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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嘆了口氣，然後抬頭微笑著看著高揚，輕聲道：「我們剛才對話的氣氛很愉快，我希望能繼續在愉快的氣氛談下去，所以，現在請告訴我大伊萬在哪兒。」

高揚看著墨菲，他很奇怪，因為他覺得墨菲真的沒必要這樣做。

安東尼奧，那個開鎖專家泄露了太多，高揚原以為清潔工的嘴會很嚴，結果問題卻就是出在了清潔工這裏。

原因很簡單，墨菲是FBI，但也是清潔工，相比高揚來說，墨菲對於需要隱藏身份的需求完全不比高揚小，如果墨菲真的相幫忙，完全可以而他卻就這麼光明正大的以公開身份出現在了高揚面前，高揚總覺得這不合理。

墨菲嘆了口氣，低聲道：「我的底限，你知道大伊萬在烏克蘭的網路，告訴我他們是誰，你只需要告訴我這些。」

沒有理會高揚的問題，墨菲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沉聲道：「我想把在FBI的職務提升一下，找到大伊萬是CIA的活兒，但FBI很樂意代勞，然後，我知道你的底細hetubook.com.com，我知道你剛從烏克蘭回來，前不久在烏克蘭那邊的發生的事情絕對和你有關，你的撒旦成員在哪兒？是不是前不久陣亡或者受傷了？十三號都受傷了，你身邊只有一個能動的人，但你能在基輔招來很多人幫你做事，你沒有這個影響力，但是大伊萬有！公羊，我們都是明白人，大伊萬現在或許已經不在烏克蘭，但我相信你一定知道大伊萬在哪兒，對嗎？」

墨菲拿起了筆錄，嘆聲道：「我也很遺憾，我建議你換個思維方式。」

一臉嚴肅的表情，墨菲看著高揚，突然道：「大伊萬在哪兒？」

高揚很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墨菲把筆遞向了高揚，低聲道：「簽名，別簽錯了。」

高揚微笑道：「很遺憾，我不知道。」

高揚不說話也不動，墨菲冷冷的道：「想想你那還在外面的女朋友，想想在美國和你有關係的那些人，想想你在美國的利益，向你保證，我這不僅僅是威脅，還會化為實際行動，最和圖書後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有點兒疑惑，但高揚並沒有懷疑墨菲的動機，但是現在，墨菲終於要表明他真正的來意了。

高揚有些意外，但也不是很意外，因為墨菲今天來的很奇怪，所以他才會問墨菲為什麼過來，雖然墨菲給出了一個看似合理的答案，可是高揚卻不是很相信。

墨菲很認真的道：「我是清潔工，但是，我也是美國人，而且我還是個FBI，在有些時候，我認為自己FBI的身份比清潔工更重要，現在和以前不同了，原來大伊萬隻是清潔工的客戶，只是個軍火商，而現在，他對美國有很大的威脅。」

高揚覺得墨菲是認真的，於是他也變得很嚴肅，然後低聲道：「我不知道。」

高揚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微笑道：「不錯。」

墨菲很認真的道：「是的。」

墨菲聳了聳肩，低聲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讓我來告訴你，大伊萬失蹤了太久，清潔工內部現在有兩種意見，一種是要繼續維護大https://www.hetubook.com.com伊萬的利益，另一種，則是大伊萬已經失去了客戶的資格。」

墨菲扭了扭脖子，然後對著高揚很認真的道：「大伊萬在哪兒。」

高揚冷聲道：「你是個清潔工，但清潔工內部也不會人人都知道大伊萬的存在，那麼，你為什麼會知道大伊萬，你又為什麼想從我這裏知道大伊萬在哪兒。」

墨菲看著高揚盯了很久，然後他冷冷的道：「好吧，你不知道他在哪兒，如果大伊萬不夠小心那他現在已經死了，所以這真的很有可能，那麼，我換個問題，配和我們把大伊萬引出來。」

高揚心裏很冷，他微微點了點頭。

墨菲微笑道：「我知道你二級客戶的資格是怎麼來的，當然就會知道大伊萬，為什麼我要從你這裏問大伊萬的下落，那是因為我認為只有你知道。」

墨菲點了點頭，低聲道：「公事辦完了，現在還有點私事。」

墨菲揮了下手，低聲道：「這裏只有你和我，這是紐約警局的辦公室，你只需告訴我那麼一切就和以前一和*圖*書樣，我是清潔工，你是公羊，我們都有無法見人的秘密，所以你完全不必擔心我會出賣你……」

高揚用看白痴的眼光看著墨菲，墨菲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苦笑道：「抱歉，有些激動，說了不該說的話，那麼，簡單一點，大伊萬一定有和你聯繫的方式，就算是從前聯繫過的方式也可以，告訴我。」

高揚刷刷的寫完了名字后，忍著嗓子的疼痛，低聲道：「結束了嗎？」

高揚呼了口氣，然後冷冷的道：「我只知道一件事，如果你真的打算辦蠢事，墨菲，向你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高揚沒有拿墨菲的清潔工的身份去威脅他，因為他覺得墨菲敢這麼做，就一定有把握，至少是不怕泄露清潔工的秘密。

高揚自認為他的身份還不至於讓墨菲跑來親自處理他會出名的事情，另外，他也不認為墨菲會因為和十三號的交情而來這樣幫助他。

高揚冷聲道：「你在威脅我。」

墨菲沒有掌握實質性的東西，這讓高揚有些放心，但是墨菲既然一切都建立在推測和想象的和-圖-書基礎上，那也說什麼都沒用了，所以高揚只是搖了搖頭，他都懶得說話了。

墨菲拿著剛才給高揚看過的筆錄揮了揮，然後放在了桌子上，隨後他嘆了口氣，用手壓住了那份筆錄后，低聲道：「你對這份筆錄很滿意，但是，我可以換個寫法，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不給墨菲說完話的機會，高揚冷聲道：「關我什麼事？」

墨菲對高揚笑了一下，然後很認真的道：「很遺憾，第二種看法佔了上風，原因很複雜，但是美國人在清潔工這個組織佔了重要地位是個關鍵因素，當大伊萬成為美國的大敵後，我們覺得或許考慮讓你代替大伊萬的位置，只要你能配合我把大伊萬……」

墨菲筆錄大部分是自己腦補的，雖然是以高揚談話記錄的形式來寫的，但高揚不得不說，墨菲不去寫小說可惜了。

高揚突然道：「為什麼要這樣？大伊萬不是你們的高級客戶嗎？」

心裏暗嘆了一聲，高揚隨即搖頭道：「你今晚打了太多啞謎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只是有些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