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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負責接單的男性一笑，張嘴回道：「樣板都是放在樓上展廳的，不在車間，所以，不存在偷的問題。行，你要看，我帶你轉轉。」

「你確定？」

北武一笑，沒有吭聲。

說完，佟律師一邊上了車，一邊撥通了阿傑的電話。

上海，兩天以後。

錢岐山的媳婦英姐，眼睛上卡著大墨鏡，與佟律師一起從移民諮詢公司走了出來。

「當然可以了，自己出樣板能省點費用。」負責接單的男性中年點了點頭，隨即招呼道：「來吧，咱們進去聊，喝點茶。」

「啊，我還真聽過，你們是做商場的吧？」

「照片拍了嗎？」北武想了一下，順著窗戶扔掉了炒河粉。

「說！」

「讓你幹啥，你就幹啥。」林軍扔下一句，隨即直接掛斷了手機，衝著旁邊的波波說道：「我怕對伙也在盯著這個佟律師！在上海，咱沒有托底的，你去替換小軍！」

「哦，不是，我是廠長。」接單男子笑著回道ｗｗｗ•heｔｕbｏok.ｃoｍ.cｏｍ。

「我送您回去？」佟律師試探著問道。

「你是老闆嗎？」領頭中年突然問了一句。

北武端著一碗炒河粉，一邊吃著，一邊從另外一台車上，上了RAV4的副駕駛。

「你們公司的人單獨跟我說，明天英姐過來簽個字，這邊就算完事兒了。等明天晚上的時候，我給你們遞點。」佟律師沉吟一下說道：「我的款子，今天給我結了，從你這邊出，我和老錢的合同，就是這麼簽的。」

長春北郊監獄，張貴方被再次提審。

「既然都確認了，那現在就雞|巴整他唄！還等啥啊？」旁邊的同伴，不解的問道。

「不用，我自己走就行！」英姐擺了擺手，自己打了個車就走了。

「怎麼樣？」北武問了一句。

「恩。」波波應了一聲，隨後直接離去。

佟律師看著英姐的背影長出一口氣說道：「可算他媽的快完事兒了。」

……

「你這個單，他們hetubook.com.com公司早早就在做了，叫您來主要是核對錢先生在這兒預存款項，其他手續的流程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我估計明天應該就會有信了。」佟律師琢磨了一下，張嘴說道。

「為啥啊？」劉小軍不解的問道。

「喂？」

「……那就這樣。」

「能確認是他嗎？」林軍快速問道。

車內的劉小軍拿出電話，就撥通了林軍的號碼。

「咣當！」

「規模有點小啊。」對方領頭的中年，夾著包，笑著說道。

另外一頭，波波走了以後，林軍低頭看了一眼簡訊，上面寫道：「人到了會給你信兒。」

……

「您好啊？訂貨嗎？」工廠裏面，一個負責接單的男性中年，主動沖三人搭話問道。

「海獅傢具。」

「廠子有三個區域，分別是一車間和二車間，還有前面的辦公區和宿舍。工人三十多個，其中有四五個是接單的文員，我粗略掃了一下，整個廠子有五處可以出去的門，而且不包括正門https://www.hetubook.com.com。」領頭中年扔下手中的皮包，沉吟一下繼續說道：「如果這幫人真像你說的那樣，那挺麻煩的。」

「啪！」

「……這兒呢。」坐在正駕駛位上的中年，從手包里拿出了針孔攝像設備。

……

……

「……我出樣板，你們貼牌生產，可以嗎？」三個中年裡，一個領頭的人掃了一眼工廠內部，隨即張嘴問道。

「沒有！」中年搖了搖頭。

「負責接待你們的人，什麼口音？」北武又問。

「如果要的多，而且還急，那我們夠嗆能做，不過你們要是追求質量，那在這兒附近，我家應該是最好的。」接單男子挺實在地說道。

「哥，我剛到，他人就回來了。」

「錢岐山媳婦如果露面，你馬上給我打電話。」林軍補充一句。

廣東省某地。

說完，負責接單的男性，領著三人開始在廠區內轉了起來。而這個工廠也確實不大，就兩處生產車間，攏共能有不到三十個工人，但都在忙碌著ｈｅtｕbｏｏk•ｃｏｍ•cｏm。

「大哥，干我們這行的，眼睛要不認人，那死都不知道咋死的。」張貴方根本沒看第二眼，就十分肯定地說道：「就是他！二掌柜的兄弟。」

「看看照片上的這個人，你認識嗎？」管教拿著北武那邊剛傳過來的照片，沖張貴方問道。

「對！要進商場的。」領頭中年點了點頭。

十分鐘以後，三個中年走出了工廠內部，隨即上了RAV4后離去，他們開了能有不到三公里，最後將車停在了路邊。

「我隨便看看行嗎？」中年一笑，張嘴繼續說道：「主要是看一眼車間，哦，你放心，我不是來偷你樣板的，我就是看看設備，估算一下你們的出貨速度。我要的比較多，所以，按期走貨，挺重要的。」

二十分鐘以後，北武接到家裡的反饋，隨即衝著同伴說道：「分兩組監視，千萬別把人給我驚了！」

「可以！」

「呵呵！」

「傳回家裡，讓家裡的人馬上提審張貴方，進行辨認。」北武乾脆的回了一句。

「一和-圖-書個小時以後，你們回來就行。」

「呼呼！」

……

「好，謝謝。」英姐一連倦容，點頭應道。

一處生產沙發，茶几等木質傢具的小工廠門口，一台本田RAV4停滯，隨即走下來三個中年，夾著皮包進了工廠。

「你估計還得多久能辦完？」英姐站在樹蔭下面，抬頭衝著佟律師問道。

「行！」波波點頭應道。

佟律師與英姐分開以後，就回到了自己在上海市郊居住的某星級酒店。

「麻煩了。」中年點了點頭。

「見到老闆了嗎？」北武滿嘴油漬的喝了口礦泉水。

說完，二人掛斷了電話。

「認識！」張貴方看了半天，點頭說道：「我去南方的時候，他作陪過！」

「沒問題。」阿傑應了一聲。

……

「……就是他，一走到搖頭尾巴晃的。」劉小軍十分肯定地答道。

「這樣吧，我還有幾個廠要走一走！你給我個名片，我明後天再過來談。」

「聽不出口音，就是普通話。」

「您是什麼品牌啊？」接單的男子扭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