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黃餅經過加工，萃取，提煉，得到氣體的六氟化鈾。

跟在他們後面的還有好幾位白大褂，都是造詣相當高的核物理和核化學專家，這些人是中國二十年教育的精華。

作為和愛迪生同時代的人物，尼古拉·特斯拉的命運被司徒南改寫，這個脾氣古怪的男人後來也和女助手結婚生子。

後面的話不說也知道，就是要錢。

「魚雷！無線電遙控魚雷！」司徒南立即答道。

……

「有那個時間還是多關注青霉素項目吧，那才是讓威廉基金會揚名立萬，改變世界的機會。」司徒南勸道，據他所知，洛克菲勒基金會正好也有類似項目。

B17轟炸機，號稱空中堡壘，出了名耐操，這點司徒南是知道的。

……

司徒南沒想到B17轟炸機當年的命運如此坎坷，差點把波音公司拖死了，這也難怪，二戰還沒爆發，無論陸航還是海航，軍費都不多，採購戰機數目不多，而美國飛機製造商又是出了名的多，競爭異常激烈。

「這真是個天才構想，利用鋼琴原理實現無線電信號跳頻傳輸，別人難以破解，大大提高了抗干擾能力，最好用在……」

生了第三個孩子后，她對威廉基金會的關注的確不錯。孩子大了些，她正想做點事，又碰上司徒南和海蒂·拉瑪曖昧，心思就放在這上面了。

但我們知道，機會來了！」

司徒南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連忙解釋海蒂·拉瑪從鋼琴中得到靈感，突發奇想把跳頻通信技術和鋼琴琴鍵聯繫一起。

畢竟，康明斯電氣是一家哪怕處在經濟蕭條時期銷售額也超過十億美元的超級大公司！公司總裁總裁傑拉德·斯沃普更是一個強硬的暴君。

「威廉先生，公司狀況不好，急需資金……」

於是找來保羅·高爾文：「我準備把攜帶型步話機項目獨立出來，成立一家新公司，由你負責，你覺得怎麼樣？」

吳健雄點點頭，沒想到雙方合作那麼深。

東部的摩根、洛克菲勒財團看到西海岸航空工業已經被威廉財團牢牢控制，也開始加大對東海岸航空工業的投資，庫茲多娃與其兄長西科斯基控制的西科斯基公司就常常收到東部財團的報價。

電影上映，她特意去邀請司徒南夫婦觀看，還和司徒南討論某些問題。

「她很迷人，許多人為此著迷，不過也只是好萊塢女演員中的一位而已，而你才是我的女主角。」司徒南道。

時不時地考究一下吳健雄這位海歸博士，吳健雄用自己的實力讓他們心服口服，應了那句話——巾幗不讓鬚眉。

……

歲月能消磨很多東西，比如激|情，也會沉澱很多東西下來，比如感情。

司徒南的感情歸屬不好說，但不包括海蒂·拉瑪。

「好萊塢美女如雲，有頭腦的不在少數，像海蒂這樣有創造性的女人，不說好萊塢，全世界都少有。我非常希望她能完善這一構想，並把她推薦到特斯拉實驗室，今後你想見她可不容易了。」

手機不是她發明的，但她卻是手機通信技術基礎專利的發明者，這一技術叫跳頻技術。

以前亨利·福特對蘇聯的態度可是不屑一顧的，現在福特汽車都跑到蘇聯建工廠了，通用汽車似乎也有意向，不過是效仿克萊斯勒汽車公司，進入中國市場，投資設廠，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找中國本土企業合資。

美華化工總裁吳蘊初正送走一批運往廣西的氫氟酸，回頭就聽到助手提問：「吳總，推掉原來的客戶，賠上一筆違約金，就為了那家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公司，不值得啊！」

「這就是威廉莊園？天啊，真是個夢幻般的地方。」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巨ｗwｗ.ｈｅtuｂoｏk•com.ｃoｍ人公司和美華化學公司一直有密切的合作，雙方經常互通有無，美華化學公司的高分子化學技術得到巨人公司支持，也把製冷劑技術和DDVP(敵敵畏農藥)技術專利授予對方。」

儘管同是美國最大的慈善基金會，研究青霉素都不是為了錢，但彼此也存在面子上的競爭。

施士元博士是這項工程的關鍵人物，這次他帶著他的學生、曾經跟隨居里夫人學習研究的吳健雄博士，來到廣西視察化工廠。

沒有無限制潛艇戰，可想而知美國商人有多麼高興，石油、軍火、食品一船船地運往歐洲。

威廉·波音張開口，對司徒南的承諾似乎不大相信，也只能如此了。波音帝國一分為三后，他已經賣掉公司股票，後來又被請出來做董事長，對公司掌控力大不如前。

「B17飛機很有潛力，我會考慮加大投資這個項目的。」

勞拉感慨道，又是甜蜜，又帶著一點小小的抱怨。

幸好司徒南並未食言，波音公司果然得到銀行的貸款，一直艱難前行的波音公司重新煥發活力。

司徒南安慰海蒂·拉瑪，並支持她在好萊塢開始演藝事業，製片人大衛·塞爾茲尼克也認為海蒂·拉瑪有精緻的美貌和不俗的演技，同意包裝她，海蒂拉瑪很快在一部電影中得到演出機會。

特斯拉以及特斯拉實驗室對康明斯電氣崛起意義重大，但改變不了生老病死的規律，他終於在1939年秋去世。

經濟危機后，富國銀行，以及稍後融資重組后的花旗銀行大舉進軍美國航空工業，發起新一輪的併購，航空公司、飛機製造商成為銀行家的目標。

跳頻技術，公道地說，應該來自德國納粹的科學家，海蒂·拉瑪竊取了他們的構想。

兩大財團相互競爭，偶爾也會相互滲透。

納粹黨吞併奧地利、捷克，掠奪猶太人，擴充軍備，派遣禿鷹軍團到西班牙戰場熱身完畢，希特勒終於忍不住把魔爪伸向歐洲腹地——大|波波波蘭。

他們要利用本地開採的鈾礦石，把鈾礦石碾碎，提煉加工，得到黃餅。

海蒂·拉瑪後來有個響亮的稱號，叫「手機之母」。

無論英法還是德意，都心情複雜地看著美國的商船越來越多跑到歐洲來了。

德國人的戰機遮天蔽日，坦克部隊如閃電突擊，波蘭人潰不成軍，幾乎沒有反抗之力，勇猛的騎兵部隊沖向德國坦克部隊，結果被撕得粉碎，用悲壯慘痛來形容。

比如，富國銀行財團旗下的企業就有泛美航空（反壟斷法限制航空運輸公司和飛機製造商合併，由原來林肯——康明斯航空公司重組而成，）林肯——康明斯飛機公司，洛克希德飛機公司，麥克唐納飛機公司。

手機，司徒南這輩子估計見不到了，既然遇見了手機之母，就不能讓她「溜掉」，他就給康明斯電氣公司多留下一門絕門技術，也順便為海蒂·拉瑪正名，免得她像「原來那樣」被美國軍方封鎖打壓。

勞拉拍開司徒南作怪的手，白了他一眼，臉上難得流露出一絲害羞，四十多歲還保養得很好，有二十多歲女人的餘味。「如果有價值，威廉基金會就投資這項技術。」

康明斯電氣公司第一時間獲得專利授權，和特斯拉實驗室合作，要把該技術商業化，很快就發明了10磅重的攜帶型無線步話機。

司徒南放下電話，淡淡一笑，飛機製造商也好，汽車製造商也罷，這年頭都活得很艱難，都不會想到再過兩三年，潮水一般湧來的訂單就會把他們淹沒，最後超出一萬五千架的生產記錄。

不管是軍機、還是客機市場，波音和-圖-書公司都不如林肯——康明斯公司。

「要不，自己跳槽，再次創業，也做這個無線電步話機？」

公司業務改組問題一時還不急，倒是司徒南似乎很看重保羅·高爾文那個項目，還特意提了一句，新業務，新的方式，總裁傑拉德·斯沃普不得不深思。

司徒南笑道，捏了捏勞拉的臉，都老夫老妻了，還吃醋？

勞拉一聽，就把司徒南的話記在心上。

大蕭條中，高爾文公司陷入困境，被康明斯電氣公司併購，保羅·高爾文也隨之加入康明斯電氣這家偉大的公司。

那家公司的確不起眼，但打電話給自己的人來頭卻嚇人，吳蘊初不敢怠慢，因為這是軍情局要的貨。

開戰前，希特勒就和斯大林談好如何瓜分波蘭，波蘭，這塊歐洲的裹腳布，註定要被人撕裂的。

司徒南對威廉·波音保證道。

1939年9月1日，德軍進攻波蘭，波蘭空軍兩天被團滅，從此波蘭的天空儘是發出鬼怪叫聲的斯圖卡。

耐操，當然也說明價格不菲，沒有足夠的訂單，波音公司日子真不好過，還得拉一把。

司徒南可以想象，在即將進行的二次世界大戰中，康明斯電氣將取代高爾文公司製造的戰場廣泛使用的步話機，摩托羅拉這個牌子可能給司徒南無意中一次干涉給「弄沒」了。

所以一回到國內，就受到重用。

當然，道格拉斯飛機公司是不會出現了，因為道格拉斯本人就是林肯——康明斯公司的總經理。

「我要親自挑選團隊，集團董事會不得輕易干涉公司運作。」保羅·高爾文大胆提要求。

歐洲移民越來越多逃向美國。

她原本就是無線電通訊技術的學生，後來拍戲，嫁給奧地利軍火商，軍火商和納粹勾結，海蒂·拉瑪碰巧接觸到相關技術，來到后，她想把這技術獻給美國。

毫無過分地說，她是中國最好乃至世界最好的物理學家之一。

機會的確來了，亨達布朗發來信息，雪佛龍石油公司加派兩艘萬噸油輪駛往西班牙……

不過，她不想輕易放過司徒南，想起昨天她撞到司徒南和海蒂在琴房裡的一幕，又轉個話題反問：「你似乎用琴技征服了海蒂小姐，不然她為何跑到家裡，你們倆在琴房裡很親密啊？」

「電氣業務不用說，汽車、飛機製造，康明斯電氣也涉及，產品太繁多了，帶來的結果就是部門繁多，效率低下，實在難以相信，康明斯電氣還和和通用電氣爭奪電燙斗市場。

總之，過程非常複雜，保密程度極高，極少人知道真相。

這是一場醜陋的出賣，英法兩國衷心希望那兩個強盜打起來。

不過聽完海蒂·拉瑪的故事，得知海蒂·拉瑪的遭遇，勞拉很快放開心中芥蒂，開始同情這個女人。

上海化工廠的化工原料不僅運到廣西，還運到重慶、宜昌等地。

紐約時報、洛杉磯時報甚至大洋彼岸的中國大公報，世界輿論正在掀起一股「特斯拉」熱，討論這位科學巨匠的生平功績時，特斯拉的老家，歐洲已經戰火瀰漫了。

當然，司徒南在背後使了力，只是當事人不知道而已。

司徒南建議總裁傑拉德·斯沃普道。

吳蘊初嚴肅道。

這次，他作為富國銀行的代表出席會議，像往常一樣，他默默聆聽別人的發言，基本不發表任何意見。

具體是什麼，他就不知道了，他也想去西南那邊看看，別看那裡有些落後，工業、經濟沒有東南沿海發達，但各種實驗室、秘密工程真不少。

「經費問題你們不用擔心，政府會撥出足夠的款項，每位工程師、技術人員的待遇都得到保障，你們要謹記，這是高度保密計劃，關和-圖-書乎國家民族未來，要做好隱姓埋名好幾年時間的心理準備。

然後用火車運到四川某處秘密工廠，進行下一步工序。

就西海岸的航空工業而言，基本被威廉財團所控制，威廉財團下面又分為富國系和花旗系兩大系統。

吳健雄還在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就讀過，師從物理學界巨擘歐內斯特·勞倫斯、塞格瑞、奧本海默等物理學「巨頭」，還是特斯拉實驗室的常客。

「嗯。好久沒見尼古拉了，找個時間去特斯拉實驗室看看。」

未來十年八年內，中間經歷戰爭，康明斯電氣將會迎來大發展，但同時也會遺留不少問題，因此有必要提醒這位總裁大人上點心。

施士元激|情說道。

軍方能打壓封鎖海蒂·拉瑪，因為她只是一個人，同樣的手段，放在大公司上就不靈了。

只不過不太得知，直到接觸到攜帶型無線步話機項目，他逐漸意識到這是筆大買賣，一個很大的產業。

西雅圖，波音公司總部。

就算讓胡佛繼續幹下去，可能狀況也不會太差，只是當時的人們沒有耐心等待，大家都膩了共和黨，胡佛表現不夠靚麗，自然成了替罪羊，被人討伐。

總裁傑拉德·斯沃普似乎也很看好這項技術，和司徒南談到此事，特意提起保羅·高爾文，認為此人不甘人下。

哦，原來是為這事跟自己鬧彆扭呢？

如果還有個人現在穿越過來，又致力於製造業的話，最好辦法就是開一家飛機製造公司，哪怕是五六個人的小公司，只要設計出一架普通水平的飛機，也可能在戰爭中獲得數以萬計的訂單。

回過頭來，這些年走來，勞拉一直都在身後，不曾離去。

在特斯拉指導下，海蒂·拉瑪和特斯拉實驗室的工程師研究很快取得突破，一年後獲得美國專利。

經濟不算好，油價沒漲回兩美元一桶，美國本土石油總體供過於求，石油公司盈利能力不如早些年市場紅火時候，司徒南對比並沒有不滿，因為威廉財團已經牢牢地鞏固世界第一財團寶座，隨著歐洲戰火逼近，威廉財團正在加大在軍工業和製造部門的投入。

英法對德宣戰，綏靖政策到了最關鍵一步，他們靜靜地看著一個姓德國的強盜各種吊打自己的盟友，然後又一個叫蘇聯的強盜突然捅了波蘭人一刀，三兩下就把波蘭人幹掉了。

司徒南難得出席董事會上，花旗銀行是波音公司的大股東之一，1929年後，富國銀行和威廉基金會相繼成為波音公司的股東，司徒南暗地裡已經控制波音公司四成的股份。

「你對技術的應用還是那麼敏感，真是個商人。」尼古拉·特斯拉道。

人炒我拋，人棄我取，司徒南的手段爐火純青，不比香港某個精明到極點的地產商人差。

「好！」

保羅·高爾文一時驚訝，自己將要主管一家獨立的公司了？這幸福來得太突然，有些猝不及防，表現出色的話可以成為公司的股東，既然這樣，幹嗎還要出去單幹呢？

不過無所謂了，戰爭催生的科技太多了，就算沒有納粹，其他國家照樣會發明類似的技術。

「或許前面的一點波折只不過是鋪墊，過去就過去了，我相信我們的人生之戲正漸入佳境，向著美好圓滿結局發展。」司徒南真誠道。

原因很簡單，一旦中標，不僅研究經費政府買單了，產品訂單也會隨之而來。

這，可能，真不是正常現象。

「尼古拉·特斯拉去世了。」

「歐洲的情況的確不好。既然來到美國，就重新開始吧！」

這是一件很難的事，首先經濟不景氣，自己手裡的 資本不是很足夠。其次，如果盜走康明斯電氣和_圖_書的商業機密，並和康明斯電氣爭奪市場，一般人沒這膽量和勇氣。

保羅·高爾文剛代表康明斯電氣公司和陸軍達成一筆交易，陸軍將採購100台攜帶型無線步話機，視試驗效果再考慮是否加大採購規模。

司徒南發給威廉財團的合伙人的信中說道：「惡魔蘇醒，地獄之門打開，排練了整整二十年的戰爭戲碼終於上演了。夥伴們，或許白宮會安撫百姓，這是歐洲的戰爭，美國人不參与戰爭，堅守孤立光榮傳統，讓子彈在歐洲飄著吧。

……

好萊塢黃金時代的那些美艷動人的女星，兩位赫本、費雯麗、嘉寶等，他可是一個都不心動，霍華德·休斯那樣換女人跟換衣服一樣頻繁，表面看似春風得意，實際很可憐，感情找不到歸屬，無處安放。

「啊？」司徒南有些措手不及，感到心痛。

正想和自己的助手兼幕僚托馬斯聊幾句，商議加大對德國的石油供應問題，就看見托馬斯臉色有些嚴肅地進來。

勞拉對司徒南的回答滿意，心裏暗笑，早年是誰，常把開電影公司，潛規則女演員的話，放在嘴邊，這麼多年過去了，似乎一個也沒成。

「這位海蒂小姐有過人的魅力，難怪你會喜歡她。」勞拉看完電影，回到車上，有些開玩笑地問司徒南。

波音公司狀況不好，雖然花了多年時間研製的Y1B17轟炸機獲得軍方合同，但軍方是吝嗇的，只採購13架，並且把價格壓得很死，波音公司基本賺不到錢，還小小地賠了了一筆。

「效仿諾比爾獎，設立特斯拉獎，獎勵電磁領域的創造發明，怎麼樣？」司徒南問托馬斯。

……

人生如戲，不知何時謝幕，過去的一幕幕中，遇到各種各樣的人，他們都有各自的故事，各自的表演，司徒南也不例外。

司徒南的話總裁傑拉德·斯沃普不得不重視。

日本的機器、紡織品大量出口到中國，也從中國大量進口各類產品，農礦產品不用說，中國的汽車、電器、電影也會出口到日本，1939年雙方貿易額高達12億法幣。

而他們的競爭對手，林肯——康明斯飛機公司卻把客機DC系列改裝一下變成轟炸機賣給軍方，價格只有波音公司的產品一半，一下子就獲得陸航150架的大訂單。

入夏以來，製冷產品熱銷，化工廠生產繁忙。

健雄，你待會就找我要你們小組的經費。」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老師，氣體擴散法就一定行么？為何不考慮電磁分離法呢？」吳健雄參觀完，忍不住問老師。女性的細膩，此刻在她身上體現出來。

「而你是我唯一的男主角，上帝，我發現自己的戲份有點少，甚至不是唯一的，卻沒法退戲，只能繼續演下去了。」

尼龍技術能改變世界，化肥和敵敵畏也能改變世界，哪個更值錢不好說，但兩者都得到，賺的錢肯定更多。

總裁傑拉德·斯沃普有個特點，如果他看好某個項目，他就果斷去做，也給以手下的人充分信任和施展空間。

施士元解釋道。

自由航行權，真是個好東西！

波音公司就是例子，司徒南不僅滲透花旗銀行，迂迴控制波音公司，同時也直接買入大量的波音公司股票。

西科斯基賣掉部分股份給洛克菲勒財團，司徒南後來才知道，心裏暗暗遺憾，卻也沒生氣，暗中把一部分財產轉移到庫茲多娃母女名下。

威廉·波音，波音公司的創始人，眼神複雜地望向司徒南。這位史東尼·威廉先生同時也是林肯——康明斯飛機公司的幕後老闆，他的態度對波音公司未來很重要。

專業問題專業人士解決，司徒南把這一重任寄托在特斯拉實驗室和_圖_書上。

對於她的到來，女主人的心情卻不是太好，試想一下，突然一個花信少婦找到威廉莊園，指名道姓要找丈夫司徒南，這不能不讓人產生聯想。

無書不成巧，康明斯電氣公司負責這項新產品開發的負責人就是保羅·高爾文，摩托羅拉公司的始祖。

他腦子裡冒出這樣的念頭，一發不可收拾，怎麼也難以熄滅。

如何從氣體六氟化鈾分離出鈾235，這是非常大的考驗。不僅考驗一個國家的工業技術，也考驗這個國家的工業能力，有沒有足夠多的電。

就算沒有自己的產品也沒關係，幫其他飛機製造商代工生產飛機，同樣賺的盆滿缽滿。

「哦，原來你看中了她的技術。」

他打聽了一下，好像對方要用氫氟酸來提煉某種物質。

司徒南點點頭：「十年前，經濟大蕭條時買入的股票都開始漲了！」

這位科學巨匠一見到司徒南就誇獎海蒂·拉瑪，對海蒂·拉瑪很是讚賞，熱情邀請拉攏海蒂·拉瑪加入特斯拉實驗室，「這樣高智商的腦袋浪費在好萊塢，真不值得。」

「好吧，聽你的。」

就算開始訂單不多，但作為軍方指定產品具有重要的象徵意義，一旦開戰，海量訂單首先會惠及康明斯電氣公司。

而花旗銀行財團旗下就有聯合航空公司，波音公司，普惠公司（飛機發動機製造商，康明斯動力的競爭對手）。

傑拉德·斯沃普也聽取司徒南的建議，把一切不賺錢的業務，比如電燙斗之類的小家電業務重組，把更多的資源投入到發電、機電、通信、動力等領域，尤其是與軍工關係密切的產業——康明斯電氣正和通用電氣爭奪軍方的雷達項目，爭取被包養。

紐約股市隨著戰爭爆發，受到極大刺|激，交易非常活躍，羅伯斯證券公司在賭戰爭爆發的投機中賺了不少。

後來這家公司發展壯大，一步步變成原來歷史上的摩托羅拉公司，保羅·高爾文也如願成為公司的股東之一。

感謝經濟危機，說得出名氣的具有象徵性意義的大公司，如果狀況不是太好的話，都成為司徒南吞併的對象。

「我參觀過美國巨人實驗室和巨人化工公司，沒想到祖國的化工技術不比美國差。」吳健雄稱讚道。

海蒂·拉瑪走過一片盛開的玫瑰花園，忍不住驚嘆。

1939年，美國經濟得到一定程度復甦，司徒南評價羅斯福新政只能說差強人意，依舊有至少四五百萬人失業。

「威廉先生，謝謝，這筆資金對波音公司太重要了。」威廉·波音特意打電話給司徒南表示感謝。

「歐洲戰爭死多少人無所謂，關鍵是要打得久，時間越長，買賣越大。」羅伯斯·梅隆得意地對司徒南道。

廣西，防城港美華化工廠某處新工廠，的確承擔重要任務。

司徒南的出現，算是把波音公司給坑了，締造出林肯——康明斯公司這樣的巨頭，比原來歷史上的道格拉斯公司強大得多。

歐洲爆發戰爭，亞洲卻一片和諧，中日之間相安無事。

「廢話少說，以後廣西過來的訂單你親自盯，優先供應，知道不！」

寶山，美華化工工業區，世界最大的氟化工廠就建於此。

是時候考慮砍掉一些非核心業務了，對於新業務，不妨採取新的方式。」

見到司徒南，她眼波流轉，甜甜一笑。很早就認識這位先生了，他也非常優秀，可惜他對自己沒那個意思，想到這，海蒂·拉瑪暗暗嘆息。

如今好幾年過去，經濟時好時壞，人口增長率極低，人們也習慣了，對二十年代咆哮時代，只能回味了。

「放心吧，特斯拉先生，完成這個項目之前，我不會回到好萊塢的。」海蒂·拉瑪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