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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走丟的艦娘

作者:海底熔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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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0章 煙花

第970章 煙花

「沒有,我哪裡敢欺負她。」蘇顧說,「果然是姐姐,這麼偏向妹妹。」
木屐踩在地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翔鶴由蘇顧拉著手往河邊走,那裡是更好的煙花觀賞地點。
「所以說運氣不好啦。」
以前白頭鷹貝爾麥坎飛在天上俯瞰鎮守府,那還罷了。後面它遭到制裁,不管誰求情都沒有用處,只允許在鎮守府外面的天空飛,否則關禁閉關進小黑籠子裏面。
翔鶴說:「不知道和她說過多少遍了,還來這一套,這個笨蛋妹妹。」
翔鶴說:「瑞鶴?」
「翔鶴什麼時候那麼會說話了?」蘇顧說,「你撩我,你要負責。」
「是不是真的?」蘇顧又想起來,「我聽瑞鶴說過一次,翔鶴以前用箭矢把人的手掌捅穿了。」
煙火持續不斷,歡呼聲、讚歎聲、煙火爆炸聲中,真好啊,煙火的盛夏,有喜歡的人牽著自己的手,翔鶴望著蘇顧的側臉。
八點,第一發煙花「嗖」的一聲準時劃破夜空,又隨著「嘭」的一聲炸開,好像金菊綻放,然後分裂成無數小小的光點灑下,緊接著更多的煙火射向天空,照亮了夜空,火樹銀花不夜天。
找准機會,蘇顧一個突然轉頭,他沒有看到瑞鶴,發現抱著相機鬼鬼祟祟的萊比錫,帶著相機是為了拍下盛大的煙火大會,沒想到如今成為狗仔隊,兩個人對視一眼后,朝著她做了一個威脅的手勢——膽敢繼續跟著,不要怪我事後不客氣。
聞著路邊攤傳來一陣陣香味,蘇顧其實也是一個吃貨,他問:「翔鶴要吃點東西嗎?」
「好妹妹……」蘇顧說著,他突然笑起來。
「嗯。」
繼續走著,蘇顧突然停下來腳步,猛地回過頭:「翔鶴,你發現了嗎?好像有人跟著我們。」
「興登堡不要動。」
「他有點事,離開了,我們自己玩。」瑞鶴接過小宅遞來的秋刀魚,突然想,好像沒有人注意到姐姐翔鶴也不見了。
hetubook.com.com鶴說:「提督又開始了。」
蘇顧隨口說:「我聽瑞鶴說,翔鶴經常迷路,經常遇到有人糾纏不清。」
「歷史還是有點講究的。」蘇顧說,「作為受害擔當,有不是倒霉蛋,好運的翔鶴嗎?」
當蘇顧帶著翔鶴回來,只見小攤前面站著一對情侶,因為小攤老闆拿著扇子扇火,煙由此飄過來,捂著口鼻躲開,不見少女留著俏麗短髮,穿著點綴了許多花朵的青色浴衣,還有吵吵鬧鬧不停的小蘿莉。
蘇顧說:「還有誰,萊比錫。」
蘇顧是發現了萊比錫,他不知道的還有許多……
「對,高大帥氣又溫柔,天下第一的提督。」蘇顧一本正經點頭。
「真的……」
翔鶴說:「提督不是糟糕提督。」
脖子上面掛著白毛巾的老闆收了錢,把一條條炭烤秋刀魚遞給一眾小蘿莉,其中小宅一個人拿了三條秋刀魚,她走到瑞鶴的身邊,把一根秋刀魚遞上去,問:「瑞鶴姐姐,提督呢?」
翔鶴說:「我不信,提督就是。」
很早以前,約好一起去挑選婚紗,一句「我有事走了,你們看著辦吧」一陣小跑消失在轉角,把自己留給提督,那是第一次,往後類似的事情時有發生,讓人感到頭痛又無奈。
「其實這一次煙火大會,瑞鶴早就找到我……」蘇顧說,「嗯,翔鶴你知道她為了你,願意付出什麼代價嗎?」
「那裡,她們在那裡吃迴轉壽司。」蘇顧指向路邊的小店,赤城坐在櫃檯邊,壽司一個接著一個,加賀的手邊放著幾瓶清酒。
蘇顧謙虛:「遇到我這麼一個糟糕提督,倒霉才是。」
「不要又走丟了。」蘇顧再一次,朝著翔鶴伸出手。
河邊,兩個人並排站在一起。
翔鶴回過頭,已經看不到人了,她問:「誰?」
準備看煙花的人早就坐滿了河堤,盤著腿的男人,跪坐在墊子上面扇著扇的女子,蘇顧這時想起掏出懷https://m.hetubook.com.com錶。
空想踮著腳張開手,幾枚硬幣安靜地躺在她的手心。
「不是運氣不好,誰叫翔鶴那麼漂亮又可愛。」蘇顧轉頭看翔鶴,合適的浴衣搭配盤發,邁著小碎步,他的本意自然是誇獎翔鶴的魅力,好像有點責怪受害者的味道在裏面。
這一次翔鶴沒有拒絕,好好接過。
「瑞鶴還說,每一次都要她為你解圍,一陣帥氣的下勾拳、漂亮的肘擊,還有凌厲的鞭腿。」
一旦發現自己和大家走散,迷路了,姐姐會好好地在原地等待,但是等她發現自己迷路時,還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
走過街道,又走了一會兒,小宅說:「沒有啊。」
翔鶴說:「因為那個人想要對我動手動腳。」
老人推著三輪車,上面放著改裝過的大油桶,蘇顧買來烤紅薯,分了一半給翔鶴。
「說真的,我一直想不通,翔鶴為什麼是路痴呢?」
翔鶴問:「提督你突然笑什麼?」
翔鶴沒有看煙花,她看著蘇顧,煙火是背景。
密蘇里幫興登堡戴上面具,又拿起一個草帽扣在她的頭上,最後捏著下巴點點頭:「嗯嗯嗯,果然很傻。」
的確有點在意啦,當初不拒絕戒指就好了,事後又不好開口,無論如何並不是非要成為婚艦不可,做不做婚艦沒什麼大不了,只要可以每天看到提督,陪在他的身邊就好了。
翔鶴說:「肯定是提督先欺負瑞鶴的。」
翔鶴小聲說:「提督真是色狼。」
翔鶴問:「她們在哪裡?」
蘇顧沒有回答,他面向翔鶴背對著河,舉起手,頓了頓,一根根手指依次放下:「十、九、八……」
「提督……」
「有啊。」翔鶴說,「我就是。」
一身無袖連衣裙,亭亭玉立站在河堤上面薩拉托加抱著列剋星敦的手臂,抱怨道:「一下子沒看到,好一個偷腥貓……」
翔鶴說:「武鬥派的妹妹。」
蘇顧正撕著紅薯皮,他突然www.hetubook.com.com說:「我發現赤城和加賀了。」
翔鶴下意識咬了咬嘴唇,作為路痴實在分不清楚東南西北,只要在人多熱鬧的地方,經常迷路,妹妹瑞鶴每一次抱怨之後便像是今天這樣拉起自己的手,這一次感覺完全不同呢。
發現端倪,有了戒心,真不是問題。
「喜歡你啊……」
翔鶴說:「我也不知道。」
「我去和他們打一個招呼。」薩拉托加心想,不知道兩個人會不會尷尬,一定很有趣。
蘇顧不止一次懷疑,威斯康星是不是整天站在燈塔上面拿著望遠鏡,關注著鎮守府發生的一舉一動。可是燈塔的話,自己經常去,和海倫娜、陸奧、科羅拉多,從來沒有遇見她。
翔鶴遲疑著,把手放在蘇顧的手上。
論眼尖還是威斯康星,平時在鎮守府就是,不管蘇顧和誰在一起,陪著獨角獸坐在秘密花園,還是揉聖地亞哥可愛的臉蛋,調戲餃子埃塞克斯……她全部都知道。
翔鶴淺笑。
蘇顧從懷中掏出懷錶,看看時間:「七點半,還有半個小時。」
蘇顧承認,溫柔、賢淑的翔鶴絕不軟弱,從她平時搭弓射箭的動作來看,也有著鐵血的一面。
蘇顧沒有讓翔鶴失望,他說道:「不管她們,不要打攪她們,隨她們吃吧,吃撐加喝。」
「肯定是跑了。」蘇顧已經把手鬆開,翔鶴感覺手心浸出了汗水,舒展一下手掌,她斷言。
蘇顧說:「不見了。」
列剋星敦拉住妹妹,搖搖頭。
「錢。」
蘇顧說:「走了。」
「你們在這裏等我一下。」瑞鶴咬了一口秋刀魚,沒有吃出滋味,她還是放心不下,準備回去看看。
「額……」瑞鶴往回走,走過一家賣伴手禮的商店,站在商店門口的台階上面看到了蘇顧和翔鶴,只見兩個人的手牽在一起,正在往這邊走。儘管不是十指相扣,很不錯了。
儘管是夏天,天黑得晚,到這個點,天色也完全黑下來了。路燈像是倒扣的www.hetubook.com.com茶杯,灑下鵝黃色的光,懸挂在樓上、藏在樹中、擺在路邊紅的綠的黃的霓虹早就亮起來。
「是瑞鶴,不關我的事情……」蘇顧說,「我無辜。」
蘇顧打小報告:「暴力女,我被她打過好幾次了。」
「牽就牽吧。」密蘇里以欺負興登堡為了,她只是往街道看了一眼,不置可否。說到底,她的心理預期,某人至少五十個婚艦。不,除開婚了要進憲兵隊的小蘿莉和幼|女,絕對統統拿下。
「好吧,是。」
翔鶴應了一聲,突然擔心起來,原因無他。
「先生,你的太太真漂亮。」
好在翔鶴沒有在意:「沒有啦。」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孩子跑跑跳跳的吵鬧聲、行人的說話聲、小攤販的吆喝聲,人聲鼎沸。由於事先把設卡攔住車輛,鳴笛聲是沒有了。街道邊的河沒有設卡,有竹排、烏篷船、遊艇、游輪,汽笛聲不少。
「你?」蘇顧說,「比胡德、扶桑姐妹、陸奧和信濃什麼的好一點,剪刀石頭布連輸十次,斗地主沒有一張花牌,剛剛在樓頂晾好被子,天就陰下來,這種事情太多了。」
「戰艦是戰艦,艦娘是艦娘,不一樣啦……提督似乎特別執著歷史。」翔鶴說,「我是路痴沒有錯,這是我。我聽說有別的翔鶴號,她不是路痴,倒是計算白痴,稍微複雜一點的算術題要算好久。」
一邊走,兩人隨意聊天。
翔鶴搖搖頭拒絕。
「密、蘇、里!」興登堡一字一頓,摘下草帽往密蘇里的腦袋上面用心一按。
只要願意,鎮守府可以通過影響力,輕鬆得到一些有利於觀賞煙火大會的位置,河邊的餐廳、高樓或者游輪,可是那樣沒有意思。肯定有人在河堤邊佔好位置,擺上墊子又放好零食,等到時間只要過去就好了,蘇顧看向翔鶴:「我們走走?」
兩個人繼續走,沿著街道一整排的小攤,琳琅滿目的商品,面具、摺扇、香薰蠟燭、各種手工飾品還有陶瓷品,蘇顧陪著翔和圖書鶴挑選,意外又不意外,遇到嘴巴會說的售貨員。
瑞鶴是慣犯,第一嫌疑。
事實上,蘇顧一個人離開,瑞鶴還是有點擔心的,她努力伸長脖子張望。
確認沒有問題,徹底放心下來,瑞鶴趕緊往回走,嚷嚷起來:「小宅、空想……還有嵐,你想去哪裡,給我回來。我們要走了,我們去玩套圈圈的遊戲,大獎是超大號的玩偶哦。」
翔鶴說:「能夠遇到提督,翔鶴還不夠幸運嗎?」
「應該不是吧。」蘇顧說,「瑞鶴帶著那一群麻煩的小傢伙……好像她也可以託付別人的。」
「我不知道……反正,肯定又是那些亂七八糟的。」親密無間的兩姐妹,平時無話不談。瑞鶴有給翔鶴說過,成為婚艦、人|妻是一種什麼體驗。翔鶴想到了什麼,臉上不由自主泛起一絲紅暈。
翔鶴突然發現蘇顧看著自己。
「我是幫理不幫親。」
蘇顧作為知情人:「瑞鶴想要給我們創造機會……」
「姐姐,你看姐夫。」
川秀的煙火大會從八點開始,一直持續到九點結束,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變過。
翔鶴問時間。
「怎麼沒有,我明明看見的,眼花了?」瑞鶴抓了抓頭髮,她的表演像模像樣,好像確有其事,她又張望一下,「那裡,我們去玩那一個吧,用軟木塞槍射擊獎品,只要擊倒了就拿走獎品。」
「姐,我看見你老公和翔鶴牽著手。」
「在歷史上,翔鶴號航空母艦沒有出現迷路的情況吧,比如說想去這裏,最後跑到了那裡。」蘇顧好好想了想,沒有一點印象,印象最深的就是「珊瑚島只有一個太太」。
突然有點擔心,提督會不會又一次消失不見,好像是以前那樣,讓大家苦找、苦等。當然知道肯定不會,可能看得出來,他是真心愛著大家,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問題他會不會也像是姐姐那麼迷路,或者遇到危險?
「好……」
蘇顧看著翔鶴,當真漂亮的大美女,露出一絲微笑牽起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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