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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現在他學習不學習，考試不考試，或者幾個不及格，根本沒人過問，反正不管是單子，還是檔案上那都是一片漂亮的評語。

嶺南那邊，SARS已經小規模爆發，不過依然還沒引起注意，但是世界衛生組織的那兩個專家已經有報告遞出去，情況應該比曾經好多了，有了這兩份報告，曾經的瞞報情況，基本不現實了。

看如今的勢頭，三兩年內，他跟楊樂山就有可能獲得諾貝爾，這可真是國內零的突破。對於註定寫在新中國科技史上的榮耀，他這個七十多歲，經歷過舊社會，以及各種運動的老人，還是相當重視的。

哪怕楊帆去約人，大家多數也拘謹的很，整個場面跟商務場合也差不多。

楊帆的啟航汽車，能提供讓他大筆資金跳出地產的渠道，而且靠著楊帆以往的水準，基本不用擔心投資失敗。

看到吳德光教授，楊帆立即恭敬地說道。不說最初他給啟航提供的幫助，就僅僅他身為啟航碳科技的首席顧問，負hetubook.com.com責石墨烯，已經足夠楊帆尊敬了。

「吳老！」

「行了，不用客氣！」吳德光擺了擺手，「對了，前兩天老鄭還嘀咕著，你小子最近怎麼不去家裡了？」

一聽這個，吳德光就知道楊帆打算幹什麼了，真是猴精猴精的傢伙，「宣傳時碳科技這三個字應該沒有吧？我跟老楊這兩把老骨頭，臨老，還是要被你利用一把啊！」

李同義帶來的好消息，讓楊帆鬆了一口氣。當然，他之前就相信吳安寧這些人，對啟航汽車興趣不小。

「小子，來學校的次數不多了啊！」

老頭子對自己說話也講究婉轉了？

如果早兩年，只是造造聲勢，以及鋪墊，準備，他們現在正準備連同特性，物理屬性等他們分析的一部分結果，寫成論文，既為石墨烯造勢，順便衝擊今年的諾貝爾。

比起上輩子，楊帆不管身家，地位，知名度，絕對不可同日而語。可是在也體會不到一群學生，喝酒唱K，聊天打hetubook.com.com屁的生活的。

有了吳安寧這些人的資金，啟航明年就好過多了。等到零四年一上市，三年計劃基本就沒太大問題了。

新單子也只是編了號，並沒有排產，汽車廠準備等新基地投產後，統籌安排。

楊帆理所當然地說道，「你們是啟航碳科技的首席顧問啊，我們集團的顧問拿到諾貝爾，難道不該好好宣傳一下嗎？」

楊帆笑著解釋道，「這不正準備去嗎，之前年底，不是忙嗎！」

楊帆，「……」

他已經成為寧大的招牌，以在校生的省份，可以上招生簡章的，除了楊帆，全國無人出其右。校友錄上的知名校友，也已經把他的名字印了上去。

不過這行業，賺的是挺多，可受限也很多，吳安寧雖然沒有跳出來的心思，可不想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的想法，一直都存在的。

對於SARS，楊帆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看到日期，楊帆還有點小感慨。轉眼就是零三年了，眼看看，重生已經五年了…ｈttps://m.ｈeｔｕｂｏok•ｃｏｍ•cｏm…自己從一個高二的學生，也到了大四畢業時！

嘆口氣后，想了一會，吳德光有些扭捏地說道，「啟航現在動靜不小啊！」

說來，這一遍經歷，真的少了青春年少，風華正茂。

楊帆，「……」

無語之後，楊帆就笑道，「吳老這麼說話就不講道理了，你們這研究，啟航可從來沒拖過後腿，要錢給錢，要人給人！現在拿來宣傳宣傳都不行了？」

幾年時間，看著還像個皮猴一樣的傢伙，就走到這個份上，他感覺，自己這七十多年的經歷都算白過了，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速度呢。想著，就唉的一聲嘆口氣。

現在已經走入了零三年元旦，距離春節，還有一個月。

說著，吳德光像是想起了什麼，疑惑的問道，「對了，你小子關係這個幹什麼？」

早幾年，都恨不得拿拐杖敲自己呢，想著，楊帆啞然失笑，寬慰道，「放心，缺不了碳科技的錢。不過話說回來，吳老跟楊老什麼時候把諾貝爾給捧回來？」

對一個在和_圖_書校大學生來講，確實是最為尊崇的待遇了。

楊帆都敢投這麼大了，他們跟著賭一把又如何。

吳安寧這些人，興趣很大！

學校里，忙碌實習的忙實習，忙著考試的忙考試，楊帆晃在學校里，兩旁蕭瑟的風，吹著乾枯的枝椏，看著這些，真的有些疏離感……

想著，楊帆嘆了口氣。

這一說，吳德光就想起了楊帆現在的身份……

難道真要眼睜睜的看著楊帆坐火箭，把他們越拉越遠不成。

說來他現在還是學生，可他這輩子大概是沒機會體會這種生活了。

「瘋了！」

石墨烯的發現者，署名正是寧大的吳德光，以及從麻省理工回來的楊樂山。

「得，得！」吳德光擺了擺手，「真要能拿到諾貝爾，我這兩把老骨頭，你拿去敲鼓都沒問題。」

不是沒有新訂單，可十一月接的訂單，至少在三月份，寧汽菲亞特基地投產之前，不用考慮能完成。

對於現在的情況，楊帆只能搖頭如此說，產量受限，三班二十四小時，產量也就這些了，現在的訂單夠汽車和*圖*書廠生產半年的。

說來楊帆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他了，不過現在的吳德光，臉色紅潤，身體健康，比起前幾年見到時，精神還要健旺。

在寧大中，他跟鄭昆驥，是楊帆需要區別對待的兩個人。

地產行業，不像實業，短期內就可以撬動大筆的資金，自有的資金就像一根槓桿，哪怕總體利潤率不算太高，最終賺的錢，跟初始資金相比也很多。

果然，人得到一些什麼，就會失去一些什麼。

吳德光現在就一門心思撲在石墨烯上，看來年紀大了，還是需要有點寄託。

「這個我說了不算。」吳德光紅光滿面地說道，雖然嘴上這麼說，可一提諾貝爾，他就忍不住高興。

楊帆正有的沒的想著這些，旁邊突然響起蒼老的聲音。

稍微放下心的楊帆，看著手裡啟航汽車的數據，十二月，生產量一千五百三，批發量，一千五百二，銷售量，一千四百八。這個數據表明，可以說從啟航的廠子，到4S店，基本沒有貨，之間差的那些數量，或許在路上，或許在廠里進行出廠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