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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二人一笑，舉起飲料就撞了一下杯。

「……那是趙胖子心裏清楚，杜德偉和杜子勛有可能會報復他！」專案組組長回了一句后，就輕聲繼續問道：「趙胖子在外面有沒有相好什麼的？」

「往前走吧。」林軍點頭。

「恩，那就先這樣，回頭再說，好！」林軍又與天叔交談了幾分鐘后，才掛斷手機。

「司機？！」杜子勛眨了眨眼睛：「你見過？」

「沒睡好，有點累。」鄭可仰面靠在座椅上，順手拿起眼藥水滴了兩滴，並且依舊鐵人似地說道：「木有事兒，走吧，去哪兒？」

「你滾！」

杜子勛坐在淡粉色的床單上，正皺眉抽著煙，低頭看著手裡的牛皮檔案袋。

「哈哈！」

「根據司機的口供來看，趙胖子死之前接觸的人基本都是非富即貴，咱們去查，估計也查不出來什麼。」刑警抬頭回應道：「不過趙胖子的司機說，他出事兒的前兩天，心裏就跟有預感似的，每天晚上都不讓司機送他，和-圖-書而是自己開車單獨走。所以他那兩天晚上住在哪兒，司機也不清楚，但肯定沒有回家……！」

林軍剛剛回到長春融府，鄭可就開車趕了過來，但她沒有去酒店內部與對方見面，而是坐在車內給林軍打了個電話。

……

「前面有家魚頭餃子館，去那兒行嗎？我這一正月都沒怎麼吃餃子。」林軍詢問了一句。

杜德偉聽到這話后，也坐在床上點了根煙，沉默半天才回應道：「……郭貫麟跟白濤，還有沈金宏都不太一樣，他主要是玩錢做買賣的，所以我還真不記得他身邊有啥行的人……！」

話音落，二人開車就奔著魚頭餃子館趕去。

「演戲給我看呢？」鄭可笑吟吟的看著林軍問道。

「這事兒我問過司機，但他跟我說，趙胖子就讓他在商場接過一個姑娘，但那也是很長時間的事兒了，所以他也不確定，那個女的是不是趙胖子的相好。」刑警認真回想了一下，隨即應道。

「他也不缺htｔps://wｗw.hetuｂooｋ•coｍ.cｏm錢，而且還認識白濤，沈金宏這樣的朋友，那想找兩個干臟活的還不容易嗎？」杜德偉將麵條放在桌上回應道。

「……你請客，你選吧。」

「我怕咱把鎚子給警察了，但警察卻確定不了拿鎚子的人是誰！」杜子勛舔著嘴唇，皺眉反問道：「萬一鎚子上沒有指紋怎麼辦？萬一拿鎚子的這個人沒有前科，警察又怎麼鎖定他身份？」

「那我估計啊，咱們最後是一條線上的人。」林軍給鄭可夾了一塊魚頭，繼續補充道：「你放心，如果有需要你知道的情況，我會告訴你的。」

鄭可看著林軍焦急的表情，點頭表示理解的回應道：「我以為你能有點消息呢。」

「對！」鄭可點頭。

「你再好好想想。」杜子勛提醒了一句：「這個人一定是跟他關係很近的，他能信賴的……！」

「恩？」林軍扭頭看向鄭可充滿異域風情的俏臉，皺眉問了一句：「你這是掉麵缸里了啊，臉怎麼和圖書這麼白呢？」

「你在這兒想啥呢？」杜德偉手裡端著兩碗麵條走了進來。

「……哎，你現在直系領導是誰啊？」林軍突然問了一句。

「我現在的案子，直接彙報給何局呀！」鄭可想了一下應道。

「你說說！」杜子勛追問了一句。

「來，切絲，吐魯番妹妹！」

「你吃昂！」林軍幫鄭可倒了杯果汁之後，就拿著電話繼續衝天叔說道：「恩，我見完蘇潤介紹的關係了，這剛回來，小可就過來了，我倆吃飯呢！恩，這個秘書的意思，也是要先找杜家爺倆，見到人之後，才能給咱照顧！是啊，我都快愁死了，小軍那邊已經要被逼瘋了，他公司的那個法人，也讓人給做局弄進去了，現在人關在裏面，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

哈爾濱，市局。

瀋陽，魚頭餃子館內。

「我要有消息，飛龍公司的法人能說進去就進去嗎？」林軍吃著餃子反問道。

……

「查一下趙胖子生前的手機通話記錄，主要時間就放在晚上和-圖-書，看看咱能不能找到他，被槍殺的前幾晚都住在哪兒。」專案組組長叮囑了一句。

「恩！」

「不對。」杜子勛搖頭回應道：「趙銘沒出事兒之前，所有人都認為案子是咱們乾的，這說明郭貫麟跟自己人也沒說實話，所以他找的人，應該不是從白濤和沈金宏那兒借的。」

哈爾濱，某老式小區樓房內。

「何維緒？」

「祖宗啊，我倒真是想演戲給你看啊！」林軍雙手合十，表情極為無奈的回應道：「你知道這倆人找不到，我這兒要扛多大的壓力嗎？來，我給你看看我的通話記錄，全是你們哈爾濱打過來的。」

……

「還有呢？」

專案組副組長，手裡拿著杜家父子用過的奇瑞轎車排查資料，走進辦公區內問道：「趙胖子死之前一周的活動規律查的怎麼樣？」

「你指路昂。」

「……爸，郭貫麟身邊都有一些什麼辦臟事兒的人？」杜子勛翹著二郎腿回頭問道。

「喂？」

「好，我馬上聯繫移動公司！」

十幾分鐘后，和*圖*書林軍從酒店內獨自一人走了出來，隨即上了鄭可的車：「想吃什麼啊？」

「我又不刺殺他，就是問問！」

「你什麼意思？」杜德偉一愣。

「也是！」鄭可輕點了點頭。

「幹嘛呀？！」鄭可眨著大眼睛，謹慎的反問道。

話音落，專案組副組長拿著資料就轉身離去。

「郭銳東以前有倆小兄弟，是給他辦過事兒的。那次撞興化鋼廠副廠長的事兒，郭銳東就領了一個。」杜德偉皺著眉頭敘述道。

「……那我謝謝你唄。」

「我到了，但就不進去了，最近幾起案子挺複雜的，我得避避嫌。呵呵，給你個機會，請我吃頓飯。」鄭可坐在車內，打著哈欠沖電話說道：「恩，我就在門口呢，你出來吧。」

「恩！」

「再有就是……他司機……！」杜德偉再次想了一下后，又搖頭說道：「但我見過那小子，他娘們唧唧的，不像敢殺人，而且還他媽用鎚子殺人的！」

鄭可坐在林軍對面，一邊吃著魚頭，一邊俏臉面無表情的聽著林軍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