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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別捷夫突然道：「他沒說謊，跟沒有嚇唬你。」

這時候，又是列別捷夫打破了僵局。

事情要是陷入了僵局那就有鬼了，高揚只是拿捏著不能輕易開口而已，反正現在無論如何也是打不起來的，就連軟禁他估計謝爾蓋也是不敢，既然如此，就算是僵局那又能怎樣。

高揚道：「其他的，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們是無國籍人士，我們不替俄國做事，我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至於我們所做的事情恰好對俄國有利呢，呃，那就是巧合，純屬巧合，這句話對胡賽武裝和伊朗人是這樣說，對你也是這麼說。」

兩人一唱一和，算是把謝爾蓋嚇住了，他猶豫了一下之後，終於有些猶豫的道：「可是，如果就這樣放棄了對你們的調查，我很難向上級交差啊，這……」

「格魯烏。」

高揚皺眉道：「有這個必要嗎？」

高揚看向了謝爾蓋，撅著嘴思索了片刻后，突然道：「我們來這裏做了什麼，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沒錯，牽和_圖_書扯沙阿的注意力，為我們在敘利亞的局勢打開局面，創造有利局面，目前看來已經得到了預期的效果，我們在敘利亞方面受到的壓力大減。」

高揚擺了擺手，微笑道：「沒關係沒關係，夥計，其實我們都一樣，只是出來執行任務而已，只不過我這個任務保密級別更高一些，造成了一些麻煩，而且事情解決就算了，你不必太客氣，我都說了，我們是無國籍人士，怎麼可能是你的長官呢。」

列別捷夫立刻看向了謝爾蓋，厲聲道：「這裏的一切不許對任何人說起，這裏的對話不許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上級，你可以越級直接向局長彙報，還有，這裡有沒有被錄像或者錄音！」

謝爾蓋點了點頭，然後他一臉鄭重的對著高揚道：「彼得·拉姆先生，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但是我希望您能提供一些幫助，以便我們今後在葉門更方便展開工作，我再次重申，您的工作極為出色，現在國內很多人都看到了https://ｗｗw•ｈｅｔubooｋ.cｏm•ｃｏm把沙阿的精力牽扯在葉門的好處，我這次來，除了了解您的身份，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任務就是繼續您在葉門所做的一切，至少，也不能破壞你創造的局面，所以，剛才就是您什麼都不說，我也不會對你真正造成什麼傷害的，再次向您道歉。」

高揚看了看謝爾蓋，然後他深思了很久，終於道：「我不能說，因為這是絕密，你的保密級別不能知道我們的身份，這是為了你好，夥計，相信我，除非你願意以後只能坐辦公室再也無法出外勤，這是警告，也是事實，你確定自己一定要堅持獲悉我的身份嗎？」

看起來高揚還是對列別捷夫很尊重的，但地位高下則是一目了然，而那個謝爾蓋的牙立刻咬了起來，他顯得很是驚訝，而且對於高揚的地位在列別捷夫之上好像極為不忿。

高揚呼了口氣，對著謝爾蓋道：「你是格魯烏的，那麼你現在對格魯烏負責還是對外情報局？」

很快，電話又和_圖_書響了，謝爾蓋迫不及待的接聽了電話，然後他的臉色開始變得很精彩，最後他掛斷了電話，一臉鄭重的對高揚彎腰道：「對不起，長官，給您添麻煩了。」

謝爾蓋顯得很憤怒，而列別捷夫卻是面帶懇求之色，低聲道：「隊長，其實這件事很簡單的，大家都是為國效力，如果因為分屬不同的部門就互不配合，損害的只能是國家利益，隊長，只是簡單地介紹一下基本情況，消除一下誤會而已，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我信任謝爾蓋，我願意為他作保。」

謝爾蓋沉聲道：「到了現在，您還是無能稍微透露一下自己的來歷嗎？哪怕只是暗示一下都不行？」

「打電話給你們的局長，說你在葉門，讓他打這個號碼，他知道這個號碼的主人是誰，順便告訴他可以和這個人詢問我們的身份。」

高揚輕描淡寫的道：「允許你發言。」

高揚一臉鄭重的道：「說到這裏，那我們是該好好聊聊了，但是我需要先確認你的身份，謝爾蓋·列昂和圖書諾夫先生！」

「非常有必要。」

謝爾蓋猶豫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頭。

謝爾蓋有些猶豫了，列別捷夫很是不滿，但還是夠簡短的道：「教給你的保密原則都忘了嗎？現在就打電話，就在這裏，馬上！」

謝爾蓋立刻拿出了一個手機，往後走了幾步，背對著高揚他們打了個電話，低聲細語說了幾句，隨即掛斷了電話。

列別捷夫厲聲道：「實時連線嗎？」

「拿出來！」

謝爾蓋顯得很緊張，因為他越級跟最高領導的局長聯繫是大忌，可是他又不得不越級聯繫，在列別捷夫面前，他沒有拒絕的勇氣和理由。

高揚嘆了口氣，對著列別捷夫皺起了眉頭，低聲道：「你是位老情報員了，這種低級錯誤，還是不要犯了。」

謝爾蓋立刻道：「不得不承認，你們乾的確實很不錯。」

高揚嘆了口氣，道：「好吧好吧，但是你知道怎麼做對嗎？」

高揚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如果換了別人，我絕對不會妥協，但是您……算了和_圖_書，那就簡單介紹一下吧。」

高揚舉起了手，阻止了謝爾蓋繼續說話，然後他看向了列別捷夫，列別捷夫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道：「隊長，他真的曾是我的學生，能不能給他點兒暗示，拜託了。」

「不是……」

謝爾蓋猶豫了一下之後，在房間里陸續拿出了四個微型攝錄裝備。

謝爾蓋的眼珠子快瞪出來了，他看著高揚，然後再看看一臉嚴肅的列別捷夫，失聲道：「他真是隊長？他是您的隊長！」

列別捷夫一臉嚴肅的看了看謝爾蓋，再看了看面帶微笑的高揚，然後列別捷夫輕聲道：「隊長，我請求發言，我能說幾句嗎？」

列別捷夫低聲道：「謝爾蓋曾是我的學員，我很看好他，所以才對他印象深刻，最主要的是我曾單獨教導過他，所以他對我來說不算是外人，我個人認為他還是可以信任的。」

列別捷夫從謝爾蓋拿過了四個微型攝錄設備后，對著高揚道：「隊長，他很有誠意的，請幫幫忙吧，否則真的是沒辦法交差，您應該也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