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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王靜興奮的神色，李曉嫣皺了皺眉，說道，「不就是一家網吧嗎，至於嗎？」

頓了頓，楊帆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上，盯著趙峰，「公司成立時，我就說過一句。看世界，要往遠處看，更遠處看，而我們，終將輝煌！很可惜，這句你忘記了……你現在只能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BAT以後的輝煌了。」

見王靜把自己突然拉進了話題，楊帆愣了愣，也只能停下腳步說道，「去過兩次！」

忘記三千八了是不是，想著，楊帆就在心裏撇撇嘴，那要不是老子的生意，我會給你留這面子？

說實話，楊帆對計費軟體被破解，包括之前出現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都有所準備，也不生氣。

想著，楊帆就擺了擺手，「算了吧，我周末還有事，就不去了！」

十月三十日……

對此，楊峰如此評價。

看著李曉嫣有所失望的神色，大概有著拒絕的意思，白慶立即坐不住了，這正是自己把楊帆比下去的機會，他怎麼捨得放過，便忍著敵意說道，「一起去玩玩吧，放心，我請客！」

十一月一日，下了第二節課，做課間操，幾千號子人一起在操場上蹦蹦跳跳，場面比所謂的廣場舞大媽壯觀多了，只是對學生來說，做課間操的動力或者說戰鬥意志比跳廣場舞的大媽差遠了。

「算了，不去了！」楊帆拒絕道，說著，他的手機就響了，他也正好把電話接了下來，藉此抽身。

楊帆感覺是時候開第二家了。

在十月里，隨著口碑發酵，以及那些人流量大的車站站牌廣告效應逐漸顯示出來，m•ｈｅtubook.ｃoｍ.cｏm啟航網路表現越來越好……

「嘩……」整個辦公室另外幾個人一片嘩然。

說實話，派出去的三個人裏面，楊帆最信任的就是李明光，不僅僅他是楊帆第一個員工找來的，同時楊帆對他也最了解。

說實話，楊帆還是比較相信朱華的，只是他這個人比較厚道，大概比財務更早的發現了異常，但是沒有證據，就沒有跟自己明說，才在這兩天盡量收集證據！

嗯了半天，掛掉電話的楊帆臉色很不好，李田陽發現京城那邊的賬目有異常！

掛掉電話，楊帆的臉色嚴肅了起來，不用說，負責京城的趙峰有問題。之所以確定趙峰有問題，那是因為在後方的財務通過賬目都發現了異常，可身在第一線的趙峰竟然沒有任何回饋，這隻能說明再他身上出了問題。

告別了朱華，楊帆拿起認證伺服器上的數據仔細看了起來，開始是測試的多，購買的少，後來就是都少了。其實從八月份京城的購買比例就低了一些，到了十月才突然高了起來，看這表現大概是趙峰自己搞的破解版也出了測試……

不理李曉嫣他們，楊帆直接逃了課，等了十幾分鐘，才上了計程車，這種時候他才感覺自己真要買個車了！

說到最後，王靜惋惜地說道，「不過我們只能在普通區……據說樓上更漂亮，還有女生專區，不過需要會員卡才能進，最低級別的都要五百元，買不起……」

楊帆這話不純粹是為了穩定軍心。現在整個BAT，包括分散到幾個城市的一共也不過hｔｔps://ｍ.hｅtuｂooｋ.cｏｍ.cｏm就三，四十個人，他們只要堅持下去，日後最低也能混個中層……到時候千萬還真不算問題。

曾經身為三十多歲的人，早就明白了社會的現實，放棄了那些天真的想法。既然他已經明目張胆的賣破解版，肯定做好了隨時跟自己撕破臉的準備了，楊帆為什麼要放過他。

但是這次的事不一樣，這是公司內部的人搞鬼，這種事的絕對不可能姑息的。如果不處理好，會對日後會造成極壞的影響，甚至有可能就此讓此時凝聚力很低的BAT軟體直接分崩離析。

「怎麼能跟網吧比，除了都有電腦，其他的根本不一樣！」王靜抱不平地說道，說著正看到不遠處路過的楊帆，便開口問道，「楊帆你去過啟航嗎？」

在京城辦事處里，堵到了趙峰，看著面目表情的趙峰，楊帆搖了搖頭，說道，「行了，別的什麼都不說，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公司第一批元老，不管是BAT軟體，還是網吧聯盟的相關資料都留下，你自己辭職吧！」

白慶頓了頓，他看平時楊帆拿著手機，花錢大手大腳的，有張會員卡也不足為奇，不過看他這態度，不像有什麼高級會員卡的。雖然他對楊帆有著極深的敵意，那更不想在李曉嫣面前放過這種把他比下去的機會，「那你平時都在什麼區玩，能去貴賓區嗎？」

說著，楊帆走到了辦公室中間，對著整個辦事處的員工說道，「哪怕我只是第一次見到的你們，也包括其他地方的，我甚至一次都沒見過的。也許和-圖-書不遠的未來，這些人中那些踏踏實實，努力去做好自己的工作，跟上發展的腳步，到最後都跑不了一個千萬，億萬富翁。」

「啊……」聽到這個要求，楊帆還真是為難，他平時倒真不介意打打白慶的臉。用句俗語說，既然裝了逼，那就不能埋怨別人捅。

走到樓梯口，楊帆看到不遠處白慶追上了跟王靜并行的李曉嫣，說道，「李曉嫣，你周末有時間嗎？」

到了工大門口，朱華已經拿著幾張紙在等著他。

話是這麼說，楊帆根本沒有放過趙峰的打算，早在涿城他就已經以職務侵占罪起訴了趙峰！

看著這反應，楊帆抬高了聲調，高昂地說道，「也許你們現在認為我楊帆在吹牛。我還是那句話，看世界，要往遠處看，更遠處看。就像咱們公司，三個月前還是一個皮包公司，現在誰還敢說咱們是皮包公司。」

「明天周六，下午就兩節課，放學后我想請你去啟航網路，最近那地方超有名，說是涿城最好的網路會所……」白慶說道。

你就是至尊尊卡，女生區你也進不去，除非你去泰國一趟，楊帆心裏吐槽著，聳了聳肩，踏上樓梯。三個人本來就在樓梯附近，楊帆這一上樓倒是跟他們更近了。

在九中，楊帆依然處在半孤立狀態，轉校生對於原來的學生來說，像是一個已成型的圈子突然來了個陌生人，很難融進去，何況他平時的表現還相當的特立獨行，同樣剛來時跟這個圈子核心之一的白慶有著極大的衝突。

頓了頓，楊帆斬釘截鐵說道，「這話我今天就放這裏，你們記住。至於能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能實現，日後見分曉！」

正跟王靜說著話，聞言李曉嫣問道，「你有事？」

其實楊帆也知道自己對這些出去銷售的人控制力很低，除了合同，甚至更多隻能寄望于個人道德。所以當時他招人的時候就比較關注這些。可楊帆也沒辦法，計費軟體這東西破解起來很容易，哪怕合同再眼科，背叛的門檻都偏低，而利益又相當大，有人守不住本心很正常。

白慶也愣了一下，不確認的問道，「你沒會員卡？」

當天，楊帆就帶著幾個人到了京城。

別管最後是勝是敗，通過官司把他拉到涿城，不讓他留在京城搗亂才是真的。

以德報怨？那就等著是人不是人的都上來咬你兩口吧。

白痴！

別人都這麼賣力的誇獎自家的地方，楊帆怎麼好意思拆台，點頭說道，「確實不能，比網吧好多了！」

下了操，例行的是三三兩兩聚起來一邊回教室一邊說話。

可這次還真不成，不管怎麼說白慶這次都是自家啟航網路的客戶，到自家地方裝逼，那也是自己特意打造出來的概念，怎麼都算幫自己拉生意。都說顧客是上帝，便是不把他當上帝，可人家拿自己特意打造的概念裝逼，自己卻因此去打別人的臉，還是一巴掌扇到無地自容的方式，怎麼想都不合適。

「啊，啟航網路？」李曉嫣沒什麼表示，倒是王靜叫了出來，接著興奮地說道，「我前段時間跟柳荷一起去過，曉嫣，我跟你說，那裡環境超好。真想住在裏面不出來了，不過太貴了……」

跟朱華打了個電話，沒說京城方面的異常，而是直接和_圖_書詢問認證伺服器的事！見楊帆發問，朱華就暗示了京城方面的認證數據有問題，雖然有一部分數據，但是他暫時無法確認……

「啊！」楊帆感覺這個問題真難回答，「平時啊，我就是去看看，不玩！」

是的，你自己用上學當借口偷懶，這是把別人當奴隸使喚呢，就是牛馬，也得讓人喘口氣吧。

看完數據，楊帆略有放心，至少現在看起來只有趙峰一個人出了問題，或者，都有問題，只是趙峰的比較嚴重……

刷卡多沒面子，老子刷臉就成，想是這麼想，楊帆還是平和地答道，「說起來還真沒有！」

「那你說說，那裡能用網吧比嗎？」王靜問道。

楊帆細細審思著處理方法，破解不破解其實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不現在關鍵是趙峰是公司內部的人，同時手裡還握有京城方面客戶的全部資料，以及當地的網吧聯盟。

見王靜竟然如此配合，白慶立即挺直了胸膛，「我有那裡的至尊卡，別說女生區，包房都進的去！」

頓了頓，楊帆繼續對趙峰說道，「為什麼不更有耐心點，看看未來。不要說你這種元老級人物……」

「要不楊帆你也去？」王靜開口說道。

李曉嫣聽到這裏，忍不住就看向了楊帆，看起來楊帆要去，她就會有所意動。

楊帆便讓他把數據打出來，帶到工大門口，他馬上過去。

第一家剛開業一個月，剛算走上正軌，然後開第二家？

電話是BAT的財務李田陽打來的。

所以，每逢課間操后，楊帆習慣性雙手插兜，想著事情踢著草皮一個人往教室里走去，倒也符合他的心意。

「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