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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之貼身高手

作者:寂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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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4章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第1534章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把手機還給對方后,冷軒說道:「帶路吧。」對方點了點頭,然後把他領進了一輛賓士車中。車子在路上行駛了半個小時左右,來到了郊區外的一棟兩層小樓前。下了車,冷軒徑直走了進去。來到客廳,只見沙發上端坐了一名老者。此刻,那老者正在閉目假寐,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他緩緩睜開雙眼,吐出一句:「來啦?」
半個小時過後,段岳和其他修真者們陸陸續續的返回到了莊園中。喬元皺眉道:「冷軒人呢?」段岳搖頭道:「沒找到。」喬元不滿的訓斥道:「你們都幹什麼吃的?這麼多人居然空手而歸。」段岳沉聲道:「這裡是世俗,我們處處都要小心,又不可以放開手腳去找。」喬元拂袖道:「傳令下去,把冷軒的罪行公諸于眾,我要讓他變成過街老鼠,看他能夠躲到哪裡去。」段岳提議道:「喬長老,我們要不要把冷軒身邊的人也抓起來?有他們在我們手裡,不怕冷軒不來自首。」站在旁邊的駱銘東聞言,眉頭一皺,冷聲道:「枉你還自命修真正道,這種卑鄙的手段你也想得出來?」
水明華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具屍體,皺眉道:「你真的出手殺了他?」
此刻,在狂虎獸的威勢鎮壓下,半空中的那些修真者們頓時安分了許多,沒有人在敢胡亂叫囂了。
水明華輕笑道:「我當然是勸他先投降,然後再把事情查清楚。哪知道他非但不聽我的勸說,還打傷我逃走了,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此時,凌天從陽台一躍而下,落到冷軒的身邊,低聲道:「小子,你準備怎麼應付這些傢伙?」冷軒微微一笑道:「我相信總會有個說理的地方。」凌天皺眉道:「那些傢伙根本就不講道理,你要跟他們去了,純粹是死路一條。與其如此,還不如拼一拼。」
水明華頷首道:「眼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狂虎獸應道:「你做的對,其實我也有此意。」駱銘東輕嘆道:「說實話,我到現在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冷軒為什麼會跟崇明派的弟子扯上關係?」
見冷軒面對眾人的攻擊竟然在哪兒發愣,凌天和狂虎獸以及魏華三人無不臉色大變,三人不約而同的喊了一聲小心,便準備前去營救,然而就在這時,只聽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從天際傳來:「都給我住手!」眾人聞聲,頓時動作一緩,一個個轉頭望去。只見齊天派的駱銘東跟水家的水明華帶領幾名弟子破空而來。
段岳怒火滔天道:「少廢話,趕緊把冷軒交出來,你們要是再包庇他的話,那就連你們也一起滅了。」狂虎獸面色一冷,渾身氣勢猛然迸發而出,向對方席捲而去。他輕蔑道:「滅了我們?你試試!」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狂猛氣勢,段岳的臉色頓時一變,身為元嬰大圓滿修為的他,根本抵禦不了那股強大氣勢的侵襲。這時,只見喬元和-圖-書身形一動,攔在段岳的身前,然後袖袍一揮,輕鬆的化解了狂虎獸所散發出的氣勢。雖然如此,但他的面色也有些難看。這次前來的眾人中,只有他的修為達到了出竅後期。原本他還覺得宮主派他前來主持此事有些大材小用,但現在他才明白,宮主是有先見之明的,想來他早已預料到冷軒身邊會有如此能人。
待瞧清楚了對方來頭之後,喬元的臉色微微一沉,但聽他大聲道:「駱門主,你要幹什麼?」駱銘東負手而立,昂首道:「喬長老,我倒要問問你,你帶領一大批人馬前來圍攻冷軒,意欲為何?」喬元哼聲道:「這還需要問嗎?冷軒他仗勢欺人,殘殺修真同道,其罪當誅。今日來此,不過是要給崇明派討回一個公道。」水明華淡然道:「公道?你們這麼多人欺負冷軒一個人就叫做公道?哼,依我看,仗勢欺人才對吧。」駱銘東接過話道:「你說冷軒殘殺修真同道,可有證據?」喬元說道:「崇明派就是受害人,他們有弟子親眼為證。」
冷軒搖頭道:「我出手有分寸,絕不致傷人性命。可是,他卻莫名其妙的死了,關於這一點,我也感到很困惑。」水明華沉聲道:「這麼說來,應該是有人想要故意陷害你。現在你準備怎麼做?」冷軒攤了攤手道:「還能怎麼樣?他們人多勢眾,動起手來我肯定吃虧,只有先跟他們走,然後把這件事情查清楚。」
伴隨他的話音落下,立刻有兩名凌雲宮弟子催動身形,沖向了冷軒。魏華和狂虎獸見狀,立刻閃動身形,準備前去阻攔。冷軒見狀,伸手制止道:「兩位前輩,你們都退後,這件事情交給我自己解決。」頓了頓,他轉頭向凌天道:「老爺子,你也退開吧。」凌天見冷軒目光堅決,知道他意已決,嘆了口氣,轉身退到了後面。
魏華聞言,當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眾人聽完之後,頓時恍然。魏華接道:「雖然我們知道是被人設計了,可是苦於沒有證據,所以剛才沒有說出來。」水明華頷首道:「的確,如果不是我相信冷軒,也不會聽信你的一面之詞。按你剛才所說,要證明冷軒是無辜的,就必須儘快找到鍾玲玉。」狂虎獸點頭道:「不錯,假設她真是這一切的策劃者,那麼,只要找到她,一切都將迎刃而解。不過問題就在於,我們不知道她佔據了誰的肉身,因此很難查出她的下落。」
水明華面色微沉,他思忖了片刻,然後開口道:「先讓我跟他說兩句話。」言罷,他身形一動,落到了冷軒的近前。冷軒聳肩道:「水前輩,你們不該來的。」水明華輕嘆道:「我們接到消息后,立刻趕了過來,誰知道還是晚了一步。冷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冷軒苦笑道:「說來話長,總之,我是被冤枉的。但是,以目前的情勢來說,恐怕和-圖-書沒有人會相信我說的話。」
冷軒應道:「龍頭,你把我叫到這裏來幹什麼?」龍頭目帶責怪的掃了他一眼,不悅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如果不是凌老頭告訴我,我還被蒙在鼓裡。」冷軒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是怕你擔心。」龍頭擺了擺手道:「行了,別說那麼多了。我找你來,是要告訴你,從昨晚開始,我發現有人在京城四處搜查你的蹤跡。無論是機場,還是京城的各個出入口,都布滿了對方的眼線。」
他的招式看似兇猛,其實只用了兩成的勁力,這點程度的攻擊對水明華來說,並不會造成傷害。只見水明華配合的噴射出一口鮮血,身體也隨之倒飛了出去。趁此時機,冷軒身形一轉,迅速向後方疾馳而去。喬元見冷軒要逃,頓時面色一變,連忙道:「快追,千萬別讓他給逃了。」
頓時,只見那名男子仰頭噴射出一口鮮血,身體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看著他怒目圓睜,面色慘白的樣子,喬元叱罵道:「冷軒,你竟敢當著我們的面殘殺同道,單單這一條,就足夠判你死罪了。各位修真同道,大家一起上,全力格殺冷軒。」頓了頓,他又接了一句:「若有誰敢阻攔,一併殺之。」
喬元擺擺手道:「駱門主說得對,我們是修真正道,自然不屑於用這種手段。記住,我們的目標只有冷軒。」頓了頓,他轉口道:「不過,如果有人包庇冷軒的話,那就一同論罪,無論他是什麼身份。」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特地從駱銘東跟水明華的臉上掃過。駱銘東兩人何嘗不知道他眼神中所蘊含的含義,皆是冷冷一笑,沒有做聲。沒過多久,喬元就帶領眾人走了,碩大的莊園也隨之恢復了安寧。凌天,魏華,還有駱銘東幾人紛紛在客廳的沙發上落座,只聽狂虎獸問道:「剛才你勸他逃走了?」
面對那兩名來襲的凌雲宮弟子,冷軒嘴角挑起一絲嘲弄,腳尖在地面輕點,隨即迎向了對方。當三人相觸的瞬間,眾人也沒見到冷軒如何出手,就聽到兩陣「砰砰」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只見那兩名凌雲宮弟子從半空中摔落到了地上,雙手捂胸,口中哀嚎不止。喬元面色一沉,正準備繼續下令,卻見人群中突然衝出一名男子,手持寶劍朝冷軒攻去。冷軒屈指在劍尖上輕輕一觸,將劍身彈開,隨即猛然出掌,擊在了對方的胸膛上。
水明華輕哼道:「你想的太天真了。崇明派的那些傢伙恨不得把你給生吃了,更何況凌雲宮也站在他們那一邊。你要是跟他們走,只怕是九死無生。冷軒,以我之見,你還是趕緊逃吧。」冷軒微微一怔,皺眉道:「我要是逃了,豈不坐實了我的罪行?」水明華搖頭嘆道:「凌雲宮是什麼勢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落到他們手裡,只有死路一條。與其如此,你還不如逃走,說和-圖-書不定有一線生機。到時候,只要你找到了證據,就可以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冷軒聞言,頓時陷入了沉思當中。其實,他剛才就在擔憂這一點,如果凌雲宮不給他辯駁的機會,那麼他即使跟對方走,也不會有好結果。他抬起頭,環視了對方一眼,低聲道:「要是我逃走了,他們找我身邊的人下手,那怎麼辦?」
水明華擺手道:「放心吧,修真正道雖然處事糊塗,但還沒那麼齷齪。再說,有我們在,不會讓他們隨便動手的。」冷軒頷首道:「好,既然如此,那我聽你的。」水明華交代道:「你要記住,一旦你開始進行逃亡,那我們就無法給予你幫助了,否則的話,我們會被修真正道當做你的同謀,成為眾矢之的。當然,除非你找到了證據。明白我的話嗎?」冷軒緩緩點了點頭。這時,後方的喬元不耐煩的催促道:「你們到底說完了沒有?」水明華擺了擺手,低聲道:「冷軒,接下來的路會很艱難,你一定要堅持下去。」話落,他長長呼了口氣,然後接道:「好了,動手吧。」冷軒愣了愣,隨即恍悟了過來,他點頭道:「水前輩,得罪了。」言罷,他猛地一掌拍出,狠狠地擊向水明華的胸膛。
冷軒搖頭道:「老爺子,沒用的。憑我們這些人,再怎麼拼也拼不過他們。這幾天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這件事情由我一個人來扛,你們誰都不許插手。」凌天道:「你……唉,你怎麼就不聽勸呢?」
這時,只聽喬元開口問道:「冷軒,你殘害修真同道,可認罪?」冷軒輕笑道:「人又不是我殺的,我為什麼要認罪,難道就憑你們所謂的證據?之前袁尚兄弟來找我的時候,我就跟他們說過,我冷軒行得正站得直,做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如果要我為了我沒做過的事情而認罪,那我勸你還是省省口水吧。」喬元喝斥道:「你好大的膽子,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狡辯。好,我就把抓回凌雲宮刑堂,讓你嘗嘗苦刑的滋味,看你還敢不敢狡辯。來人,給他把他捆了。」
「不錯。」狂虎獸接道:「你們說冷軒在半個月前出現在崇明派的山門附近,並劫走了崇明派的司徒燕。可是,近一個月來,冷軒都呆在家裡,沒有出過遠門,我們這裏所有人都可以作證。」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你們都是冷軒的朋友,自然為他說話。總之,他殺了我們崇明派的人,就該付出代價。否則的話,我們崇明派以後還怎麼在修真界立足。」凌天目光冷冷的凝視著那名說話的中年男子,問道:「你是崇明派什麼人?」那中年男子陰聲道:「我是崇明派副門主,段岳。」凌天冷笑道:「你說我們是冷軒的朋友,為他作證無效。可你們呢?你們作證的難道不都是崇明派的人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就是你們m.hetubook.com.com所謂的公平?可笑之極!」
喬元見己方的氣勢弱了下來,不由冷聲道:「我勸你們趕緊把冷軒交出來,如果你們不聽勸阻,繼續包庇冷軒,就是跟修真正道為敵。相信不用我多說,你們也應該知道這麼做的後果。」魏華眯眼道:「你是在威脅我們?」喬元負手道:「你可以這樣認為。」狂虎獸聞言,身形猛地衝天而起,與喬元虛空靜立在同一高度。他沉聲道:「我從不怕被人威脅,你有什麼手段儘管沖我來。」只見魏華緊隨其後,飛身落到狂虎獸的身邊,昂首道:「還有我。早就聽說凌雲宮是修真界第一大派,我很想見識下你們的本事。」喬元緩緩點頭道:「好,既然如此,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待到那四名紫衣青年怒氣沖沖地把話說完,只見喬元從懷裡取出一封信來,冷笑著道:「這封手信,是袁平兄弟在前去找冷軒報仇時留給門中弟子的,在這封手信當中,清楚的描述了冷軒的惡行。」魏華眉頭輕挑,嗤笑道:「單憑一封書信和幾個崇明派弟子的話,就認定冷軒有罪,是不是太草率了?」
駱銘東嗤笑道:「既然崇明派是受害的一方,那他們就沒資格作證,除非你有其他的直接證據可以證明。否則的話,我可以說崇明派誣陷冷軒。」這時,崇明派的段岳冷笑道:「駱門主,先不說冷軒殘殺我崇明派的弟子,單說剛才,冷軒在眾目睽睽之下,就擊殺了一名修真同道。大家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難道你還要庇護他嗎?」聽到這話,駱銘東跟水明華的面色齊齊一變,他們顯然沒料到還有這樣的事情。兩人目光複雜的看著不遠處的冷軒,眼神帶著詢問。冷軒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滿是無奈的苦笑。水明華回了回神,說道:「這其中恐怕有誤會,以我對冷軒的了解,他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段岳冷聲道:「他是你水家的朋友,你自然幫他說話。」喬元擺手道:「夠了。冷軒的罪行已經瞭然,不必再多言了。駱門主,水長老,我勸你們別插手,否則的話,休怪我凌雲宮不給你們齊天派跟水家面子。」
過了許久,冷軒的口袋裡突然傳來一陣手機鈴聲。他取出手機,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暗自苦笑了一聲。電話是洛水兮打來的,她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顯然是知道了他的事情。他輕嘆了一口氣,然後掛掉電話,並把手機卡取出來,扔到了垃圾桶內。從他決定逃亡的那一刻開始,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在沒有恢復清白之前,他不可以跟任何人聯繫,即使是身邊的朋友也不行。這樣做,一來是避免被人追蹤到他的下落。二來,是為了不連累到其他人。收好手機,他端起那杯已經冷卻的咖啡,一飲而盡,然後起身走出了包廂。
站在冷冷清清的馬路上,冷軒拍了拍額頭,一時間也不知何去何從。雖然他知道自m•hetubook.com•com己要做什麼,但是,卻不知從何下手。思忖了片刻后,他舉步向不遠處的一家酒店走去。第二天上午,冷軒退房出了酒店。經過一晚的思索后,他終於有了頭緒。鍾玲玉之前在崇明派出現過,他準備以崇明派為中心,向周圍進行搜查。雖說這種方法既費時又難有效果,但就目前來說,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剛剛從酒店出來,冷軒正準備叫計程車。突然,只見兩名西裝男子迎面走了過來,攔在他的身前。冷軒微微皺了皺眉頭,看著那兩名西裝男子,沉聲道:「兩位找我有事?」其中一名西裝男子取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遞到了冷軒的面前。冷軒接過手機,放在耳邊,喂了一聲。頓時,只聽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跟他們走。」
此時此刻,在京城中,一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廳內,冷軒正獨自坐在包間里,在他的面前,還擺放了一杯咖啡。咖啡早已變涼了,而冷軒獃獃的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似乎是在沉思什麼。
冷軒略一思索,心中立刻恍然,他說道:「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修真界的那些勢力在利用世俗的實力搜尋我。」龍頭點頭道:「不錯。雖然對方安排了眼線,但是你也不用擔心,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一個小時后,會有一架軍用運輸機從軍事機場起飛,到時候隨便你想去哪裡都行。」冷軒頷首道:「龍頭,麻煩你了。對了,你知道崇明派在什麼地方嗎?」
聽完他的話,數十名修真者立刻催動身形向冷軒疾馳而去。冷軒凝視著那名死去的男子,愣愣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對襲來的修真者們也恍若未見。他不明白,剛才他出手的時候只動用了三分勁力,頂多擊傷對手,絕不能取他的性命。可是,事實卻擺在眼前,這讓他不得不相信。
「你……」喬元滿臉漲紅,雖然明知水明華在糊弄他,可是他又找不到話來反駁。畢竟,別人受傷是事實。他冷冷的哼了一聲道:「你給我記著。」
駱銘東搖頭道:「單憑冷軒一個人,要洗脫自己的冤屈很難,不知各位有什麼好建議沒有?」眾人聞言,不由面面相視,誰也沒有接話。
就在眾人劍拔弩張的時候,只聽一個淡然的聲音傳了過來:「魏前輩,狂虎前輩,你們都退下吧,此事交給我來處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冷軒緩步從屋內走了出來,直視著半空中的眾多修真者,神色波瀾不驚。段岳咬牙道:「冷軒,你這惡賊,你終於肯出來了。」對於他的話,冷軒恍若未聞,神色十分淡然。
段岳應了一聲,立馬帶領眾人緊追了過去。待到他們走後,喬元怒氣沖沖的走到水明華的面前,憤然道:「是不是你慫恿他逃走的?」水明華抹了抹唇角的血跡,悠悠然道:「喬長老,你這什麼話?你那隻耳朵聽到我慫恿他逃跑了?」喬元冷聲道:「那你剛才跟他都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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