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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10年開學季開始，到如今2011年3月，過去整整半年的時間里，初音智能實體店那種旁人大呼看不懂的擴張模式，如今總算是被看懂了。

「爸，貼點錢嘛，09年寒假買的機器，現在退還值400塊，再過兩個月一分都不值了，窩在手上就是電子垃圾。」

《福布斯》給出的顧莫傑個人財富，暫時算為659億美元，排名亞洲首富，世界第九。

原來是為了維持每座三線城市都有舊手機回收、現場質檢的線下渠道。

此刻，才算是真相大白。

呂爾森船廠定的那艘全球最大的私家遊艇、新天鵝城堡、費列羅巧克力工廠，每一樣隨手拿出來都是10億歐元以上的存在。這些東西林林總總加起來，起碼也有近百億歐元，那都算是隱形財富了。要不就是都寄存在顧莫傑幾個女人的名下。

最近這半年來，實體店總數從300家擴張到上千，足足又是翻了三倍，還談妥了不少現有的綜合通訊市場、數碼城找代理。這些擴張一度讓同行覺得初音智能是不是轉了性子。

他手上的歷史太多，有點創造不過來的感覺。

被山寨了的喬布斯，都有點痛恨自己太天馬行空，太直來直去，以至於不肯包裝偽裝，結果吃了虧，浪費掉了先發優勢。

直升機上，葉敏茹順手遞給顧莫傑一份紙質文件，讓他稍微愣神了一下。

初音系還有400多億美元市值的硬體部門，包括手機、智能再編程工業機器人、智能汽車以及其他智能硬體方面的布局——相比于軟體領域的「同胞」，這部分資產看著不多，但是很紮實，都是實打實的有形財產為主。

舊和-圖-書機回收計劃推出了不到一周，效果就立竿見影。這天正是一個周末，他捋了一遍報表之後，秘書葉敏茹來通知他，說是他預訂的波音787終於到貨了。

初音系總資產被估值在1700多億美元。這其中，「初音集團」層面的控股價值平均佔到70％多，大約1200～1300億美元之間。

初音系的硬體實體店，在08年的時候全國範圍內只有100家體驗店，當時那個鋪網計劃就花費了好幾億的預算。後來經過一兩年的發展，緩緩增長到300家左右，相對而言依然只能算是一個純線上品牌的實體渠道規模。

蘋果公司和聯通的那些聯合舉措，並不能抵消初音智能這一波硬體營銷創新的衝擊。各處聯通營業廳比歷史同期更加門可羅雀。

眼下這個點兒，油價還在高位，所以，全球富豪榜就是這麼生長的。

吃瓜群眾們只是看個熱鬧，圈內大佬卻是炸了鍋了。

顧莫傑果真不是一個甘於寂寞的人。

「走，去機場看看。」顧莫傑在秘書服侍下穿上風衣，直奔公司頂樓坐上了EC-135直升機，飛去蕭山國際機場。

說罷，翻開各家的排行榜粗略掃視了一番，他毫無懸念地派上了亞洲首富的位置。

就在全國人民以為今年顧總消停了，連開會的時候都不折騰了，他偏偏又從產業界的角度爆出了一個大新聞，供大家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確保初音這個詞有充分的話題性。

「……其實我已經買了，現在是欠了信用卡還不出……」

前天波音方面發了最終確認函過來，表示可以交貨，所以他也是有wｗw•ｈeｔuｂｏok•ｃoｍ•cｏm心理準備的。本來他還想提前幾天飛洛杉磯，去參加奧斯卡頒獎典禮，還是為了等新飛機特意晚了兩天。

……

他已經很久沒看這種厚重、正規的紙質文件了，除了那些簽約儀式上。互聯網公司的運作，從來都是無紙化辦公為主，就算非要有文件，一般也很簡易。

「買買買！不要錢一樣，舊手機能頂400塊，新的呢？還要多少錢？」

總算把蘋果藤訊聯通的三家聯合進攻徹底抵擋住，顧莫傑也是一陣輕鬆。

不過在操作方式上，比顧莫傑那天簡單表述的更加精妙：

也就是說，用初心1代用膩了，或者覺得性能跟不上了，現在新機價格1800的手機，1周年的，折900塊抵扣，這樣再買初心2就只需要4000塊就夠了。

「《福布斯富豪榜》？《財富》？終於出來了么。怎麼還有胡潤那條英國賣榜狗，不是說了讓你們不要接受那廝的採訪么。」

這架專機還是08年他在華盛頓的時候，遇見傅老的時候買的，花了3億美元總價。當時飛機還停留在圖紙階段，如今一晃眼都兩年半了。

注：2011年奧斯卡評獎季應該是和國內開兩會的時間衝突的。小說么，大家不必較真，所以推后了一個月。否則主角有了政治身份，就沒法分身兼顧兩處了。

2011年3月：比爾蓋茨912億美元，第一。股神巴菲特：830億，第二。墨西哥電信大亨797億，第三……顧莫傑659億，第九。中間還有甲骨文公司的老闆，三個賣石油的，外加一個歐洲的傳統產業大亨。

按照原計劃整機年初就能和-圖-書完成，不過顧莫傑額外定製改了內裝，不想用給奧黑馬的STYLE，所以多拖了兩個月，包括進行環保材料處理。

3月20號，初音集團宣布了「服務產品回收計劃」。

葉敏茹幹練地自辯：「沒接受採訪，也沒給紅包，是他自己厚著臉皮寫的。」

顧莫傑這一招商業模式上的簡單創新，確實幹凈漂亮。

在滬江，在廣市，在各個小資裝逼人群扎堆的城市，一幕幕搶購換購的風潮在幾天內就被誘發出來了。

在這個參照物之下，初音網路科技的市值被估計在700億美元左右（藤訊的1000億畢竟有30％以上是靠遊戲事業部撐起來的，初音網路科技並沒有遊戲事業部）。

不滿1周年的初心系列手機，原價50％官方回購；不滿2周年的，原價20％官方回購。

而且，3月20號這個推出的時機，也是恰到好處——一來會開完了，不怕有人在產業政策上下絆子。二來回收舊手機之後肯定涉及到一箇舊料的處理，而賣翻新機這種事情，總歸是多做少說比較好，躲過了315的央視挑事兒晚會，也免得那些拿了紅包的記者作耗。

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無數個女人。數以百萬計的敗家娘們兒，撐起了互聯網大佬們的江山。

即使初音網路科技依然是一家非上市公司。

顧莫傑就帶著剛剛正名的亞洲首富，全球第九的光環，坐上他那家原擬定作為空軍一號的波音787，飛去洛杉磯觀禮了。

顧莫傑身邊的人當然知道，這份財富表只算了顧莫傑名下的所有經營性資產，沒算其他的地產、莊園、私人島嶼、城堡，遊艇，甚至他已經送給費wｗｗ.hｅｔubｏoｋ•cｏm•coｍ莉蘿的費列羅巧克力工廠。

很顯然，這是因為藤訊燒錢比歷史同期多燒了太多，引入了太多外部資金。

而隨著「初見」的各項數據全面追平和超越QQ/微信，也導致對初音網路科技這一派系財產的低估變得不可能——按照投資評估界的行規，這種時候初音網路科技的市值是必須要高過藤訊的總市值的（藤訊的遊戲部分產業除外，因為那部分產業對應的是初音娛樂的市值。）

很明顯，這一招是為了引誘已經入坑初音系列、但一直耿耿於舊手機還沒破的人，可以痛下決心換新。

去年一年的智能硬體領域布局，讓太多財富從隱形的、不易估值的無形資產狀態，轉化成了有形資產。

……

據說，喬布斯在看完初音方面公布的企劃案之後，把蒂姆庫克叫到病床邊，吩咐遺言道：「我死之後，你就按照初音的商業模式，把咱的『手機服務租賃』表述方式改一改吧，咱不能吃這個虧。」

這個價碼和顧莫傑和費莉蘿閑聊透底的時候說的完全一樣。

「你個敗家娘們兒，早該剁了你手。」

另一個時空的歷史上，FACEBOOK公司是2012年在納斯達克上市的，扎克伯格的個人財富也正是因此直到2013年度才擠進全球富豪前10——上市之前，無形財產不好估價，所以互聯網大亨都是靠上市來沖榜的。

顧莫傑也只能苦笑著搖頭：「罷了，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如今，聽說手機壽命不滿兩周年的，可以退20％的錢，那些快滿兩年的初心1代用戶幾乎是毫不猶豫就選擇了換購。快滿1年的人沒兩年眾這麼衝動，倒也不遑多讓。和*圖*書

那時候，扎克伯格的財富也不過是600多億美元，但已然排到了全球第6名——很多人或許會好奇，為什麼顧莫傑如今比那個扎克伯格早上榜兩年、錢也差不多，排名卻往後掉了3名。

說白了，就是回收舊手機。

「也不貴啦……也就再出4000多……」

藤訊如今的總市值，也有千億美元級別了，和歷史同期相差並不是很大。只不過內部股權結構與歷史同期相比差很多——麻花藤和張志棟等創始人團隊的股權被額外稀釋了三分之一都不止，連MIH這些早期大股東也稀釋到了20％以下。

這種現象其實也不奇怪，因為2011年的地球上，最有錢的並不都是那群互聯網大亨，還有相當多的石油巨頭在佔位子。當時美國的頁岩油概念還很火，投資巨大，全球前十富豪里還有4個石油大亨。後來2013年美國人為了和俄國打克里米亞的事兒，要滅俄國猛壓全球油價，才把那些石油大亨從榜單里統統縮水出去了。

初音系的所有軟體公司估值，被《福布斯》定位在1380億美元。其他幾家演算法不同，略有差距，但最高和最低數之間的誤差，也就在100多億美元左右。

腎只有兩個。

初音智能在回收手機的時候，是不給現錢的；只是允許用戶在換購初音智能旗下其他任何硬體產品時，按照回購價抵扣。

……

「遲早被你氣死！」

大部分潛在消費者一開始也不是心疼錢，純粹是發現手機這玩意兒換代太快了，咬咬牙買了最新的手機，也裝不了多久的逼。所以裝過一次兩次之後就捨不得再每次追最新。

工業設計可以極簡，商業模式的表述，又怎麼能極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