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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作者:南無袈裟理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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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邊境傳奇 第六十一章 玄武寧心

第四卷 邊境傳奇

第六十一章 玄武寧心

這玩意之前不覺得,此刻我有意地摸了一下,發現居然又長了一截出來。
馬一嶴問我,說今天犧牲的學員已經下葬入陵,集訓營也都結業了,剛才我碰到譚老師,她還詢問我,說要統計一下各個學員離開的時間,分作兩批,一批是明天,一批是後天,你有什麼打算?
集訓營結束了,大家都各自回返家鄉,也有一些學員接受了天機處的招攬,會集中前往燕京培訓去,算是各奔前程。
我之前曾經隨他學過九路翻雲,對於他的氣息很是熟悉,所以即便是十分隱約,卻還是感受到了。
儘管我嘗試了許多種方法,但效果都很是有限,並沒有一勞永逸的解決辦法。
我忽略掉了馬一嶴話語的前半段,然後問道:「這個玄武寧心,很貴重么?」
不過一想起南華前輩的音容笑貌,我卻是莫名多出了幾分精神。
即便沒有吞服,我都感覺到滿口生津,馨香撲鼻。
一番熱鬧,李安安與李洪軍聊過幾句之後,找到了我,說侯漠,以後什麼打算?
我將這福袋放在一邊,將那紙張拆開了來。
一路前行,相比先前初入之時,順暢許多,也多了一些凌亂的腳印和些許垃圾,我且走且停。
這兒,果然有一個麻布織成的小包裹。
這是一段讓人難以忘懷的時間和歲月,或許很多年之後,我們都難以忘卻——事實上,第一屆高研班出來的學員,許多人也一直都活躍在後來的江湖舞台之上,還有許多頂尖高手,使得那一屆,成為了傳奇。
我往外走,十幾米外,馬一嶴正在那兒駐足等我,瞧見我過來,臉上的表情歡欣,便笑了,說怎麼樣,談得還不錯么?那燭陰什麼樣,拿出來給我開開眼界吧。
我猶豫了一下,她直接塞進了我的手裡來,說道:「拿著吧,我又不是夜行者,拿這個有什麼用?對了,你以後有時間了,記得去武當山找我啊。」
他將從馬思凡那兒打聽到的細節跟我講完,聽得我都有點兒忐忑了。
我收了盒子,向趙老師點頭致意。
沒有等我說完,李安安就說道:「你一定要去港島,把那個秦姑娘給搶回來啊——年輕人,總得干點不留遺憾的事情,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知道么?」
我慌忙擺手,說這麼重要的東西,我怎麼能要?不行,不行。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起來,馬一嶴跑過來找我,說李安安、馬思凡和孔祥飛等人決定今天離開,所以讓我一起過去,給他們送行。
不但如此,那玩意仿若無物,火焰還能夠透過去,並不影響任何的發揮。
大家聚在一起,聊著臨別話語,許多關係都不錯的人,紛紛過來與我們告別,然後互留聯繫方式和通訊地址,約好日後見面。
紙張的材質十分古怪,有點兒像草紙,拆開之後,正面寫了幾段話:「侯漠小友,你的朋友,和官方的人離開之後,我感覺你或許還會回來,所以給你留個言——當日一唔,甚是有緣,你也頗合我的胃口,若是可以,我或許會收你為徒,只可惜,這兒和_圖_書,並非吾鄉,我需要找尋回去的路,因為我一個好友有難,或許需要我。所以,抱歉。」
儘管那一招,也只是各種取巧,但對我來說,已經是十分關鍵了。
面對馬一嶴的誤會,我唯有苦笑,說真沒有,你也知道的,我跟秦梨落有過了情約,而這件事情,李安安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
她沒有挽留,點了點頭,說好。
我快速看完紙張正面的話,又反過來,發現後面寫著十六個字。
我一直到了第二天,方才抵達營地。
我不甘心,眯著眼睛打量著,卻發現石柱頂端之上,彷彿有一個小包裹。
這……是什麼意思?
此事關係到我日後的個人形象,為了不被人當做裸奔的變態,我當下也沒有太多客氣,將小袋子打開,發現這玩意真的是輕薄,就跟女孩子用的絲巾一樣——一件衣服、一條褲子,皆是短袖,很像是公園裡老頭老太太練太極時穿的練功服。
李安安瞪了我一眼,說我給你的東西,你敢不要?
馬一嶴衝著我笑,眨了眨眼睛,然後說道:「我想多了?剛才跟李安安這位第一屆全國修行者高級研修班班花告別的人那麼多,為什麼只有你得了她送的東西?而且你知道你手中的這個香囊,到底有多珍貴么?」
馬一嶴點頭,說好,我聽你的。
我起床,匆忙洗漱一番,然後前去送行。
我愣了一下,說打算先回去……
攀爬這事兒,我以前不行,但自從血脈覺醒,成為了夜行者之後,就變得如同本能一般,所以十幾米的高度,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兒。
我知道她事務繁忙,這次之所以過來跟我見面,還解釋這麼多,都是看在了白老頭兒的面子,不敢多作叨擾,起身告辭。
我坐在高台的邊兒上,喘著氣,良久之後,從懷裡摸出了一個小水壺來,裏面裝著酒。
馬一嶴著急得不行,瞧見我回來,非常高興,不過即刻出發,他也沒有再多詢問。
天機女皇看著我,好一會兒,方才說道:「你整日跟王朝安的那個徒弟廝混在一起,對我們這些職能管理部門有誤會,我是知道的,之前我也聽下面的人說過,他們招攬你,被拒絕了。但我想讓你明白一點,419辦是服務所有修行者的職能部門,我們更多的不是管理,是服務,是為你們排憂解難,所以也請你日後能夠多相信組織,而如果有什麼無法解決的事情,你可以給蘇烈打電話——他現在調到我手下來了,又或者,你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
那福袋也是某種織物,正面用金絲挑綉,匯成一種古怪的符文來,化作八方,繩索扎口。
事實上,每一次燃燒妖力,獲得強大力量的同時,我需要面對的兩個重要問題,一個是事後會變得十分虛弱,容易被人趁虛而入。
顯然這裏已經被搜過幾遍,然後相關人等也已經撤離了。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我想要在離開之前,再去那山洞里碰一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再遇見南華大師。和圖書
暴露狂。
第六十二章
而當時我並不覺得,除了心中有一些惘然之外,更多的想法,是趕緊南下。
真的是太神了。
我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撕毀封條,進洞子裏面去一趟。
我笑了,說好,沒問題。
人總是有感情的,此時此刻,即便是最無情的人,也總會有些傷懷。
儘管我不知道天山冰蠶絲到底是什麼鬼,但還是能夠感覺得出來,這衣服的貴重。
聽到我這般說,馬一嶴也沒有再取笑,而是點了點頭。
我笑了,將所有的東西都交在了左手,然後伸出了右手來。
所以即便他不讓我稱其為「師父」,也無損我心中的半分敬意,而我之所以想要再見他,也是心裏面有著太多的疑惑,想要如果能夠再見一面的話,或許能夠得到許多的釋義。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我有些恍然若失,而這時,馬一嶴卻湊了過來,拍了我肩膀一下,笑嘻嘻地說道:「你和李安安之間,有事情啊……」
正如田副主任所說,這一套什麼天山冰蠶絲材質的衣服,對於旁人來說,如同雞肋,但對我來說,卻是「久旱逢甘露」,著實是解決了大、麻煩。
我進了山,不過位置和距離又成了問題,畢竟之前進出,用的都是直升機,實際的距離,其實是挺遠的。
離開之前,一眾人等照例去祭拜了陵園裡曾經的同學們,然後來到營地前,準備離開。
「江湖路遠,來日方長,你我或許還有再見面的機會,所以,彼此珍重。」
我點頭,說對,之前對人家,的確是有一些誤解。
我點頭,回答了他心中的疑惑:「其實,燭陰早就已經在我體內了,這也是我之所以能夠身出烈焰的原因。」
一直到我們返回了冰城,拿回了所有的個人物品,然後離校之後,他才問起了我昨天之事,我如實回答,只是略過了南華前輩的身份,講是一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前輩,馬一嶴聽聞,接過八卦袋,嘗試一番,卻毫無所得。
我激動得趕緊站起來,朝著她鞠躬,說謝謝,謝謝您。
當我打開的時候,裏面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特別是我屁股後面的那一截尾巴。
我將酒灑在了地上,然後朝著那華表恭恭敬敬地拜了三下,這才開口說道:「南華前輩,學生侯漠,之前得到您的傳授,習得九路翻雲棒法,並且通過這手段,贏下了考核。我深知,此法凌厲,遠非尋常之道,而您與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卻願意將如此高深的法門傳授於我,即便你不肯受我弟子禮,但我內心之中,還是把您,當做我師父的。」
緊接著一種十分古怪的感覺,傳入了我的腦海里。
我不理會馬一嶴的調侃,解釋道:「什麼事情?你想多了。」
終於來到了遇到南華前輩的那個山洞里,瞧見這兒的入口也給人做了門,還貼上了封條。
手掌伸出,五指微曲,然後猛然一抓。
它讓我有些尷尬。
落地之後,我將小包裹打開,發現裏面只有兩樣東西,一張折過的紙張,還有https://m•hetubook.com.com一個手掌大的福袋。
田副主任將我在打量那些符文,對我說道:「這是請來國家圖書館的楚驚鴻大師專門繪製,然後讓國家蘇綉大師田曉婧,花了六個月綉上去的,這些符文能夠讓衣服保持一種自潔的效果,再配合上冰蠶絲本身的特性,即便是常年貼身穿著,也不會有任何污濁。」
青山橫北郭,白水繞東城;此地一為別,孤蓬萬里征。
我一頭霧水,查看許久,又翻出了那個八卦袋來,猶豫了一下,咬破右手中指,將血滴落在袋口的繩索之上,發現血一入內,立刻吸收。
然而當我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她卻出聲,將我叫住。
「留下一個八卦袋,我已經解除了裏面的禁制,你滴血在袋中,即可認領,此物納須彌于芥子,乃我一個很尊重的小友所做,可以藏隨身之物,是我留給你的一個念想,也算是感謝你給我提供的信息。」
馬一嶴苦笑,說上輩人的事情,如何會跟我這小輩說起呢?唉,你也別打聽,知道不?
三下叩拜完畢之後,我準備離開,然而轉身的一剎那,我突然感覺到那華表石柱的頂端,隱隱有幾分南華前輩的氣息傳出來。
等我爬上山崖,回頭望去,天色已然一陣漆黑,而我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恍然若失。
這玩意,真的是太貴重了。
當我的手抓住了八卦袋的時候,發現裏面居然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間,如同煉妖球一般。
我既然決定進入,也不管這麼多,繼續前行,進了洞子,雙眸已經習慣了黑暗,在洞里巡視一圈,除了一堆血跡和粉筆圈子(用來描述死人形態的)之外,什麼都沒有發現。
他聽完之後,開口說道:「看得出來,田副主任和白知天前輩,對你是用了心的……」
此物已經綁定了我一個人。
如此漫長的長途跋涉,對於一個人體力和意志,是絕大的考驗,我即便是夜行者,在這樣的山路上前行,也著實是有一些疲憊。
他遞了一個小盒子來,我打開之後,發現裏面,有一顆乒乓球一樣大小的丹丸,裏面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葯香味兒。
不過煉妖球只能放置有靈氣的活物,而它,卻什麼都可以放進去。
畢竟之前我們兩人的話語,是被強行打斷的,總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我一臉懵懂,只有收好,日後再想辦法。
回到營地木屋,董洪飛沒有回來,我將那冰蠶絲練功服取出來,貼身穿著,發現這玩意輕薄無比,但卻有型有款,穿上去之後,比普通的夏裝還要寬鬆一些,能夠遮住許多的東西。
天機女皇對我光腚的評價,著實是有一些太客氣了。
這是意外之喜。
那石柱插在高台深處,十分穩固,所以我沒費太多力氣,就已經抵達了石柱頂端。
馬一嶴嘆息,說:「說到誤解,最重的,是她和我師父之間的事兒。」
它白色不透明,入手冰涼順滑,如電視上洗髮水廣告的美女秀髮,我托在手中,宛如無物。
李安安從懷裡摸出了一個香囊來,對我說道:「這和_圖_書是我師父給我的,叫做玄武寧心,它能夠隱藏你身上的夜行者氣息,還能夠靜心寧神,讓你不受心魔困擾,給你吧。」
而他們,陰陽永隔,這是誰也沒辦法改變的事情。
黑乎乎的,但我很確定。
我一愣,抬起頭來,朝著華表一樣的石柱頂端望去。
我離開了辦公室,剛剛走到樓前來,又給趙老師叫住了,他匆匆忙忙趕了過來,對我說道:「前十名,每個人都有宮藏大還丹一份,你走得急,忘記給你了。」
忒傷風化,有礙觀瞻……
直到此刻,我方才相信,南華前輩是真的走了。
對於這門手段,馬一嶴不斷驚嘆,覺得簡直就是劃時代的技術。
「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
我滿心歡喜,以為南華前輩就站在那十來米高的石柱之上,從上而下地俯瞰著我呢,沒想到抬頭望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在冰蠶絲練功服的內里,我還發現上面用金絲和別的材料,綉出了古怪的符文來,而這些符文看上去十分晦澀,但還是能夠感覺到隱隱的氣息在流動著。
當我將所有的東西都拿起來的時候,田副主任伸手拿起了保溫杯喝水,這算端茶送客的意思。
我將剛才與天機女皇交談的內容,跟馬一嶴一一提及。
李安安瀟洒離去,與她一同離開的,還有十七八人。
一想到日後自己極有可能被人冠予「光腚火猴」之類古怪而猥瑣的稱呼,我就整宿整宿睡不著覺,愁得揪頭髮。
大聖搶親。
我愣了一下,有點兒不太明白這包裹里,為什麼會散發著南華前輩的氣息,不過還是將其拿下,然後爬下了柱子。
我聽到,忍不住打聽道:「對呀,你師父,和這位天機女皇之間,總感覺發生了一些什麼糾葛啊,這裏面的事兒,你知道么?」
我非常感激,對她說道:「您,真的是有心了。」
我又來到了中央的高台之上,四處打量一番,依舊是沒有任何發現。
兩人離校,心中頗為感慨。
我們回食堂吃過早餐,然後我與馬一嶴說了一聲,又去跟譚主任那裡報備了一聲,拿了一個通行證,然後進了山。
很多人,也許此次一別之後,就再也無法見面。
而第二個問題,則是衣服給燒成了灰燼,帥了十分鐘,然後化作變態。
我珍而重之地接過,貼身收著。
我在山洞里又逗留了半個小時,反覆地觀看那紙條,將背後的十六字背誦於心,又玩了許久的八卦袋,方才收了起來,離開山洞。
我笑了,心中暖暖的,點頭說道:「好。」
一縷火苗,從我的手中冒了出來,不斷跳躍,如同風中燭火。
馬一嶴這才回過神來,思索一番,大笑,說原來如此,怪不得你最近的修為突飛猛進,卻來是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突破了第二重關口。
我還有些擔心這兒是否還有天機處或者軍方的人員,然而下到了半山腰處的岩石平台上時,卻發現這兒已經人去樓空,而在入口處,用木頭做了一個大門,上面還貼了封條。
我聽到這警告,很是認真地點m•hetubook.com.com頭,說好,我知道了。
馬一嶴雙目一瞪,有些驚訝地說道:「這個,這……」
我想了想,說我明天想出去一趟,要不然咱們趕最後一班吧,如何?
想了想,我決定爬上去查看一番,也算是不給自己留下遺憾吧。
我回過頭來,只聽到田副主任一臉嚴肅地說道:「最近生命科學研究所的專家,有了一個關於夜行者的新發現,就是在夜行者的遺傳序列裏面,潛藏著一支代碼,是夜行者與人類在無數年前鬥爭時留下的仇恨,而這代碼,極有可能是夜行者入魔的原因——這麼說,可能太複雜了,簡單來說,我希望你能夠控制住自己,不要走火入魔,否則到時候,我可能會親自過來對付你,知道了么?」
隨後我又研究了一下那龜甲,發現上面只有一些古怪的圖案和文字,其它的都沒有。
如此一路走,足足走了一整天,一直到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我終於趕到了之前的決戰之地,也就是防風嶺一帶。
田副主任擺手,說你先別忙著謝,先試一試,如果不行的話,你還可以挑別的東西。
我趕往那邊的山崖,發現這兒已經搭建出了一個簡易的軟繩梯。
這跟我帥氣燃燒的威猛形象,嚴重不符。
我要前往港島,如馬一嶴戲言的一般。
不過比起這些人來,那些長埋于東坡陵園的年輕人要更加讓人心酸一些,因為至少我們這些人的重逢,其實是有一些念想的。
說完,她掏出了兩張名片來,放在了桌子上。
如果是之前,我還沒有太多的感觸,但是經過與中州大俠鄒國棟的交手之後,我方才能夠更深刻的感覺到,九路翻雲對於我的提升,有多麼的恐怖。
說罷,我再一次點燃手中焰火,去與那冰蠶絲練功服灼燒,結果發現這火焰,並沒有能夠將它給點燃。
好在我之前做過準備,拿著地圖,大概又做了對比,所以很快就確定了方向,能夠儘可能地趕往準確的地點。
貴得我有點兒恍然若失,而馬一嶴則笑道:「能夠讓李安安這種寄情于劍的神奇女子動心,侯子你這撩妹的本事可以啊,什麼時候開始的?」
不誇張地說,簡直是脫胎換骨,化腐朽為神奇,要是沒有九路翻雲,我又如何能夠贏過鄒國棟這位聲名赫赫的強人一招呢?
就如同,「獨孤九劍」,對於令狐沖的作用一般。
人心散了,我們去送行的時候,發現許多認識的人都選擇在第一天走,除了李安安幾人,我們小組的馬小龍、馬小鳳和董洪飛等人,也都是今天。
之前天天在一起的時候,並無感覺,而今日分別,卻莫名感覺到一陣心酸和難受。
我心有不甘,在洞子里喊了幾嗓子,除了迴音之外,什麼都沒有。
馬一嶴點頭,說我也是聽馬思凡那小子說的,說李安安的師父,是真正的世外高人,她手中流出來的東西,自然不差——那玄武寧心,顧名思義,主要的材料是千年龜甲,而且一定要是有玄武血脈的,光這一點,就不能用俗物來衡量價值了,而這煉製過程,更是無比麻煩,工序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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