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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後保證不和外人喝醉了。」權寶兒乖巧地認錯，像一隻局促的小貓。

上飛機之前，遇到朱雪梨那個蛇精病，正撩撥得鬱悶呢。誰知到了洛杉磯又見了這麼一茬招惹他的賤人。

「三年前，認識你那天。」

「明年我要開機魔獸電影，那個片子都是額外加臉部特效的，看不出演員本來容貌，我再給你點機會體驗一下，美國這邊也就算過足了癮了。

兩人盤算了一番，今年寶兒在歐美市場的所有唱片總銷量，估計能有五六百萬張。

權寶兒就在一片夢幻中，過了她23周歲的生日。

……

顧莫傑心裏卻總算鬆了口氣：幸好，寶兒是無辜的。從兩人對話來看，寶兒根本沒有意識到請一個女性朋友喝酒喝醉，會有什麼下場，所以才中招了。

權寶兒慌亂地攀住顧莫傑的胳膊，死命地往下拽，才沒出人命——顧莫傑這一次使得勁兒，可比上次在比弗利山莊酒店拎具妍瓊的時候還狠。

顧莫傑反過來安慰了寶兒兩句。

「那就這樣吧，我們兩清了。」

沒有蛋糕的生日，真好。

雖然寶兒也被人摸摸么么佔了便宜，不過看在對面是個女人，顧莫傑作為一個非常傳統的男人，好歹還能邁過心裏的這道坎。

「你還準備在美國發展幾年？」

顧莫傑拿過寶兒的叉子，順口關心了一句：「對了，你的那些唱片最近怎麼樣？」

權寶兒被這句話問得目瞪口呆。

「《ONLY-ONE》反響本來就很好，和傑克遜合作之後，美國這邊主流媒體對我的風格接受度高了不少，今年估計能有300多萬張銷量。

顧莫傑為了給寶兒一個驚喜，通過卡森博格和他當年的老下屬打招呼，出了一筆不菲的包場費，包下了其中的新奧爾良廣場主題園區，為期一天。

睡眠不足的寶兒，就這樣迷迷糊糊睡著在顧莫傑懷裡。當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她已經回到自己的別墅卧室了。

寶兒重新披上去的風衣，沒有任何抵抗力，被顧莫傑泄憤地撕成碎片，乾淨利落。

全世界最大的迪斯尼樂園，就在洛杉磯，也就是迪斯尼公司總部所在地。

「嗯哼……」

權寶兒有些語無倫次：「阿傑，我……我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和-圖-書，諾蘭導演罵我演技差，只會撲克臉。我逼急了，這幾天就和佩姬一直討論、揣摩劇情。今天她說陪我一起過生日，順便談演技；我心裏苦，又沒人陪，就答應了……我也沒想到會這樣的，你生氣就打我吧。我們真沒做到……沒做到那一步。」

「我不講究吃。好了，先去刷牙，不刷不許吃。」顧莫傑愛撫地摸摸寶兒的頭髮，拍了她一下，讓她先去洗漱。

「做成這樣，你怎麼吃。」權寶兒稍微說了幾個字，就覺得被戳中了淚點，幸福得泣不成聲。

「這是我這輩子第二幸福的生日。」

個中細節，不足為外人道。

歷史上，2014年2月艾倫佩姬出櫃時，公布的那個女友薩曼莎，足足有1米8的個子，而佩姬只有1米55，所以完全扮演的是個小受。而如今的佩姬才22歲，還沒認識她未來的女友呢。

「放心，我搞得定。」

「奶油芝士焗千層面，我花了好幾個晚上的休息時間，提前練習的。就當生日蛋糕了。」

「今天在這裏看到的一切，你就當沒看到，發生的一切，你也當沒發生。否則，你會承擔很嚴重的後果的。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有把握告你誹謗罪。如果你敢在網上亂分享一些不負責任的話，我有把握讓你從谷歌到FACEBOOK都搜不到相關結果，而且會有很凄慘的下場，你可以試試。」

「阿傑……沒想到你會萬里迢迢趕來給我慶生，我真的好開心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相信我么？我誓死不會背叛你的……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顧莫傑正想等艾倫佩姬喘勻了氣，再好好質問她。

撂下狠話之後，費莉蘿從抽屜里拿了兩條OK綳，丟給艾倫佩姬。

……

他一鬆手，艾倫佩姬像一灘爛泥樣頹然倒在牆角，胸口猛烈的起伏，似乎要把肺裏面被壓榨出來的空氣狠狠吸回去。面色紫漲，顯然是剛才缺氧太狠了。

「好了，我都知道的。我沒通知你，只是想給你個驚喜。我知道，傑克遜死後，你心裏一直多多少少有點疙瘩。嘴上說沒事兒了，還埋在心裏。」

權寶兒怕出人命，又怕顧莫傑想多了。局促之間，才想起兩人都還光著身子，趕緊抄過兩件寬敞m.hetubook.com.com的風衣，自己披一件，另外一件丟在艾倫佩姬身上。

還能在美國混一年半么？

「我都聽你的。」

問題是，權寶兒當時根本沒想到她的回答代表了什麼含義！

好像艾倫佩姬確實問過她這個問題……

如果真能用心去學習，去體驗，去嘗試和努力，一年半的時間，應該也足夠完成那些還未嘗試過的夢想了吧。

顧莫傑板著臉，拉著權寶兒離開了主卧。出門前，交代了一句：「費姐，這兒交給你處置，搞定她。我就一個要求：今天在這裏發生的事情，保證她閉嘴。」

三進三出，不亦樂乎；前後逢源，無所不至。

「近期不許出人命，將來如果有風險，你覺得怎麼安全就怎麼處置。」

此刻和寶兒略微把話說開了，他也就沒耐性再廢話什麼前戲。

那裡有法式街景的西部夢幻小鎮，也有火紅綻放的鬥牛探戈熱情，甚至有一艘1：1的加勒比時代海盜船。

費莉蘿自嘲地聳聳肩，然後先一把扯掉艾倫佩姬的風衣，拿一個第三方的手機拍了一堆照。然後把衣服蓋回去，又上了一堆最奸詐的律師們才能理解的措施。

那種眼神，叫做「異性戀必須死」。

這就是百億美元富豪親手做的料理么？

……

次卧里，權寶兒恍惚垂淚地陪著顧莫傑，心中被沉重的負罪感壓著，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權寶兒喜歡吃甜品和辣菜，不喜歡鹹味和肉類飽和脂肪，所以傑克遜死後那些天，她一個人賭氣的時候，才會自己做奶油辣椒意麵那種奇葩。

「快點吃，吃完了，今天我陪你去迪斯尼玩一整天。明天我就要和工業光魔那些客戶談生意了。」

2011年，就退出江湖，少拋頭露面些吧。

從午夜之前，一直做到11月5號黎明。

顧莫傑雙目盡赤地緩了一會兒，似乎這才注意到『艾倫佩姬畢竟是個女人，也沒能耐綠他』這個生理事實，暫且鬆了手。

「《盜夢空間》，回去後記得好好收尾，但是，不許再來權小姐這裏。」

一切都是這個艾倫佩姬的錯！都怪這個人渣藏得太深了！

她沒想到四個月後，顧莫傑還記得。

千層焗面的最頂層，蓋澆料是紅柚和芒果的果肉，夾雜著煉乳；還有彈嫩的甜辣蝦和和_圖_書鮭卷，是用鳳尾蝦和阿拉斯加鮭做的。

「過去的，就都過去了。以後多長個心，誰叫你這麼帥，以後跟妹子在一起也要小心！從今天起，我給你定個規矩：除了和我一起喝酒以外，其他時候，不管和誰喝，不管男女，都不能喝醉。」

顧莫傑已經起了個大早，去環球影城視察，了解工業光魔的各個大客戶態度動向。

顧莫傑能設身處地想到這一步，寶兒已經覺得很滿足、很幸福了。

權寶兒被費莉蘿用熱毛巾弄醒后，就看到艾倫佩姬被顧莫傑一隻手叉著脖子頂在牆上。艾倫佩姬比權寶兒還矮一兩公分，被高大的顧莫傑叉著，雙腳離地只能靠脖子支撐體重，眼珠子瞪得都跟離了水的死魚差不多了。

此刻，卻是曲意逢迎，柔情蜜意到了極致。連御女無數的顧莫傑，都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耳目一新之感。

顧莫傑這兩天本來就憋了一股邪火。

相與枕藉乎帳中，不知東方之既白。

沒想到，卻被艾倫佩姬搶先開口質問：「寶兒姐，這男人是誰？他竟敢私闖民宅？你不是說你從來沒有男朋友的么？」

顧莫傑算了算數量，問：「那你應該超過去年的新人王凱蒂佩里了吧？」

「沒……沒事。」寶兒深深地抽了一口涼氣，心中的愧疚感，讓她不願意示弱，「只要你舒服，什麼姿勢都好……」

入夜時分，坐在只有兩個人的海盜船甲板上，輕吟淺唱著《メリクリ》看星星。

「這有什麼問題，你現在都是SM的大股東了，這些經營決策還用我支持你么。」

這還沒算日韓國內的跟風。

「那……我想在退役之前，明年聖誕演唱會，去麥迪遜廣場花園開，好么？我小時候就許過願，這輩子一定要在麥迪遜廣場花園開一次演唱會的。」

悔教夫婿覓封侯。

盜夢空間明年7月份會上映；要衝奧斯卡，就要等11年3月頒獎季。所以，我希望你在25周歲之前回去，我不想過這種幾個月才見一次的日子。」

「我……我是說過我沒有男朋友，可……可是我以為你是以……的身份問的，這……唉這都叫什麼事兒。」

連帶著我當初來美國前夜、在日本出的《BAD-DRIVE》專輯，也就是有《SWEET-IMPACT和_圖_書》那首歌的那張，也重新火起來了。很多從來不聽我歌的歐美樂迷，在新購傑克遜的懷舊唱片同時，也買了一張《BAD-DRIVE》。」

應該是驚喜，惶惑，內疚，欣慰交織在一起，讓妹子到了徹底放鬆逆來順受的境界。似乎被擺弄成各種各樣平時無法想象的姿勢，也不再那麼難以接受。

「行，這個屁股，我來擦。」費莉蘿地嘆息拖得很長，一副無奈的樣子。

當時，寶兒也是第一年進軍美國，結果和這個硬茬撞了檔期，哪怕在「新人」裏面，也無法拔得頭籌。

「第一呢？」

顧莫傑說著，把一個托盤推到寶兒的床邊。

「水果姐」凱蒂佩里是2008年出道的新人王，當年銷量大約150萬張，第二年繼續走紅，上升到了260多萬（佩里的巔峰在2011年，有420萬）。

權寶兒是在一股溫馨的甜香中醒來的，冬日的和煦陽光，從落地窗里滿滿地灑進來。

如今，靠著《ONLY-ONE》的成功，以及和傑克遜的合作帶來的機緣巧合人氣上升，寶兒總算揚眉吐氣了一下——畢竟，光是傑克遜死一死，就導致傑克遜的全部精品曲目合輯在美國市場多賣了300萬套、全球多賣了1000多萬套。這些懷舊人裏面，有那麼幾成不差錢的，順手買一張《BAD-DRIVE》對比「批判」一下，都夠寶兒賺得盆滿缽滿了。

嗯，應該就是上個月拍悉尼室內戲那段時問過……

權寶兒是個能夠寫出《GIRLS-ON-TOP》的元氣娘，跟了顧莫傑將近兩年，雖然琴瑟和諧，在那事兒上終究是太追求主動權了。

「你能捨得，我有什麼不好的。肯定會讓你有始有終的。」

他關心的當然不是唱片賺了多少錢，而是情懷。

艾倫佩姬目光空洞地冷笑了一聲，輕蔑地看看顧莫傑，又看看權寶兒，啐了一口血沫：「哼，你個敢做不敢當的。虧我還以為你是多帥氣、有擔當的女人呢，原來也是一個臣服在臭男人身下的俗人！」

只熟睡了四五個小時，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憔悴。

寶兒歉然一笑：「也是哦……好吧，可能我太久沒行使股東投票權了。」

寶兒思忖了半晌，用商量的語氣和顧莫傑懇求：「我當初是01年htｔｐs://m•hetｕｂoｏｋ•com.cｏm5月30號，在日本出第一張專輯的，等2011年5月30號，我想回東京開十周年演唱會，然後就宣布退役，你看好不好？」

她徹底凌亂了，抱著頭嚶嚶痛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層起酥油麵皮，一層通心粉，中間用芝士隔開。知道你口味奇葩，所以是甜辣的。用去籽辣椒絲和炸蔥做的辣油調味。」

「你希望我回去么？」寶兒楚楚可憐地看著顧莫傑，微微咬著嘴唇。如果顧莫傑要求，她應該也會答應吧。

「當時就這麼覺得的？」

這麼帥的妹子和佩姬搭了三個月對手戲……下場就是這樣，淪陷了。

收拾了一番，喝了一大杯水，寶兒坐在顧莫傑懷裡，和小貓一樣卷著千層面吃。

「怎麼，怕疼？」

在女歌手裡面，這個成績雖然還沒法和第一梯隊的艾薇兒、GAGA、斯威夫特三巨頭拼銷量，但是超過了「水果姐」等一票准一流女星，寶兒也已經滿足了。

權寶兒突然覺得艾倫佩姬的目光好冷，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按說寶兒只比佩姬高了1公分，完全不符合佩姬擇偶的「高大威猛」標準。但架不住寶兒那罕有的帥氣、元氣——地球上，能夠完美演繹邁克爾傑克遜耍帥舞風的妹子，一隻手都數的完。

男人已經不見了。

「……後來回味，才覺得的。」

艾倫佩姬稍稍處理了一下軟組織挫傷，然後就被顧莫傑的保鏢監護著秘密押送走了。

這已經是她在音樂領域，一輩子可以達到的最高峰了吧。顧莫傑提前幫她完成了，她也就可以無憾地隱退了。

寶兒和顧莫傑的關係當然不能見光，所以她當然會對外說自己「從來沒有過」男朋友。

冤孽啊。

這些都是適合做海鮮蔬果沙拉的材料，沒有飽和動物脂肪的油膩，又稍微有點葷菜的香甜，可以搭配沙拉醬或者煉乳調味。在中餐的飲食習慣看來，這種搭配著實有夠奇葩，但是在西餐甚至泰國菜、美式中餐裏面，就容易接受多了。

顧莫傑再次仗著「反正爺飛機上剛剛睡了12個小時」的體力優勢，把本就疲累不堪的權寶兒折騰到昏死過去。

聊起這個話題，寶兒更是言笑晏晏，頗為欣慰。

敢動顧莫傑的女人，那是絕對觸到了逆鱗。

「別掐了，再掐就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