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今不如古
王正道咧開嘴一笑，「嘿嘿，前兩天一大學生教的！」
胡晴呵呵的笑著，「楊帆這一杆子打翻一船的人，信心還真是十足。」
最關鍵的，現在大家的互聯網經驗爛的要死，很多人在一個黑網吧里，忍著最爛的環境，最渣的網速，最卡的機器對著攻略搞個半小時，最終發現自己還在全世界最大的區域網中瞎撲騰……
回檔可不會影響大家對PK的熱情，甚至因為不怕損失，造成更大規模的PK。
「嘖嘖！」說到這裏王正道一臉的羡慕，感覺古代同行的生意太好做了，接著就是一臉的世風日下，「看看現在是什麼態度，快點，快點。嘛蛋，光聊天？那我幹嘛不去找陪聊，收費還比你們低？」
知道個屁！
幾乎一時間，啟航所有的遊戲全都炸鍋了。
之前或許大家的關係很多只是維持在楊帆提點幾句上面，啟航是死是活不那麼重要，只要楊帆在就可以了。
先把大家當傻子一樣騙，見瞞不住了再去裝可憐？
距離開口就是什麼要照片，要紅包，約嗎的高級境界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幾十部還是十幾部零零七，兩部碟中諜，嗯，這就是大家對間諜的印象了……
一旦第一時間選擇了掩蓋，而大批的帳號接連出問題，啟航能選擇的也就只能自己吞下苦果，一路遮掩到底了，否則一個出爾反爾的形象就跑不了。
然後呢？
不僅如此，每一個上線的人都能接到相關的郵件。
說著，王正道還點了點頭，吐沫橫飛地說道，https://m.hetubook.com.com「大家掛個賣藝不賣身，大家就這麼聊聊，收費還賊高，還能多賺多少茶水費，服務費。」
尤其啟航最近把商城的一些補給品開放之後……
這特么不就是耍無賴嗎？
全世界現在對恐怖襲擊這幾個字眼那真是很敏感，世界老大美國都紅眼了，各國都是喊打喊殺，而在恐怖襲擊這件事上，楊帆憑藉雙十一事件中的表現完全可以讓自己站在一個更超然的位置……
順便以實際行動表示對啟航的支持。
可看現在的局勢，好像還真有點這個味道……
美國正在阿富汗乾的如火如荼，作為雙十一恐怖襲擊的英雄之一，楊帆怎麼不會藉助這個風頭來躲避啟航的危機。
老天，啟航是要在過年的時候演一出大片嗎？
胡晴翻了翻白眼，無語地說道，「你這都想把很多娛樂場所脫手了，能不能不要還三句話不離老本行？」
在遊戲帳號問題還是零星事件時，幾乎所有的啟航遊戲同時推出大紅的系統公告，以五分鐘一次的頻率，不斷的刷屏，以往甚至可以屏蔽的，一時間都被設置成不可屏蔽狀態……
尼瑪……
一般人肯定想著，等老子先爬上去咱們再算賬！
不管誰說，楊帆大可以直接一句話堵回來，你們這些站地上看我在天上飛的人……
此時看到啟航的幾則公告，加上互聯網上隱隱出現的輿論，李同義目瞪口呆了起來，「嗎的，無恥加無賴！」
什麼叫危機處理，先把https://www.hetubook.com.com大家都搞危機了再說……
但是現在的啟航已經是一棵大樹了，他們這些人完全可躲在這顆大樹下活的很愜意，當然不願意啟航出問題，甚至想讓啟航更加茁壯，讓大家更好的活動。
商業間諜？
這年頭，大家平時在網上想表示一下愛國情緒，都要艱難困苦的翻牆到國外，擠個半死靠著人多勢眾把人家的伺服器搞爆炸。
總之，楊帆就一個意思，你們沒經過，就是不懂，你們所有的反駁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半晌，李同義還是感覺自己想哭，粗口道，「網民還真特么的單純，這都能被套路了！」
其他很多互聯網企業被無妄潑了一身污水，反而是掉進河裡的啟航看起來最自在，收穫了一大筆同情，廣大網民好像真要伸手去拉他們一把。
讓人哭笑不得的是，自從啟航的公告發布之後，在線人數在這個過年的時間，不斷拉出新高。
李同義說的當然是楊帆。
王正道先是頓了頓，感覺胡晴說的很有道理，點了點頭說了聲對，最後還是沒控制住一臉感慨地說道，「哎，今不如古啊。」
但這不代表騰訊現在就不會發彈窗了。
鬼知道你現在是不是還在騙人。
作為當時的親歷者，拯救者，楊帆對恐怖襲擊肯定比一般人有更深刻的感觸，而現在的啟航的事他同樣是親歷者。兩件事同時親歷也就只有他跟葉清婉，蘇白了，都是啟航的人，誰會去拆穿他？
因為用戶體驗的問題，騰訊的和*圖*書彈窗一向被楊帆限制的很死，反正現在騰訊不必急著賺這兩個廣告費……有啟航其他企業的支撐，有用戶，有流量的騰訊還怕日後賺不回來？
大家很爽！
可啟航做出的反應。
不管是百度的排序，熱搜，包括懸窗，固定推廣基本都把相關新聞調到前面去了，那怕騰訊也啟動了很少用的強制彈窗。
什麼叫苦逼，這就叫苦逼。
同樣，啟航旗下的騰訊，百度等有強大引導作用的產品幾乎同時行動了起來。
先入為主這個印象很重要的，一旦啟航被刷上一層不誠實，不道德的色彩。不好意思，接下來啟航不管說什麼，既容易被人攻擊，也不容易取信他人。
胡晴，「……」
當然，這也與楊帆及時知道工作室圈子裡信息的緣故，否則，楊帆也不一定會這麼決然。
嘛的，現在還能有誰能說他感受錯了？
可啟航就偏偏沒這麼處理……
零二年春節，騰訊就進行了有史以來最高頻率的推送彈窗……
啟航既表示了對國外互聯網恐怖分子的戰鬥到底的態度，順便告訴大家會在事件平息后給大家補償！會員，或者遊戲點卡，甚至各種道具，到時候有大家選擇！
楊帆很相信，對方就是想讓自己這麼做。
不管實際情況如何，當大家自認為想對這個國家做一點自己力所能及的幫助時，發現自己明明已經很努力了，可依然就是個屁！
公司內部出問題，一般企業的正常處理方法都是第一時間選擇掩蓋，甚至怕影響自身的企業形象，不到逼上梁山那一https://m.hetubook.com.com天那絕對是矢口否認。
想著，王正道無奈地說道，「也是，現在大家也怕警察臨檢。所以，誰都會成長的，網民也會的。」
接著一些若有若無各大互聯網企業的控股情況就暴露了出來，好像黑暗中有一股黑手在引導著這股情緒撲向這些互聯網企業。
想了想，王正道也只能說道，「現在這些人還是太年輕，還是這麼笨，過幾年，被套路多了，大家也就成長了。你說古代大家去青樓那都是先談談情，說說愛，順便彈彈琴……」
再看看啟航的公告。
好吧，哪怕楊帆也低估了現在網民的單純了……嗯，雖然現在大家基本脫離了通過一指禪發功了半小時就聊了你好，你是哪兒人，你是男的女的，然後就不知道聊啥的傻瓜級境界，可是基本還處在真正的談人生，聊理想初級階段。
信你才出鬼了！
不想著怎麼消除影響，而是千方百計的鬧大，否則楊帆無緣無故扯上什麼雙十一恐怖襲擊。
看起來更像諜戰大片預告片的藏頭露尾，勾引人心的宣傳標語！
嘛的，只能說是無恥加無賴了！
去你妹吧。
竊取機密？
現在好了，去啟航遊戲中爽一爽，也就算是盡了自己一份心了。
從楊帆離開，李同義就一直關注啟航的信息，甚至因此跟胡晴，王正道湊到了一起。
沒錯，啟航把現在這件事定性為互聯網上的恐怖襲擊。
這立即在網上引起了一股不一樣的情緒……
然後類似啟航失信的分析等話題會被不斷的炒起，一層層幫啟航刷上一層不誠實和_圖_書，不道德的色彩。
無賴耍完了，無恥的就來了，把污水直接潑向了所有的對手。
啟航掉河裡了，其他互聯網企業站岸上看，還能好整以暇的考慮怎麼去踩一腳，讓啟航爬不上來……
心思通透的李同義通過這一則公告就看出了很多東西，首先不用問，啟航肯定遭遇了危機，極大可能是公司出內鬼！
這一下就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反而回檔的事沒那麼重視了，反正啟航會有補償，這幾天讓大家娛樂一下，順便舉行了幾個PK活動……
李同義無奈的虛點了王正道兩下，「厲害了，還會用成語了。」
不對，屁用沒有，那個凄涼！
大家一起嗨起來……
問題是普通人哪裡知道是什麼情況，啟航雖然誠實的發布了消息，但是具體情節可不會公布。
楊帆就沒這麼干，想看熱鬧，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先把所有人都拉下來，一起在河裡撲騰再說！
很明顯，楊帆這麼干就是不怕犯眾怒，大概就是一種心理，在岸上你們都是渣，加一起干不過啟航，全掉河裡你們一樣是渣。
沒錯，這種事雖然在企業界發生的確實不少，可真能傳到普通人耳中的卻不多！同樣這裏面也不會像電影里的那麼牛，那麼誇張……
王正道搖了搖頭，一臉無語地說道，「我到今天終於知道什麼叫高人了！」
管你做過什麼，無辜不無辜，一盆污水先扣你頭上去咱再說話。
是的，所有！
嗯，楊帆說這次事件讓他回憶起之前的感覺……
李同義，「……」
這年頭提起間諜，大家會想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