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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

作者:犬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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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二十四章 相似的背影

第三卷

第二十四章 相似的背影

薩魯一震,手瞬間僵持住。
但薩魯彷彿沒有看見,他眼裡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反而更為厭惡,只是說了一句,「這裏的玫瑰花,你沒有資格動。」
字跡化開了,他心中因為先前的夢魘而驚懼的心也漸漸安穩了下來。
薩魯始終不發一言地看著這份信,一遍又一遍,直到淚水模糊了視線,直到淚水滴落在這份巴掌大小的羊皮上。
何等無情的男人!無情地讓她發顫。
阿爾緹妮斯的失蹤,目前只有赫梯元老院,以及皇帝可信的幾人才知曉,其他人都只知道皇妃身體抱恙,需要靜養,並不是故意隱瞞,而是皇妃無故失蹤這種大事,難免會引起民間不必要的恐慌,尤其是阿爾緹妮斯在民間的聲望極高,在加上赫梯的某些貴族一直對她心有芥蒂,如果只是暗自慶幸到也無所謂,怕的就是落井下石,所以不管哪邊,隱瞞是必須的。
她沒有令他震撼的紫眸,也沒有令他隨時都可以安然的香氣,更沒有他朝思暮想的美麗,懷裡的她是他陌生的。
「陛下,您怎麼了?」梅諾緊張地問。
「是!」
他走遠了,塞林娜卻無法回過心神,朵蕾在她身旁的驚叫,她也仿若未聞,只是怔愣地看著薩魯那淵沉入一片幽谷,一座大山的背影消失在霧氣之中。
「朵蕾,休得胡說!」塞琳娜板起臉訓斥道。
但路斯比知道這份信讓他活過來了,他安撫性地拍著薩魯的肩膀。
看來,赫梯的皇帝根本無意娶她,反倒是遠在希臘的皇兄有些一廂情願了。
梅諾閉著眼睛大力地搖著頭。
當他的視線觸及到塞琳娜絕美的面容時,所有的喜悅都從他身體里抽離,一點也不剩。
等他們離開了,他躺在床上,大手從枕榻下取出一張羊皮,那是奧利先前讓勇者傳來的信函,他一直都片刻不離身放在身邊,每當心中不安的時候,他都要拿出來看看,因為看了太多次了,羊皮已經皺得有些老舊,但他仍是不厭其煩地看了一遍又一遍,那上頭平安無事四個字,總能讓他平靜。
朵蕾點頭,「是,聽說是感染了風寒。」
「你是希臘公主?」薩魯眯起眼,看著地上因痛楚而冒著冷汗的塞琳娜。
他的露娜安然無事!
但……當他緊緊將她抱在懷裡的時候,她卻感受到了一種如烈焰般的熱情,那是連生命都可以燃燒殆盡的感情,在那樣的懷裡,她充分地感受到了一種被深深愛著的震撼。
「是嗎……」塞琳娜喃喃自語著,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從椅榻上起身,「朵蕾,快給我梳妝,我要去見赫梯的皇帝。」
可能是快入秋了,清晨的時間有些霧氣,花園裡瑰麗的景色都好似蒙上一層薄紗,如夢似幻,他坐在花園的石椅上,享受著這晨間難得的空閑,記得露娜總是比他早起,她會趁著他還https://m.hetubook•com•com在睡覺的時候,到花園裡擷取幾支玫瑰,插在寢殿的花瓶里,等他醒來的時候,寢殿里總能聞到玫瑰的香味,讓他每天早上都有一份好心情。
乍聞朵蕾從其他侍女那得來的消息,塞琳娜慌忙直起側卧在椅榻上的身子。
薩魯擺了擺手,「下去吧。」
他悵然地嘆了一口氣,視線下意識到看向位於左側的玫瑰花叢,倏地,他一震,緊接著呼吸急促起來,綠色眸子閃著激動的光芒,隔著朦朧地霧氣,一瞬不瞬地看著玫瑰花叢前,正在採摘玫瑰花的背影。
「陛下?」路斯比輕喚。
說起這個,朵蕾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在希臘身為公主侍女的她,其他侍女見了都要敬她三分,可這裏的侍女連半點好臉色都不給她看,尤其上次去找赫梯的皇妃時遇到的那些侍女,更是可惡,把她當成垃圾一樣地趕,還有那個叫阿爾瑪的二皇子,每次見到他,她就准沒好事,不是摔跤,就是跌進蓮花池,一想起來她就汗毛凜凜的。
「還是老樣子,昏迷不醒,不過有卡布斯在,應該不礙事。」路斯比應答道。
塞琳娜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得手中的玫瑰散落了一地,她想要掙扎卻完全使不出力道,那個抱住她的人影,彷彿是害怕她突然會消失的,緊緊地將他捆在臂膀之中。
他取過椅榻上的劍,瞬間抽出,一劍劈下……
但那獰惡如同一頭狼梟的綠眸里,她的的確確看到了陌生二字。
薩魯冷然道,「很好!」
他的眼神陰森犀利地彷彿穿透了她的身體,她窒了窒,有些顫意地將身體往後挪。
「哪有,我還是原來的朵蕾,對您衷心忠心耿耿的朵蕾。」她眼裡一種光,陰森且狡猾,可是隱藏得很好,稍縱即逝,塞琳娜根本沒發現。
「露娜,你回來了,你終於回到我身邊了。」
薩魯的氣色已好了很多,只是消瘦了些,這讓路斯比和默布鬆了口氣。
他的心是如此地不安,露娜……露娜……一定在哪裡正受著苦,她在喚他,在告訴他快去救她,他腦子裡掠過一幕幕她可能遇到的危險,雖然都是假想,可是在此刻此地讓他的心都涼了,恐懼像張密網將他當頭罩住,不管他怎麼掙扎都於事無補。
塞琳娜嘆了一口氣,「侍女不是說了嗎,這位皇妃身體抱恙,需要靜養。」
「薩魯,早安!」
「你是誰?」
「是有露娜的消息了?」
「來人,備馬,我要出宮。」他狂亂地叫著。
他慌亂的叫聲,讓一直在殿外守候的梅諾慌忙趕了進來。
薩魯的雙眸里凝聚起一股陰森的暴戾,「放肆!」
「陛下,這隻是夢,是您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造成的。」
她的心在顫,靈魂在叫囂。
她打算喝斥,卻看到那人的身上和*圖*書穿著紫色金邊的衣袍,而在赫梯能穿紫色金邊衣服的只有一人。
夏夜的晚風吹拂著透明的紗幔,一縷縷一絲絲,讓人覺得寧靜而舒爽。
那背影婀娜而嬌小,卻也是他最為熟悉的。
「你敢違背我的命令!」薩魯像只癲狂的獅子,朝著獵物咆哮。
朵蕾癟了癟嘴,「算了吧,公主,我看就算您去了,也未必會讓您見,您想,您都來赫梯快兩個月了,哪一次覲見,不是被推搪的,您還是好好獃在寢殿里,上次的過敏您還沒完全消退,御醫說了,您還不能吹風。」
赫梯哈圖沙什城
半夢半醒之際,他像是聽到了什麼,慌亂地張開雙眼,從椅榻上彈跳似地坐起,他的心不安地狂跳著,綠色地雙眸里閃著驚慌失措。
「那你準備一點禮物,替我交給梅諾大人。」不能見,禮數總是要做足的。
緊緊地握著它,他閉上雙眼,逐漸沉入夢鄉。
薩魯抬起首,蒼白的臉上鬍渣叢生,凹陷地雙眸里儘是驚懼。
沒有任何抱歉的言語,甚至也沒有招來侍女,或者是醫生,他只說了這麼一句,好似這些玫瑰比起她重要百倍。
她痛得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用點頭代替回答。
「皇帝陛下……」她輕喚。
「我聽到……聽到露娜在喊我,她……她在喊救命!」他說得很急切,甚至有些語無倫次。
偌大的寢殿里,燭火燃盡了最後一絲火苗,月光透過紗幔,讓寢殿顯得有些昏暗,薩魯精神萎靡地仰躺在椅榻上,最近他太忙碌了,忙碌地連睡眠都少得可憐,但更多的是他無法真正沉入夢鄉,缺少了阿爾緹妮斯的溫暖和馨香,睡眠不再是放鬆身心的事情,只會更讓他感到寂寞和擔憂。
只是,她失蹤后,這份美妙跟著消失了,寢殿花瓶里的玫瑰已經枯萎,可是他卻沒有讓梅諾清理,或許是一種安慰吧,安慰他,很快他就會看到那些枯萎的玫瑰又會變成含苞待放的玫瑰,以及露娜擺弄著玫瑰,轉首朝他微笑的畫面,以及那一句簡短卻讓他感到無比幸福的話語。
「朵蕾……」塞琳娜喊道,手肘的疼痛似乎越來越嚴重了。
「滾開!」薩魯怒目朝他吼叫著。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清晨,儘管睡了許久,他仍覺得頭腦有些迷迷糊糊地,便打算起身下床,出去呼吸些新鮮空氣,好讓頭腦清醒清醒,總那麼躺著,他覺得身子骨都快僵硬了。
猛地,他推開她,因為痛苦,他五官扭曲,綠色的眸子像是看到了最不可饒恕地人,陰沉地發黑。
塞琳娜攏起眉,美麗的臉上有著責備,「你老這個樣子,我說過多少遍了,這裡是赫梯,不是希臘,你的一言一行都要格外注意,上次我還沒說你呢,你為什麼私自要求去見赫梯的皇妃,還和侍女吵了起來了。」
薩魯一顫,因為這聲音不和_圖_書是他熟識的甜美。
「公主,您……沒……沒事吧。」朵蕾跪爬到她身旁,說起話來也有些慌亂,因為薩魯光是站在那,就有一種冷人難以忍受的逼迫與壓窒感,倨傲而且橫霸。
握著信,他往後倒去……
他竟然問她是誰?
塞琳娜垂下了雙眼,朵蕾的話勾起了她的苦澀,在這陌生的國度里,陪伴她的除了朵蕾,就是寂寞,赫梯在她的生活所需上極盡滿足,但在精神上,她是備受冷落,而她來此的主要目的,似乎像是被人遺忘了,婚期隻字未提。
趁著他喝葯的空檔,默布說道,「陛下,關於戰船的事,請陛下放心,臣一定盡心儘力。」接過梅諾遞來的棉布,薩魯擦拭了一下嘴角,「加緊吧,還有小心行事,不要讓希臘探出任何消息。」
薩魯卻彷彿沒有聽見,全身心的意識都集中在信函上的這安然無事四個字上。
薩魯根本沒有去注意,只看到他手裡的小竹筒,鬆開他的鬍子,他一把搶過,將竹筒里的羊皮取出,然後顫抖地將它打開。
不再看她一眼,薩魯轉身就走,彷彿她是地上塵土,根本引不起他絲毫的注意。
他是真的不知道她是誰?她卻從未忘記過這雙在她初到赫梯時便震撼她的綠眸。
被她推到在地塞琳娜,聽到他的問話,手肘上的痛也愕然地無所覺。
或許是累了,他閉上眼,整個人都渾渾噩噩地。
「露娜!」他捂著胸口大叫,急促地呼著氣,額頭上滑下豆大的汗珠。
「那……那就請陛下就殺了我吧。」他閉上眼睛,決定慷慨就義。
「那臣告退了。」
初見時,她就知道他是個無情的男人,他根本不可能懂得什麼是愛。
「是!」垂著首,朵蕾應允道,眼中卻截然相反,不甘,還有……嗤之以鼻。
等他有所覺得時候,他已經沖了過去,將背影的主人緊緊地抱在懷裡。
薩魯看向路斯比,「伊斯怎麼樣了?」儘管奧利在信中提到露娜安然無事,但她一天沒有回到他身邊,他一天都無法真正放心。
「我才不要去見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傢伙呢。」朵蕾沒好氣地咕噥道,「每次去見他,他都一幅愛理不理的樣子,我才不要去那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呢。」
「陛下,不可以,陛下!」梅諾衝到他前頭,張開雙手攔住他的去路。
披上晨縷,沒有召喚梅諾,他只想獨自到皇宮的花園走走。
「陛下?」
「知道就好,我只要記住一件事情,這個國家是我們往後生活的地方,能忍則忍,不能忍的也要忍,沒有其他大道理,只因為我們活得好,就代表著希臘人民也能活得好,記住我的話,不要再犯了。」
為什麼?
她想要得到他的愛。
「好嘛,朵蕾知道了,下次不敢再犯了。」她低下頭,似乎是承認錯誤了。
哐當,薩魯的劍滑落在地上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把推開受到驚嚇而出現獃滯的梅諾,疾步朝殿門口奔去,一見到路斯比的人,他一把抓住路斯比因奔跑而飛揚起來的白須,將他扯了過來。
「我是為了您啊。」她辯駁道。
「你說赫梯的皇帝陛下病了?」
「我是你未來的妃子!」她提醒他,卻未對他說出自己另外一個身份。
寢殿里正跪坐在地上驚魂未定的梅諾驟然轉醒,立刻連滾帶爬地奔了出去。
他說得都是事實,由於薩魯最近一直都像發了瘋似地忙於朝政,吃和睡都是草草了事,天氣又是如此炎熱,體力消耗太大,今早他便在督促戰船建造的時候昏了過去。
「還不是為了公主您啊,那個皇妃從您來了之後都沒來看過您,而您每次去見,那些侍女都冷嘲熱諷的,把您擋了回來,我看著有氣。」
「公主,您流血了。」朵蕾驚詫道。
他明明是如此無情的男人,無情地連天地都可以凍結,那懷抱卻可以讓人感覺到比海還要深,比烈焰還要炙熱的愛。
「是……」
「不!」他大叫著從椅榻上站起,急躁地在寢殿里來回踱步,「不,她一定出事了,一定是。」
薩魯抖著蒼白的唇皮,「安然無事……安然無事……」或許這世界上再沒有比這四個字可以讓薩魯如此激動了,激動得全身都在顫抖。
薩魯狹長的綠眸厲光一閃,透著絕對地無情,「再說一次,滾開!」
這的確是奧利的筆跡。
「好好照顧他!他一旦醒了,就通知我。」路斯比曾說過他有預知能力,不管真假,只要能讓露娜平安回來,他都不會放過任何可能性。
薩魯仍是先前的狀態,驚魂未定地雙眸里沒有焦距,直到梅諾點上燈,寢殿內逐漸明亮起來后,他才回過神。
天還未亮,因為後頸因為食物過敏而起的疹子有些瘙癢,她無法入睡,便喚來朵蕾,塗了一些藥膏,或許是瘙癢難耐,她了無睡意,便打算出來走走,以免髮絲粘到藥膏,她便讓朵蕾取來紗巾將頭髮裹了起來,然後便獨自來到這片美麗的玫瑰花叢前,或許是它們太美麗了,讓她想采些回去放在寢殿里,卻未想到除了她之外,還有其他人,而這個其他人竟如此唐突。
「陛下!」路斯比驚叫,慌忙扶住他虛軟的身子,「梅諾,快去叫巴魯尼!」
梅諾聽到路斯比的聲音,也跟著張眼,剛張開眼,就被嚇得雙腿發軟,薩魯手裡的劍只離他的眉心幾寸,要是路斯比在晚來幾秒,他鐵定已經血濺三尺了。
「滾開,否則我殺了你。」
只見塞琳娜白皙如玉的手臂上,有一條擦傷,混合著泥土的鮮血汩汩冒出,怵目驚心。
「公主,你怎麼了?有沒有受傷。」朵蕾急忙沖了過來,想要扶起她,視線一瞥,卻才發現有另一個人存在。
「大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薩魯那充徹和_圖_書著狂怒地的眼神給嚇到了,腿一軟,她就跪在了地上。
「那就安分一點,不要到處惹事,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她語重心長地說道,「對於赫梯來說,我只是一個籌碼,一個可以讓他們更強大的籌碼,赫梯皇帝是否寵我根本不重要,而是我能帶給赫梯什麼,你這樣一再地惹事,我怕保不了你。」
嘀嗒……嘀嗒……
「陛下,您一定是做噩夢了!」梅諾安撫著,「陛下,皇妃不會有事的。」
那懷抱極其地溫暖,趕走了清晨地冷意,讓她竟有些沉醉。
薩魯……救我……薩魯……救我……
陛下:臣不辱使命,終於和卡魯伊將軍找到了些許蛛絲馬跡,雖然還未能確定皇妃的下落,但可以肯定的告訴陛下,皇妃現在安然無事,請陛下放心,臣一定會將皇妃毫髮無傷的帶回。
「你不要給我惹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知道嗎,你變了。」朵蕾在希臘還算得上乖巧聽話,可是來到赫梯之後,她就變了,總是在她耳邊嘀咕著將來要如何爭寵,如何搶地位。
梅諾對上那閃爍著狠辣陰森的目光,不禁暗暗打了個哆嗦,但忠誠讓他無法就此退縮。
梅諾雖然害怕,但依然挺直了背阻擋他,「陛下,梅諾就算死,也不能讓陛下出宮。」
「梅諾不敢,可是陛下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陛下您今早才昏厥過一次,現在陛下的身體還非常虛弱,實在不適合出宮。」
「痛……痛……陛下!」路斯比大聲呼著痛,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皇帝的寢殿里,巴魯尼正細心地為薩魯檢查身體,完畢后,他恭敬地作揖道,「陛下的身體已無大礙,但還是得需要注意休息。」
「陛下,陛下,奧利的將軍的勇者回來了。」殿外,路斯比蒼勁有力的聲音就在這緊急時刻傳了進來。
她蒼白著一張臉,在朵蕾的攙扶下戰起身,因為疼痛,藍眸里浮出一層霧氣,看起來楚楚可憐。
莫名地,她心裏有股惱意,跌倒在地上的身體因為這股惱意而顫抖著。
薩魯仿若未聞,抓緊梅諾的手,「不,她一定是遇到危險了,否則她不會喊救命。」
「公主!公主!」朵蕾突如其來的叫嚷聲,從遠處傳來,不一會兒,她便看到了跌倒在地上的塞琳娜。
「我看她根本是看不起公主,還有,赫梯皇帝不來看您,我猜也是她搞得鬼,一定是怕公主將來得寵,危及她的地位。」
他頓時有種從天堂掉落地獄的痛楚,讓他想要絕望的嚎叫。
可能是藥性的作用吧,薩魯似乎有些困了,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知曉皇妃失蹤的人都知道他如此拚命是為了什麼,因為他想趕快忙完所有的事情,好讓路斯比宰相大人再也沒有理由讓他留在宮裡,他的迫切,他的瘋狂,身為皇帝貼身侍者梅諾更是清楚,皇妃的下落不明,使得這個年輕的皇帝已經死了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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