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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打定注意的李柳雖然還只是在沙發上坐了半張屁股，可卻是收起了忐忑，「她性格算是開朗吧，工作很認真，也很有能力，在辦公室里也算有數的。平時也會幫其他人處理一些問題，跟其他人基本維持著不錯的關係！」

想了想，李柳就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她知道我跟你一個城市，加入啟航又較早，倒是追問過我幾句你以前的事。不過也不止她了，一個辦公室都這樣。」

李柳想了想坐在自己旁邊的圓臉女孩，條件也不怎麼優秀啊，楊帆大概潛規則也不會把目標盯上她吧。

當年啟航網路涿城店的很多服務員就是例子，尤其是眼前的李柳……

本來就從魚龍混雜的藝校出來，開始又在迎來送往的啟航收銀台上工作，要說學歷或許不成，但是對人際關係的處理，絕對有一套。

當然，想歸想，面對李柳楊帆卻不能直接說出自己的懷疑。

雖然楊帆剛才說了個坐，李柳現在哪裡敢坐。

反常的情況讓李柳心頭一陣陣的忐忑，討好道，「我跟你泡杯茶吧！」

再次讓李柳坐下，楊帆才問道，「對了，李雪雲，你熟悉嗎？」

「停停停……」

她本來就挺聰明的，這幾年又在啟航經過鍛煉，表現也很好，如今能推薦到自己辦公室里來，楊帆相信她能處理好這種事。

這讓李和圖書柳開始了緊張，跟以前不一樣了嘛。

說著，李柳也不等楊帆回答，直接就從旁邊的柜子里摸出洞庭山碧螺春，好不好李柳也不懂，這些都是葉總置辦的。不過現在能出現在楊帆辦公室里的茶葉再差也差不到哪兒去。

想想楊帆一貫的性格，李柳感覺這時候公正客觀的表述自己所見所聞，讓楊帆自己去分析才是更好的法子。

大家都明白，以後從董事長辦公室走出去后，最次也得是一個實權中層，而且是簡在帝心的實權中層。

不過楊帆感覺自己到了這個地位，也有任性一把的權利了。他從來不認為有人一碗水能端平，只要盡量保證公平就算不錯了。

難道還怕捲入派系鬥爭，啟航最高層就楊帆一派……

不過少說少錯，不在背後議論別人的規則，李柳還是懂的，所以在不明白楊帆目的時，她還是盡量選擇謹慎的說法，「平時她也不太說工作以外的事，你想知道什麼方面的？要不我幫你打聽打聽。」

這點李柳一看整個辦公室除了自己，哪個都是名牌專業出來的就知道了。

所以，整個辦公室存在的目的就是服務好楊帆，那麼關注楊帆的一舉一動那也是一個很正常的事。

要說天生膽小，不善溝通，可在市場推广部都很有成績！

李柳邁著大長腿走進來和-圖-書時，臉上還露著一臉討好的笑容，發現楊帆在居然不在辦公桌后，掃了一眼才在待客的沙發旁邊找到他，「楊總，你叫我？」

「坐……」

這才是李柳進來的根本原因……

可是啟航對她們這一批員工還都是很照顧的，甚至都有了一部分期權。

頓了頓，腦子裡有著胡思亂想的李柳還是謹慎地說道。「以前在啟航網路時，跟她們配合著一起工作了幾天，加上這幾天在一起辦公，只能說認識，說不上太熟悉。」

如果真是這樣，自己是反抗呢，還是接受呢。

雖然隨便一些或許不太好，容易引起誤解，產生特權。

縱然這兩年她們這群人很多已經努力的上了夜校，可是跟現在的新員工比，很多人能力還是有些差距。

李柳倒不說什麼假話，空話，她確實很感激啟航。

平時她們跟李雪雲這種層次的職工也沒有什麼接觸。

至少比一般分公司的中層要好的多，不說可以站在整個集團角度的視野問題，就僅僅讓一干集團高層混個臉熟好處就不可估量了……

如今楊帆既然特意問李雪雲，肯定代表他發現了什麼奇怪的地方，可李柳卻很明白別說自己跟李雪雲沒過節，就是有過節這時候也絕對不是上眼藥的時候。

可雖說接觸沒幾天，可自己一貫寬厚，至少對她們這些https://m.hetubook.com.com人是挺寬厚的，沒來由會這麼怕自己。

縱然如此，在啟航也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崗位。

辦公室也總該有個接待吧，李柳接人待物那是實踐出身，極為優秀……

經楊帆提醒，李柳收回了遐思，回憶起剛才突然冒出的想法，都有點搞不懂自己這是擔憂還是期待，這個念頭讓李柳小臉有些微紅……

北湖藝校生老老實實的工作一年收入近十萬，也就她們這些第一批加入啟航的員工了。出了啟航，讓她一個藝校畢業生哪兒去賺這個錢！

李柳又不是出來工作第一天了。

這玩意跟學歷無關，也跟個人修養關係不大，辦公室接待，沒人會去別人辦公室跟別人的秘書交流人生感悟的，只要頭腦夠靈活，讓大家感覺不受冷落就好了。

可這點在楊帆這裏不成立。

例子？

這個倒不稀奇。

否則別看她混到了啟航網路的中層人員，實際距離楊帆辦公室還有很遠一段距離。

楊帆看著一臉神遊天外，縱橫太虛的李柳，連忙提醒她不要瞎想。

看著如受驚兔子一般的李柳，這倒是不常見。

所以在把茶奉上后，李柳老老實實的站在旁邊，「那個，楊總，剛才我也不該在背後抱怨。作為啟航第一批員工，平時公司已經很照顧我們了，我應該充分發揮主人翁精神……」

很奇怪ｈtｔｐs://ｍ.hｅｔｕｂoｏｋ•coｍ•ｃoｍ楊帆怎麼突然問李雪雲？

想著，楊帆就笑著說道，「這辦公室組建也有一段時間了，我一直都沒什麼機會去了解大家，也認識你這麼久了，對你比較了解。你現在就是想聽聽你的看法。」

想想之前在涿城，別人聽到自己考上北湖藝校的眼神，再跟現在回家時收到的羡慕目光相比，李柳就滿滿的成就感。

這思維一發散，李柳突然想起，要說辦公室裡外在條件最好的就是自己了。

楊帆之前就是奇怪李雪雲表現出的躲閃……雖然可以理解為怕自己發火？

李柳愣了一下，偷偷瞄了楊帆一眼……

當時楊峰推薦她的理由是什麼？

本來進門前李柳倒沒多緊張，可現在看著沉靜坐在那裡的楊帆，總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跟兩三年前整天跟她們聊天打屁的小屁孩早就不一樣了。

嗯，這事其實也可以當成是對李柳的考驗。

跟楊帆走近怕什麼？

楊帆乾脆坐在沙發上不動聲色，好整以暇的等著李柳把茶泡好，端過來……

如果說蘇白是幫助楊帆處理事情的，那這些人就只是打下手，她們沒有處理事情的許可權的。

「噢……」

要說官話套話，楊帆比她擅長，聽的也多，外面辦公室好不容易有個熟人，楊帆可不想徹底演變成辦公室規則。

這個辦公室成立之初就是因為啟航規模越來越大和_圖_書，哪怕楊帆想當甩手掌柜，需要處理的事情也越來越多，需要一批人幫楊帆打下手。

至於李柳會怎麼想，那是她自己的事。

「喂，喂，想什麼呢？」

呃……

市場推广部可不是什麼技術宅一樣吃的開的技術部門，在這個部門，不管是在內部還是跟外部的溝通都很重要……

聽到這裏，楊帆眉毛挑了挑，更好奇了。

就聽剛才跟李柳抱怨連見男朋友的時間都沒了，也能確定她不是那種膽小內向的人。所以楊帆就把李柳拽了進來，本來就是新成立的辦公室，釋疑也好，當成了解情況也好，總有一個說法的。

在啟航也工作了兩三年，她倒不是不懂不要跟上司走太近的規則，至少不能貿貿然的走太近，誰知道會把自己拉進哪個漩渦。

那麼同一個辦公室勉強可以算是楊帆的故人，啟航網路涿城店的前台，跟楊帆接觸過很多次的李柳被人或明或暗的打探消息那也是在所難免的。

見李柳有著上綱上線的想法，楊帆連忙阻止了她。

楊帆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不會被潛規則吧？

按照李柳說的，李雪雲縱然不能說是長袖善舞，可還是很會跟人打交道的……

倒不是楊帆沒想過去找葉清婉或者蘇白問……不過估計兩人跟自己的情況也差不多，也就是看過檔案，面試過，最多也不過就是聽過她原先部門領導人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