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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

姬清羽和楚天機兩人差不多是一瞬間，就已經知曉了所有的前因後果，但知曉歸知曉，內心深處的那種震撼，卻是一時半會根本無法消除的。

這種戰爭，雖然雙方都是身不由己，但至少，丁零那邊的戰士，心中是有著絕對的優越感的。

「從前不覺得，但現在，有這個感覺了。你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丁零看著楚墨：「看見你，我就有一種想要弄死你的衝動。我們這是初次謀面。按說……就算你突然間插手，讓我功敗垂成，但我也不應該有種發自內心的恨意，映射到你身上。」

「爹，娘，我叫楚墨。」楚墨直接對著姬清羽和楚天機兩人施禮。

他說道：「整個羅天大宇宙，都太腐朽了！簡直要徹底爛掉了！所有的修士，境界不管多高，都是弱者！他們的戰力不弱，但他們的心靈太弱了！不敢殺人，不敢打仗。整天叫嚷著什麼和平修鍊，我呸！」

楚墨也看見了他們！

天地間，爆發出一股浩瀚無匹的精氣。

那邊傳來了兩道回應：「看見了！」

那邊姬清羽和楚天機也同樣獃獃的看著楚墨。

這精氣，便是丁零全部的道行，是他身體中，全部的力量。

楚墨看著丁零，忍不住嘆息道：「你若是換一種方式，說不定，真的就成功了。但你用這種污衊一個皇族的方式，來實現自己的目的，不覺得會產生天大因果么？」

楚墨跟丁零最後這番談話，並沒有第三者聽見，但丁零最後一聲咆哮，卻被和_圖_書很多人聽到了。

丁零幾乎在一瞬間，就明白了所有的因果。

這番話，當真是相當的霸氣。就算很多因為丁零剛剛親口承認，那些事情都是他污衊姬氏皇族而對丁零產生強烈惡感的人，也不得不認真思考起來。因為他們也覺得，丁零的話，似乎是有點道理的。

楚墨現在有點感受到之前大楚楚的那種感覺了。

所以，楚墨直接走過去，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卻帶著微笑。

姬氏皇族這邊，也沒有乘勝追擊，去攻擊他們。同樣獃獃的看著天空中的畫面，聽著那兩人之間的對話。他們雖然不知道那白髮青年是怎麼做到的。但這一切，顯然是真的。

剩下的一些事情，就沒必要給所有人看了。

所以，他們獃獃的看著跪在他們眼前的楚墨，居然一時間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在這裏，這兩人全都已經修鍊到祖境，是真正的頂級大修士，是這世間的巨頭級人物。

「在另一個羅天大宇宙，我見過你。」楚墨說這句話之前，就已經撤掉了所有的鏡像神通。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丁零的全部陰謀，也都已經徹底的暴露在世人面前。

瞬間爆發出來，直接充斥在這片天地。

祖境的修士，計算的速度和思維的速度，都是超快的。

煙消雲散的那一刻，丁零發出了最後一聲咆哮：「若有來生，我依然願做一個鐵血梟雄！縱然生在世俗間，也要他娘的做一個伏屍百萬的大將軍！」

楚墨看著丁零，淡淡和圖書說道：「你這樣做，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呢？」

這時候，楚楚從那邊飛過來。用最短的時間，將大量的記憶注入到姬清羽和楚天機的精神識海當中。

姬啟看著楚墨，然後又看著那邊的楚楚，喃喃道：「太像了！」

丁零一死，很多忠於他的部下，竟然全都紛紛自殺。甚至還有想要自爆元神，來衝擊姬氏皇族這邊的。

所以，在這一刻，不知有多少人，在瘋狂的唾罵著丁零。

轟！

「另一個你，雖然跟我仇深似海，你的陰影，幾乎覆蓋了我整個少年和青年的時代。但若是沒有另一個你的存在，我說不定也沒有今天這份成就。所以說，仇恨歸仇恨，但其實，我還是挺感激你的。你算是一個真正的對手。就算要殺你，我也希望你能明明白白的死去。」

所以，那些正在跟姬氏皇族軍隊作戰的人，在這一刻，全都下意識的停下了戰鬥。茫然的看著天空中的畫面。

「你果然是來自那邊的。」丁零一臉恨意，眼中充滿不甘。

但並非所有太上，都能做到這一點。楚墨直接勾動了整個羅天大宇宙的風水大勢，布下了無數的風水局。

兩個羅天大宇宙，雙殺丁零。

楚墨點點頭，一臉嚴肅，手持弒天，然後，一刀劈了下去。

直接呈現出了這種效果。

丁零狂笑著，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然後，他的臉上，漸漸恢復了平靜，看著楚墨：「你動手吧，有你這樣的對手，雖然短暫，但卻很暢快！我死而無憾了。若和圖書是真的有靈魂，若是真的還能有來世。我還願意成為你的對手。到時候，我們再分個高下！到時候，別拿你的境界來欺負我。」

「那你到了通道，也不過是一個奴僕。」楚墨看著丁零，然後以最深層次的神念波動，傳遞給了丁零很多關於通道世界的信息。

丁零沒有任何抵抗，任由楚墨這一刀，將他的一切全都磨滅。

因為這明明應該是兩個陌生人，可偏偏的，他們跟自己的父母親實在是太像了。不，這不是像，這分明就是！

「真正的對手么？」丁零喃喃輕語，然後，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痛快，痛快！死而無憾了！真想不到，命運玄奇到這種程度。我等自以為從天道中窺探到了最深層次的奧秘，卻不想，螻蟻終究是螻蟻，就算爬到人的身上來，也弄不懂人類的生活和世界是怎樣的。畫中人永遠走不出來，我們也永遠走不到畫中的世界。你說的對，真正的對手，是很難尋找的。像姬氏皇族這些土雞瓦狗，我都不是嘲笑他們，他們根本就不配做我對手！」

很多姬氏皇族軍團中的戰士，都忍不住流淚了。他們之前，背負著巨大的壓力在戰鬥。因為從道義上，他們完全是落在下風的那一方。

丁零大笑著，然後，眼中所有的不甘、仇恨、猙獰……所有的負面情緒，盡數消失。只剩下無盡的平靜和坦然。

丁零沉默了一下，看著楚墨，很久之後，才長嘆一聲：「我當年沒進入遠古戰場，就是感覺那裡面有陰謀ｗｗw•ｈeｔｕｂoｏｋ.ｃｏm•cｏｍ，更是覺得封神榜很可笑。其實，現在看來，我當年，還是應該去的。若我去了通道世界，命運會改變。說不定，我比你更早踏入太上這個境界。」

丁零整個人都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楚墨，最終，他確定楚墨並沒有在說謊。然後喃喃道：「應該沒有。」

頭頂天空中傳來的那隆隆道音，還有楚墨跟丁零對峙的畫面，已經化作了無窮無盡的鏡像，出現在整個羅天大宇宙的每一個角落！

那些想要自爆元神的，全都被楚墨瞬息間就給鎮壓了。

「深仇大恨。」楚墨一臉平靜：「但如果這個世界的你，沒有做出這些事情，我其實並不會遷怒到你身上。雖然，你們是一個人。」

他冷冷說道：「另一個世界的我，跟你有仇？」

很多人都看見了這詭異的一幕，不少終於看見楚墨長相的人，都在心裏面吃驚。心說姬清羽公主什麼時候有了一個兒子？他們不是只有一個女兒的嗎？

這，就是太上的神通！

幾乎所有人，在這股精氣的衝擊之下，都在瞬息間，獲得了巨大的好處。

說著，他衝著遙遠方向傳音道：「姑姑，姑父，你們看見了嗎？」

虛空布局！

他獃獃的沉默了很久，然後才看著楚墨問道：「你……為什麼要讓我知道這些事情？我一個將死之人。」

然後，那些祖境的巨頭，也全都被楚墨給出手封印，交給了帝王姬啟。

這兩人，跟他的父母雙親，除了氣質上稍有差異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分別！

姬清羽，ｗww•hｅｔｕbook•cｏm•coｍ楚天機！

「封神榜本來就是一個陰謀。」楚墨淡淡說道：「我當年在遠古戰場的時候，就已經斬碎了那個所謂的神格。你若是進入遠古戰場，有魄力斬碎封神榜賜給你的神格嗎？」

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狗屁不通！

真是有點複雜的。

「什麼好處？你不懂。」丁零淡淡的看著楚墨，到此時，他雖然心中很絕望，很崩潰，也很恐懼，但卻依然能夠保持著相對的平靜，甚至，他心中，還存在著試圖說服這個白髮青年的想法。

不管他之前做過什麼，是一個怎樣的人，但他在自己部下的心目中，卻是一個最好的首領！

楚墨的長相，跟楚楚公主……簡直太像了！

而丁零的軍隊，卻是打著正義的旗號！

我們的命運，憑什麼要你來掌控啊？你算個什麼東西呢？你自己瘋狂，無所謂，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但你別拖著我們一起死啊！

丁零的吐了一口吐沫，冷笑著說道：「修鍊本身就是逆天行事，本身就是一場爭奪！爭奪別人的資源，殺獸修，殺大葯，目的還不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在這種情況下，談什麼和平修鍊？我就是要將這世界，變成一個真正的血與火的世界。就是要讓萬物生靈，全都感覺到危機感！我要將這個宇宙位面，變成一個真正的殘酷之地！因為，也只有這樣的地方，才能出現真正的頂級強者！到時候，我還要帶領著他們，一口氣打到更高層次的那個世界！為什麼要通過那個什麼封神榜？老子要成神，何須別人來冊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