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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進了啟航開始，李柳這幾年一直在堅持進修，其他的不好辦，管理什麼之類的也只能學了學，不過死記硬背的英文水平是大有長進，比天天瞎混的楊帆還要流利。所以她倒是能聽懂，很快就一臉的古怪，然後捂著話筒說道，「有個叫金喜善的女人要請你吃飯，說什麼感謝你給的機會。」

我給的機會？

蘇白不屑的瞄了楊帆一眼。

說白了，楊帆最開始起這個名，就已經決定了開始時，汽車的定位肯定很低，為了不拉下啟航其他產品的高級定位，還是換個名字比較好。

「命苦啊！」楊帆面對剛從國內過來，幫蘇白進行一些整理工作，順便在蘇白談判期間，充當自己秘書的李柳抱怨道，「怎麼突然之間，我也成了空中飛人。」

在國內金融圈，藉著領導一句話，也算打開了局面。

想著，楊帆就說道，「這馬上回國了，哪有時間。」

楊帆呵呵一笑，倒也不解釋什麼，再次強調要求道，「售價要控制在五萬之內，油耗要低，運行成本低，皮實耐撲騰，其他的都可以放低要求。」

對此，楊帆無所謂地說道，「沒辦法，汽車行業水太深！」

不過這個產業基地的資金投入不會少於四個億美金，算上啟航大廈，啟航汽車的投入，如果啟航全用自有資金，去年看來還手持，對這年頭民企天文數字一般的百億現金，眼看眼就快空了，而且啟航的技術投入一直都是吃錢的大戶……

在其m.hetubook.com.com中發揮出充分影響的楊帆，還真有點指點江山的感覺。

「改日！」楊帆重複了一句，壞笑道，「你好污！」

這也說明楊帆很看得清現實，該腳踏實地時，就不會好高騖遠。

聽到鄭義宣說的，楊帆就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韓國這些豪門子弟，真的很沒追求，這點小八卦這麼快就傳開了？天天太無聊了嗎？」

最後決定四月二十號回國，說來到了韓國也快一個月了，也發生了不少的事。

李柳，「……」

不說什麼KTV的事，就是鄭義宣看到啟航居然想打造一款A00級轎車，那眼神，蘇白記的很清楚……大致就是，你們啟航汽車也就這點追求了。

對此，楊帆拿筆劃了一下，一個大事算是有了眉目。

剩下的基本就是細節的談判了，這些楊帆就讓蘇白去負責。

楊帆也沒看，直接示意李柳接吧。

二十年，已經足夠諾基亞潮起又潮落了，蘋果從平庸走向巔峰又開始下滑。可是對汽車行業，什麼德系三強，日系三雄，通用福特什麼的，幾十年面孔都沒多大變化。

這讓李柳想起了三年前，那時候她還在涿城店當前台呢，楊帆明明還是一少年，可是調戲起人來，那真是一套一套，各種段子，那真是信手拈來。

在場人士，崔成希那邊的幾個不用說，這種事肯定不敢亂張揚。楊帆現在不管身份，眼界，格局，都沒功夫跟這種不成www.hetubook.com.com器的富家子弟一般見識，李富真大概也沒這麼無聊，李允馨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倒有可能。

這事傳的就這麼快，這蘇白剛從外面回來就知道了？

從賓士過來，然後面對楊帆的要求，這個落差之大，差點讓他們快瘋掉了……

楊帆一臉懵逼，他可不知道金喜善有什麼感謝自己的，想了想，楊帆感覺大概是這些女明星，黏上毛比猴還精，至少順桿往上爬的本領一點都不差。

「說好的甩手掌柜！」

後世小米手機，靠著互聯網營銷，一，兩年就能創造一個奇迹。可是在汽車行業，吉利，奇瑞之類的新入行的企業，掙扎了近二十年，不說壞，也說不上多好……

感謝？

要知道啟航這邊就楊帆跟兩個安保知道，兩個安保那絕對是沉默寡言的人……

正說著，手機鈴聲響了……

想學手機，借個機會就一飛衝天，那還是回家做夢比較實在。

正想著這些，就看蘇白抱著一摞文件走了過來，現在啟航跟現代的大致意向已經確定，甚至已經跟遠征，鎖眼等公司在歐美市場展開了合作。

如果沒這道過來，楊帆什麼都不用幹了，天天光接電話吧。

打到那個手機上的也沒什麼重要的人，平時都是其他人負責的，也能起到一個過濾作用。

楊帆估計，這事逃不開李允馨的功勞。

涿城讓李卓宇過去就好了，他最擅長的事就是組織生產，啟航手機的產業基地ｈetｕbook•cｏｍ•com，完全可以讓他全權負責。

當然，現在楊帆完全不擔心這個，現在的啟航手機，到歐美轉一圈，都不用融資，僅僅是借款，分分鐘能籌來十億，八億美金。

楊帆傻了一下……

想著，蘇白就嘀咕道，「難怪叫騰飛汽車。」

楊帆感覺真是一腔美好溫暖的願望，被現實的冷水澆了個通透。

李柳當然不會直接把這句話轉述過去，徵詢道，「那我跟她說你這兩天日程滿了，改日？」

市場情況不一樣，對絕大多數人來說，汽車大概是僅在房子之後，最大的單件消費了，那基本都是衡量之後再衡量，什麼外觀，操控，經濟性，保值率，那都是考慮了一遍又一遍，看個幾個月，跑個十幾二十趟，問朋友，問親戚，沒事查點資料，那一點都不稀奇。

蘇白雖然不太了解汽車行業，可要想想自己也就明白，雖然以她現在的收入，買車也不算什麼重大選擇，不滿意了完全可以換一個，可是她買車時不依然考慮來考慮去嗎？

是楊帆的業務手機，最親近或者最重要的當然知道楊帆的私人手機號。所謂的業務手機，就是分層次給不同人的，有些會打到秘書室，有些會打到隨行人員身上。

寧城大學城已經熱火朝天的開了工，無數機械進場，進行土地平整作業，下半年恐怕就是一片塔林林立了。如今涿城也要拉開了序幕……

蘇白就感覺，楊帆這絕對是被葉總給慣壞的習慣，否則沒事不說罷工，就是出工hetubook.cｏｍ•ｃom不出力，也會讓他頭大一圈，哪敢這麼明目張胆。

這玩意底蘊太深，算算那些汽車巨頭，那個不是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慢慢發展起來的。

楊帆已經在考慮最近就要回國的問題了，跟現代的細節談判，交給蘇白，已經啟航汽車那邊來的專業人士就好。在大的方向定下來后，他在這裏也沒什麼用，最多也就當個文員使一下。

此時見蘇白回來，楊帆便走上去問道，「跟現代談的怎麼樣？」

想著，蘇白就反駁道，「大概在鄭義宣眼裡，你才是最沒追求的那個吧。」

蘇白哈哈一笑，「那些賓士過來的人快瘋掉了。」

李柳一接起電話，一連串的英語……

其實現代在微型車，小型車上，經驗還是很豐富的。作為韓國的國民車，現代在零二年的產品線，雖然涵蓋從入門級，到中高端的所有車型，可佔據優勢的還是從入門級的微型車，小型車，一直到緊湊型，再往上，現代自己也轉型沒多久。

接下來蘇白跟現代的談判就在焦灼的進行著。

李柳一臉訝然的問道，「因公出差跟出國獎勵挂鉤了？」

說個改日，就是不好生硬的拒絕，反正過兩天就回國了，到時候就好說了。

據說裏面還夾了兩個三星公主，一個韓國女明星，好像還號稱什麼亞洲最美美女的，這就讓人憤慨了。憑什麼我這邊累死累活，你那邊花天酒地。

在零二年，對國內絕大部分人來說，都是無車一族，只求有個車，經濟適用最重要，沒錯，和-圖-書能跑，便宜，這才是剛需。什麼操控，美觀，那只是改善型需求，要排在剛需之後。所有的自主品牌，初期想打響名氣，哪個都是靠著價廉，經濟性出頭。

五月份就考慮去歐洲一趟了，嗯，想從賓士獲得一些高級人才，楊帆確實要跑一趟德國。不說賓士的意見，就是想表示啟航的重視，楊帆也要過去一趟，否則那些人真的難忽悠……不對，是難吸引過來。

蘇白解釋道，「鄭義宣說的。」

雖然來到韓國，她就明白是來幫敢雜活的，可是她這邊跟現代辛苦的談判，楊帆去跟三星談也就算了，可談什麼能談到KTV裏面？

說著，李柳就感覺，難怪楊帆能做這麼大的事業，太會算計了……

李柳乾脆不搭理楊帆，就楊帆這還抱怨命苦，那她真是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她真的挺想問，明明一句正常的話，一到你嘴裏就變味，咱們到底是誰污啊？

十一月去了美國，十二月下旬到一月之間又去了一趟，然後楊帆回家過了春節，接著就來到了韓國，這眼轉眼有要去歐洲……

等李柳推脫了兩句，掛掉電話后，楊帆說道，「對了，之前不是答應過你，讓你出國旅遊嗎，過段時間，跟著去歐洲，就當是獎勵了。」

蘇白翻了翻白眼，「自己跟三星的公主去風流，順便還跟人打了一架，這會想起談判的事了？」

這種情況下，啟航想在這行業立足，那也就只能一步一個腳印，慢慢走過去。

不過從進了辦公室，倒很少聽楊帆說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