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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那時候笑著回答：「這輩子。我們也是。」

「你想好了，如果情況異樣可能會死……」鐵骨還沒說完，我已經將毒針刺中了自己的太陽穴，驚慌失措的蟲子分泌出了大量的毒液，甚至還有一滴順著我的臉頰流了下來。接著，我第二針刺中了自己的手腕。也分不清哪裡是大動脈哪裡是靜脈，刺了再說！

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兄弟都在生死邊緣徘徊，而我卻躲在巨人身後……

「老大，這個人要留嗎？」黑鸚一個照面就控制住了胖子，回頭喊道。

「所以這個人交給我吧，你回去，留在老大身邊才是你的職責。」被這麼一說。閻霓非常不滿但似乎有難言之隱，心有不甘地走了回去。

「憤怒是沒用的，你靠近不了我。」黑色羽毛在他的指揮下將我團團包圍。胖子艱難地喊道：「山子，別過來，他媽的，這傢伙有古怪！」

我看著周圍的人，聽著笑聲，憤怒地喊道：「我媽媽從小拋棄了我和我爸，可以吧？笑什麼！」

然而已經不管不顧的胖子一把甩開我的手，奔著閻霓直衝過去，閻霓感覺到了胖子的敵意，回頭笑嘻嘻地說道：「哈哈，又來了一個嗎？今天真開心，不怕死的人和*圖*書好多。」

「他媽的。」胖子看著重傷的洛邛，洛邛肚子上被硬生生打出了一個窟窿，觸目驚心。花妞用了昊天家族留下的丹藥，正在配合洛邛的妖氣全力救治。

「滾開！」胖子已經聽不進勸，罵了一句后舉起三棱刺照著黑鸚的腦袋就甩了下去，但卻和我剛剛一樣手懸在半空中僵硬住，半天都落不下來。胖子空有一腔怒火，人魂威力也很驚人，但身體卻被黑色羽毛包圍，無法動彈。

平凡的沒什麼可說的。但從那之後二十年的人生中，我們都是兄弟。打架一起上，有酒一起喝，就算是煙盒裡只剩下一根煙。也要分成兩半。

九月的上海還挺熱，一群剛開學的小孩兒坐在教室里，老師是個戴眼鏡的老頭，開口說：「同學們，你們先自我介紹一下，都叫什麼名字，家裡什麼成分的。」

已經紅了眼的胖子一把掏出三根香，點上后招了人魂上身就想去找閻霓。我急忙勸說道：「胖子，別衝動，你也不是那個姑娘的對手！」

黑鸚面對盛怒的胖子，依然不怎麼緊張，他周圍飄蕩著奇怪的黑色羽毛。看著胖子說道：「你身上的人魂有些意思。雖然挺厲ｍ.hｅｔubｏｏk.ｃｏm•ｃｏm害的，但恰恰對付你是我的拿手好戲。」

我乾脆地回答：「我沒有媽媽。」

毒液流入我的身體內，在一秒鐘后，眼前什麼都看不見，白色的一片，我身子向後倒，但是倒地的一剎那卻什麼感覺都沒有，彷彿墜入了夢中。

「那要不要殺了啊？」閻霓好奇地問。

我猛地掏出了小罐子，擒在手中，回頭沖鐵骨喊道：「鐵骨，這玩意兒刺哪裡都行嗎？」

下一秒，我突然衝著胖子和黑鸚狂奔過去，感覺到什麼的黑鸚看了過來，見到我后伸手一指，黑色的羽毛從空中落下，將我包裹住。

「山哥，你沒事吧？」問我的人卻不敢靠近我。

「時間差不多了吧？」黑鸚又問。

站在金色大雕上的閻霓有些驚訝地說：「老大，很少看見黑鸚哥哥這麼認真啊。」

我們之間的有意，或許就是從那一句玩笑，一個肉包開始的。

他們在談論胖子的生死，就像是在討論地上的一隻螞蟻。

黑色羽毛同時爆炸，竟然的爆炸力量衝擊四方，連帶著將地面夷平。

笑聲隨後在老師的干預下中止，直到下課，還有好幾個人看見我偷偷捂嘴。但我沒想到的是。下課回家的路上崔震背著和*圖*書是綠色的書包在門口等我，我不愛搭理他，他就一直跟著我。

閻霓點點頭道：「嗯。」

胖子動彈不得，顯得非常無助。

然而。他們兩個還沒照面，天上卻飄下一團黑色的羽毛。黑鸚搶在閻霓之前落在了胖子面前，閻霓不滿意地說道：「黑鸚哥哥，你幹什麼啊！」

聽了這話閻霓撅了撅嘴巴。嘟囔道：「老大說了，我一天只能動一小會兒手。」

我一把扭開蓋子，抓住了想從裏面躥出來的毒蟲。它的個頭和普通的蜜蜂差不多，但毒針很粗，為紅色。

黑鸚笑著回頭說：「老大交代的事情你不記得了？」

「那個……這個給你……」他從書包里拿出吃飯的鐵飯盒，打開后裏面是個肉包子。我一愣，他不好意思地說：「那啥，這是我爺爺包的，可香了。我每天帶一個。沒捨得吃，就是冷了。白天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們家的事兒。肉包子算我的賠禮。以後我們倆玩，做好朋友。誰欺負你就告訴我，我削他！」

我站在巨人的保護中，看著眼前的一幕，回頭看了看被重傷昏迷的洛邛，又看了看站在生死線上的胖子。

這是我的兄弟，我管他爺爺叫姥爺，他給我爸端過洗腳水。

「好了好了ｗwｗ.ｈeｔｕbｏｏk.cｏm.cｏm，這位同學你先坐下，別的同學還要自我介紹呢，下面誰啊？」

「如果威脅到了我們，可以殺了，我不相信預言只相信當下。」

但下一秒，黑色羽毛包圍中卻出現了一個個古怪的裂縫，然後可怕的靈氣爆炸開，將黑色羽毛完全震碎。黑鸚臉色微微一變，操控更多的黑色羽毛向我襲來，我則像是發狂的野獸向他沖了過去，越來越近，每一股靠近我的黑色羽毛都被我打碎，單手往前伸，成倍增長的靈氣包裹著我的手掌將黑色羽毛一團團捏碎。

這是那個時代最正常不過的情況，後排一個胖乎乎的男孩站了起來，笑嘻嘻地說：「我叫崔震，爺爺是老紅軍！」

站在金色大雕上的頭領還未說話，旁邊的閻霓突然說道：「殺了殺了，哼，你搶了我的對手還不弄死，說不過去啊！」

黑鸚感覺到越來越不對勁，立刻向後飄上空中，同時鬆開了控制下的胖子，我緊追過去，迅雷般到了他的面前。

「山哥。」旁邊有人喊了我一聲，我伸手擦掉了嘴邊的唾沫，仰起頭看去，頭髮從額前散落，露出了一雙無神的眼睛。

這樣還算什麼兄弟！

全班都介紹完了。最後剩下我無奈地站起身，所有人都看著我的目和圖書光讓我不適應，撓了撓頭道：「我叫巴小山，爸爸是工人。」

她身邊的頭領望著我說道：「進入無意識狀態了，完全憑藉潛能在行動，黑鸚不認真也不行，現在他面對的是一頭髮了瘋而且靈力暴增的怪物。不過，預言是對的，這個江湖散客確實有很大的背景以及深不可測的潛力。」

「困！」黑鸚捏了個手訣，黑色羽毛組成巨大的網狀將我包裹住，隨後他又換了個手訣喝道，「滅！」

「你幹嘛啊？」我不高興地問。

「你吃過一次虧了，怎麼還要吃第二次？」他冷笑道。

所有人都投去了羡慕的目光，胖乎乎的男孩洋洋得意地說：「我爺爺還給首長當過警衛員，可厲害了，我和你們說。有一回……」

也不知道為什麼全班鬨笑，崔震帶頭喊道：「沒有媽媽你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啊，哈哈……」

「哦。那媽媽呢？」老師又問道。

雨蝶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也許上輩子，你們是親兄弟。」

「見效快就刺太陽穴和大動脈。」他陰沉地回答。

眼前一片空白，我的意識像是沉入了大海中。但此時此刻站在我周圍的人卻大吃一驚，看著我從地上站了起來，低著頭，嘴裏含糊地流著白沫，整個人就像是木樁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