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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子笑呵呵的看著小販跟二孬聊天，也不插嘴，小販就喜歡這樣的悶葫蘆，這種人辦事讓人放心。

「吊，電影里都是騙人的，咱這的護士都他媽一個二個長的跟鬼似的，還忒尼瑪矯情，整個丫鬟的命還幻想著自己的公主呢，我才懶得侍候他們呢，有那閑功夫，到洗浴城花點錢，有多少女人叫不來，而且是那種我叫她躺著她不敢站著的。」

小販伸手制止「嬸不用了，我就過來看看，一會兒還得回家呢。」

毛子不敢置信的看著還帶著封條的十萬塊錢，有心不拿，但是……「走，大寶，到我家喝酒去，正好二孬也出院了，咱不醉不歸。」

「一盒不到兩塊，畢竟咱沒有包裝，就這樣白紙卷吧卷吧，不用花印刷的錢，最多印個內部供應，省了不少，對了，我說大寶，你這啥標誌都不要，賣給誰啊，要不咱印上名牌煙的標誌，賣個高價怎麼樣？」

說完小販轉身進屋了，留下太監拍腦袋帶跺腳的「尼瑪，自己果然傻，這麼好的招數怎麼就想不起來呢，真該死」轉身也進屋寫告示去了，從此和_圖_書牛府又多了個進項，摸牛蛋蛋！

「嗨，咱倆誰跟誰啊，成，就先這樣了，我回家看看去，我這有點錢，你拿著，當我的定金」說著話小販抽一捆錢放到毛子手裡。

李二賜來的管家是個太監叫牛家仁，估計是賜名，耷拉著臉走到小販面前「回駙馬，要不然咱換個鎮宅吧，這漆我都補了不下一百次了，可是它粘不住啊，現在長安人人都傳摸了牛府的牛，保證以後牛氣衝天，這不我白天補，夜裡就有人偷著來摸，防不勝防啊。」

二孬朝他吐個煙圈「我算鬧明白了，這人吶規規矩矩是過一輩子，舞舞查查的也是過一輩子，何必為了那些不必要的煩惱拘束自己呢？」

「怎麼沒想過，可是一直沒遇著嗎不是。」

毛子從二孬手裡借來幾萬塊錢，跑到隔壁市買了幾台切絲機什麼玩意的，因為隔壁市有個煙廠，圍繞著煙廠十里八鄉的都是做假煙的，工藝上沒得說，畢竟這是個看錢的時代，隨便花點錢，煙廠的師傅不介意把配方貢獻出來，反正損害的不是自己的利益。

古和_圖_書詩惠大大咧咧的抱著懷裡吃奶的孩子眉飛色舞的跟牛媽說悄悄話，毛子在一旁不住的勸酒，轉移小販的注意力，生怕自己媳婦吃虧。

中午二孬媽果然把小販爸媽也叫了過來，大家一起吃飯，在飯桌上二孬媽仗著人多，又批判了一通二孬，而小販媽則向旁邊的古詩惠請教怎麼才能讓自己快速抱上孫子的技巧。

坐在床上的李月兒哼了一聲晃了下身子，嘴撅的能掛個盛滿水的桶，小販趕緊過去安慰「別生氣了，給哥說說誰惹你生氣了，哥幫你出氣！」

小販呸了一口「你這要求還不高？你不知道那些網紅都是p的，有的甚至恨不得把屁|眼也p成雙眼皮，就是讓人看著好看的，卸了妝都他媽能嚇死鬼。」

「要求也不高，能找個網紅那樣的就行。」

李月兒不說話，用嘴呶了呶床頭柜上放的一包拆開的麵包，小販立馬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哎呀，我當是什麼呢，不就是那個來了嗎，至於嗎？」

二孬低著腦袋挨訓，這次住院確實是自己丟人了，猛然間感覺有人來了，一看是小販，就跟htｔｐs://m•ｈｅtｕｂｏok.ｃom.cｏｍ看見了救星似的「媽，先別罵我了，你去做幾個菜，大寶來了。」

二孬媽也看見小販了「咦，大寶你咋來了，快坐快坐，我這給你們炒菜去。」

「怎麼不至於，咱倆結婚都三年了，我一直沒給你生個一兒半女的，現在滿長安都說我是不會下蛋的雞，嗚嗚……」

小販「女俠，不要啊。」

「得，算我沒說，你能說這話說明你腰包鼓，當年你在網吧揀煙屁股時間你咋不這樣說，算了，咱不說這個了，你真沒想過找個能過日子的安穩下來？」

「好傢夥，你天天到浴室能遇上好姑娘嗎，給我說說你想要什麼樣的？」

「別瞎說，啥絕後不絕後的，倆人過多舒服，不用換尿片什麼的，多輕鬆，生孩子有什麼好的，天天鬧不除了下雨天沒事能打著玩之外沒啥用，萬一培養不好還光會坑爹，多愁人。」

到了毛子家，二孬媽正訓二孬呢「看看你，有倆騷錢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現在住院了，舒服了吧，怎麼沒死外面呢，死了才好，我也不用操心了。」

小販一愣「怎麼了這是？」和-圖-書

小販品了品「不錯，不比市面上的白塔差，就這麼著吧，成本多少？」

現在毛子把自己的小作坊選在牛尾巴山的尾巴上，這裏以前有個黑窯洞，因為塌方死了人，而且煤質不好被封了，巷道還剩點，毛子也是被錢逼瘋了，敲開封口，整理出來三五十米的空間，把自己的傢伙什放進去，扯根電線就開幹了。

毛子激動的拉著小販的手「大寶，太謝謝了」能不高興嗎，以他現在的產量，如果每盒加一塊錢，一天也有個一兩千的收入呢，一年下來小百十萬了。

李月兒錘了小販一下「瞎說什麼呢，不行，你不找小的，我就不讓你上床了。」

二孬媽瞪了小販一眼「回啥家，你嬸管不起你一頓飯還是怎麼滴，一會讓你叔把你爸媽也叫過來，一起吃！」

尼瑪，好好的兩個李晨，也不知道被誰家的野孩子摸的金光閃閃的，牛角尖上的也就算了，可是那倆牛蛋在太陽的照射下，五十里開外都能一眼看見是幾個意思，叫來管家找點黑漆給補上。

多了個掙錢法子的小販已經忘卻了老媽的叨嘮，哼著小調進了屋「娘和圖書子我回來啦……」

李月兒拉住小販「誰說的還能讓你知道啊，算了，要不大寶，你還是再找個小的吧，牛家不能絕了后啊。」

在山洞里，小販跟毛子靠著洞壁試抽剛下線的捲煙，毛子問「怎麼樣？」

小販擺擺手「就這樣挺好，銷路我來處理，你隔段時間給我送到地方就行，我每盒給你加一塊錢。」

「哼！」

「嗖」從屋裡飛出個枕頭「沒用的傢伙，回來幹什麼？」

小販無語了，封建迷信害死人吶「那算了，誰愛摸讓他摸去吧，哎，對了，不能白摸，你掛個牌在牛角上，以後摸一次九十九文錢，不給錢偷著摸的不靈！」

吃完飯，小販實在受不了老媽的聲波攻擊，借口有事開著小麵包跑了，回到牛府，小販站在門前仰頭嘆息，這世道變了啊，牛爺也有人欺負「誰他媽把我門口銅牛的蛋蛋摸那麼光滑？」

「你就嘚瑟吧，哪天染上病有你哭的。」

小販怒了「誰說的，我滅了他。」

說完不理小販自己去廚房忙活去了，小販只好在毛子的強求下坐下來跟二孬聊天「聽說你住院了，怎麼準備換口味玩護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