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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

就在水泵攪動的時候，裏面本來透明的液體、慢慢的變成了碧綠色，本來方遠山以為是「電線」的物體、在巨大玻璃罩里的液體變成碧色的時候，如那個「果凍」般，慢慢變得粗大了起來。

見他語無倫次的樣子，方遠山走上前再次擁抱了他一下，試圖讓他激動的心情平復下來。

「哦~對了，今年多大了啊？」

方遠山不知道，人力資源部的部長為他這個老闆的秘書人選可謂是操碎了心。

「理論上是在連上網二十四小時之後。不過在此之前我還要對它進行一些實驗，一旦連上電腦以後出問題，到時候我們將沒有任何控制它的辦法。」

就在霍華德準備開口說點什麼的時候，實驗室里所有的電腦再次亮了起來，而且非常恐怖的是，在電腦開機聲音響起的同時、剛剛桌面上運行的程序也再次恢復，好像剛剛不是關機、只是待機一般。

電腦變成黑屏的時候，霍華德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甚至有點抓耳撓腮的樣子，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目光不自覺的轉向方遠山，裏面帶著一絲抱歉的意味。

「可以簡單的跟我講講什麼意思嗎？」

霍華德一攤手道：「我已經說過了，所有的問題全部是它自己去解決，所以它的運行方式我也不明白。至於操作這個問題還要等它進化成完全體以後才能明白~」

正所謂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雖然生物計算機到底能給全世界帶來哪些變革、他不甚了了，但光憑霍華德所說的，現有計和-圖-書算機在「它」面前不堪一擊就值得他期待了。

「這是怎麼回事？」

整個實驗室里的東西都好像帶有魔力一般，讓方遠山的心神都跟著不自覺的陷入了進去。他能感覺到，這個時候好像進入了關鍵的時刻，霍華德還有四五名試驗人員都停下了手裡的事情，目光直直的看著器皿里的那個「果凍」。

整個房間所有的電腦全部黑屏，包括數十台數據記錄儀，還有連著電腦的體征測試儀之類的也都停止了運行。

在辦公室里逛了一圈，確實個個都漂亮，不過要說符合他的審美觀，那還是他自己的那兩個小秘書。白皙的皮膚，小巧玲瓏的身段，還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真是越看越迷人。

「唰~」

「21~」

這個二十四小時是漫長的，心裏總是在想著生物計算機的事情，所以方遠山做什麼都沒勁。在辦公大樓里晃蕩了一圈就會不自覺的跑到隔壁的實驗大樓去，然後又回到總部大樓自己的辦公室。

「有男朋友了嗎？」

雖然也有人用男秘書，但絕大部分人還是用的女秘書，起碼養眼不是？所以秘書處里三十多個秘書，除了五個男人外，其餘的清一色都是女性，而且絕大部分嬌俏可人。

他跟執行董事的關係集團高層心裏都明白，按說應該給他選兩個男秘書。但方遠山是老闆，你人力資源部給老闆選兩個大男人天天在他面前晃蕩，你不是找死嗎？

儘管他還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見霍華德這麼開心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樣子，方遠山也乾笑著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後背。

「好的！老闆你應該知道，儘管生物計算機的概念早在80年代的時候就被提出來了，但人們對於生物計算機到底怎麼運行一直沒有個清晰的概念。它的能量來源、讀取、生物分子受損等問題一直困擾著那些生物專家。」

「還沒有~」

見到霍華德一副心灰意冷的樣子，儘管心裏有點失落，但他還是安慰了一句。不管怎麼說，人還是要有夢想的，哪怕失敗了也不要緊，大不了從頭再來。

秘書處在14樓，不管是他的秘書還是安妮的秘書，以及各個部門經理的秘書，平時開小組會議都在這裏。

「沒事，我能理解。」

但要說到漂亮，那肯定是他這個董事長的兩位小秘書最漂亮。沒辦法，誰讓他是老闆呢？你一個部門經理找的秘書比老闆的還漂亮，你還想不想混了？

方遠山奇怪道：「那它到底是以什麼方式運行的啊？還有以後該怎麼操作它？」

就這樣跟選美一樣，通過層層選拔，最後篩選出了兩個無論是相貌、學歷，還是出身等都是萬里挑一的來……

大家都知道，這個老闆不發火則已，一發火那是整個南美洲都要跟著打顫的，所以個個大氣也不敢出，不管手頭有沒有活，都裝著埋頭苦幹的樣子。

「那現在呢？效果怎麼樣？」

霍華德興奮的揮舞了一下手臂，另外四五名實驗人員顯然對他的構想非常了解，在見到屏幕上的數字后、https://www.hetubook.com.com同樣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霍華德那張蒼白的面孔上出現了一絲血色，鏡片後面的雙目精光奕奕。不等他問，他繼續道：「我們要造的是生物計算機，在這之前從來從來都沒有人成功過。既然模式不是固定的，我就跳出了生物學的範疇，以德國數理哲學大師萊布尼茲二進位的方式來試驗……」

「多長時間啊？」

「沒事，失敗就失敗吧~」

辦公室里的秘書現在基本都認識方遠山，他都在總部里待了大半年了，每天就是到處晃蕩，想不認識也難。見到他進來，一聲聲嬌媚的「老闆好」在耳邊響起。

如在沸騰的油鍋里滴了幾滴水一般，整個果凍震顫著，好像在排斥那種液體。不過在試劑的不停滴入下，震顫的頻率越來越小，當徹底停止之後，綠色的「果凍」變成了粉紅色，散發出一絲妖異的光芒。

方遠山的目光隨著霍華德一起盯著那行數字，當見到上面的數字變成「26」的時候，他還沒怎麼樣呢，霍華德興奮得一蹦老高，轉過身抱著方遠山大喊大叫道：「老闆、我們成功了，老闆、我們成功了……」

霍華德此時站在數十台的電腦前，雙手在鍵盤上快速的敲擊著，當一排排藍色的數據流滑過電腦的時候，那邊液態水泵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所以人力資源部開了好幾次內部會議，在方遠山秘書人選上真是煞費苦心，最後乾脆也不管安妮董事會怎麼想了，按照方遠山的審美觀給他選了兩個美女。

「呃……是，恭和_圖_書喜你~」

「你們忙你們的，我就是閑著到處逛逛~」

霍華德在努力的以一種直白的話語、跟方遠山這個電腦和生物小白講解著自己的構思，最後道：「生物計算機不同於傳統電腦，它可以自我進化，既然很多問題不是現在科學技術能解決得，我在佩塔克監獄的時候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為什麼就不能讓它自己去解決這些問題呢？」

等放開他后，霍華德拉著他的胳膊來到那台電腦前，帶著驚嘆的語氣道：「老闆，你一定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吧？就在剛剛，這台電腦被微生物分子電流掃描到了，它已經變成了聖雅典娜的傀儡。」

「咦……它好像變大了？」

站在後面的方遠山手心一晃，一台曾經用過幾次的筆記本出現在了手心裏，實驗人員沒時間去考慮方遠山從哪裡「變」出來的電腦，等接過去開機后，很快連上了區域網。

不知道為什麼，本來靜靜躺在那裡的果凍，突然如顫巍巍的豆腐塊一般，抖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在下面托盤上慢慢溢出了艷紅色的液體。

隨著霍華德的一聲驚叫，其中一名實驗人員趕忙拿著根裝滿紅色液體的試管走到「果凍」旁邊，往器皿上一個凸出的進槽口裡倒試劑。

「那好吧~」

「……」

等鬆開方遠山的後背時，霍華德摘下鼻樑上的眼鏡，抬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痕，等戴上眼鏡后，語帶哽咽的道：「Sorry，I……I……」

「那之前找過嗎？」

然而霍華德已經沒時間給他解釋了，轉身衝到電腦前，在「運行和*圖*書」裏面輸入一長串的代碼，當敲擊過後方遠山就看到，屏幕里出現的不再是英文字母，而是短短的一行數字：0、1、2、4、6、12、24、25。

「沒，從來沒找過。」

眼看著不找點事情做做，這二十四小時太難熬了，他乾脆去秘書處騷擾起自己的小秘書了。

見到小秘書的臉一瞬間變得通紅，他心裏湧起了某種變態的快|感。嘿笑著問道：「我又不吃人，你這麼緊張幹嗎？」

雖然很多話方遠山不是太明白，但霍華德大概的意思他能理解。簡單說就是、既然誰也解決不了這些問題，霍華德乾脆用網路架構的方式、把生物電腦和傳統電腦連起來，讓它進行自我進化。

方遠山揉了兩下眼睛，然後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器皿里的「果凍」。再次確認后，他發現那個果凍確實在以非常緩慢的速度增長著。

「嘿嘿，沒事，你忙你的。」

霍華德走到那台主伺服器前，再次操作了一會後，指著電腦屏幕道：「看到沒有，底層代碼還在，但它的許可權已經被壓制，被某種未知的存在所取代，而這個未知的存在應該就是聖雅典娜。」

考慮到他祖籍是古老的華國，怕他再有什麼處女情結，所以面試人選第一條就問是不是處女，如果不是，哪怕長得再漂亮也PASS掉。

「快，再拿一台電腦進來~」

「滴~~」

「老……老闆，你……你有什麼事嗎？」

「沒……我沒緊張~」

他也不走了，拉了張椅子、屁股一歪坐在了小秘書的旁邊。

「不好，它在排斥，繼續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