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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道本來也就把這玩意當成裝飾，聞言也就點了點頭。

暈騰騰的楊帆不知道如何形容，反正就是感覺兩人之間有種糾結的關係。

至此，胡晴也只能認為有人天生就有光環，想著，便開口問道，「員工呢，還要特別培訓嗎？就跟你們啟航網路一樣。」

「剛回來……」楊帆笑著道。

「要不你幫忙聯繫一下藝校的那幾個？」胡晴順桿說道。

商議了一番，附近還真沒有歌廳，火花還有點遠，最後商議還是去上次那舞廳算了。

沒錯，楊帆擔心的是他們使出各種手段把人送進御道，這兩人絕對可以做到這一點。

「月山老街不缺那些愛吃愛玩的老饕，也不缺那些工薪階層，既然KTV把主要目標對準了他們，那麼你們就要考慮他們的收入，消費水平……」

別管他是一千還是一萬的白蘭地，楊帆就是喝不慣那玩意，便發揮了一貫紅酒兌雪碧，白蘭地，威士忌兌橙汁，以及後來跟朋友學的牛二兌紅牛的土鱉習慣，要了瓶橙汁摻了進去。

對此，楊帆撇撇嘴，王正道倒是直接走進了櫃檯，從下面拿出一個拱形瓶，馬爹利……

一手按在胡晴的腰上，一手握著她滑膩的縴手，看著跟白夢在一起規矩跳舞的王正道，又看著不時撩撥著自己的胡晴，這個女人確實很了解怎麼撩撥別人……

楊帆說著，看到櫃檯里擺著的威士忌，白蘭地，知道酒水裡最坑人的玩意就是這些，「這些什麼的威士忌，白蘭地放著就好，有人要就給他們上，也不用特別宣傳了！除了讓很多人生出差異感，沒多少m.hetubook.com.com正面作用。」

白夢她們培訓一批人，最後都被王正道給拐進進火坑了，當然，至於那地方是不是火坑也分人。可不管是不是自願，這種例子一多，白夢她們的名聲就算臭了，以後再想搞什麼可就不容易了。

LOW成你妹的范！

電話里知道楊帆在月山老街，白夢距離月山不遠，便約著楊帆見一面再說。

撓了撓頭，楊帆大體掃了一眼，說道，「假酒就別擺了，就現在一般工薪階層，沒幾個喝這玩意，全假的也賺不幾個錢，萬一碰到識貨的，還影響聲譽！」

楊帆看著胡晴的表情一頓，也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僵了一下，知道她不想說這些，便不再說什麼，只是感覺他們看起來他們可不太像親戚……

楊帆拿起酒瓶就笑了起來，「這都是作孽啊，一瓶軒尼詩摻五瓶橙汁，你就是弄瓶涿城白也是一個味。」

「行，回頭我把聯繫方式給你。」張曉說道。

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這種品味……

接著王正道遞來的中華，楊帆叼在嘴裏也不點，繼續說道，「說起來你們現在搞KTV宣傳倒是不愁，很輕易就能形成自己的特色。身為涿城第一家量販式KTV，在沒泛濫之前這種模式本身就是一種特色。不過還是要重視口碑的塑造，一言可以興邦，一言也可以誤國，娛樂場所也是這樣，口碑才是長久下去的保證。」

張曉還特意瞄了楊帆一眼。這一眼讓楊帆想起了上次跟胡晴的調情，張曉的曖昧，以及接下來樓道上那場搞笑的激|情……

賭氣？

「m.ｈｅｔuboｏｋ.cｏm•cｏｍ有點事想找他們……」楊帆感受掌間張曉那些溫熱細膩的肌膚，幾乎有種捨不得拿開的感覺，至於胸前的觸覺更讓人迷戀了。

胡晴笑了笑，要說假酒，她比楊帆更清楚，就現在夜場里，沒幾家有真酒的，「弄這些裝裝門面，王正道那倒是有瓶XO……」

楊帆憊懶的趴在服務台上擺了擺手，「得了吧，這玩意我還真沒喝過，喝不出真假來，對我來說，這玩意就是瞎稀苦辣……我說你還主打啤酒什麼的，都工薪階層，再弄點零嘴，果盤之類的！不是一般夜場針對那些時尚潮流的青年，這些洋酒沒什麼市場。」

培訓？

把馬爹利堆在了櫃檯上，王正道挑挑頭說道，「要不今天就開了它，看看真假？」

跟著楊帆和王正道有過幾次接觸，倒讓張曉明白了這人邪性是邪性，但整體也說不上多邪惡，這時倒也不怎麼怕他了，打了個招呼后就對楊帆開口抱怨道，「出去這麼久，怎麼回來也不打個電話。」

說來也好笑，曾經九十年代看港片，XO，XO聽了好多年，當初他還一直以為XO就是一種酒的品牌，類似茅台那種高端酒。後來常混夜場時才明白，這東西原來只是白蘭地的分級。

信任出於事實，年齡便無關緊要了……

每當看到胡晴毫不收斂的動作，王正道的反應都有些太怪，不像戀人間賭氣，也不像失戀后的報復。他總是表現出一種很矛盾的心態，像是壓抑，又像是解脫。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經理最後拿來的是軒尼詩VSOP。這年頭，還真不知htｔps://m.ｈeｔuｂｏｏk•coｍ•com這種場子里有沒有真酒，或者說假的不厲害？

說著，張曉就提議道，「唱歌去？」

說實話，跟胡晴一起跳舞楊帆最放得開。也不是楊帆放得開，而是胡晴放的太開了，尤其有了酒意之後！

這點楊帆不能不考慮！

「這地方真不錯，其他人怎麼想我不清楚。但我哪怕不認識你們，要是知道了這地方，到時候我也肯定會來……」參觀后，張曉誇獎道，白夢也在旁邊贊同的點頭。

說起培訓倒是讓楊帆想起了張曉她們，然後笑著看向胡晴和王正道，大概也是想著讓白夢她們培訓的，便說道，「這個就要看你們了，反正加強員工素質是沒壞處的……」

說著，胡晴叫來了經理，「來兩瓶軒尼詩……」

「你在藝校算是臭名遠揚啊……」楊帆站直了，笑了笑，然後認真的問道，「那你確定不會不懷好意？要知道你手底下還有御道！」

兩人都是二十齣頭，正是愛唱愛跳的年紀，加上平時接觸的環境，不管對酒吧，舞廳還是歌廳都不陌生，肯定要比一般人更能接受新的娛樂方式。

燈光，音響，依然還是那副迷幻，迷亂的樣子！

「心理感覺不一樣！」王正道往橙汁裏面倒著軒尼詩，聞言笑著說道，「一瓶一塊多的白酒，想想就不得勁！」

看著楊帆認真了起來，王正道無奈一笑，「好吧，我只能保證我們冷眼旁觀，不去搞什麼特別的手段，但也不會特意去攔著。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道路的權利……」

有著酒意，明顯張曉的膽子更大了，平時多是言語撩撥，現在身子壓在他身上ｍ•ｈeｔuｂｏoｋ•coｍ•ｃｏｍ倒是有些動作了。

楊帆摟著張曉在舞池中晃著，穿著高跟鞋的張曉幾乎跟他差不多高。外罩的風衣脫掉之後，就是一件網紗打底衫，胳膊鏤空，貼近了點，能感覺到溫熱細膩的肌膚，臉色有點酒後酡紅，「之前聽你說過認識省電視台的記者？」

白夢是她們三人中最聰明，最理智的一個。看著她平時說話不多，遠不如張曉和蒙瓏活躍，卻是三人中的主心骨，像培訓這種事，大多都是白夢一言而決。

一瓶酒，哪夠幾個人這麼喝，兩杯酒下肚，胡晴稍微有點興奮，「這樣喝起來跟飲料一樣……」

不知道九八年這玩意的價格，不過到一五年，這東西一千多近兩千的價格吧……說真的，楊帆還真沒喝過幾次。

當王正道看過來的時候，胡晴放的更開，整個身子都快貼到楊帆身上扭起來了。

別看王正道就是個混混，對於他的信譽，楊帆還是比較相信的，有這點保證也就夠了。

胡晴看著眼前十七八歲的少年，嘴裏叼著煙，沒點，亂七八糟的趴在櫃檯上，一副憊懶的模樣，可每每一句話都能切中關鍵，便是想讓人輕視都輕視不起來。

不到十分鐘，白夢和張曉便一起來了，算算張曉她家的距離，這點時間足夠她過來了。倒是蒙瓏大概家比較遠沒來。

此時的胡晴已經脫掉了外面的單扣小西裝，就一件米黃色的線織連衣裙，根本擋不住身體的火熱，楊帆腳下有點像踩棉花，好奇的問道，「我真的很好奇你跟王正道到底什麼關係……」

看兩人的表現又不像。

這話倒是沒錯，楊帆曾經跟領導一起喝酒，幾和*圖*書千塊一瓶的紅酒一樣摻雪碧，滿桌子人還不住的誇獎，紅酒就得這麼喝才好喝！

王正道揣著他那瓶不知是真是假的馬爹利，來到了舞廳。

看著楊帆稍微直了直身子，那笑意盈盈的可惡模樣，王正道也在旁邊無奈的一笑，攤手說道，「你明白的，我們說什麼，恐怕她們都只會當成不懷好意！」

白蘭地的度數不低，飲料兌的再多，到後面也都迷糊了，幾個人便開始跳舞。

在涿城，別說九八年了，到一五年，KTV里也就最低端的芝華士之類的還能賣出去一點。假酒還特多，也不知是年齡還是怎麼，反正楊帆見到的一般還都是兌著果汁喝的，就這樣，還感覺自己特有范。

這種喝法幹嘛不弄瓶二十五塊錢的長城干紅，都是一個味。

胡晴手指搭在楊帆肩上，整個人都幾乎貼著他，大概是酒勁上來了些，眼裡有些迷離，聞言頓了頓，之後說道，「親戚！」

便是最初不是這個打算，他現在都要慎重考慮楊帆的意見，通過一件件事實，楊帆已經成功在他心底樹立起商業精通的概念了，自然會正視楊帆說的每一句話。

讓人哭笑不得！

之後胡晴倒是沒說培訓的事，反倒是領著張曉跟白夢參觀了KTV。

沉默中一曲畢，下一曲楊帆的舞伴就換成了張曉。

「怎麼？」張曉雙手扶在楊帆的腰上，身子壓在他的胸膛上，吐氣如蘭似芝。

想了想，楊帆還是跟白夢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遍。

要是按曾經的眼光，這幾個人都是土鱉，因為幾個人看楊帆摻橙汁，嘗了嘗后都有樣學樣的橙汁摻白蘭地，然後都對這味道交口稱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