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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千年女鬼同居的日子

作者:卜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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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正邪之爭 第913章 好啊,我嫁給他

第七卷 正邪之爭

第913章 好啊,我嫁給他

「啥?九妹,你、你開什麼玩笑?」
饒九妹白了饒萬春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哥,其實你不用找借口,屠師弟也不會多問的。這麼多年,父親讓他貼身伺候,不是沒有道理的。」
饒九妹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卻是輕輕嘆了一口氣,微微一笑,「好啊。」
「咳咳,咳咳!」
饒萬春此時腦袋中一團漿糊,哪裡還有心情去坐?
只是此時的鬼腸跟劉浪見到的似乎不太一樣,呈粉末狀,可能是跟其它東西配製在了一起,形成的有形之態。
……
杜山的胸膛猛然間起伏了兩下,劇烈咳嗽了起來。
「啊?那、那我的藥材也沒了?」
忽然,杜山的眼淚奪眶而出,不覺老淚縱橫,重重拍了拍杜仲的肩膀,顫聲道:「爹一直錯怪你了……」
本來已經眩暈的饒萬春此時更懵了:「九妹,你、你為啥要嫁給那個臭小子?」
朱涯搖了搖頭。
杜仲嚇得剛想往後一閃,卻見杜山巴掌下沖的速和*圖*書度忽然減緩,慢慢的撫摸在了杜仲的臉上,微微顫抖道:「真、真的是你解了刀勞鬼的唾液?」
杜仲撲通一下跪倒在沙發邊上,手腳麻利的打開藥箱,嘴裏不停的嘀咕著:「刀勞鬼的唾液極具腐蝕性,必須要用止傷的藥材才行,而唾液屬陰,陰陽相剋,必須要用至陽之物。」
杜仲再也止不住,眼睛如滂沱大雨般落下。
饒九妹展開信,本來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眉頭卻慢慢舒展開來:「什麼?王師叔想要把我嫁給劉浪?」
杜仲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爹,是我。」
「爹……」
劉浪跟朱涯木訥的站在一邊,看著那幾個小藥瓶。
饒九妹將饒萬春讓進屋,指著一張凳子說道:「哥,你先坐吧。」
劉浪跟朱涯驚奇不已:「真有用?」
霎時間,鮮血跟不要錢似的涌了出來,很快就跟那些中藥粉末混雜在了一起。
「仲兒,你、你長大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
「爹,你一定要挺住啊。」
劉浪也搖了搖頭,指了指杜仲:「是杜大哥將你救醒的。」
可是,就在那臨時配置的漿糊一碰到杜山的傷口時,立刻響起了噼里啪啦的聲音,跟鞭炮一般極為響亮。
這是杜山第一次叫杜仲為「仲兒」,以前在杜山的心裏,這絕對只是一個臭小子,不成器的臭小子。
劉浪跟朱涯都嚇了一大跳,差點真的從原地跳了起來。
相逢一笑泯恩仇。
杜仲將這些東西拿出來之後,全部倒在了手中,然後快速用一個小葯勺拌了拌。
三七,龍血竭,金盞花,還有一味竟然是讓劉浪噁心到印象極為深刻的鬼腸。
邊說,杜仲略一遲疑,很快從藥箱里選出了幾味葯。
可是,這一次,杜仲竟然自己配製出了解開刀勞鬼唾液的解藥。
杜仲強忍著疼痛,又用藥勺快速攪拌均勻,讓所有的粉末與鮮血呈漿糊狀。
「額……真、真抱歉和圖書,我們……」
杜山立刻呆住了,難以置信的再次將頭扭了過去,滿臉疑惑的盯著杜仲:「是、是你?」
杜仲不知杜山搞啥名堂,但還是點了點頭:「爹,我、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情急之下……」
房門一關上,饒萬春直接將那封信拿了出來,幾乎是塞到了饒九妹的手裡:「九妹,你看看,王師叔這到底是啥意思啊?」
杜山費了好大力氣,才勉強睜開眼睛,雙眼還有些渾濁,似乎意識還處於模糊的狀態:「刀、刀勞鬼的唾液呢?」
做完這一切后,杜仲又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朝著掌心刺啦劃破了一道口子。
饒萬春跟做賊一般,鬼鬼祟祟的找到了饒九妹住的房間。
可是,杜山卻突然拉住朱涯的手,驚異道:「朱兄弟,是你幫我破解了刀勞鬼的唾液嗎?」
可是,杜山卻滿是欣喜,一直抓住杜仲的手,久久不肯撒開:「仲兒,你、你是好樣的!」
奇迹出現了。
這時,杜仲卻上前扶住杜仲m.hetubook.com•com,「爹,你感覺怎麼樣?」
杜山一愣,似乎忽然意識到什麼,伸手一摸自己的左臉,那隻手立刻抖動了兩下:「我、我被刀勞鬼的唾液給傷了?」
饒萬春搞不明白,一臉急切的盯著饒九妹。
「哥,我沒有開玩笑。」饒九妹一臉認真地說道。
說著,淚水不自覺的滾了下來。
杜山身體微微一顫,忽然間伸出手來,揚手作勢要給杜仲一耳光。
用手一試水溫,杜仲皺了皺眉頭,然後倒掉一半水,又摻進去熱水,這才扒開杜山的嘴,一口將茶水給他灌了下去。
「怎麼樣?什麼怎麼樣?」
「對啊對啊,王師叔究竟是啥意思?」
杜仲一咬牙,快速的將掌心傾斜,朝著杜山的傷口處就捂了下去。
暈,這個哥哥還真是實在。
杜山咳嗽不停,杜仲連忙扶起杜山,關切地問道:「爹,你沒事吧?」
饒九妹開門:「哥,你怎麼才來?」
杜山一怔,又迅速轉過身,一把抓住劉浪:「劉兄弟,是你對嗎hetubook.com.com?」
杜仲一愣,沒有回答,而是又問道:「爹,你沒事吧?」
「嘿嘿,我說,我嫁給劉浪。」
劉浪跟朱涯都是臉皮一燙,發生這種事,倆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夢裡香不遠處的一家小旅館。
劉浪跟朱涯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禁有些遲疑:能行嗎?
「啥?什麼好啊?」
「死了。」
一聽到這個聲音,杜仲不禁長長出了一口氣,連忙又回頭拿了一個茶杯。
杜山使勁掙扎了兩下,從杜仲的懷裡站了起來,一把抓住朱涯的手,急急地問道:「朱兄弟,刀、刀勞鬼呢?」
杜山的傷痕沒有消失,形成了一個鴨蛋大小的空洞。
我暈,這種時候還想著刀勞鬼的唾液,看來,這爺倆雖然性格不同,但骨子裡還都是要葯不要命呢。
「九妹,你在嗎?」
「哎,九妹,你跟我說的借口,我練習了好多遍,好不容易練熟了才去找的屠師弟。」
那張信紙已被饒萬春揉成了一團,然後又展開,又團成團,此時表面都有些發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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