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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因為這道意識存在。伯父伯母的腦海中應該還殘留著關於我的一絲記憶。」

「你去哪？」

看著蟲螢泣不成聲的模樣，張陳不知應該如何處理。

王藝芷的意識化身形成的時候自帶一件透白的白色衣衫，有些暴露不說。而且這大冬天的極為不協調。

張陳一愣，立即牽起王藝芷冰冷而沒有體溫的手掌向著門外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儘管王藝芷將張陳說成是試驗品。但是這段話卻是讓張陳的心裏暖呼呼的。

「謝謝。」

「我的身體十分特殊，連你都無法看透對嗎？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張陳緊緊抓住王藝芷的冰冷小手將其貼附在自己的胸膛上。「我們試一試好嗎？」

「好！」張陳短路的腦袋立即接通。

王藝芷的掙扎已經漸漸停止而收斂，雙手先是試著環抱住張陳寬廣而有安全感的後背，但隨即又鬆開而用雙拳抵在張陳的堅實胸膛上，雙眼的神色十分奇怪。

「滿意了嗎？」王藝芷冰冷地問著。

二分鐘過去，張陳總算是將王藝芷的身體鬆開。

張陳搭載著王藝芷進入小區后，視線中很快見到了一位穿著米白色呢子大衣，身材高挑的女子正站在自家小區的樓下，而且在其身旁還站在白頭髮的蟲螢。

「這件事情很重要嗎？」背對著張陳的王藝芷冰冷地說著。

「潛力股個屁，不過你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當時的我也不知道為何忽然會蹦出這個想法，恐怕是可憐你和-圖-書這個屌絲胖子這樣下去的話單身一輩子吧？自戀得要死。」

「這件吧，嘿嘿，那時候你在我家找我這個屌絲的情形，一直都印刻在我的腦海中。」張陳指著一件有著天藍色花瓣的白色長裙，這是王藝芷烙印在張陳腦海中最為深刻的印象。

「房間里感覺挺悶的，我們出去走走如何？」王藝芷忽然提議著說道。

「糟糕了。今晚與富江約好要陪她的。這……」

「我很有潛力的，三年後我會將你從奈亞拉托提普救出來的。」張陳的話語忽然轉為認真。

「你換衣服的話，當然是我出去啦。」

「為什麼要挑我這個屌絲胖子來當男朋友啊？難不成提前看出來我是潛力股了嗎？」張陳坐在車前故意打趣到。

「嗚嗚嗚！」哭聲很大，以至於在小區門口的王保安都被驚動而來，最後發現是張陳與極為女生在一起后，也就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張陳一眼而迅速地離去。

「恩，今年去男朋友家裡過年，明天不就是大年三十了嗎？蔣叔叔，提前祝你新年快樂。」

張陳忽然看著以前文文弱弱，獃獃木木的女朋友變成現在這幅冷冰冰兇巴巴的模樣，一時還有些無法適應過來。

「好啊！」

很快張陳兩人與富江相見，富江的眼神看著張陳。而蟲螢的眼睛卻是看著王藝芷。

張陳面目的表情立即變得獃滯，因為自己的行為得到了完全相反結果。王藝芷從原來的一根筋變www.hetubook.com.com得現在這般聰明，張陳短時間內實在是難以接受。

「好……」

王藝芷的身軀面龐在自行車騎動后十分輕柔地貼在了張陳的背部，而自行車緩緩地沿著金溪河邊騎行著。夜晚的寒風拂過張陳的身體，但體內卻是無比的溫暖。

「小王，這麼晚了還和男朋友去逛街啊？」小區門口的保安大叔笑著問道。

「還好吧，確定是你就好了。」

張陳已經看著有不少鄰里因為蟲螢的哭聲而將腦袋從窗台上探出來看熱鬧，索性一把抓住三人即刻從小區里消失不見而出現於富江的新家內。

「好吧……」

王藝芷儘管語氣平淡甚至帶著些許威嚴，但是意思卻表達了對於張陳的強吻並不在意，而且對張陳的關心卻是真心的。

「一般的小女生恐怕會很喜歡你這樣吧？要是把握換成蟲螢，依照她的個性以及喜歡你的心裏恐怕會緊張得不知所措吧？然後你就能夠趁機而行事了，對不對？」

「別在我面前傻傻逞強了，趕緊過來，讓我把你體內的黑暗力量吸出來。即便只有十分微弱的量，但是我的力量，相對於你的身體恐怕還承受不了。」

「你們倆認識？」張陳瞪大著眼睛，緊張的心緒立即緩和下來。

「轉過去啊，難不成想讓我抱著你嗎？」王藝芷看著張陳靠過來而呵斥道。

王藝芷最終還是妥協了。

「等等！你就穿這身衣物出去不太好吧？換一件衣服怎麼樣？」和圖書

「好，好……」

「你不用擔心了，在你之前的每一個試驗品我都是以他們心中的執念來扮演角色的，母親。奶奶，姐姐，妹妹我都當過。至於你倒是一個特例，你是我第一個作為配偶關係來發展的試驗品。」

「你心裏想什麼我還不清楚，過來幫我換衣服吧，這件長裙背後的紐子不太好系。」

不一會兒，路邊的燈光越加明亮，張陳牽著王藝芷在自己家附近新起的商業街內步行著。如同一對熱戀期的小情侶每經過一家店鋪都會進去逛一逛，心中一切的隔膜以及負擔都在此刻消失。

「上車吧？」

王藝芷將手掌貼在張陳的背部，十個黑色指甲縫內很快逸散出來微量的黑色氣息而使得張陳的身體迅速得以恢復。

當張陳搭載著王藝芷返回自家小區的時候，一股氣息立即被張陳所感知。

「張陳，我帶蟲螢妹妹先去房間里緩和情緒，你與富江在外等著吧。」

「原來書上說『會裝傻的人才是真正聰明的人』這句話是真的。」張陳的嘴裏嘀咕著。

「不可能，我只是一道殘留能量維持的意識體罷了。」王藝芷立即否決到。

「別傻傻地看著，趕緊幫我把長裙提上來。」

「藝芷姐！」情緒最先抵達極限的是蟲螢，淚如泉湧般跑過來與王藝芷相擁在一起。

王藝芷如同常人一樣打招呼的模樣讓張陳的心中十分舒適。

「大家！要不我們先去富江的新家中吧？我不可能同時一下子帶三個女和-圖-書生回家。我父母的精神可是經不起折騰。」

「我可不喜歡什麼大男子主義的男人，若是你想讓我將你真的當成是男朋友而非試驗品，你自己得努力去改變，懂嗎？」

「藝芷，酒吞童子的事情你知道吧？」張陳忽然之間一道靈光閃過自己的腦海。

王藝芷已經換上長裙，雖然整個人給張陳的感覺不是很想以前，但是張陳面前所站的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聽諾姐她說，在我之前還有很多類似的試驗品對吧？」

「沒事，載我過去吧。」

「你想我穿哪一件？」王藝芷指著收在行李箱的衣物問著張陳。

張陳用手為王藝芷將長裙後面的衣帶以及紐扣緩慢整理的過程中，先前緊張的心中慢慢平和下來。忽然間有一個張陳壓抑在心頭的問題，也不知道該不該在這個時候問出。不過最後還是問出口了。

隨著商業街內一家家店鋪門面關閉，張陳與王藝芷已經成了最後一對站在商業街內的生人。

三十秒的時間過去。

王藝芷眉毛一動。十分挑釁地說著。

張陳指著自己停在小區門口的自行車微笑著說道，彷彿時間再次回到兩個人剛開始的時候。

張陳撓著頭而十分陽光開懷地笑著，俊朗的外表以及上衣脫去所露出的強壯線條體格，魅力十足。

「不重要，對不起，我只是……」

「七天以後怎麼辦？」王藝芷忽然問出一個十分凝重的問題。

「好，今晚跟我回家嗎？」

「恩，我們走吧。」

「和圖書當然知道，怎麼？」

王藝芷正要轉身離開房間時陡然被王藝芷給叫住。

王藝芷將一件針織毛衫披在上身隨著張陳從小區內走出。

窗戶敞開的房間中，照亮的光源僅僅是皎白月光。

「我在想，酒吞童子即將崩解的怨念結晶存在於我體內的時候都因此而穩定住，要是……」

「額……」

「不過，我們還是等到明天大年過後再嘗試，好嗎？你的身體並非百分之百可以穩固外物，同時還並存著毀滅。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與你度過這一年比較好，華夏國的傳統節日還是有著它極為深刻的含義。」

「三年嗎？差不多吧……」

白色的月光撒在王藝芷冰冷而白皙的體膚之上，站在身後的張陳看見如此完美的胴體不由下咽一口唾沫。

「藝芷……」張陳還不知道王藝芷與富江早已在東瀛已經見過一次。

儘管張陳與王藝芷早已有了肌膚之親，但此時此刻的特殊情形下。不知為何，在王藝芷說出這話的時候，張陳的臉龐上還是有些微微泛紅，甚至體內的血液有些不受控制的加速。

張陳傻傻地笑著，眼睛眯成一條縫隙。實際上，先前在自己背部由王藝芷掙扎而將十根指甲刺入肉體之中，張陳的背部上留著十道冒著黑色煙氣的指甲凹痕，幾道微弱而強大的黑暗氣息在張陳的體內肆意亂竄，侵蝕著器臟甚至試圖逼近主魂石。

忽然間。王藝芷的雙臂緩緩抬起，環抱著張陳的身體，雙手抱得很緊，有一種隱隱的依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