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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方的左手來回比劃了幾下后，低聲道：「沒錯，大致就是這個意思，但人家的動作可比你快多了，你這樣想奪槍很難。」

動作都是放慢了的，因為按照真實的情況，高揚無法從弗萊手裡把槍奪下來。

雅列賓沉默了片刻后，低聲道：「不可能，因為皮亞也就是姓科瓦爾的那傢伙今年應該差不多八十歲，你見到的不可能是他，因為他就算沒死也不可能回到四十多歲去。」

雅列賓哈哈一笑，大聲道：「很奇怪，我從未試過的感覺，我們很喜歡這裏，但我們有些不太適應，所以我們應該待不了多久。」

高揚低聲道：「為什麼沒可能？」

卡瓦爾拿過了崔勃給的工兵鏟，走到了院子里一個角落，哪裡本來是花圃，然後他就開始奮力的挖掘。

弗萊把槍給了高揚，高揚卸下了彈匣，退去了槍膛里的子彈后，把槍還給了弗萊，然後低聲道：「我試著奪你的槍，就像剛才一樣。」

雅列賓嘆氣道：「更不可httｐs://ｍ.hｅtubook•cｏm•ｃom能，皮亞沒有結婚，那來的兒子，就算他回家之後結婚生子，現在他得兒子最多也只有二十多歲，你為什麼問這個，發現和黑魔鬼有關的東西了？」

工兵鍬便於攜帶，可是要用來挖一個墳墓，還是長柄的鐵鍬更好用，或者鎬頭更好，但高揚他們所在的地方雖然周圍不遠就是農田，可農具卻還是不容易找到。

高揚點頭道：「沒錯，黑魔鬼的手法。」

高揚疑惑的道：「不對吧，他的鬢角都有白頭髮了。」

一手奪過了衝鋒槍，隨即單手把槍在空中一轉將槍口對準了弗萊的腦袋后，高揚隨即收起了槍，對著正在看著他的眾人道：「剛才卡瓦爾就是這麼奪槍的，誰看到了，是這樣嗎？」

高揚本想去直接問卡瓦爾的，但是很快放棄了這個注意，而是拿出了電話，給雅列賓打了過去。

好幾個人立刻變了臉色，崔勃立刻對著莉莉婭她們幾個女的道：「和圖書你們先進地下室待會兒，傑瑞，你帶她們進去。」

高揚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道：「是的，他太奇怪了，我們都不知道他是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的，身手不錯，來歷神秘，沉浸在悲痛之中，這樣的人很危險，就算他現在對我們沒有敵意，可是誰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什麼事來拖累我們，防著點兒比較好。」

李金方順著高揚的視線看向了科瓦爾，於是他低聲道：「你還是不放心那個人嗎？」

雅列賓沉默了片刻后，低聲道：「有可能，因為皮亞沒有結婚，也肯定沒有兒子，但是他有個弟弟！很明顯的事實，他的弟弟肯定姓科瓦爾，他弟弟的孩子肯定也姓科瓦爾！」

很快，高揚就聽列別捷夫的聲音大聲道：「科瓦爾是皮亞在加入黑魔鬼之前的姓！皮亞真正的名字叫什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原本姓科瓦爾，愛沙尼亞人，沒錯。」

等雅列賓接通電話后，高揚輕聲道：「你好，雅列賓，在同事家裡感覺怎麼樣m•hｅtｕｂｏoｋ•ｃom•ｃoｍ？」

高揚下意識的撓了撓頭，低聲道：「我打電話是想問你個問題，呃，黑魔鬼之中有個叫科瓦爾的人嗎？愛沙尼亞人，現在看著也就四十多歲。」

弗萊點了點頭，找了個卧室的門框靠上，高揚右手端了一把步槍，從側面悄悄的靠近了弗萊，然後突然伸出了左手去躲弗萊的槍，弗萊舉槍，但槍還是被高揚給奪去了。

等著幾個人離開后，格羅廖夫才低聲道：「黑魔鬼！」

高揚聳了下肩，沉聲道：「何必猜來猜去，問問不就知道了，直接問他，或者，我可以打個電話給雅列賓。」

沉默了片刻后，雅列賓突然大聲道：「有誰記得科瓦爾這個人嗎？我對著名字好像有些印象。」

高揚嘆了一聲，低聲道：「我一直在想，卡瓦爾的動作似曾相識，現在我想起來了，塔爾塔曾用過一模一樣的動作奪槍，錯不了，我印象深刻，只是剛才無法把他們兩個人的動作聯繫到一起罷了。」

亞克一臉平靜的和*圖*書道：「可你說過，瓦西里是最年輕的一個黑魔鬼了，而他也即將五十歲，這個科瓦爾還年輕，他最多有四十四五歲的樣子。」

幾個知道黑魔鬼這個名字的人臉色都鄭重起來，艾琳低聲道：「怎麼可能！」

格羅廖夫低聲道：「黑魔鬼的人不是全聚在一起了嗎？雅列賓他們不是僅剩的幾個黑魔鬼了嗎？」

等李金方到了身邊，高揚用手搭上了李金方的肩膀，低聲道：「你打起精神，有任何危險，是任何危險，就立刻出手擺平他，無需顧忌，無需報告，能用槍就開槍，明白嗎？」

雅列賓立刻在電話里道：「你聽到了吧，寫在我想起來了，沒錯，科瓦爾是我曾經一下手下沒加入黑魔鬼之前的姓，你為什麼問這個？」

高揚看了看還在低著頭奮力挖坑的卡瓦爾，嘆聲道：「還是感覺這人挺危險的，說不上為什麼，雖然明知道他現在也做不出什麼事來，可就是不放心。」

感慨的說了一聲后，高揚往裡走了幾步，退回了屋子裡科瓦爾視線和_圖_書無法觸及的地方，伸手對著弗萊道：「你的槍給我。」

「難道是科瓦爾的兒子？」

科瓦爾沒能找到鐵鍬，但崔勃默不作聲把他的工兵鍬拿了出來。

「是的！塔爾塔用過的奪槍術，我在一個叫科瓦爾的身上看到了！」

亞克微微一笑道：「少白頭，相信我的眼光。」

李金方搖頭道：「不會的，看他的樣子，不會有什麼威脅，他能對我們做什麼？」

「科瓦爾？沒有，愛沙尼亞人，這個倒是有，但是科瓦爾，等等，讓我想一想。」

高揚激動的道：「我想，我發現科瓦爾了！」

一直靠在門框上看著科瓦爾挖坑，高揚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良久之後，他突然像發現了什麼似的，轉身對李金方招了招手。

高揚搖頭道：「不是僅剩的幾個黑魔鬼，是已經最後幾個出現的黑魔鬼，但是誰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黑魔鬼像以往那樣隱藏在暗中？或者根本沒有看到巴甫洛維奇發出的集結令。」

傑瑞要離開了，有些事他不能知道，所以他也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