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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你說！」

「不知道！」辦案人搖頭。

「那好像沒有這個機會了！」辦案人調節了一下氣氛之後，言語上就再次切入關鍵點：「既然你是為林軍工作的，那他在這些事兒里，有沒有什麼影子呢？」

……

「為什麼會是你？」辦案人問了一句。

「你具體說一說，細節，要有細節。」辦案人轉身交代道：「給他拿瓶水！」

「你想問的是，我手裡有沒有林軍直接摻和這事兒的證據吧？呵呵！」張小樂反問道。

「你怕報復？」

五分鐘后，提審結束之後，辦案人一邊邁步往外走，一邊衝著同事交代道：「調查一下，看看張小樂被捕之前，是否已經被林軍削掉了權利！」

「廳局級的古董，在你這兒值多少錢？」辦案人笑著問道。

「好，你繼續說！」

「時光草堂的操作工作很複雜，也很簡單！複雜是因為它需要面對各種各樣的關係，並且沒有和圖書任何針對性。打個比方，今天我認識了一個土地局的高管，我現在不一定能用到他，但也要接觸，也要進行捆綁，因為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求到他，所以這是一個累心的活兒！」張小樂插著手，目光平靜的繼續解釋道：「說它簡單，那是因為我只需要花錢，根本不需要賺錢！所有黑錢的來源，全部通過古董流通。林軍在國外設有貿易公司，時光草堂直接和貿易公司對接，定期以古董流通為由，為我們不停歇的輸送著資本！而我拿到這些資本之後，再以收購古董的方法，去拉攏關係！」

「好！」辦案人點了點頭，隨即皺眉又問：「據我所知，在時光草堂內走賬的金額起碼接近七八千萬左右！這麼大一筆錢，我可不相信是只賄賂給了一些邊邊角角的小角色，還有大魚，對嗎？」

瀋陽。

「滴玲玲！」

「我，新宇！！」

「吐口了？！」和_圖_書林軍面無表情，但言語驚愕的問了一句：「弄錯了吧？！」

「喂？！」林軍接通了電話。

「……那張小樂吐口的動機，就沒有任何問題了！」辦案人放心的點了點頭：「立即去一趟時光草堂二樓，準備起贓張小樂所說的證據！」

與此同時，時光草堂二樓，一個人影蹲在地上就扣開了一塊地板。

「金叔收到消息，小樂在裏面吐口了！！軍，這是怎麼回事兒？金叔跟我大發雷霆，完全不理解小樂這麼乾的意思！」新宇言語急迫的問了一句。

「有，大筆金額，都需要他的簽字，書面資料和影音資料，我都有！別的不敢說，判林軍肯定是夠用了！」張小樂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

「呵呵！那你把我放出去，咱倆詳細談談唄！」張小樂語氣輕鬆的回了一句。

……

「我已經查過了，林軍確實在回來召開第一個董事會的時候，就宣布張小樂和方圓下和-圖-書課！這個會議不是私密性的，是對所有高層宣布的，所以不是什麼秘密！」同事話語簡短的回應道。

「……我把所有的時間，精力，全部都放在了幫助融府騰飛上面！呵呵，而林軍就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就把我幹掉了，我心裏不平啊！」張小樂依舊笑著回應道：「他都沒在乎我們的這點情誼，我又憑什麼拿後半生的自由，去幫他扛這麼大的事兒呢？」

「根本不可能，金叔有關係在最高檢！」新宇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小樂到底要幹什麼？！他怎麼會吐口呢，什麼意思啊？」

「因為我是融府五元老之一！」張小樂毫不猶豫的回應道：「關係是企業的命門，林軍當然會選擇一個他信任的人來掌管啊！」

「我懂了！」辦案人沉默許久後點頭。

「怎麼了？！」

幾分鐘后，張小樂調整好心態，又特意整理了一下衣衫，隨即看著辦案人輕聲交代道：「hetubook.com.com時光草堂的功能，就是擺在這裏拉關係用的。融府開第二個店面的時候，林軍就有了這種想法，也有了這種資本實力，所以我就被選為操作時光草堂的總負責人！」

「分是哪個單位的唄。」張小樂也是莞爾一笑：「重要部門的上百萬，幾百萬，都有！」

「在我公司里，二樓地板的夾層內。」張小樂依舊沒有任何猶豫的交代道。

辦案人聽到這話，略顯驚愕。

電話鈴聲急促響起。

「你知道我回東北是幹嘛去了嗎？」張小樂反問。

「這些資料在哪兒？！」

「那我這個職位，值多少錢？」

「而且你來北京的初衷，最開始應該就是要服務這個大魚的。」辦案人睿智的看著張小樂，輕聲再次說道：「我調查了一下，你所賄賂的一些領導，都跟這條大魚有關係。」

「你真的是個人才，很會和官方打交道啊。」辦案人讚歎了一句。

辦案人愣了一下后，緊跟著又打開和-圖-書錄音筆問道：「林軍，融府的老總？」

「……你不怕嗎？呵呵！」張小樂歪脖反問了一句。

辦案人聽到這話后，心裏已然清楚，張小樂短時間內是肯定不會交代這條「大魚」是誰的，所以只好岔開話題問道：「我有一個疑惑！」

「你剛才說，你是融府五元老之一，林軍如果不信任你，就不會把你擺到這個位置上！」辦案人關了錄音筆，像是聊家常似地問道：「那麼你是怎麼會想到配合我們調查呢？」

「呵呵！」張小樂笑著沒有回話。

「有些話說了沒事兒，有些話說了會死。大魚是誰，我暫時不知道！」張小樂插手回應道：「我想起來了，會和你說的。」

「前段時間在公司的重要決策上，我有一些失誤。」張小樂咬牙回應道：「林軍從國外回來之後，第一件乾的事兒，就是拿掉了我和另外一個元老的權利。如果不是被你們抓住，我此刻已經被流放到了國外！」

「對！」張小樂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