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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屍衣4·蠱人

作者:魯班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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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推背圖 第七十六章 屍蠱術

第二卷 推背圖

第七十六章 屍蠱術

邢書記低頭柔聲加以更正:「是『英特納雄耐爾』。」
「本書記也是。」
「夫君……老邢,你不能走,」彭姑急了,「這種曠世奇緣可遇而不可求,若是錯過了,一生都將追悔莫及。」
「屍者,夷也。蠱者,蟲也。夫屍蟲者,阿呵、作子、季細,是為三屍。伏、回、白、肉、肺、胃、鬲、赤、羌是為九蟲。世人恐蠱,黃老欲除之而後快。僰人好蠱,卻不知其所以然。吾,大洛莫是也,將赴蜀地之約,自知不歸,今將屍蠱秘術以漢文鐫于石壁,以待僰族後人有緣破界傳之……」小巫嘴裏念叨著石壁上的古文,面露欣喜之色,小尾巴搖來搖去,顯得異常的興奮。
「蠢貨。」彭姑罵道。
邢書記此刻肚子里也「咕嚕嚕」的叫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揉著小腹,可這虛空山谷之中哪有食物呢?
眾蟲們閃開了通道,簇擁著他們一起朝著山谷盡頭而去。
正當他們在這兒瞎嗆嗆的時候,小巫卻是全神貫注的在仔細揣摩起屍蠱秘術了。牠本身就是從一頭普通的八眉小豬修鍊成人形紫魔的,數百年的刻苦修行對其理解石壁上的文字裨益極大,因此一下子就看進去了。
「夫君,大洛莫的狗牙看來不光是開啟結界的密匙,還可能是大洛莫的某種信物,因此這條黃伏蟲見到后便臣服於你了。」彭姑說道。
兩株裸人花上共有四個小人,邢書記和可兒試探著放入嘴裏咬了一下,結果滿口清洌甘甜,尤其是那汁液更是醇香無比,整個人精神都為之一震,彷和-圖-書彿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那『蠱人』到底是誰?」邢書記厲聲質問。
「老何啊,江湖上多少高人隱士耗盡畢生精力想要解開僰王山機關的秘密而不可得,你連生命都搭進去了,想不到竟被本書記無意中破解,實乃天意啊。不,是辯證法,只要掌握了馬克思主義的唯物辯證法,便可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其樂無窮啊,哈哈哈……」邢書記大笑三聲,開始專心瞧石壁上的文字。
「相公,那我們就去找『蠱人』,憑你的曠世才學定能說服他。」可兒高興道。
「感悟什麼?」
眾蟲紛紛探頭探腦的偷窺著,後面的蝦蟆甚至躍起來瞄了一眼,蛔蟲們更是觸景生情,黏嗒嗒的糾纏在了一起。
「噝噝噝……」黃伏蟲一聲令下,有形似巨蟾的胃蟲蹦蹦跳跳的近前,雙爪呈獻上兩株裸人花。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邢書記脖子一晃收了回來,嘴裏睿智的分析道,「也許這些蟲子就是大洛莫有意藏匿在結界虛空內的,目的是有朝一日,當僰族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候,可以傾巢而出挽救僰人的命運。」
迎面的一座大山,陡峭的山崖下有一個山洞,黃伏蟲引領著他們走了進去。洞內並不深,就如同個偌大的石廳,石壁上有摩崖石刻。
「這個幽靈好可怕啊。」可兒不明就裡的附和著。
兩人遂寬衣解帶,卿卿我我,就在這裸人花叢中嘿咻起來。
彭姑氣得破口大罵:「你這個蠢豬蠕頭蠻,老娘如果能離得開這具臭皮www•hetubook.com•com囊早就走了,誰還他媽的稀罕。」
「就是『共產主義』嘛,」邢書記一旦談起了政治,彷彿觸動了某根神經,隨即便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盪。為了對這個幽靈進行神聖的圍剿,舊歐洲的一切勢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國的激進派和德國的警察,都聯合起來了……」
黃伏蟲咧開大嘴不好意思的笑了,慢慢的扭過頭去。
「呵呵,彭姑你錯啦,」邢書記忿然道,「本書記學這些封建邪門外道的東西,豈不是貽笑大方么?我們是用科學武裝起來的無神論者,身懷解放全人類的重任,什麼『一代名巫』,本書記根本不屑一顧。」
邢書記突然詫異道:「彭姑,你不就是『下屍』么?跟這些屍蟲應該是同族吧?」
黃伏蟲點點頭,示意他吃下去。
邢書記想起何哲人在蟠龍山上曾經說過,當年大洛莫失蹤后,僰族的「屍蠱術」便也隨之失傳了。想不到他原來把這秘術刻在了結界里,然後以自己的那枚狗牙做為開啟的密匙,真可謂是機關算盡。但也正因為如此,「聰明反被聰明誤」,雖然確保了結界虛空的隱秘與安全,可一旦其死了之後,僰族遇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卻無人能夠尋找到結界密匙,反而導致明末族群的消亡。
黃伏蟲停下了腳步,伸出前足指著那些石刻發出「噝噝」的叫聲。
四下里一片死寂,眾蟲目光都望向了黃伏蟲,氣氛莊重肅穆。
「相www.hetubook.com.com公,可兒還從未在結界之中行過巫山雲雨……」可兒羞怯的低聲囁嚅道。
邢書記迷惑不解的望著牠。
「還有那些『裸人花』,可以取汁液混合辰砂書寫符籙,若是僰族人有屍蟲和符籙的相助,就不會在明末徹底的消失了。」彭姑說。
「蜀王李愔。」
「是啊,得想個法子把這個彭姑弄出去,否則連行房都要看其臉色。高興的時候不吭聲,可一旦生氣了她就喊『停停停』,真是掃興。」邢書記想想都氣憤不已。
「可兒,我們就跟牠過去看看。」邢書記昂首挺胸,大義凜然的邁步前行,他那視死如歸的情緒感染了可兒和小巫,也都跟隨在了身後。
邢書記疑惑的望向黃伏蟲,難道是想讓自己食花充饑不成?
兩個小人吃下去,可兒頓感齒頰留香,兩個臉蛋緋紅,眼光中秋波蕩漾,令人無限遐想。邢書記同樣是體內熱血賁張,激發分泌出強大的雄性荷爾蒙,胯|下昂首挺立。
可兒拽了下邢書記的衣袖,猶豫不決的望著他。
可兒與邢書記牽著手,倘佯在各種奇異的花海中,陽光暖洋洋的,空氣中彌散著迷人的香氣。
「什麼是『英特納雄耐爾』?」可兒孜孜不倦的問道。
「相公,這上面寫的是啥?」可兒不解的問。
「這倆蠢貨,是在找死呢。」彭姑嘟嘟囔囔的。
邢書記抬眼望去,見正面石壁上有許多的陰刻字,以楷書鐫刻而成,字體婉雅疏瘦秀逸,篇首刻著三個古樸虯勁的大字——「屍蠱術」。
※※※
而小巫卻在山洞hetubook.com.com中獨自專心致志的研讀著石壁上的秘術。
「嗚嗚嗚嗚……」黃伏蟲發出一連串的悲鳴,隨即匍匐向前數步,雙前足高高舉起大洛莫的狗牙,恭敬的交還給了邢書記,然後溫順的爬在他的腳下。
「想弄老娘出去可沒那麼容易,這事兒可能也只有蠱人才能做到。」彭姑頗為不屑的說。
「無可奉告。」彭姑冷冷答道。
「噝噝噝……」這時黃伏蟲轉身扭頭髮出一連串的低鳴,示意著邢書記跟牠走。
「唉,可惜這個討厭的彭姑在你的身體里,不然我們在裸人花下行一番巫山雲雨,那該多有詩情畫意啊。」可兒悵然嘆息道。
那些屍蟲們都敬畏他們,躲得遠遠的,顯得十分的溫順,甚至連目光都不敢直視。
可兒「咯咯」笑了,欽佩的說:「相公如此高才,還懂得『英雄耐克』和辯證法,自然無須學這些旁門左道了。」
黃伏蟲見邢書記等人在全神貫注的觀壁,便悄然退下。
「覺得親切,像是回到了家一樣。」彭姑幽幽說道。
「本書記是問他當今現在的身份。」
「夫君,此乃煉製『屍蟲蠱』的秘訣,世人可望而不可及。得此曠世機緣實屬不易,你可依法修習,日後必將成為一代名巫。」彭姑在耳邊激動莫名的說著。
「嗯,」邢書記聽著很是受用,不覺有些飄飄然,「彭姑,等我們出了結界就趕去京城,你領本書記去見見這位神秘的『蠱人』,與其好好的理論一番,不信他不服。」
彭姑回答的語氣竟是異常的憂傷:「三屍九蟲本是遠古生物,與蠕頭和_圖_書蠻同屬一個時代。可是數千年來,被中原道家視為萬病之源,以各種匪夷所思的藥物來屠戮我們,意圖除之而後快。當年大洛莫製作屍蠱時使用了三屍九蟲,雖然侍奉『蠱人』千年,但我們始終無法記得自己是從何而來,連大姐阿呵與二哥作子也迷茫不知。直至今日進來結界后,見到了如此眾多的屍蟲,才終於有了些許感悟。」
「相公,我們還是去看花吧。」可兒拽著邢書記的手,就往洞外走。
「相公,可兒餓了。」可兒揚起臉來。
「相公真是博學多才……」可兒由衷的讚歎道。
邢書記嘴裏「哼」了一下,揶揄道:「彭姑,你若願意學,完全可以離開本書記的身體啊,誰也沒攔著。」
「『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走,可兒,我們去看裸人花。」邢書記樂呵呵的牽著可兒的手朝洞外而去。
這一纏綿,邢書記和可兒足足嘿咻了一個多時辰,可謂是暢快淋漓,汗流浹背。
「哼,你不說難道本書記就猜不到么?」邢書記胸中豪氣干雲,擲地有聲的呵斥說,「毛主席早就講過,『混進黨里、政府里、軍隊里和各種文化界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是一批修正主義的反革命分子,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就會要奪取政權,由無產階級專政變為資產階級專政。這些人物,有的已被我們識破了,有些則還沒有被識破,有些正在受到我們重用,被培養為我們的接班人,例如赫魯曉夫那樣的人物,他們正睡在我們的身邊。』這位神秘的蠱人就隱身在黨內,藏匿在京城裡,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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