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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從泰坦尼克號開始

作者:蒲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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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輝煌 第181章 小曼再婚,恥辱和甜蜜

第五卷 輝煌

第181章 小曼再婚,恥辱和甜蜜

說起來,致公黨高層多為粵籍人士,還是梁啟超老家那邊的人呢?
比梁啟超臉色稍稍暖那麼一點的,只有他身旁的徐家父母,儘管不太樂意,但畢竟是兒子結婚嘛。
對於這個學生,梁啟超覺得挺可惜的。梁啟超收徒甚多,蔡鍔是最有名的一個,師徒在政治上也有過合作,不過蔡鍔之後,梁啟超在政治上影響力大不如前,有成就的學生不多,王庚算是最出色的一個!
李天一一出事,雙江老臉就沒了,李啟銘一撞死人,李剛也跟著完蛋。
眾人心裏不約而同地想道,心裏鬆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以後你可不能欺負我!要對我好,寵我愛我。」陸小曼梨花帶雨看著徐志摩道。
徐志摩又是高興又是慚愧,激動得拉著張幼儀的手說謝謝,張幼儀一臉淡然,早就知道結果是這樣,事到如今她也看開了。
撲到床上,放聲大哭。
偶爾有時間就兼職外交官,和洋人吹牛打屁,討論哲學什麼的,招商引資,經貿合作,這些事也不是他的樂趣。
「你不出面還好,你出面我連你一起罵。他可以放蕩,你怎麼也跟著一起糊塗呢?」梁啟超果然沒給胡適面子,反而批評他起來,「我不出面你出面一樣對社會起壞印象。交友貴在直諫,不可以姑息縱容。」
在外交教育方面的業務都落下了不少。
這幾位長輩間的氣氛只能說尷尬來形容,胡適坐在一旁暗暗感覺不妙。
被數落了一頓,徐志摩和胡適兩人灰頭土臉,一出梁家,徐志摩就著急問胡適:「老師的意思是……你看這事……」
「你要結婚,和陸家那個女人結婚?」徐家老爺驚訝地看著徐志摩,荒唐,實在太荒唐了,「這事我不同意,徐家媳婦只認幼儀,別的女人休想進入徐家大門。」
張家老太太和張家老爺本來就對徐志摩意見甚大,心裏也埋怨家裡老二和老九不維護自己妹妹,跟著數落了幾句。
還有什麼用情不專,以後要好好做人之類的話,說的擲地有聲,語重心長,估計這是史上最有反派特色的證婚人了!
老親家林覺民在武漢政府工作,幾次邀請梁啟超到武漢,只是武漢致公黨政府高層對梁啟超態度比較冷淡,沒熱情邀請梁啟超,梁啟超也不想掉價跑過去,這幾年一直留在北京,其實一直關注著南方的動靜。
新月派的詩人都來了,來的都是文化界的朋友,包括徐志摩的大學同事,以及張家的兩個兄弟——老二張君勱和老九張禹九。
胡適有些慚愧道。
見胡適也沒多失落,在大學里一個月工資好幾百元,日子過得不要太輕鬆,梁啟超也不便說什麼。政治上的事很難說清楚,說不準裏面還有別的原因呢?
「一切都是為了志摩嘛!」胡適好聲好氣地勸道,媒婆的角色扮演得挺好的,都入戲了!
又問胡適關於武漢致公黨的情況,胡適一一回答,畢竟他還是武漢政府領一份公務員的薪水,只是這段時間為了徐志摩的事,請假比較多!
梁啟超這些年住在北京,hetubook.com.com北京如同死水一通,和武漢上海等南方城市一比更落後了。
張幼儀拉了拉四哥的手,勸她不要生氣,同時也表明自己斬釘截鐵的態度。
梁啟超坐了一會感覺把場子砸得那麼狠,感覺沒臉留下來就走了,氣氛才重新歡喜起來,只是多少有點強顏歡笑味道。
建築事務所最近搬到江灣,靠近上海新市政府,員工也大多跟著搬進這邊的小區。
梁啟超一張老臉都火辣辣地紅了!
佳兒佳媳,梁啟超很是滿意,笑容一直沒停過,有些期待道,「我也為你們在事業上的進步高興,過些日子我就到武漢,看看你們修建的長江大橋!」
「是不是因為王庚?」梁啟超皺著眉頭猜測道。
政府那邊的職務沒了,大學的職務還在,今後就可以專心教書育人了。
「爹,我和幼儀分開那麼多年,都過去了,你為什麼就不明白呢?」
只不過這次胡適情緒不太高,坐下來就嘆氣。
拿這次證婚事件來說吧,梁啟超對他很是失望,更讓他失望的是,胡適等一批人都跟在背後吶喊助威,沒一個站在王庚一邊!
果然,交換戒指儀式完成後,梁啟超發飆了,拋下寫好的證婚詞,站起來就大放厥詞:「今天我來這裏做證婚人,心裏是一萬個不願意。我來這裡是說幾句不中聽的話,讓社會知道這惡例不足取,更不值得鼓勵!」
「外面賣的確要三四萬元,不過我們建築事務所和開發商有合作,江灣一帶的小區不少都是我們建築事務所設計的,這一棟樓相當於我們建築事務所的集資房,比外面要便宜得多。」
難得陪了梁啟超幾天,梁思成夫婦被事務所派到南京,為第二座長江大橋忙碌去了,都沒顧得上參加徐志摩和陸小曼的婚禮。
「嗯!愛你此生不換!」徐志摩珍重地點點頭。
眾口鑠金,說的大概也是如此。
讓他一味媚上,追求政績風裡來水裡去,走訪田間鄉村小學,他不太容易做到,他還是適合做筆杆子和大學里教教書。
四年義務教育,免費小學教育,歷朝歷代都沒做過這樣的盛舉,好啊!」
徐志摩做飛機飛回上海著急準備婚禮,留下胡適陪梁啟超做船。
如果梁啟超高唱讚歌,那報紙就有的寫了。
老四張嘉璈一看就發火了,當著張家老爺和老太太的面大發脾氣,訓斥:「老二和老九胳膊往外拐,簡直忘恩負義!」
這是廣告上說的江景豪宅!
「上刀山下油鍋,最難堪的事都經歷過了,還有比今天更難過的事嗎?經過這一遭,我們就自由了,未來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徐志摩算是人才,不過一介文人,任性慣了,別說其他,將來在學問上估計很難有大成就。
意思就是你看著辦吧!
前任結婚,大張旗鼓,沒有比這更傷人的了!況且自己比陸小曼錢百倍,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心中能不生氣嗎?
徐志摩心裏一沉,沒想到父親態度那麼激烈,哎,愛情啊,怎麼就那麼難呢?
此言hetubook.com.com一出,全場鴉雀無聲,氣氛頓時壓抑下來,徐陸兩家家長更是面面相覷,梁啟超這話幾乎把全場的人啪啪啪地打遍了,可見這群體攻擊技能之強大。
胡適爽快地答應了,拍了拍徐志摩的肩膀,笑道:「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張幼儀起身就要離開,「還有以後徐家我盡量不過來了,你們想阿歡就到我家來吧!」說完也不理會徐志摩,接上兒子阿歡離開徐家。
「都是一群王八蛋,虛偽的小人!」張嘉璈心有不平,聽說還請來梁啟超證婚,這樣大張旗鼓,不是往張家臉上扇耳光扇了一遍又一遍嗎?
梁啟超不解,便問,胡適自嘲一笑,說自己被免職了!
看到梁啟超滔滔不絕,沒有停頓的意思,徐志摩受不了了,硬著頭皮道:「老師,給學生高堂留點面子吧!」
個人認為第二種原因屬於惡意猜測,第一種原因才是梁啟超發飆的原因,不過不能排除假如他不這樣做,外面輿論會讓他很難堪,這可能是必然的。
寵你愛你成本可不低啊,看這別墅,看你平日的花費,不過也認了,大不了多找幾分工作!
難得徐志摩上門,這次要好好地教育他一番。
五樓,從電梯里出來,新裝修的洋房家電齊全,三房兩廳15平方的房子讓梁啟超看了很滿意,推開玻璃窗就可以俯瞰外面的黃浦江。
到了上海,梁啟超住進梁思成和林徽因的家裡。
「徐志摩你這人生性浮躁,以致學無所成,做學問不成,做人更是失敗……」
「四哥,我都看開了,少跟他們一般見識,以後我們兩家老死不相往來好了!」
梁啟超一看眾人目光不善,明白自己的話惹眾怒了,再說下去估計要打起來了!
這也是為什麼他和徐志摩走得那麼近,疏遠王庚,因為王庚是個實幹派。
胡適點點頭。
但張君勱和張禹九堅持參加婚禮,為此張家差點沒鬧翻。
「放心吧!任公說了那麼多,也沒明確說個不字嘛,估計他已經同意了,只是沒過心裏那一關罷了。」
至少在宋美齡的暗示下,國內的大報紙就留意著這樁婚禮。
「算了,隨他去吧!」梁啟超擺擺手,不想再多說。
現在徐家越是高調,他張嘉璈越是丟臉!
靜極思動,也想到南方看看。
婚宴不像張家兄妹想象的那樣甜蜜,證婚人梁啟超坐在椅子上臉色繃著,周圍的賓客笑得越是開心,他心裏不耐煩。
陸小曼回到房間,眼淚就流出來了!
一聽要去給徐志摩陸小曼徵婚,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徐父說完甩手就走了,只留下張幼儀徐志摩和徐家老太太。
「嗯。有道理,他的確是個君子。」梁啟超點點頭。
幸好,思成和徽因遠離政治,也遠離了麻煩,就是太忙碌了點!
梁思成有些得意地告訴父親梁啟超,不用家裡一分錢買房,自食其力,這讓他有成就感。
兩人千里迢迢趕到北京,正裝打扮進了梁家。
梁思成的房子在江灣,靠近上海新市政府,交通便利,附近有圖書和*圖*書館跑馬場戲院等商業文化娛樂設施,市政府搬到楊樹浦江灣一帶后,這裏很快就繁榮起來,成了經商置業的首選之地。
這也是王庚對梁啟超和梁啟超這一幫子弟疏遠的原因吧!
「他這不是以權謀私嗎?有點過分了!」梁啟超批評道。
然而說的都是事實,眾人不好反駁,尤其是當事人徐志摩,只能默默承受。畢竟,這是他硬要請人家過來的,人家不樂意來不得不來,現在打臉了自己也難受!
父子兩坐了一會,樓下汽車響了,滴滴鳴了兩聲,梁思成探頭一看,一輛黑色的小汽車停在樓下,一個都市麗人從汽車裡下來。
張幼儀被叫到徐家,徐申如一臉嚴肅地問她:「同意徐志摩再婚嗎?」
看著張幼儀決然的背影,徐志摩嘴皮動了動,卻說不出一個挽留的字。
客觀地說,像胡適這樣的文人名人,更多的還是務虛,和武漢政府的教育部里一般的官僚或者公務員有很大的不同,政府一年撥款多少錢建多少學校某地入學率多少,這些具體的數據,教育部副部長的胡適是不太清楚,也不太關心的,他更多的關心語文改革和大學教育上。
她不知道,梁啟超這樣說或許也是迫不得已,第一這是他內心的想法,他要說真話,第二,如果不怎樣說?
能不生氣么?
「可能吧!他現在在武漢,做了中央軍校校長,那邊對他一直很看重。」胡適道,事情來得突然,他沒有心理準備,就這樣被免職,他臉上有些不好看。
徐志摩安慰陸小曼,說到此時,徐志摩眼眶也紅了,夫妻倆在房間里抱頭痛哭起來——愛情和自由,怎麼就那麼難?
梁啟超見到他們很高興,陸小曼和徐志摩的風波在上海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把報紙屠版了,梁啟超能不知道嗎?
在徐志摩和陸小曼曬幸福的時候,兄妹倆下南華,拓展中國銀行和女子銀行在南華的業務。
尤其是看到陸小曼和徐志摩兩人情意綿綿的樣子,心裏更是膩味。
或許他們沒有錯,或者錯得不至於承受如此難堪的屈辱,錯的是新舊交替的時代!
不到兩分鐘,茶几上的陶瓷電熱壺把水燒開了,裊裊的茶香冒起,梁思成笑著給父親斟茶,一邊笑道:「據說是福建那邊的大紅袍,建築事務所被送了不少,我不常喝,倒是徽因喜歡。單位的年輕人都比較喜歡咖啡,蘇門答臘咖啡幾乎不用錢。」
「房子幾乎不怎麼花錢,建築事務所補貼一部分,我和徽因手裡攢了一部分錢,又從銀行貸了一筆款子,就把房子買下來了。
梁思成打開冰箱,問父親要果汁不?冰箱里除了果汁就是可樂。
「梁公為何悶悶不樂?難道還為那事耿耿於懷?」胡適問道。
他剛說完,「徐家的家產我不要,都留給阿歡,我還有事。」
「那沒辦法,又不能退貨,再難我也只能認了!」徐志摩笑道。
婚禮很是熱鬧,地點也在江灣,距離梁思成的小區不遠,徐志摩租了一棟新別墅,比梁思成的房子要奢華。
雖然梁啟超都在www.hetubook.com.com數落徐志摩,沒點名說她,但對她的指責比徐志摩更甚,剛才在外面她好不容易才忍住眼淚。
唯一遺憾的是,這幾年一直沒見過王庚,徐陸風波后,王庚也斷了和梁啟超的聯繫。
「我可不容易養哦?你以後可不能嫌棄我?」陸小曼撒嬌道。
報紙已經把徐志摩批得夠多的了,沒必要再炒冷飯,但牽涉到梁啟超就不同了,這是新出現的靶子,非常好的題材。
胡適安慰徐志摩道。
「思成,你過來調試煤氣管道。」廚房裡傳來林徽因的聲音,這個小區可能是國內最現代化的小區了,除了各種現代家電,連煤氣管道也裝上了,不像普通工薪階層居住的筒子樓里還要燒煤呢。
眾人那見過這麼嚴厲刻薄的話啊?
要不是看在……
生活的壓力從未如此清晰地撲面而來過。
幾萬大洋對梁啟超來說不多,他平日住在北京衚衕,第一次住進高層洋樓,自然覺得新鮮。
還有陸小曼的父母,看著梁啟超和徐家父母的態度,他們心裏也不舒服。
「也罷,以後少跟徐家往來!徐家那老東西也不是好東西!」張嘉璈叮囑道,無可奈何,只能一聲長嘆。
見胡適和徐志摩兩人不說話,就那樣站在,自己若是不答應,他們估計就不走了。也罷,也訓斥了他們一頓,還能怎麼樣呢?
「我考慮考慮。」梁啟超擺擺手,把兩人趕了出去。
只好停住,「總之我希望這是你們最後一次結婚,這就是我的祝福,我說完了!」
梁啟超好奇地看著這對小夫妻,心想:留過洋的就是不同,兒子他們的生活方式的確和老派家庭不太一樣。
他算是一個比較逍遙的人。
「看來你這幾年也做了不少實事,雖然我不認同簡化字,不過不能不承認它降低認字難度,有利於減少文盲,提高國民文化水平。
應該說是最有權勢的一個!
加起來花費還不到元!」
果然,沒過幾天,梁啟超又把兩人叫道家裡訓了一頓,卻同意了徐志摩的要求。
「此事可能連他都不知道,估計那邊的人看我不順眼吧,這幾年我住在上海比較多,忙自己的事務比較多,對教育部的工作可能有些怠慢了。」
他還是耐心道:「我和小曼是真心相愛的,你就成全我吧!」
然而,胡適徐志摩兩人的樂觀在梁啟超那沒能延續,反而被潑了一盤冷水。
由於徐志摩和陸小曼都住在上海,親戚朋友都在上海這邊,婚禮就在上海舉行。
「這麼便宜?」
徐家老爺看了兒子一眼,見他一臉堅持的樣子,知道無法改變他的心意,心裏只得暗暗嘆氣,搖搖頭,「此事重大,我還得聽聽幼儀的意見。」
梁啟超一拍手背,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你們兩日子過得這樣踏實,我就放心了!」
給徐志摩證婚是其一,其二是看望在上海建築事務所工作的兒子和媳婦。
梁啟超有些意外,心想這樣氣派的洋房可是有電梯的,北京城都沒一間,天津也不多,怎麼估計也得好幾萬大洋吧?
「任公教訓的是。」胡適微https://www.hetubook.com.com微低低頭,一臉無奈,也不說話了。
「我能教書過日子,不靠家裡的錢,家裡的錢還是留在家裡吧!」徐志摩表明態度道。
徐志摩不敢反駁,心虛著呢,陸小曼心裏倒是把梁啟超恨死了,這個老布希,專門過來砸場子的嗎?
外面輿論怎麼看老梁呢?
徐志摩一聽就知道父親態度改變了,心裏暗喜,很快興沖沖地出了家門找張幼儀。
胡適擺擺手,見梁啟超鄭重其事的樣子,笑了笑道:「應該不關王庚的事,他不是這樣的人,連徐志摩都沒報復,就別說我了。」
幾乎都忘了徐志摩那事,直到胡適找上門,梁啟超才想起來。
梁啟超撫掌贊道。
梁思成笑著解釋道。
梁啟超對武漢政府實施小學四年義務教育很感興趣,胡適在這方面做了不少工作,還親自編寫小學語文課程,積極推廣普通話和簡化字。
林徽因有點不好意思,說剛搬進來,也是第一次用廚房,平日夫婦兩還居住在租界那邊事務所租的家庭宿舍里。
「結婚的事就隨你。」徐父臉色嚴肅,「不過我有兩個條件,第一家產重新分配,幼儀和阿歡一份,我和你娘一份,剩下的歸你。第二就是,為了徐家的面子,適之(胡適)要做介紹人,任公(梁啟超)做證婚人!若是請不到二位,休想我和你娘參加婚禮!」
林徽因買了一大籃子海鮮,和不少日用品。
如今張家可不是一般人家,他張嘉璈管理國內最大的銀行——中國銀行,張幼儀管理女子銀行,可謂執上海金融界的牛耳,此外張家還有雲裳服裝公司等其他產業,資產無數,和大生集團的張謇家族並列為二張。
結婚,很快被提上日程。
從天津港坐船南下上海,一路上樑啟超心裏就想著這些事,心情煩躁,唯一能讓他欣慰的是,兒子和媳婦沒和胡適徐志摩這幫人攪合在一起,他們倆還是實在人,為建築事業做貢獻,沒時間搭理這些破事。
好傢夥,這老頭終於停了!
徐志摩站在一旁不敢出聲,微微低頭,乖乖聽訓。
上海的變化之大,讓梁啟超驚嘆,參觀完建築事務所,和茅以升見了面后,又在梁思成的推薦和陪同下,參觀寶山新港工業區和大上海建設計劃涵蓋的市政新區。
「徽因回來了,我下去拿東西。」梁思成笑道,正好看見林徽因向樓上招手,連忙走下去。
「外面都知道王庚是我的學生,徐志摩也是我的學生,我這樣做是鼓勵離婚,提倡紅杏出牆,還是同意你去勾引別人的妻子,破壞別人的家庭才是正當的,是新中國的典範?」
梁啟超搖搖頭,梁思成馬上就去沏茶。
「好!」梁啟超打量了白瓷磚牆體紅地磚的客廳一眼,滿意地點點頭,就著柔軟的沙發坐下,有說不出來的舒服。
徐志摩找到胡適,說要和陸小曼結婚,請求胡適做介紹人,嗯,主要是請梁啟超做證婚人。
張幼儀看了看徐家二老,又看了旁邊一臉期待的徐志摩,心裏黯然,臉上微微一笑:「我希望他找到他想要的幸福,這是他的事,我——沒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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