子公主們全都被他攆出了京城,這個時候通知他們回京來奔喪肯定不行。更何況他們母子做得太絕,估計宇文嫻清這麼一死,還有人拍手稱快呢。
陸春君嘆氣,「我也不反對他們的婚事了。你和鴻煊如果有他的消息,就派人告訴他讓他將消息帶回來。總不能連成親也偷偷摸摸的吧?」
「二師姐,快請進。」打開房門,楚雨涼笑眯眯的將她迎進房裡。
這要傳出去了,人家會怎麼說?別說他和宇文嫻清的身份不簡單,就是普通百姓也沒有這樣的。讓他前去處理宇文嫻清的後事也是為了他好。
他不說話不代表晏欣彤就會甘心,拉著晏傅天的褲腳繼續痛哭,「父皇,母后一定是被人害死的!父皇,您一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以慰藉母后在天之靈、可不能讓母后就這般枉死啊!」
晏傅天渾身都開始散發寒氣,眼前的女兒同樣是他曾經寵愛的女兒,可如今再見時,他卻厭惡到了極點。宇文氏是被他逼得尋短的,要他把兇手繩之以法為宇文氏那個賤人陪葬,豈不是也是想他去死?
楚雨涼揉了揉耳朵,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地。看著臉色超級難看的晏傅天,她皺了皺眉,也沒理會他,而是朝負責燒冥紙的兩名宮女吩咐道,「去找兩個年紀大些的嬤嬤過來為太后換上壽衣,最好給太后梳洗一下。」兩宮女年紀看起來比較小,她看得出來她們有些膽怯,讓年長的老嬤嬤過來恐怕要好些。宇文嫻清的死狀是有些滲人,她那一身血污的確會讓人誤會。
已經派人去請法師了,不過看樣子法師沒這麼快趕到和_圖_書,現在唯一忙活的就是宮人,他們這幾個哭不出來的只能站在一旁看晏欣彤哭。
月兒朝四處看了一眼,這才踮起腳在她耳邊小聲道,「王妃,是這樣的,聽說皇上在宮裡不見了。」
「母后……母后……母后……」即便她離開,可聲聲呼喚尖銳刺耳。本來這裏就擺放著棺材和死人,一瞬間,整個鳳鸞宮的氣氛都變陰沉了許多。
晏傅天突然低吼道,「夠了!」
晏鴻煊是男人,他可以不同女人計較,但她是個女人,沒必要受這五公主的誣陷指罵。哭喪就好好哭喪,哭個喪還特么要惹是生非,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沒錯,在靈堂里抱著棺木哭得不能自已的人正是五公主晏欣彤。有宮女怕她太過悲傷好心的想去拉她,結果都被她狠狠的甩開,怎麼都不願離開棺木。
臉色鐵青的他朝一旁的兩名宮女冷聲下令,「將五公主帶出靈堂,讓她回府好生養胎,不許她在踏入宮門一步!若有違令者,斬!」
谷醫轉過頭,對她吹鬍子瞪眼,「你們全是白眼狼!為師活了一把歲數了,還沒去宮裡享受過,你們要去,為何不將為師一起帶去?」
谷醫拉長了臉,突然起身,還把坐在他身旁的貝兒拉了起來,「貝兒,跟師公一起去找你小南師叔,你娘不給師公吃的,咱們找你小南師叔要去!」
「雨涼,我來只是想問問,小弦去哪了?你和鴻煊知道嗎?」陸春君一身素雅,進屋后也沒坐,而是皺著兩道柳眉問道。
晏鴻煊抽了抽唇角,索性就站在房門口不進去了。
楚雨涼忙拉著她手安慰道,「二師姐,你就別擔心了,我和鴻煊能保證,這兩個月侯爺對小弦真的很好,他們爭吵的時間也少了,不信你可以問蛇娃,最近蛇娃都愛笑了呢。」
連著好幾日他都不想理會她,結果今日太後下葬,她還吵著要去……趙光鵬忍無可忍,當場就扇了她一耳光。
她回偏殿,而是找去御書房。
「哼!」谷醫見他們回來,突然扭開了臉,嘴裏還狠狠的罵了一句,「騙子!連我這個老頭兒都騙,你們太沒良心了!」
晏傅天沉著臉,緊抿著薄唇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句話也沒應。
楚雨涼雖然不在現場,但也時刻關注著靈堂里的事,聽說晏子斌在他們離開時就去了靈堂,不過據宮女描述,晏子斌從頭到尾都沒一點反應,只是安靜的跪在宇文嫻清棺木前。直到下半夜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心絞痛發作,加上身上還有傷,於是被人強行送回了寢宮。
五公主的確是太過分了!偏執、傲慢、不可一世,他現在才知道,他晏傅天的女兒居然是這種性子,簡直讓人生厭到了極點!
「不——」晏欣彤突然嘶吼起來,「我不走!我不走!我要在這裏陪著母后!」
晏欣彤就差哭斷氣了,要不是她自己的丫鬟攙扶著她,人早就倒地上去了。許是她也看出周圍的人太過冷漠,所以也恢復了些冷靜,回頭看了一眼楚雨涼和晏鴻煊,那雙哭腫的美目突然間染上恨意,撲到晏傅天身前跪下就開始訴狀,「父皇,母后死得凄慘無比,您要為母后做主啊!」
「皇上?」很快,守在靈堂外的侍衛走了進來。
看著一個個孩子滿身灰垢、臉上塗泥的樣子,楚雨涼嘔血的心都有了。好在天氣好哦,要是來個傾盆大雨什麼的,這房間還不得成大水缸了?
可楚雨涼就有些不淡定了。這和-圖-書五公主還真是張著一張血口,見著他們就想噴,而且是什麼都敢噴。她母后死是他們一家子的事,關他們夫妻屁事!
夫妻倆回去的時候,整個屋頂空蕩蕩的,抬頭就能看到湛藍的天空。兒童房裡瓦礫都堆到門外了,一個白鬍子老頭兒正坐在幾個孩子中間教他們捏泥丸子……
至於晏傅天,楚雨涼是真心不想理睬他,也早就見識過他的薄情寡義,在加上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他痛心與否真同他們沒關係。
他要是安分些,至少能平平穩穩的過完最後這兩年。從晏傅天的態度她多少也看出來了,晏傅天對他還是很心疼的。就是因為他命不久矣,所以晏傅天選擇原諒他。雖說他做了許多讓人恨的事,可也遭到報應了。
見她兇惡的樣子,幾個小男孩面面相覷,然後低下頭異口同聲的道,「是,我們會收拾好屋子的。」
楚雨涼也沒再逼他了,只能隨他去。有人問起,大不了就說太上皇傷心過度回寢宮休息去了。
晏欣彤被強制送回公主府後,倒也安分了兩日。但宇文嫻清入殮下葬的這日她就待不住了,說什麼也要去送宇文嫻清。
晏傅天斂緊雙目,突然揚手,凌厲的掌風扇向她猙獰的面容,「啪——」
「咳咳咳……」晏傅天再次對她乾咳起來,試圖引起她的注意。
夫妻倆正說著話呢,突然月兒前來敲門,「啟稟王爺、王妃,宮裡來人了。」
不讓他知道自己祖母去世,也是無奈之下所做的決定。孩子年紀小,對很多人和事都不了解,傷心難過是一回事,若是有人故意在他耳邊造謠生事,傷得還是他。
「我不走!我不走!」晏欣彤抓狂,激動得雙眼爆睜,又怒又恨的瞪著晏傅天,「父皇,你太偏心了!我母后慘死宮中,你不傷心難過就罷了,如今還當著母后的面包庇惡人……父皇,你到底還有沒有心?你怎能如此無情無義?你怎能眼睜睜看著你的結髮妻子死去?你怎能讓惡人留在這裏?我母后死得冤枉、死得不值啊——」
「……」楚雨涼愣了一下,隨即朝自家爺看去。可是晏鴻煊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她這才朝陸春君嘆道,「二師姐,你先別急,肯定是侯爺帶她玩去了。我和鴻煊這就派人出去找找,晚些時候再向你彙報,好么?」
宇文嫻清的喪禮辦得不算隆重,但除了後宮妃嬪哭喪外,也有許多大臣親眷前來送宇文嫻清最後一程。
她隨行帶來的丫鬟嚇得當場尖叫,「公主……公主……」
趙光鵬最近也是被她折騰夠了。自她懷孕起,他就把她當祖宗一樣供著,連應酬都不去了,就想著陪她一起養胎,畢竟這是他第一個孩子。
「你瞎咳啥啊?」楚雨涼沒好氣的回頭瞪他,「那邊死了人你不過去主事,賴在這裏像何樣子?」
而晏傅天因為晏欣彤大鬧一場后又離開了鳳鸞宮。
晏傅天背著站在旁側,目光冷冽、無一絲溫度。
楚雨涼忙點頭,「好,我們找到他一定會讓他們回來的。」她猜得到姓佟的現在在哪裡,只不過不好說。
楚雨涼一邊抹著汗一邊解釋道,「師父,對不住嘛,本來說好要帶你們出去玩的,可出了些事,所以我和鴻煊就在宮裡多待了兩日。」
什麼隔空取物、什麼金玉滿堂、什麼輸了變小狗……就是幾個孩子比賽在固定的時間內上房取瓦,誰取得多獲勝。然後還有比賽捏泥糰子,誰捏得多、捏得勻稱誰就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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