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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一樣，遊戲的話你只要隨便用滑鼠點一下，真實世界要估算土方，施工難度，地基等等各項因素，複雜很多。」符嘉平說，「阿龍你說是不是。」

「不合法的。」邵成龍說。

「龍哥哥說的是，萬一要是有哪一個重要人物吃了山韭菜出了問題，那可就慘了。」龍婻說。

很快到了預定的小學校址，就是邵成龍做夢的時候選定的地方，這兒還沒有開工，只是用白線劃定了範圍，邵成龍向龍婻解釋了一番要怎麼推掉小山填平溪谷。

「法律上不行，但是有法子繞過去。」符嘉平得意洋洋的說。

「直升飛機？我看過了。」龍婻說，「來的時候我就坐直升飛機看了一遍……我根本看不出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去讀藝術了，應該去讀工程設計才對。」

「我們來得早，遊客還沒到。」邵成龍看了看手機，「最早一批遊客，一般是8點從荷城出發，10點左右到石頭村。最晚是3點出發5點到，參觀完一兩個景點就吃飯，吃完飯回去。」

「人家活該不活該是他的事，亂給人吃藥是我們的事。」邵成龍說，「反正我們不能這麼做。」

「要不你坐飛機看看唄。」邵成龍說。

「買下來不就好了。」符嘉平說。

「每小時打掃一次。」邵成龍說，很多地方顯得很沒檔次，就是因為廁所，外面再漂亮，要是廁所不幹凈，檔次立即就低了。不但旅遊景點，農家樂等餐飲也一樣。邵成和圖書龍很注意這方面的問題，組織了村裡的人搞衛生，錢給的很多，就是要保持乾淨。

「對了，怎麼沒見到遊客過來？」符嘉平問。

「是啊。」邵成龍說。

「兩兄弟啊。」邵成龍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是符嘉平那個笑話呢。

「還沒畢業呢，只是博士在讀。」龍婻說。

「什麼笑話？」邵成龍問。

看來符嘉平推廣山韭菜還真是不遺餘力，發明了一個笑話到處傳播，連龍婻都聽到了。或者說其實上層圈子就是那麼小，傳來傳去很快就傳過來了。

「也不是，碩博連讀不單獨發碩士畢業證，而且我也沒有寫碩士論文，我寫完論文通過了就是博士，沒通過就只是本科畢業。」龍婻說，「龍哥哥，你說我是等藝術史博士畢業了再去讀第二個專業，還是直接放棄這個藝術史學位節省一年的時間？」

「身體有病還壯陽，這不是活該嗎。」龍婻說。

「那不行吧。」邵成龍說，「萬一碰上有病的，把人給吃壞了怎麼辦。」說到底偉哥可是葯來的，還是處方葯，隨便給人吃死人了怎麼辦。

「計劃趕不上變化啊。」符嘉平說，「阿龍你賺錢速度太快了。要是早知道能有這麼多錢，也不會在房子上只投資這麼少錢吧，起碼園子要擴大幾倍。」

「沒這麼大地方。」邵成龍說。

「其實山韭菜主要的功效是養胃。」邵成龍說。

「這兩兄弟下面都不行，哥哥先結婚了，天天和*圖*書被老婆罵，抬不起頭。弟弟眼看也要結婚了，未婚妻很厲害，他天天發愁。未婚妻想要上床，他都推脫說結婚後再說。婚期越來越近，他也越來越愁。忽然有一天，哥哥抬起了頭，嫂子變得很溫柔，弟弟趕緊去問，哥哥就說，我是吃了山韭菜！」龍婻繪聲繪色的說。

「話說有兩兄弟。」龍婻說。

「只是為了一個頭銜嗎？好像有點不值得。」龍婻說。

「那就是碩士？」邵成龍說。

「山韭菜……」邵成龍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阿龍你要去嗎？」符嘉平問。

「你傳我我傳你很多人都說的。」龍婻說。

「我覺得還是先畢業了再說。」符嘉平說，「有個學位以後做事方便很多，你把頭銜印在名片上，都特別有氣勢，龍婻博士，那可比什麼董事長總經理有底氣多了。」

「你今年20歲，那應該還沒讀完大學吧？」邵成龍說。

「哇，好像玩遊戲一樣啊。」龍婻說。

「不去看看高速公路嗎？」邵成龍問。

「養胃市場小，壯陽市場大。」龍婻說，「我仔細看過方子，其實最重要那一道山韭菜煮龍骨裏面，是要加藥汁的吧？」

這不還是那個笑話嗎！而且還變得更加重口，居然把嫂子給乾死了，原來符嘉平的版本還只是把嫂子給干跑了呢。另外鄰居變成兄弟又是什麼鬼，為了合理化兩人下面都不行嗎。

符嘉平很快回來了，對邵成龍說：「你這兒的廁所修得還不錯啊https://m.hetubook.com.com，很乾凈。」

「那沒關係啊，大家都沒見過山韭菜，還不是隨便吹。」龍婻說，「這是龍哥哥叫人傳播的吧，是不是傳播過程中走樣了？原來的版本是怎麼樣的呢？」

「當然值得，頭銜可不只是頭銜，而是人在社會中的定位。」符嘉平說，「人是社會動物，社會地位決定了別人對你的第一看法。」

「那不都差不多，真想要壯陽，直接在葯裏面下偉哥。」龍婻說，「不論是虎骨還是鹿鞭還是其他什麼，我就沒見過有什麼比偉哥還強力的。而且偉哥合成起來！」

「那是別人的宅基地。」邵成龍說。

「怎麼會不合法呢，你隨便弄個旅遊資源再開發的名義，就可以重新劃分村裡的土地，給足了錢，村裡人也不會反對。」符嘉平說，「用公司名義租用土地，簽夠99年，以後有機會了就變成永久產權。」

「現在只是地圖上的一條線，我又不會看地形。」龍婻說。

平時石頭村每天大概是接待兩三百個旅遊者，旺季可以到一兩千，春節期間扣掉年三十和年初一這個根本沒旅客的日子，平均也只有一兩百。這幾天人倒是多了一點，已經恢復到兩百以上了。

符嘉平沒辦法，三個人一起到了廁所，這裏修得很漂亮，鋼筋水泥白瓷磚，地板閃閃發亮，一點多餘的水跡都沒有。設計的時候就專門考慮過清潔問題，勤加保養，就能保持乾淨。

「很少。」邵成龍說，「本來ｗww•hｅｔｕboｏk.coｍ.ｃom打算建新房當旅館的，現在一看，自己住都差不多把地方用完了。只好另外再建一棟，專門用來做旅館，過完年就開工。」

「過夜的呢？」符嘉平問。

「我也去。」龍婻說。

不過人多的時候還是會臟，現在是還沒過完年，來旅遊的比較少——雖然春節也是旅遊旺季，不過一般都去老牌旅遊區，很少去這種新旅遊區，誰也不想春節辛苦受氣，石頭村的旅遊配套措施還是弱了一點。

「這笑話你是從哪裡聽來的啊。」邵成龍問。

噁心你還說的這麼熱烈，邵成龍真是不懂她究竟在想什麼。

「我？我覺得很難權衡。」邵成龍說。

「所以你是個博士？」邵成龍問。

「你這麼多空房子，怎麼會沒地方。」符嘉平說。

這問題超綱了，邵成龍不會答。誰說龍婻沒什麼能力來著，明明就是個天才少女，十七歲就大學畢業，然後21歲的時候成博士。這可是博士啊！相當於億萬富翁，市長（當然只是縣級），或者戰鬥機飛行員。

「原來龍小姐是讀藝術的啊。」符嘉平說。

「弟弟聽了很高興，趕緊去買了幾斤。結婚當天吃了一斤，把老婆幹得十分滿意。第二次吃了兩斤，把老婆幹得受不了，第三次吃了四斤，老婆嚇得趕緊回娘家去了。弟弟實在受不了，就想去強|奸嫂子，剛到哥哥家裡，就被哥哥抓住。弟弟一想不對，他還沒動手呢，連忙問他哥哥幹什麼。他哥哥說，我剛才吃了十斤山韭菜，把嫂子和*圖*書給乾死了，還是沒瀉完火，正好你來了，委屈你了弟弟！」說完龍婻自己笑得花枝亂顫。

「藝術史，當時想著隨便讀個容易的，哪知道會承擔這麼重要的責任。想一想我年輕的時候真是太浪費青春了。」龍婻說。

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選定的路線上只有山峰和峽谷，邵成龍曾經想過沿著那條線走一次，走沒幾步就走不動了。不過秦日朗用直升飛機拍了幾次，生成了3D地圖，倒是挺清楚的。

「不能簽99年的租約把。」龍婻說。

「還沒有，還要讀一年呢。」龍婻說。

「龍哥哥你怎麼看呢？」龍婻問。

「接下來去看看你們學校選址吧。」龍婻說。

「原來是他啊，我就說這種笑話是誰編出來的。」龍婻說，「雖然很好笑，可真是噁心呢。」

「那是專科嗎？」邵成龍問。

「十斤山韭菜，這可怎麼能吃得下去。」邵成龍說。

「不是啊，我是博士沒畢業。」龍婻說，「大學本科課程我十七歲的時候就讀完了，這幾年是在碩博連讀。本來想讀生物，一查課程那麼多，寫博士論文還要對著無數瓶瓶罐罐做生化實驗。我就想著讀個輕鬆點的課程，所以選了藝術史，隨便找個教授幫我代筆就能把論文寫出來……哈哈，只是開玩笑，博士論文還是我自己寫的，只是讓教授幫忙收集資料。」

「是符公子傳的。」邵成龍說。

「我……」邵成龍剛想說沒需要，忽然看到符嘉平使了個眼色，只好說，「剛好有點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