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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聳肩，楊帆喝了口水后才說道，「這玩意真吃不飽。至於為什麼找你們幫忙，前段時間我又在寧城又開了一家網路會所……」

電話通了以後，楊帆問道，「你幹嘛呢？」

這女人就一女流氓。

這句話一說，說誇獎不誇獎，說調侃不調侃，三人齊齊白了楊帆一眼。

「頭疼啊！」張曉也是嘆了口氣，之後才說道，「我們先幫你聯繫一下吧！」

雖然楊帆曾經跟她說過街繪，可葉清婉依然不怎麼了解，想了想，也就嗯了一聲，「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楊帆默算著寧城的面積，比涿城還要多一倍，包房也多一些，便說道，「需要一百多人，不過你們只要找四，五十個就差不多了！嗯，就按之前的操作方式來，先培訓，再入職。」

宣傳這種東西，就是要吸引眼球，像街繪這種在九八年完全屬於新生藝術的東西僅僅一個新字就符合了新聞要素。

「不行，我先吃點東西消化消化！」說著，張曉挑了個焗蝸牛填進嘴裏，頓了一會，才略有些口齒不清的問道，「你這要在寧城招服務員？招多少？」

在這種情況下，最近一段時間就有不少學生找到白夢表達過差不多的意思，哪怕現在進不去，以後要有機會千萬不要忘了她。

「得，算我怕了你！」楊帆無奈的搖頭，「如果不缺錢，那就要房子。不過估計你們直接要也要不來，算了吧，送佛送hetubook.com.com到西，我去幫你們說說……」

楊帆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略微低了點頭，壓低聲音道，「那個，我要再要兩盤意大利麵會不會失禮！」

想了想，白夢說的也是一個辦法，再次沉吟一下，考慮清得失后楊帆才說道，「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人數不能過多，十來個也就差不多了！」

電話另一頭的葉清婉聽到這些，微微一笑，卻也不說答應不答應，而是直接問道，「這麼晚打電話有事？」

「你這還真是馬不停蹄……」

有了新聞，自然不怕沒眼球……

比如說，街繪肯定先確定地方，這就是個難點。雖然現在還沒有戰鬥力超群的廣場舞大媽，城管也沒達到首先不動用的級別，可要想在廣場或者主幹道上畫畫，肯定不是說畫就畫的。

買房，拆遷，要門面，開店……

不可否認，這是個極好的主意，不管是白夢的形體老師，還是張曉，蒙瓏的模特，也都算走在時尚前沿，能體會到其中的商機。

然後都忍不住瞪了楊帆一眼，要說楊帆不知道這些，純粹是胡扯，就看他那刀叉用的熟練度，指定不知來了多少次了。

楊帆笑了笑，沒回答，而是開玩笑道，「要我說，你們要是自己站台，三大美女一溜排開，開個男裝店指定更賺錢……」

在寧城招人是個麻煩事，直接面向社會招的人葉清婉倒是可以通過報紙解m.ｈeｔｕｂｏｏk.ｃｏｍ.coｍ決。可要是想像涿城這般，直接從學校批量騙來些年輕漂亮的學生，那就比較麻煩了，中間不知道要通過幾個人介紹才能搭上線。

敲定了寧城的事，楊帆便把話題轉到了她們三人月山的房子上，「你們大概可以要個二，三百平方的門面。到時候開個精品店或者專賣店之類的。以你們幾個對時尚的把握，生意應該沒問題的。」

白夢從旁邊擰了張曉一下，「自己想什麼別把我們也捎著！」

明明應該比楊帆更了解的區域，可是之前她們為什麼沒想到呢？

天吶，四、五十，還用個就，就藝術類學校那種小班，一個班有十個女生就不錯了，就這四、五十，一下能端空一個年級！

好像命運被楊帆這麼順手一撥，整個人生就轉了個方向！

人流少的地方沒效果，人流多的地方手續卻更麻煩。

「哦……」經過葉清婉的提醒，楊帆才想起自己打電話的目的，「就是啟航網路宣傳的事……」

「嗯？」葉清婉疑惑的應了一聲，想了想才不解地說道，「之前不是說寧城店基本按照涿城的方案來嗎？」

街繪這東西不是一兩天就能完成的，自然要提前準備。

便是確定了地方，這些人還要實地考察，然後形成腹案，之後還要在紙上先把構圖設計好……反正整套程序下來，絕不是幾天的事。

感謝話被堵了回去，白夢只能問道www.hetubook.com.com，「你有什麼找我們幫忙的？」

空氣中飄著西餐廳常用的薩克斯版魂斷藍橋，燈光有點幽幽。

對於葉清婉的疑問，楊帆笑著解釋道，「原來的那些宣傳方法不變，只是還有其他的方式，之前不是跟你說過那種街繪嗎。後來在中國美院找到對街繪感興趣的人了，只是當時他心裏也沒底，再加上涿城店開的急，也就沒趕上。這段時間他們又練了練，我雖然只是看了照片，但是感覺效果不錯！這等寧城分店開業正好用上。」

四個人坐在一個卡座里，三個大美女，吸引整個餐廳的目光，確實讓人心生成就感！

而寧城店現在已經裝修了一個月，現在就開始對街繪做準備，絕對不算太早。

去了啟航那一批可以拿多少錢，在藝校里早就流傳開了，甚至本來自持條件不錯不屑去啟航的人，在聽到那些人的收入后現在都開始後悔了。

早先說的不是八百嗎，如今怎麼最少的都一千多了，早知道這麼高的收入，誰不去啊！

現在已經從涿城抽了四五個精英過去，要是過去的人再多一些，同在外地，很容易就會拉幫結派。人數少還好管理，人數一多就難了。

想著，蒙瓏腦袋就變大了，可是想想如果按之前的方式操作，這個數字代表的利益，還真不捨得開口拒絕。

張曉一臉迷戀，蒙瓏則是佩服，白夢搖搖頭，說道，「怎麼什麼東西到你手裡，都是和圖書一連串的動作！之前推薦我們買房子時是不是就想好了？」

「噗……」蒙瓏當即沒忍住，笑出了聲，至於張曉和白夢兩人也是掩口而笑。

叉了一塊牛排填進嘴裏，楊怎麼也沒體會出九十八的價位來，「你們付得起顧問費嗎？」

楊帆，「……」

之後蒙瓏就想起了楊帆曾經在寧城肯德基的戰績，「你真是個豬！」

聽了楊帆的建議，三個女人都沉默了一下。

本來累死累活，一月有個一，兩千塊錢就算不錯的收入了。之前的培訓越來越紅火，遠超之前的收入就不說了，如今卻能盼望不遠的未來有一個相當規模的精品店……

白夢從畢業，一直在藝校教學，對寧城倒是不了解，所以張曉跟蒙瓏說話時也沒插口，直到最後兩人說的差不多了才說道，「直接從涿城過去一批可以嗎？我們學校的那些學生對啟航一直都很感興趣。」

這都九點多了，還在工作！

四，五十，就……就差不多了！

「工大那邊不是才開業沒多久嗎？」

楊帆感覺葉清婉這天賦真是愈發朝女強人，工作狂的方向點了，便對著電話說道，「九點多了，別看了，弄杯紅酒泡個澡準備睡覺吧！」

早幾年還很少有類似的店鋪，商場或者批發市場才是主流，當然，這也與消費水平有關。不過最近幾年，情況就有些變化了，什麼班尼路，真維斯，羅賓漢之類的就是靠著T恤，牛仔已經賣的滿大街都和圖書是了。

對此，楊帆根本不介意，跟三個女人分別後，看了看時間，九點多，還不到葉清婉休息的時間，便給他掛了個電話。

張曉拿著叉子，指了指白夢，又指了指蒙瓏，最後才重重的指著自己，「你看我們三人，挑一個，看中哪個晚上你帶回去……」

三女突然間聽到楊帆在寧城開了分店，一時間難掩吃驚，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而張曉跟蒙瓏兩人已經在寧城混了近兩年，再加上職業特性，對寧城相關的藝術類院校很熟悉，大概也能直接找到聯繫人，找她們幫忙再合適不過了。

公司內部有競爭，很正常，楊帆也不介意，但是這種成規模的拉幫結派的現象能控制一下還是控制一下的好。

至於楊帆自己，大概也就知道個寧藝，可惜以啟航網路的條件，想去寧藝批量招人有點痴人說夢了。

「看網吧聯盟的資料呢！」葉清婉的聲音似乎永遠都是那麼清清落落的，很悅耳。

勉強的用刀叉切割著牛排，楊帆真想讓服務員來雙筷子，一邊切肉一邊看著三女問道，「讓我推薦？」

說著，楊帆看著三女的表情，直接擺了擺手，「什麼感謝的話也別說，我還要找你們幫忙呢！」

「你在寧城又開了個店？」

「行，我把聯繫方式給你，你先聯繫著，先做好準備。」楊帆說道。

有了涿城的優越表現，整套方案的宣傳效果已經得到了極大的肯定，現在自然要按照當初的節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