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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

「大李子，你看我這貨咋樣？」莽哥拿著大顆粒的冰兒，擺在桌上問了一句。

「刷！」

「……廈門那邊出事兒之前，他就因為身上的事兒太多跑了。」趙五輕聲解釋道：「但我分析，他跑也是賴那邊安排的，因為他身上的命案，單扒拉出來哪一個，都他媽不是小事兒！所以，他要不跑，被抓了，那很多人的腦袋也就搬家了！」

與此同時。

眾人彎腰坐下。

「踏踏！」

餘下一周內。

第二天下午。

「沒有啊！」黃永利搖了搖頭。

「……他要沒這兩下子，能給遠華辦上事兒嗎？」趙五輕聲說了一句：「你要有南邊的朋友，可以打聽打聽吃江湖飯的這幫人，前些年那個不認識西北快馬，小鋼！？唉，這是賴倒了，他這兩年也過的挺難……要不啊，咱就是跟他見面，也談不下來這個事兒！因為人家那時候，根本不缺這個錢啊！」

可一周時間過去，外面一點動靜也沒有，而m.hetubook.com.com林軍也聽說老黃在賣了酒店之後，人就在東北露過一次面，並且是當天回來，當天就走了。

二人說到這裏后，就繼續喝茶。

「坐，坐……！」趙五張羅了一句。

但林軍沒聽說的是，不光黃永利最近沒回東北，而且趙五也偷著去外地了。

「350一克，你有多少我要多少！」大李子挺實在的回了一聲。

「也是！」黃永利點頭表示贊同。

「那肯定啊！」趙五皺眉補充道：「遠華集團走私案，公布出來的涉案金額就他媽四五百個億！老黃，四五百個億什麼概念啊？！上面從99年就要動它，但這個案子到11年才算徹底結束！為啥整了這麼長時間啊？！那肯定是偵破過程中動了不少人的利益啊！你知道馬鋼身上背了多少事兒嗎？03年海關總署派到廈門的稽查幹部，任職不到一個月，就讓人崩死在橋上了！馬鋼當時以私人名義找的另外一個領導，和*圖*書直接放話就說……我他媽流氓一個，爛命一條，咱們有事兒直接明面來！你要不讓我好，你腦袋肯定在脖子上，呆不到任期結束！」

「恩！」黃永利點了點頭，目光陰沉的評價道：「那這個馬鋼也不是一般人啊？」

「他應該不在青海這邊，估計也是往回趕呢！」趙五抽著煙回應道：「你沒聽說過這個馬鋼嗎？」

「賴進去，他能沒事兒？」黃永利挺驚訝的問了一句。

二十分鐘后。

大西北，青哈爾濱。

「哎，我和另外一個朋友，也是想上這邊的廟裡看看，所以，提前來了幾天！」趙五與馬鋼並肩招呼道：「走，屋裡坐吧！」

賓士車上，兩個一米八十多的青年，鎖上車之後，一聲不吭的跟著馬鋼走了進去。

他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方盤大臉上留著八字鬍，頭上剃著乾淨利索的小寸頭，左下顎處有一塊拇指大的疤瘌。

……

「嘩啦！」

「那我知道啊！」黃永利一愣後點了和*圖*書點頭：「他進去，公安部的那個副部長長不都跟著吃鍋烙了嗎？整了個死緩！」

「這事兒就不好說了！」趙五搖了搖頭回應道：「要麼就是這人跑外面去了，一直在逃，沒抓著！要麼啊，那就是上面想保賴，所以，在他的問題上就放寬了態度唄！」

「後來沒抓他？」黃永利托著下巴又問了一句。

林軍經常在長春和吉林兩地來回奔波，而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一方面最近吉林這邊工地的主樓，已經開始封頂，而長春那邊進入冬季也迎來旺季，所以，公司的事兒比較多。而另一方面的原因是，林軍也想看看沒了兒子的老黃到底啥意思，所以，他每次在吉林和長春來回跑的時候，身邊的人都不太多。

「呵呵！」

酒店門前來了一輛賓士商務，隨即一個身高一米七五，走路稍微有點外八字的四十歲左右中年，邁步從車上走了下來。

「……在哪兒弄的？」大李子看完貨之後，還挺驚訝的問了一句。

車和_圖_書剛到，趙五邁步就從酒店大廳趕了出來，並且掃了一眼這中年問道：「小鋼吧？」

「你好，馬鋼！」

黃永利喝了口水后，扭頭就打量起了馬鋼這個人。

……

黃永利在趙五的屋裡喝茶時問了一句：「你說的這個馬鋼靠譜不？！咱來兩天了，他還沒露面？」

「對，都是這樣的！」莽哥點頭應道：「我有多少你就別管了，你就說你能買得起多少吧！」

……

黃永利拿著酒杯，主動給馬鋼倒了大半杯白酒。

趙五和黃永利在某鎮的塔爾寺燒香拜佛之後，就住在了當地一家酒店內暫時落腳。

……

「哎！」

「等等吧，看他咋說！」

「能！」馬鋼乾脆的點了點頭：「倒點吧！」

「好！」

「……能喝點吧？」黃永利問了一句。

莽哥在把褲襠里的傷稍微養好了一點后，就在KTV請了幾天假，隨即也沒叫上小超和鐵子，而是自己開車回到了老家，並且約了一個在本地混的老朋友。

晚上，吃過晚飯。

酒和-圖-書店樓上的包房內。

「哎呀，我本身想叫老廣一塊過來，但他最近確實太忙了！」趙五打著哈哈說道：「你說人家一天幾百萬上下，我這給硬叫來，也報銷不了啊！」

「他敢整這幫人？」黃永利非常驚愕。

「你有多少？剩下的也都是這個成色嗎？」大李子捏著顆粒再次問道。

馬鋼後背靠在椅子上，臉上看誰都有笑意，但這人話不太多，你說什麼，他就嗯啊的點頭答應著，看不出深淺。

「好，好！」馬鋼再次點了點頭。

「廈門的賴你聽過嗎？」趙五再次問道。

「恩！」

「對，這個馬鋼以前就是跟著賴的！」趙五眯著眼睛點了點頭。

「呼啦啦！」

「哎，昨晚還和五聊起你了呢！」黃永利一笑：「我叫黃永利，你叫我老黃就行！」

馬鋼笑著點了點頭，並且挺客氣的跟趙五握了一下手：「不好意思啊，人沒在本地，北京老廣給我打電話，也沒說你們這麼快就來！」

「朋友托著賣的！」莽哥的謊話是張嘴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