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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熊貓手機，啟航也是請來了四大做評估，而不是這幾年比較流行的，自己關上門來定價。否則日後熊貓手機日後蒸蒸日上了，哪怕都是啟航做起來的，可最初的手續問題也將會是一個大雷區。

這也與歷史有關，德國統一較晚，很長時間內，城市的輻射的範圍都極小，沒有歷史和底蘊。雖然統一后，德國就像開了掛一樣，在二十世紀，兩度要單挑全世界，可最後的結果還是本土被輪了一遍，幾乎成了廢墟，剛形成一些規模的城市又再次被打散。

卡恩跟巴拉克能一路把德國拖進決賽，確實驚掉了一堆人的下巴，可惜碰到大王羅納爾多帶領的四個二。

華晨不足十年，從國內車企中脫穎而出，在一眾國家隊的爭搶中，拿到跟寶馬的項目，而自主品牌中華，在這兩年也絕對是第一線的。

下了車，楊帆扭了扭腰，跟一同來德國的蒙瓏說道，「賓士的MPV還是不如福特的房車舒服。」

法蘭克福並不是一個特別大的城市，也不止法蘭克福，整個德國那種大型城市極少。更別提倫敦，巴黎那種國際性大都市了。德國最美的是小鎮。

去年遼東大案，省里大和*圖*書換屆，不厚坐上了省長的位置，仰融跟遼東省就爆發了股權之爭。

楊帆，「……」

至於楊帆的目的地，斯圖加特，有著賓士，保時捷，博世等國際知名大企業，可人口才剛過五十萬。

後世寶能萬科之爭，不管誰對誰錯，王石至少有一點值得敬佩，他沒試圖通過基金力量私有化萬科。否則，按之前的情況，想借給王石錢的基金太多了，而他在萬科的影響力，私有化還真是分分鐘的事，那後面還有個屁的寶能萬科之爭。

後世遼東改組國企，把華晨寶馬一樣拿了出來，可是，那個時候誰還會去？

蒙瓏無語地說道，「定位不一樣，價格也差的遠吧！」

同樣，除了熊貓手機，啟航因為需要迅速擴張產能，以及急需一個現成的品牌而進行收購，其他的國企真是連碰都不碰。

看著怏怏不樂的李言，楊帆再次勸說道，「我說你乾脆來啟航算了，之後的華晨恐怕不是以前的華晨了。」

跟舒梅茨聊了一會，李言開口問道，「楊總，問你個事，仰總到底什麼情況……」

這些情況的存在，都讓德國更難形成超大城市。

不得不說，絕對是國內和-圖-書汽車界的傳奇，金融手段極為厲害。

「仰總。」

「德國隊太老化了……」舒梅茨有些悲觀地說道。

這進入了五月，距離世界盃開幕也就一個月了，別看中國今年歷史性的唯一一次進入世界盃，可論足球氛圍，可比德國差遠了。

飛機在法蘭克福降落……

之後的華晨是什麼樣，楊帆還不清楚嗎？

法蘭克福距離斯圖加特二百多公里，楊帆入鄉隨俗，坐上了賓士的MPV，也就兩個多小時就跑到了。

李言說不動心，也是假的，啟航現在的發展態勢很好，思路也很清晰，他是相當認同的，去了啟航也真能大展拳腳，可是他的個性不允許自己改口，想著，苦笑了兩聲，「言而有信。如果早認識楊總一年，那我肯定二話不說。」

「可以嗎？」

舒梅茨現在在賓士里就是一個高級工程師，只是有些鬱郁不得志。賓士，那可是精英聚集。不過這人對啟航來說，卻足以大用。他是由李言介紹的。

可是遼東辦這個案子，一言不發，影響太壞了。後世東北落後，難免不受這個影響，民營跑了，有本事的人跑了，哪怕看著國企爛下去，有本事的人也不會和*圖*書去改組國企。

跟德國人打交道，不知道說什麼，談足球一般沒問題。很多時候還能讓大家快速熟悉。

楊帆想了想說道，「估計仰總很難在華晨呆住了。」

李言悶了悶，說道，「寶馬那邊其實是很認同仰總的經營理念的。」

楊帆沉吟了一下，這事他倒不是不知道。

李言有些期盼地說道，說是言而有信，可是現在的情況，如果楊帆真能得到雙方的同意，也就不算他失信了，李言當然更願意去前景更光明，更能發揮力量的啟航。

除了華晨寶馬，自由品牌那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哪有現在的發展勢頭，也沒了追求。想了想，楊帆說道，「如果我能跟仰融，以及華晨那邊談好了呢？」

現在要論GDP，德國在世界上排第三，而作為德國的鐵路，航空樞紐，金融中心，法蘭克福人口才六十萬左右，算上周邊的城市聯合體，也不過一百多萬，放在國內，一百多萬人口最多算是個中等城市的城市人口。

而現在，德國的經濟很多又靠數量眾多的隱形冠軍支撐……所謂的隱形冠軍，就是那種在某一個需求很小，要求又較高的領域，佔據絕大部分市場的企業。ｗwｗ.ｈeｔｕｂｏoｋ.ｃｏｍ.coｍ

其實楊帆的第一批目標里就有李言，可惜他提前答應了華晨，只等賓士的合同結束。

他私下裡也沒跟華晨有什麼協議，想改口真的很容易，還不用等到明年合同結束，啟航可以跟賓士達成諒解，然後雙方和平解約就好了。

真是有些執拗，想著李言去華晨，還真是有些浪費了。

這些市場之小，全球甚至都養不活第二家同類型的企業。而德國有著大批的類似的企業，這種企業發貨量極小，不管對交通，還是配套，要求都很低，利潤也相當高，這就造成德國很多企業根本不會因為某些條件抱團，什麼產業聚集地，整個產業就一家企業時，哪兒來的聚集地？

別說在華晨，就是在中國也很難呆住了，楊帆其實很搞不通，產權如果明晰，如果真是貪腐，那就按貪腐辦，怎麼都好解決。當然，是不是仰融說的是他自有資金掛在國有名下，甚至連個協議都沒有……

雙方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楊帆也搞不清楚，再牽扯到國有資產問題，他也不敢多說什麼。不過要是他自己的，本來爛在手裡的資產，被搞到現在一副蒸蒸日上的情況，楊帆大概也會掏出超過三分之一和_圖_書的股權作為答謝。但是國有資產，誰敢拍板這麼做？

仰融……

可是李言就像他的名字，言而有信，哪怕只是口頭的約定，他也遵守，對啟航的邀請一直都不同意。

反正一路過來，楊帆見多了德國隊的海報，說真的，今年的德國隊很爛。卡恩算是個小王，巴拉克算個一個二，可其他的基本都是三，四，五，六這種爛牌了。

李言，同樣是在賓士的高級工程師，不過比起舒梅茨，他就順風順水多了，在賓士的發動機實驗室里也是骨幹。

楊帆感覺也很不現實，他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會留下這麼大的漏洞？

不過因為是中國人，還是對國內懷著滿腔感情的，之前被華晨給撬了。

楊帆那款福特，幾百萬的訂製價格，這價格買剛才乘坐的商務，都能買半打了，有什麼可比性。不管空間，布局，還是各種科技設備，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其實他之所以在賓士順分順水，還願意去華晨，仰融起了很大的作用。現在他還沒從賓士離職，仰融就要從華晨離開，確實讓他比較鬱悶。

楊帆說道，「其他強隊也各有各的問題。」

足壇不有一句話嗎，有三個德國人的地方就有一個足球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