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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標語在開業之初可是驚掉一地人的眼球，這他么的口氣有多大？還我買不起？還沒有你賣不了的？我他么要買飛機大炮坦克，買個夏威夷島你也賣給我啊？就算你想賣，人家美國人也不會同意啊！

趙興華臉上露出了笑容，「這就是今天吳永才請我們吃飯的原因。」

「說的也是啊，可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對於這個女人的配合，趙興華給了個鼓勵的笑容，呵呵道：「看起來是沒什麼關係，可你要知道，事不過三，這樣的事情一次兩次還沒什麼，可是每回實在是搞不定的案子，只要這個女人去人家公司露個頭，第二天保准合約到手，你們說有沒有問題？」

「我看不像，你們沒瞧見嘛，那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瞧過吳永才。」

要知道鑽石還有鍾錶以及古董汽車還好，那些孤品古畫、漆雕還有唐彩等，那價格可是動輒按千萬華國幣計算的，特別是那個拆了火炮系統的t90-e，已經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了，私人根本就不允許擁有啊。

首先自然是投訴，什麼派出所，消協，工商部，商貿部，能投訴的都給他投訴了。

「會不會和_圖_書……」

後排另外一個男人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道：「哎，那個單君蘭不會是吳永才小蜜吧？」

「看不明白？看不明白就對了！因為叫你們來就是吃吃飯、打打牙籤的，沒什麼意思。」

……

「哈哈，一樣沒過。」

開車的女人觀察得比較細緻，「我今天打量了一下她，她身上穿的衣服大多都是雅寶路服裝市場淘得，鞋子一看就是網購，身上也沒什麼值錢的佩飾，就這樣還有來頭吶？」

趙興華點點頭呵呵道：「我也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來頭。」

要是給燕京城裡所有購物中心作個排名，「太古里」和「僑福芳草地」哪個排第一可能大家都會有自己心目中不同的排名標準，但是位於金台路的遠山商貿購物中心絕對能排前三。

所以這個廣告首先就帶有欺騙性質，帶有誤導性，帶有惡意競爭性，京城的那些購物中心自然不會讓他們購物中心好過。

趙興旺一臉說書表情，吊足了胃口才說：「到這裏就神奇了，吳永才帶著那個女人去人家企業做最後掙扎，結果自然是不用說了，連相關負責人都沒見到，灰溜溜的和_圖_書就回來了，但是他們人還沒到公司呢，人家企業就來電話了，說他們公司中標了。」

幾個人一臉無語的樣子，他們還等著趙興華問「那你們知道是怎麼過的嘛」，沒想到等來了這個結果。

趙興華今年已經四十五歲了，在燕京經營一家小公司，他們是做2B類固定目標產品得，廣告遠不如人力拜訪效果好成本低。

然後就是拆台，你不是什麼都能賣嘛，你不是叫商貿購物中心嘛，那好，飛機大炮咱買不起，國家也不讓私人擁有，可那些外國收藏品你倒是賣點給我啊。

商貿中心總經理呂畫眉在電話告知方遠山之後，大氣的一揮手——可以！~

那你要說了，既然這樣那你為何還要做廣告啊？因為他們做廣告可不是為了獲取潛在客戶，而是為了給終端銷售商看看實力，你們瞧，別看我們公司小，實力還是有的，順便也讓人直觀的看一下他們的產品。

為了徹底搞臭他們的名聲，這些人一咬牙籤了，甚至裏面有一位軍事迷，也不知道腦子叉線了，還是一心想給他們點難堪，竟然下單了個俄羅斯主站坦克t90-e，30https://www.hetubook.com.com0萬美金。

其中一個稍胖的男人笑著道：「我從頭看到尾，那個叫什麼單君蘭的女人，她根本就不是做廣告這塊的料，很多基礎知識都學得不到位，那個吳永才怎麼會把她招為手下的？」

「這就奇了怪了啊。」

當然了，裏面是沒有火炮系統的，所購名稱同樣是坦克模型。

「說不定人家這是在外面故意裝的呢！」

好傢夥，購物中心的貴賓接待室在開業一個禮拜后就迎來了各路牛鬼蛇神，買的東西也是稀奇古怪，古畫、鑽石、漆雕、名貴鍾錶、限量版古董汽車、唐彩等等，而且他們還指名道姓的要那些已經被國外大收藏家放在自己藏寶庫的那種。

「這還用問啊，過了唄。」

為什麼這麼說呢，遠山商貿在開業之初貼出個驚人的廣告語——只有你買不起的，沒有我們賣不了的。

「是啊，要是有來頭的話，她能一直待在他們公司？我可是聽那個吳永才說她在他們公司待兩年了。」

「……」

「嗯，不錯。那個女人肯定有什麼來頭，但是吳永才找了很多人問過了，誰也不清楚，相關企業負責人也公事公辦，說他們是正常中和_圖_書標，沒有外力因數。」

在四環北門那邊的飯店吃完飯後，趙興華一行人各自上車回家，當然了，飯錢是那個吳總監付的。

幾個人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趙總，您的意思是那個吳永才想讓您幫忙試探試探她到底什麼來頭？」

為了威懾四方，當初方遠山親自走了一趟歐洲，把他們要的東西一古腦打包了回去。

「咦，看著不像啊。」

因為這裏面很多東西都涉及到一個法律問題，買家是不可能完全光明正大拿出來展示的，所以這些人想買的話就必須簽一個免責申明書，一切都是個人行為，跟購物中心沒有一毛錢的關係，甚至他們買的東西都不是漆雕、鍾錶，而是別的進口商品。

「看樣子肯定是有什麼人打招呼了，而且在京城圈子裡來頭還不小。」

這種低級馬屁幾個人也不會拍，順著他思路說了下去。

不過在無語之後幾個人又好奇了起來，想知道結果是怎麼樣，要不然他們老闆不會無緣無故說這個事的。

等上車後車子是那個30來歲女人開得，剛剛啟動后那個女人就奇怪道：「趙總，今天晚上這個飯是怎麼個意思啊，我怎麼看不大明白？」

「m•ｈｅtｕbｏｏｋ.ｃｏm.coｍ咦，不對啊，趙總，這跟那個單君蘭有什麼關係？」

「不用多想了，那個女人沒去公關，要不然她能到雅寶路那邊去買衣服？」

「當時那個案子廣告費可不菲，即使已經宣告失敗了，但是回來后他們老闆還是不死心，讓吳永才他們加班加點又做了個策劃出來，結果不用說，當時人家企業就給槍斃了，把他們策劃打了回去。」

「然後呢？」

看到幾人求知若渴的樣子，趙興華在裝足了神秘感后才緩緩說：「我說幾件事你們聽聽就知道了。十里堡有家公司請新意天做策劃，送去三個廣告案全部槍斃，當時連他們老闆都不知道怎麼辦，最後吳永才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過去再次洽談了一次，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聽到幾個手下熱烈討論著，趙興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等幾個手下聊了一會後才說道：「你們可別看不起那個女人，她可是有來頭的。」

「肯定的啊，要不然趙總您也不會說了。」

所以當呂畫眉通知那些人來取貨的時候，可想而知他們內心是什麼樣的，特別是那個要買坦克的，在看到自己當初給的收貨地址外停著一輛俄羅斯主戰坦克時，那完全是崩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