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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答應唄，沒必要因為一個周喆，放棄北京衛視這麼好的一條渠道啊。」

麥小余領了王林石的人情，又看好《小魔仙》的播出效果，自然不願意賣給北京衛視。

還好，探班時間只有幾天。

聽完他的話，柳岩遲疑片刻，說道：「咱們回去吧……」

而且卡酷衛視是上星衛視，開出的價格更高不說，其覆蓋全國的收視範圍，播出效果也會更好，便於將來《小魔仙》的周邊產品開發！

「有人想買《花男》的改編權。」

開什麼玩笑！

首當其衝的，就是公司特意製作的少兒科幻劇《小魔仙》。

他還等著將來《小魔仙》在安徽省當地火了之後，待價而沽，以高價賣給其他省份的科教少兒頻道，或者央視少兒頻道呢！

「北京衛視的購片部主任周喆，就是咱們拍《粉紅女郎》時，坑過咱們的人，他這幾天一直聯繫我，說是邀請你和我吃飯，當面賠禮道歉……」

次日傍晚，劉曉莉接受了周喆的飯局邀請，帶著自己的秘書前往赴約。

晚上十點左右，麥小余的手機響了，劉曉莉來電！

這些年，各家衛視陸續上星后，隨著收視率的競爭，不停對頻道節目進行改版、調整。

麥小余又開了一瓶，和柳岩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同樣是少兒科幻劇，看看《快樂星球》，再看看你們公司的《小魔仙》……

「你怎麼總希望我整容呢？我真的那麼丑？」

柳岩這兩天剛回京，暫時休息，喝喝酒聊聊天，能夠放鬆放鬆。而且和麥小餘一起去酒吧，她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也不用擔心自己喝醉后麥小余會對自己圖謀不軌。

她又想起去年九月份，央視新聞聯播不點名提及萌人影視一事，愈發懷疑麥小余上面有人。

「我是說你身材漂亮。」

安徽衛視的少兒科教頻道肯定沒上星，但是麥小余和王林石交情好，萌人和安徽衛視合作密切。

萌人電影製作的重任，落在了張小泉肩頭。

留出檔期？

但是周喆誠意十足。

各省衛視就和圖書將少兒節目，調整到地面少兒科教頻道。不光是他們，就連央視都將少兒節目拿出來，集中在一起另組少兒頻道。

人們看中的結果，對過程越來越忽視。

內線，助理于萍打來的。

劉曉莉瞪大眼睛：「什麼時候的事兒？聽說他上層關係很深，當年直接空降到北京衛視，你們怎麼認識的？你上面的關係……」

三月初，麥小余從上海探班歸來。

柳岩翻了個白眼：「唉，其實我覺得杉菜跟我很像。一樣普通人家出身，一樣性格堅韌，不同的是她到最後肯定能成功，而我還不知道呢……」

柳岩問道：「看你心情不錯，有什麼好事？」

先在地面頻道播出，然後再在上星衛視播出，也是許多電視劇的播出套路之一。

「什麼意思？」

她想了想，問道：「那你說，咱們要不要答應他？」

麥小余笑嘻嘻的說著，可是柳岩卻沒了說笑的心思。

柳岩沒好氣道：「你少調戲我兩句不行嗎？」

至於麥小余……他現在對口的是北京衛視台長馬國強，周喆的層次太低！

柳岩並不惱怒。

放下酒，柳岩稱讚道：「《流星花園》很好看，《花男》漫畫也很好看，我就是看過電視劇之後，特意買來單行本從頭開始看的。」

麥小余第一選擇，將《小魔仙》賣給央視少兒頻道，是因為央視少兒頻道上星，而上星意味著能夠覆蓋全國範圍！

「所以我才建議你整容，然後改走性感路線啊。」

他這個導演，如今在圈內的地位今非昔比，已然坐穩國內偶像劇王牌大導演的名頭，響徹兩岸三地娛樂圈。

拍萌人劇省時省力不說，每拍一回就等於頭頂上多了一圈金色光環，傻子才會拒絕。

劉曉莉推門而進，麥小余起身相迎：「劉姨，什麼事？」

他的名頭很響，但是在麥小余面前從沒擺過架子，因為他的代表作《仙劍》、《浪漫滿屋》和《流星花園》，全是萌人劇！

麥小余和李輝溝通的非常愉快，就是同時探班劉濤和陳喬恩htｔps://ｍ•hｅtuｂoｏk.cｏm•com，令他有幾分不自在。晚上和劉濤啪啪啪的時候，時不時會想起陳喬恩，那種感覺，挺煎熬的。

人家要的是這樣的少兒科幻劇，而不是《小魔仙》那樣的。

接著電影上線，《鬥牛》沖獎，拿下金馬獎影帝和最佳攝影；《賽車》票房過億，成為萌人首部國內票房過億的電影。

李輝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下來。

冤大頭？

「麥總，劉總有事找你。」

央視少兒頻道不要，外界不看好，不代表《小魔仙》是燙手山芋，會砸在萌人手中。

……

幾年時間里，兩部TV真人劇，三部TV動畫，三部真人大電影，足以證明《小魔仙》系列的火爆和受追捧程度。這隻是《小魔仙》系列影視劇自身的影響力，還沒考慮周邊產品呢！

但是，原北京電視台10台的動畫頻道卡酷動畫，去年年底上星了，更名卡酷衛視。

即便遭遇央視回絕、外界不看好，王林石還是願意高價購買《小魔仙》，暑假期間放在少兒科教頻道播出。

麥小余早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我漂亮嗎？那你還動不動就讓我整容？」

不懂「這樣的」是什麼意思？

「點了一句，沒把話挑明。」

以至於業內有人說，他是靠著萌人影視成名的導演；對此他嗤之以鼻，反駁說對方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沒錯，北京卡酷動畫衛視，去年年底上星了……」

這下劉曉莉明白周喆的姿態為什麼那麼低了。

所以麥小余準備這兩天離開和平里，搬回去住。

本來嘛，這年頭就是「勝者王侯敗者賊」橫行的年代。

當然，夢中的麥小余自然是站在斥責的一方，不然不足以彰顯他國際噴的逼格和職業存在。

「叉哥，你這兩天什麼時候有時間，來趟公司，咱們套路一下電影劇本……」

麥小余很清楚記得，這部少兒科幻劇在夢中世界的是如何的兩極分化。

「馬國強？」

掛斷電話，回到座位上，他打開一瓶啤酒，一口氣喝完。

他不知道從哪兒和_圖_書打聽到，央視少兒頻道回絕了萌人的《小魔仙》，他主動將話題扯到52集兒童科幻劇《巴啦啦小魔仙》上面。

「可你想過沒有，安徽衛視的少兒科教頻道沒有上星。」

晚上下班，他和柳岩找了個飯店一起吃晚飯。

「國外的？」

「劉姨，這部劇不賣給他們。」

今年，萌人影視要有大動作！

離開上海后，麥小余就將心中的煎熬暫時拋到腦後，將精力集中在公司上。

李輝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但是很在乎來自萌人方面的邀請。

麥小余頗是無奈的解釋道：「就是和江蘇衛視合作那次，當時我跟安徽衛視的王台吃飯，碰巧遇到了他們。」

北京衛視也是大牌衛視之一，周喆身為購片部主任，又曾經坑過萌人，如今姿態放的這麼低，不僅主動請吃飯，還要賠禮道歉，劉曉莉能不起疑嗎？

晚飯過後，麥小余邀請柳岩去酒吧喝酒，算是回請吧。

「北京衛視這邊上了？」

「不是丑的問題，而是容貌稍遜，白糟蹋了你的身材。」

央視少兒頻道不要，那就只有重新尋找買家，劉曉莉把周喆當成了冤大頭。

電視劇市場，電視台往往處於強勢地位，尤其是上星衛視中的那些一二線衛視，是許多中小影視製作公司需要仰望的存在。

明白了嗎？

《小魔仙》越火，夢中的他噴的越兇狠，也因此清楚了解到這部劇受歡迎的原因。同時夢中影視作品的價值已經得到驗證，他對《小魔仙》有信心，怎麼可能便宜周喆？

可是周喆不這麼想。

我不了解？

易小星開始了他一路向西的驚喜之旅，結果如何不得而知。

就是李輝導演的電視劇劇組，他去探班劉濤和陳喬恩，順道和李輝談及《仙劍3》的大體拍攝時間，讓他把那段時間的檔期留出來。

「你把《粉紅女郎》的事情告訴馬國強了？」

你說無恥？

「嗯。」

麥小余笑了笑，湊到柳岩耳邊：「要不今晚回去，我吃點虧，幫你拍一段性感視頻，回頭你拿給你的經紀人看看。你有情趣內衣吧https://m.hetubook.com.com？」

「讓她進來吧。」

然而自從易小星開始一路向西的心靈「苦修」之路后，萌人的好運氣彷彿用完了。

上不上星，那可是兩個概念。

今晚周喆的賠罪宴已經結束。

再說了，周喆願意動用自己的人情關係，為萌人牽線搭橋，幫著把《小魔仙》高價賣給卡酷衛視播出……如此好意，萌人要是斷然拒絕，那也太不近人情了是不是？

陽光星城1701散味兒工作結束，李強安排了專業人員，帶著專業儀器過去檢測過了，空氣質量達標，可以安全入住。

沒問題！

「看樣子我又收穫了一個漂亮的女粉絲。」

「整個容，可能就紅了。」麥小余拋出萬年不變的答案。

「有問題嗎？你明明擁有如此傲人的資本，不也選擇清純路線，而不是性感路線嗎？」

你成功了，輿論才會關注你奮鬥過程中的種種努力，併為之喝彩；如果沒成功……誰管你啊，Loser沒人權！

她早已習慣各種葷話，也知道麥小余的性子，坐直身體說道：「流氓，虧你還是漫畫家呢。」

「嗯。」

「小麥，你說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麥小余掃眼柳岩的那對「兇器」，一臉壞笑道：「你再讓我摸摸，我就告訴你。」

萌人本來想把這部電視劇賣給央視少兒頻道，結果精心剪輯出來的十幾分鐘片花送過去，一直等不來回復。

和張小泉約好時間，麥小余掛斷手機，桌上的座機響了。

「你要搬走？搬去哪兒？」

麥小餘思考半分鐘，笑了：「劉姨你想多了。去年底，我和北京衛視的馬台長坐了坐。」

《小魔仙》的製作成本不算高，王林石給出的友情價，足以讓萌人收回製作成本；再賣給卡酷衛視，那可就是純賺了。

柳岩請客，感謝他這段時間來對自己的照顧。早在過年前，柳岩就說過請他吃飯表達謝意了。

喝了一口酒，她悵然嘆道：「唉，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熬出頭。」

不喜歡《小魔仙》的人，認為這部劇辣眼睛，簡直無法直視，恨不得踩下和*圖*書十八層地獄；喜歡《小魔仙》的人，把這部劇吹捧上天，火的一塌糊塗。

劉曉莉知道對方主動示好的原因，因此一直拿捏姿態，輕易不吐口。

講述著自己前段時間的辛苦趕場，以及陪主辦方領導喝酒陪笑遭人揩油的經歷，柳岩心中頗多感慨。

兩人朋友般喝酒聊天，話題葷素不禁，倒是輕鬆愉快。

去年下半年，萌人影視先是電視劇發力，《流星花園》和《亮劍》收視火爆，連續霸屏捧紅不少演員。前者風靡東亞、東南亞，後者得到有關部門高度肯定。

「好事兒啊，恭喜你。」柳岩舉起酒瓶。

「我要搬走了，所以得抓緊一切機會，能多調戲幾句是幾句。」

還好易小星走之前，把他的導演班底留給了張小泉，有這些專業人士輔佐，外加麥小余扶上馬送一程，張小泉這個十來年的老攝影，轉行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柳岩白了他一眼，忽然想起自己一直以來的糾結，湊到麥小余耳邊，小聲問道：「你跟我說實話，我喝醉那晚，你到底摸了沒有？」

後來託人一打聽才知道，人家不要！

「為什麼？小麥，你是想賣給安徽衛視，對不對？」

「也是。不過，光是請吃飯道個歉可不夠，正好咱們公司的《小魔仙》還沒賣出去呢。」

麥小余又不是傻子，有這種好事，怎麼可能拒絕？

萌人名利雙豐收，好運勢頭一直延續到年後《賽車》下線。

麥小余雖是北京人，但是早就不看動畫頻道，而且卡酷衛視上星時間短，他還不知道呢！

「嗯。」

或許是物極必反吧。

「不行，我怕以後沒太多機會了。」

「像我這種層次的藝人，走哪種路線由不得我，得聽公司安排。也是，你不了解娛樂圈，不說這個了。」

電話里，麥小余和劉曉莉很快針對《小魔仙》的播出權出售達成一致。

這次執導的新劇，就是台灣某娛樂公司，為了幫助旗下某男藝人打開內地市場，重金邀請他掌機。對方還特地拜託他，請來劉濤和陳喬恩兩位內地當紅花旦加盟，打造一部大卡司偶像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