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啊？真有啊？那現在人呢？」

「咳，咳，咳……」

「不是~」

方遠山突然把身體往前探了探，看著程風華神秘道：「哎，我小時候老看你們香江的電視，那裡面都是成群結隊的古惑仔，又是背叛、又是卧底的，看得我是熱血澎湃，那裡面的人物到底有沒有原型的？」

不過忍字頭上一把刀，沒有這種「泰山崩以前、而面不改色」的大魄力，他又怎麼能短短二十來年的功夫、從一個撲街仔混到「禮字堆」話事人的位子上？

「等一下。」

這位15K「禮字堆」的話事人程風華，快被方遠山跳躍性的思維給搞崩潰了，一臉頹然的把手機接了過去，往外走了兩步頓了一下、背對著方遠山聲音清冷的說：「如果你真想見明老的話，回頭記得打電話給我。」

程風華很想把桌子一把給掀掉，然後掏出手槍把他亂槍打死。當著手下人的面被結結實實的扇了一巴掌，之後還讓自己跟他來喝咖啡，自己這個「禮字堆」的話事人什麼時候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方和*圖*書遠山一本正經的繼續說：「我的意思是想問你，你們香江的這些『公司』跟馬倫比，哪個比較厲害啊？不是說經濟實力，就是說如果火拚的話，你估計誰會贏？」

「嗯，他學過很長時間的譚家拳和西洋拳擊，已經深得其中三味，雖然已經快60歲了，但三五個壯漢依然不是他的對手。」

「哦~這位明老這麼厲害？他學過功夫？」

外國的都是「幫派組織」、「流鶯」，他們的就都是「正規公司」，這個程風華可真會說話。

程風華也懶得再跟他廢話了，眉頭皺了皺問：「方先生不知道找我過來到底有什麼事情的？」

見到方遠山大晚上找他出來喝咖啡就是這麼個事情，程風華感到嘴裏的牙齦又開始痛了。無奈道：「都死了。」

「沒有可比性。」

程風華自信的說：「不用比了，我們公司的『明老』打遍香江無敵手，這樣的單打獨鬥，不用問，肯定是我們贏。」

「波蘭街」就是一條不夜街，凌晨的街頭人流量絲毫不見少，男的女httｐs://ｗｗw.hetuｂｏok.ｃom.cｏｍ的、白的黑的、老的少的，一雙雙充滿慾望的眼神在尋找著各自的目標。

「哇靠，這麼叼？不知道……」剛想說去見見這位「明老」的，但一想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還是頓住了話頭。

「這話什麼意思？」

「……」

見到這位程風華惜字如金的樣子，方遠山覺得有點不過癮，不過考慮到人家「牙疼」，他想想就算了，湊合著聊吧……

程風華說完以後就是一陣鬱悶，剛剛被這個傢伙打了一巴掌，現在又跟他談的熱火朝天，這叫什麼事？

「里約有個叫『艾德里安馬倫』的你聽說過吧？」方遠山也不等他回答，自顧自的說：「就是控制著整個世界最大貧民窟Rocinha的傢伙。那傢伙原來跟我吹牛逼說：曾經把巴西的軍警都給打跑了，沒人敢跟他咧嘴。哎！可惜前段時間不小心進去了，還差我好幾百萬雷亞爾沒還呢！」

「哦~也是。那就要說單打獨鬥呢？就好比每家選出十個人，以淘汰賽的形式來比試，你www.hｅtubooｋ•ｃｏｍ•cｏｍ估計誰家的實力會更強？」

「要是沒別的事那我就先告辭了。」說完這位話事人就想起身離開。

聽到方遠山不像調侃的意思，這位程風華程大佬思慮了一下說：「地域性不同，造就出來的成員也不一樣。如果把他們拉來香江比，不算火器，那我們肯定是要略勝一籌的。但要是去了巴西，那也不用說，我們公司『職員』很多連火器都沒摸過，又怎麼能打得贏？」

程風華咧咧嘴表示聽著呢！

方遠山拿他手機打了一下自己的電話，還給他說：「喏~我對你們那個明老比較感興趣，回頭有時間讓我見一下的，怎麼樣？」

「對啊，怎麼啦？」

「我擦！~」

「……」

程風華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跟這樣的「小輩」平等對話了，甚至讓他產生一種自己被「脅迫」的感覺。可是明明香江是自己的地盤啊，為什麼還會產生這種錯覺？

方遠山嘿嘿道：「沒什麼具體的事情，我這不是好奇嘛，所以就跟著那位琪姐她們一起去見見香江的古惑仔，可惜沒見到和圖書。現在遇見你這個頭頭子了，所以一塊出來聊聊天嘛。」

元高陽上前嚴肅道：「老闆，這些組織架構嚴密，分工明確，比『山口組』和『13區』一點也不差，甚至尤為甚之，老闆你最好還是考慮一下。當然了，我知道你一向神勇非凡，不過對方畢竟人多勢眾嘛，還是小心為妙。」

方遠山嘿嘿笑道：「把你的手機給我一下。」

等見到這位程風華坐上了小車、一陣風般的離去后，旁邊的阿諾德說：「BOSS，你真的要去見什麼明老啊？」

這位本來一臉陰鬱表情的程風華、說起那位「明老」來，頓時滔滔不絕，跟著說：「明老曾經連奪兩屆東南亞拳擊賽冠軍。1983年，明老參加『世界精英搏擊大賽』，僅用35秒便擊倒日籍拳手森崎剛。當時李小龍離世，香江會功夫的演員很少，連電影公司都求著他去拍電影。」

「她們大多是受東南亞幫派組織所控制，還有的一些是流鶯，只有很少一部分是由當地公司所管轄。」

「嘖嘖嘖，太可惜了。對了，聽說有什麼五虎十傑的和圖書，他們是不是你們15K的人啊？」

程風華原本以為他會問出什麼驚天大事，提到嗓子眼的一口氣差點沒緩過去，連著咳嗽了好幾聲，牙齦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讓他的臉色都跟著變了。想喝口咖啡壓制一下，奈何水太燙。

「……」

「哎，程老闆，問你個事的。」

「切，想什麼呢！老闆我只是去見識見識，又不是跟人去拚命。難得來趟香江，就當是逛公園了。」

方遠山端著咖啡扭頭看了一眼街面上不時走過的「鬼妹」，疑惑道：「哎~這些洋妞有沒有被你們控制啊？」

選擇這裏喝咖啡實在是方遠山懶得跑，都快1點鐘了，等下還要回去睡覺。所以選擇就近的波蘭街了。

對面的程風華黑著張臉，想不回答，但見到對面這個小子亮晶晶的眼神盯著自己猛瞧，他就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勉強道：「你問吧。」

這位大佬也不問為什麼，從旁邊站立的兩位年輕人手上接過手機遞了過來。

「走了，回去睡覺。」說完他大步出了這家咖啡廳。

「有。」程風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