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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走丟的艦娘

作者:海底熔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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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0章 開導

第770章 開導

「不管怎麼樣。」反擊在心中組織語言,她說,「同意也好。只要你給戒指,不管翔鶴、加賀、北卡羅來納、突擊者,還有很多人,她們肯定會同意。無論因為愧疚,還是喜歡,甚至只是想推倒。只要你有決心就好了,甚至沒決心也行,只要開口就好了。拒絕也好。又不是等不起,未來還長著。而且不一定要被喜歡,喜歡著也足夠幸福了。總之你是男人,難道還要女孩子來做決定,擔當在哪裡?」
反擊失落,然後看到蘇顧走到門邊,把房門鎖上了。
「就因為是妹妹。」反擊說,「難道不應該更溫柔一點嗎?」
反擊大為驚訝:「提督不在這裏睡嗎?」
「更多是依賴吧。」反擊說,「其實更喜歡加加,是不是?」
不過說起來,即便是經過了嚴格考試進入學院的學生,不是沒有建造失敗的人,最後只能無可奈何退學。
「是啊。」反擊想了想,「姐姐說,我們又要多一個女主人了。」
「不吃醋嗎?」
「好。」反擊稍微用力了,想起一整天沒有在鎮守府看到人,後來才聽人說出去了,她問,「主人今天去川秀了吧,買了什麼嗎?」
反擊其實很想要說,不是小女僕、女僕妹,是老婆,老婆大人。然而根本開不了口,只能靦腆地笑。她又看到蘇顧趴在自己床上,心想真是一模一樣。女僕沒有一點怨言,很喜歡這份工作。但有時候忙了一整天,還是會感到很累。好不容易回到房間立刻栽倒在床上,不願意動彈了,想要休息了:「主人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但是當時我發現翔鶴,她專註地看著婚紗,還有試穿白無垢時候的表情很憧憬,大概很想真正成為新娘吧。我是覺得還不夠,但是又想回應她的感情。」蘇顧嘆氣了一聲,「拿不起,放不下,最後乾脆把決定交給她了。」
「那就拒絕好了。」反擊說,「如果覺得太刺人,就說再想想了,和*圖*書拖過去就好了。」
反擊點點頭,心想,面對小蘿莉肆無忌憚,當面對大人了,完全不行了。
「密蘇里又怎麼了?」
「沒有。」反擊搖搖頭,她倒是期待這樣的事情,畢竟那是憧憬的姐姐,「她只會教訓人。」
「虧我說了那麼多。」
「你們又知道了。」蘇顧說,「那比密蘇里早加入鎮守府的約克城呢?」
「去了婚紗店。」蘇顧想了想說,「當時翔鶴試穿了婚紗,尤其是穿了白無垢,溫柔又羞澀的樣子,感覺好漂亮,有點心動了。」
反擊道:「沒關係。」
順利過了筆試,還有面試,接下來便是建造。總而言之,誰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新人提督第一次建造,比起老鹹魚提督總是要容易一些。到後面,艦娘越多,建造越難。非洲人提督姑且不說,命就是那樣了。歐洲人提督變成大佬后,想要獲得艦娘也難。
「她可是我的初始艦。」蘇顧道。
赤城在私底下純粹就是狐狸精,列剋星敦也好不到哪裡去。然而她們在人前都是端莊的姐姐,或者說前輩,許多人仰慕的存在。威爾士親王威嚴,只要堅持一下,不擅長拒絕。俾斯麥嚴肅刻板,只要做點親密的動作,立刻變成軟貓了。只有北宅表裡如一,如果不是怕被姐姐打,不管在哪裡都敢把本子拿出來津津有味地看。
反擊道:「既然如此,那就婚呀。」
反擊頓時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她只是客串一下知心姐姐,猶豫了好一會兒:「她們比較特殊,翔鶴不一樣。反正你做決定就好了,給一個明確的答覆,不要優柔寡斷。」
「隨便?」反擊眨眨眼睛,「我沒有聽錯吧。你真這麼說呀?」
反擊語氣肯定:「約克城不行。」
「不僅瑞鶴。」反擊想了想說:「我還知道密蘇里。」
有很多人猜測,這是什麼原因。很多種猜測中,普遍讓人信服的有一個。剛好提督和艦娘https://m•hetubook•com•com有玄之又玄的聯繫,猜測提督是一張白紙,艦娘是線條。第一次使用效果最好,後面效果越來越差。所以新人更容易和鋼鐵中的歷史和記憶取得聯繫,獲得認可,同時付出自己的感情。正因為如此,大家都對初始艦擁有特別的感情。
早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反擊只是點點頭:「嗯嗯。我就知道瑞鶴肯定會成為婚艦,只是早和晚的問題罷了。」
反擊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蘇顧這句話實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無論怎麼想都沒有想到:「主人騙人吧。」
反擊反應了過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實在忍不住了:「那個,提督啊。瑞鶴問你要不要婚了她姐姐,你說隨便,翔鶴怎麼說?」
「不要。」反擊拒絕得飛快,她只是抱怨一下罷了。輕輕地敲著蘇顧的背,她突然反應過來,「所以說,姐姐有沒有說對,主人婚瑞鶴嗎?」
蘇顧回答:「什麼都沒有買。」
「怎麼可能走嘛。」
「看到你的房間亮著燈,突然想要過來。」蘇顧說,「畢竟我最乖巧的小女僕、女僕妹。」
「她什麼沒說。」蘇顧說,「只是彈了彈瑞鶴的腦門,糊弄了過去。」
「這種事情最複雜了。」反擊心想,反正自己有戒指了。
「太輕了,重一點。」蘇顧挑三揀四。
反擊道:「想一想,其實她也很為難吧,想要成為婚艦。但是知道你的心意,不願意就這麼成為婚艦了。」
「知道就好了。」起先義憤填膺,反擊不至於喋喋不休。
蘇顧有氣無力回答:「還好了。」
「你不是陪瑞鶴去挑選戒指和婚紗嗎?」反擊已經是過來人了,她的婚紗就在衣櫃中,戒指在抽屜裏面。
「我想想這麼說。其實早上剛到了川秀,瑞鶴就跑路了,只剩下我和翔鶴。」蘇顧把事情說了出來,去了哪裡,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下午我們準備回鎮守府了,然後瑞鶴https://www.hetubook.com.com問我打算給翔鶴戒指嗎?」
這個吃掉的意思,無非就是確認關係,蘇顧說,「如果我說是,反擊在意嗎?」
「可是感覺我們完全沒有感情基礎呀。」蘇顧道。
反擊道:「你的初始艦不是螢火蟲嗎?」
「當然可以了。」反擊回答。主人能夠來自己的房間,這是值得再高興不過的事情了。只是可惜,平時好難得才會過來一次。沒有辦法,婚艦太多了,想要輪到一次好難。
想要成為一個提督實在不容易,完全就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正如川秀海軍學院,每年只有那麼多一點新生。但是擁有介紹信,又或者哪個國家推薦過來的考生實在不少了。就是為了這麼個考試,必須提前準備好久。
夜已經深了,作為女僕的工作也結束了。反擊坐在床邊把用白布包起的金色長發放了下來,女僕裝也脫了,換成白色純棉睡裙。
「姐妹花。」蘇顧說,「你覺得呢?」
蘇顧回答:「你沒有聽錯。」
「作為男人要有決斷。」反擊問,「現在你決定婚翔鶴嗎?」
「我看不出來。」嘆息自己只能通過手指上有沒有戴戒指來判斷,反擊說,「但是姐姐說主人肯定已經吃掉瑞鶴了。」
「那這種情況怎麼回事?」蘇顧想了想說,「赤城就是明搶戒指,科羅拉多主動告白,所以給了她們戒指。」
反擊害羞不說話,蘇顧起身:「好了,謝謝你開導,我走了。」
「她的話,什麼時候變成婚艦,大家也不會感覺奇怪、驚訝。」反擊注視著蘇顧的後背,心想,你們兩個一起設套欺負興登堡,心有靈犀。你們兩人說話,別人都插不進嘴,只能聽。兩個人看起來沒有什麼,只需要一個小小的契機。
「不了。」蘇顧說,「我本來只是過來看看你。」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蘇顧自言自語,「喜歡一個人不需要理由嗎?」
儘管已經相處了那麼久,一直都hetubook.com.com沒有注意。實在讓人難以想象,穩重的女僕長聲望是不是在晚上和妹妹睡在一起,在睡覺前討論誰誰誰好漂亮,哪件衣服又有多好看,又或者這個是狐狸精,那個又是騷蹄子了。
蘇顧道:「不知道。」
反擊開始不自信了,心想真的有可能吧,兩姐妹當然最好了。
「你是她的妹妹嘛,所以對你高標準。」蘇顧解釋。
蘇顧道:「我都不知道,你們就知道了,你們怎麼不上天呀?」
「我沒說。」
反擊看到蘇顧獰笑,害怕中。
心想瑞鶴真是厲害,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而且真是捨得,換一個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把和提督在一起的機會讓出去吧。她好奇連忙問:「你怎麼說?」
「居然不吃醋?」蘇顧笑起來,他調侃,「反擊已經不喜歡我了嗎?」
「對了。」蘇顧說,「我是打算給瑞鶴戒指了。」
本來以為會拒絕,居然沒有。反擊往蘇顧的身邊坐近了一點,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面,輕輕地揉捏了起來。老實說,手法有點生澀。
「哪有那麼快想通。」
蘇顧道:「不覺得啊。聲望還會教訓人嗎?」
蘇顧道:「我說隨便了。」
即便是脫了女僕裝,還是小女僕。為主人服務,理所當然。反擊問:「那需要反擊幫你按摩嗎?」
「是啊。」蘇顧又想了想,其實自己真正第一個認識的艦娘是小宅,付出感情也是小宅。
蘇顧沒有回答,他只是調侃反擊:「更喜歡妹妹?你的意思,比起姐姐聲望,我更喜歡你了?」
你們真是完全沒有自覺,你們可是瑞鶴的前輩呀。如此心想著,蘇顧道:「聲望平常和你在一起,還會八卦嗎?」
蘇顧頓時無話可說,若有所思:「我知道了。」
「真是混蛋啊,居然說隨便,太過分。」反擊忍不住了,她想了想,「你的意思是,翔鶴可有可無?」
「她當然不會教訓你了,你是主人啦。」反擊小小抱怨了一下,嘟嘟嚷嚷,「她對弗萊和-圖-書徹、信賴、德意志很包容,但是對我很嚴厲。」
反擊道:「不過瑞鶴、北宅、加加,比起姐姐,主人好像更喜歡妹妹。」
吱呀的聲音陡然響起來,她往房門看過去,只見自己主人推門走了進來,於是好奇問:「主人,你怎麼來了?」
「輕一點。」蘇顧不客氣。
不想主人擔心自己的心情,反擊道:「不吃醋。」
反擊道:「不過你對螢火蟲,好像很一般。」
蘇顧道:「是啊。」
「反擊太可愛了。」
「不幫你按摩了哦。」反擊抬手輕輕拍在蘇顧的背上,說歸說罷了,她手上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來。
「你怎麼知道?」蘇顧委實有點驚訝了。他心想,那麼多婚艦予取予求。儘管在私底下對大家動手動腳,不知道收斂。但是在人前、大庭廣眾之下絕對不會那麼做,感覺相當不尊重人。當然偶爾還是會秀秀恩愛,比如說是喂飯、靠在一起,又或者是膝枕什麼的。然而瑞鶴相當在意別人的視線,自從回到鎮守府,兩人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親密的表現,和平常一樣。所以,不該被人發現呀。
有一個相當在意的問題,蘇顧問:「反擊,你剛剛說,聲望告訴你,我吃掉瑞鶴了?」
「我很喜歡列剋星敦的。」
「翔鶴喜歡你,肯定了。原來不知道,但是看過婚紗,試穿了白無垢后,肯定想要成為婚艦吧。」反擊想一想問,「她肯定也知道你的心意,暫時還不能接受她?」
「有嗎?」蘇顧不置可否,突然說:「其實我還準備婚翔鶴哦」。
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蘇顧詢問:「你不好說,要不要我幫你提一句?」
「大概吧。」
傍晚才回到鎮守府,為了翔鶴的事情,一直在糾結中,也就現在好點。蘇顧倒在反擊的床上,把頭埋進柔軟的枕頭裡面,好笑問:「不能來嗎?」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罷了。」蘇顧蹙眉,「你知道的,我最不擅長應付這一些。」
蘇顧道:「她應該知道我的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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