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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作者:南無袈裟理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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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大聖搶親 第五十六章 肥花下落

第五卷 大聖搶親

第五十六章 肥花下落

我瞧見他主動提及,不由得笑了,說道:「客氣了,我對九玄露七法,乃至傳說中的《八九玄功》,雖然好奇,但並無執念。」
我說九玄露下半篇,總共有七法,我瞧見花臉神丐用過了兩手,分別是祿存探雲手和廉貞披風劍,不知道你朋友會的,是什麼?
我瞧見了馬丁臉上的恐懼,卻並不在乎,而是對朱雀說道:「轉過頭去。」
然而馬丁卻說道:「一個月前,有一個神秘人找到了花臉神丐,那人有最後的一門手段,便是那貪狼擒拿手,所以只要得到淳于遠的手段,他就完全不缺了。」
我撓了撓頭,說原來如此。
馬一嶴笑了,說你何必為這個苦惱?你這是陷入了思維誤區,許是那幾人又傳了徒弟,導致傳承不絕唄。
我點頭,說隱約知道一些。
楊森對我說道:「我那朋友死得突然,並未留下任何的東西,所以我雖然有心幫你,卻也沒有辦法傳授你那些手段,抱歉。」
馬丁依舊嘴硬,馬一嶴沒有再跟他廢話,而是扭頭過來,對我說道:「侯子。」
我們詢問到了肥花的下落,隨後又與楊森交談,他告訴我們,他這一次,得罪了橫塘老妖,準備隱匿一段時間,找個地方歇下。
馬一嶴補充一句:「我師父叫做王朝安。」
神秘人?
楊森十分感謝,隨後我們啟程。
旁邊的楊森瞧見,前來說道:「那幫人應該沒有走遠,我們是不是先離開這裏?」
我看向了馬一嶴,而他則是點了點頭,默認了這事兒。
事後我們聯絡了李洪軍,由他來收尾,而對於全力配合我們的馬丁,馬一嶴終究還是沒有狠下心來,幫忙解了毒,只是斷了他的左右手尾指,以作懲戒。
楊森再次拱手,說多謝兩位仗義出手,要不然,我今天恐怕是沒辦法離開這裏。
楊森說:「花臉神丐所學,與我那朋友所學,雖然同源同種,但他們並非是一個師父,各有所長,所以才會找我那朋友麻煩,為的就是要補齊自己的缺憾,最終得到完整的《九玄露》,卻不曾想我那朋友性格剛烈,寧死不屈,最終鬧了個一拍兩散的下場——我曾經聽說過《九玄露》的來歷,乃南海一門的手段,不知道侯兄方便透露你這門手段的來歷么?」
楊森點頭,說隨意。
我腦動大開,忍不住問道:「那人,難道是你二哥?」
楊森沉默了幾秒鐘,就當我們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卻開了口:「我與彭小姐其實並不認識,但我有一個朋友,他曾經與彭小姐有過一些感情糾葛,非常仰慕,之前得知了這一次比武招親大會,就一直跟我聊,說一定要當場,抱得美人歸;只可惜,他最終也還是沒有能夠來到這裏。我因為與他有過約定,所以才會前來,今日瞧見馬丁一再挑釁,本想不管,但想到彭小姐如果嫁給了馬丁,我那朋友九泉之下,必然會神魂難安,所以……」
聽到馬一嶴提出來的種種疑和圖書點,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氣,說這是為何?
更難得的,是他最後在獲得了最後的勝利之後,為了避免奪取朋友意中人的尷尬,又冒險離開,無論如何,這樣的人品,還真的是讓人欽佩。
朱雀不願,說為什麼?
我一聽,有些驚訝,說難道是《八九玄功》?
馬一嶴告訴他,說無論是花臉神丐,還是橫塘老妖,都挺麻煩,他若是不嫌棄,我們送他一截路。
不過這世間之事,未必會那般的巧合,至於到底是什麼情況,只有親自經歷了,方才能夠知曉。
我說對於強大的信念,一直都有,那《八九玄功》,傳說是闡教之鎮教護法神功,遠古時代的頂尖手段,我如果能學得,也不會像現在一樣弱雞,被人四處追殺,連真面目都不敢顯露出來了。
我說我要脫他褲子了,你想看?
事實上,從一開始,我對於這個不洗臉不刷牙、渾身臭烘烘還偏偏無比孤傲的傢伙,心裏一直都是不喜歡的——當初與他勉強能夠維持關係,都是看在馬一嶴的面子。
儘管馬一嶴可以避開了旁邊的朱雀不談,但聽到我們的名字,楊森還是有些意外。
畢竟逃婚這件事兒,還是挺丟面子的。
我並非蠢人,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說就是你剛才說喜歡大姐彭流美的那個朋友?
馬一嶴嘆氣,說這世間之事,便是如此,山外青山樓外樓,再厲害的高手,總會有比你強的人,修行無止境,哪裡能超脫其外啊?
我指的,是貪狼擒拿手。
我忍不住說道:「就算是得了那三門手段,花臉神丐不是還有一手沒得么?」
我甩手一巴掌,然後說道:「我問人現在在哪裡!」
楊森說道:「我並非夜行者,但有一個朋友卻是,而且他修行的,也是《九玄露》。」
我知道他終究是下不了手,於是上前,一把揪住了馬丁的腦袋,然後往地上的石頭撞去。
楊森驚訝,說這個你也知曉?
談話間,我們已經走過了一個山坡,來到了一處彎子處,這兒林深茂密,視野阻隔,倒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她自覺地去外圍放哨,而我則真的就將馬丁的褲子給拔了下來,連底褲都不剩下,瞧見那聳拉的玩意兒,再一次地打了響指。
馬一嶴與他客氣幾句,突然間話鋒一轉,問道:「對了,你既然已經成為了橫塘老妖的乘龍快婿,現在就應該在楊名山莊參加她的壽宴,就算你與花臉神丐這邊有什麼衝突和恩怨,只要不出楊名山莊,他應該是拿你沒辦法的——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楊森對我說道:「花臉神丐手頭擁有的,是祿存探雲手、廉貞披風劍和破軍千步,我既然都已經瞧出你心法的來歷,想必他應該也是有所了解的,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一下你,那傢伙同樣也會盯上你來。所以,一切多加小心,特別是對街邊的乞丐,多少防備一些……」
火焰出現的一瞬間,馬丁拚命hetubook.com.com的掙扎著,我瞧見時機差不多了,將塞在他嘴裏的布團取下,說幹嘛?
馬一嶴苦笑,搖頭說道:「我知道的,都說給你聽了,別的我也不知曉。」
當然,我們是喬裝打扮了的,馬丁與安莫西套話,最終得知,肥花被賣到了漢口一家叫做「漢東生物製藥研究所」的地方去了。
我說怎麼來,都可以?
馬丁知曉自己與馬一嶴的交情沒有辦法救自己,渾身打著顫,然後說道:「我說,我說。」
馬一嶴冷笑,說你可別忘了,自己肚子裏面有什麼。
我說別說話,我先給你去去污垢。
楊森搖頭,說不,不是他。
這是一家披著製藥研究,卻針對夜行者進行殘忍實驗的外資機構,我們大鬧了一回,將這家機構給捅了個底朝天,還救下了三十多名奄奄一息的夜行者,但最後卻並沒有找到肥花。
馬丁嘆氣,沒有多言。
這事兒隨緣。
而馬丁卻叫屈道:「一嶴,你當日誤會我了,我並沒有要對你如何……」
馬一嶴正色說道:「我和侯漠,都是第一屆修行者高級研修班的學員,楊林師傅曾經給我們上過課,現如今的江湖,雖然不流行『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說法,但我們對楊林師傅的敬意,卻從來不減,既然看出了你與他有關係,我們就不能袖手旁觀。」
馬丁慌張地大叫道:「我交代,人被岳陽樓的安莫西帶走的,跟我沒關係。」
如果說馬一嶴對馬丁,還有曾經的過命交情,下不了手,那麼對於我來說,就完全不存在這樣的問題了。
被堵住了嘴的馬丁奮力掙扎,而隨後,我手一揮,那焰火熄滅,就剩下了一個黑黢黢、滿是癩痢的腦袋來。
我說怎麼?
砰!
既如此,何來仁慈?
他越是這般說,楊森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如實說道:「倒不是不方便……唉,不瞞你說,我對彭小姐並無任何男女之情,自然也沒有辦法留下來,完成婚約。」
很顯然,他這樣的老江湖應該明白,一旦自己說了實話,就很有可能麻煩不斷。
說完這話,他話鋒一轉,然後說道:「其實,楊森這人,說的話其實還是有所保留的。」
我們沒有說話了,一路到了巴陵,下車之後,由朱雀在前面押著馬丁,馬一嶴落到了後面,與我說道:「關於楊森對我們有所隱瞞的事情,我希望你別太在意,畢竟我們只是剛剛見面,並不算熟悉,即便是我們救了他一命,也是如此。他對我們有所提防和防範,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與馬一嶴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有些猜疑。
我轉過頭來,瞧見馬丁果然睜開了眼睛來。
馬一嶴猛然俯身下去,一把揪住了馬丁的脖子,然後惡狠狠地說道:「當日我沒有想清楚,現在我還想不明白么?你莫要以為,我會看在當日的交情上,放過你——肥花是我的家人,但你,不是!」
那個成魔的尚良。
我有些頭疼,說我hetubook•com•com只是想不通,你看啊,當年南海,總共來了三人,一個南海怪鱷,被天機處的前身抓住了,最終成魔,他會的,只是貪狼擒拿手,而楊森的朋友這邊會了三門,花臉神丐又會三門,上面都是有所傳承的,那麼被你師祖拿下的那人,又是誰呢?
想來也是,楊林師傅四十來歲,又身處中樞之地,跟彭流美小姐之間,應該是沒有什麼交集的。
儘管不知道是哪兒露出了破綻,但既然馬丁認出了我們,馬一嶴也不加掩飾,踩著他的手逼問起來。
我們查找記錄的時候,發現一年前的檔案,居然離奇的消失了。
「這……」
馬一嶴踹了旁邊馬丁一腳,冷冷說道:「既然醒了,就別裝睡,你來說說吧,花臉神丐為何對楊森窮追不捨?」
馬丁的臉色慘白,說道:「離別島的毒藥,三天發作,穿肚爛腸,如何不知?」
在馬丁的幫助下,我們見到了岳陽樓的大把頭安莫西。
馬一嶴說道:「花臉神丐組織了這麼多的力量,從北方一直追殺到了湘南來,難道就只是因為那麼一點兒私人仇怨么?而且算起來,楊森的那個朋友已經死了,雙方之間就算是有仇怨,那也是楊森對花臉神丐多一些,為什麼花臉神丐這般主動呢?」
瞧見他這般為難,馬一嶴不再追問,說道:「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
啊?
雙方分開之後,馬一嶴帶著馬丁去冰冷的河邊,對他一頓猛搓,將他身上那酸臭之氣全部清洗,又弄了一套衣服給他穿上,稍微整理一番之後,給他吃了一顆丹丸,對他說道:「馬丁,千心丸,你可知曉是什麼?」
我們找了一個山坡背陰處停下腳步,然後馬一嶴對楊森說道:「不好意思,處理一下私人恩怨。」
楊森嘆了一口氣,說道:「聽說,如果七門手段湊齊的話,裏面蘊藏著《九玄露》更上一級的心法。」
我心頭一跳,說你知道那人是誰么?
啊?
隨後我們又進行了簡單的化裝,然後乘火車,趕往巴陵。
馬一嶴對馬丁黑臉,卻沒辦法對楊森一樣,點了點頭,說好,我們先離開這裏,去那邊躲著。
馬丁一臉無奈,說唉,你既然如此想我,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來吧,要殺要剮都隨你,但我只有一句話——我真的不知道肥花的下落……
我黑著臉,手往下移,馬丁慌忙說道:「我願意陪你們去巴陵,找安莫西問——你別亂來,求求你了。」
我笑了,說自然方便——就是我入這行當時,馬兄送我的,那是他師門留下來的。
如果是這樣,那麼楊森那朋友,和花臉神丐,又是什麼傳承呢?
馬丁苦笑,說若連我這種外圍的人都知曉了那人的身份,他又何至於叫做「神秘人」呢?
馬一嶴瞧見我心無芥蒂,方才鬆了一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能這麼想,很好。
我伸手,將包在臉上的麵粉和油彩揉掉之後,衝著他笑了笑,說傳說有些和_圖_書誇張,至於胖子——只是馬兄的化裝術厲害。
如此走了一會兒,楊森突然問我道:「侯兄,冒昧問一句,你修行的法門,可是《九玄露》?」
將馬丁的衣服撕下,手腳綁住,嘴巴塞著,我們離開了這邊的水田。
他顯然是聽說過我們的,有些驚疑地看著我們,最後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來,說道:「傳聞中的候漠,身高一丈,渾身魔焰,如何會是一個胖子呢?」
不過從這一點來看,楊森這人還當真是讓人佩服。
他的頭髮不知道多久沒有洗了,滿是油膩,給火一點,立刻就「刺啦」一聲,直接點燃了起來,將整個腦袋都給籠罩。
事實上,我腦海里第一反應過來的,就是假死的尚良。
馬一嶴對我說道:「海妮死了,王虎傻了,肥花是我為數不多的親人,先前的時候,我陷入思維誤區,沒有想明白,現在回想起來,海妮的失蹤,跟馬丁是脫不了關係的。我下不了手,你幫我問問吧。」
他被馬一嶴點破之後,也不尷尬,低頭說道:「我只是個聽招呼的命,哪裡知道這麼多?」
馬一嶴點頭,說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選擇,但既然是成年人,就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楊森說對,正是他——事實上,我與花臉神丐之所以結仇,也是因為此事。
我聽到,忍不住地笑了,說道:「我的當務之急,並非是探尋那什麼《八九玄功》的奧義,而是活下來,前者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後者,才是生存的根本;再說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需要長時間的磨合和積累,這一點,我還是懂的。」
現如今,對我而言,他不過是一個面容可憎的乞丐而已。
朱雀吐舌,說噁心。
路上的時候,趁著身受重傷的馬丁昏睡,我問馬一嶴,說當初你師祖得的那一套《九玄露》,下篇傳承的,到底是什麼功夫,為何會覺得是「殘忍深奧」?
楊森瞧見我說得頭頭是道,也不隱瞞,說道:「是巨門金剛身和武曲破天槍,還有……文曲勾兌丹。」
我們當即啟程,前往漢口,在郊外找到了那家研究所。
馬一嶴不作隱瞞,開口說道:「我叫馬一嶴,他叫侯漠。」
我押著馬丁在前,其他人在後面跟著,楊森走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不知幾位尊姓大名,為何救我?」
我點頭,說花臉神丐修行的手段,也是《九玄露》。
楊森瞧見我顯露真容,這才確信無疑,認真地問道:「我聽說了一些你們的事情,不過現如今江湖上風聲鶴唳,對你們可不友好,你們為何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救我呢?」
一直悶不吭聲的朱雀聽到這個,忍不住說道:「你既然不喜歡她,為何又要跳上去應戰?」
楊森說完,鬆了一口氣,不再多言。
但這裏面的水,還真的是渾濁。
哦。
既如此,還不如緘默其口,死鴨子嘴硬呢。
馬一嶴說道:「既然知道,我就不多跟你廢話,這幾日,你自己收斂一些,如hetubook•com•com果鬧什麼花樣的話,就算你抱了花臉神丐的大腿,他也救不了你。」
我沒有想到楊森居然會提出這麼一個問題來,愣了一下,方才說道:「楊兄,我看你並非夜行者,如何知曉《九玄露》的呢?」
楊森點頭,說湘南奇俠的名聲,我還是聽過的,既如此,事情反倒是有了解釋——當年南海一門,北上中原者有三人,各有《九玄露》的基礎心法上篇,又分了下篇的七門手段,我聽那朋友說,其中一人,似乎就是落在了王子平前輩手中。
啊?
我抓著馬丁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洗過、油膩的頭髮,將他往地上撞去,連續幾下,將他撞得鼻青臉腫,而那傢伙卻已然不肯開口。
馬一嶴蹲下身來,將臉上的偽裝抹去,然後冷冷說道:「馬丁,你我曾經共過生死,當年彭家堡五虎的刀鋒之下,死了多少同仁,就你我得活,這種過命的交情,你說忘就忘,我可以理解,因為你是為了自己的女兒。但肥花與你,並無恩怨與瓜葛,你這樣,就過分了。你只要告訴我她的下落,我就饒你一命,如何?」
畢竟他與花臉神丐之間是有恩怨的,他也知道馬丁的出現,表明那幫人是肯定他來到這兒了的,而即便如此,他為了一個承諾,居然還是跳上了台去,一往無前。
我想起當初在冰城小黑屋之中瞧見的塗鴉,知曉另外一人,應該就是那南海怪鱷。
馬丁說道:「在、在……」
馬丁猶豫了一下,說道:「花臉神丐之所以對楊森志在必得,是因為淳于遠臨死之前,曾經將自己的東西交給了他,而只要花臉神丐得到了那三門手段,就補齊了所有的短板,能夠將七門手段運用於身,如此一來,他就有可能發現《八九玄功》的奧妙——你說說,他如何能夠不上心呢?」
得了馬一嶴的首肯,我沒有猶豫,蹲下身來,對滿頭流血的馬丁說道:「說實話,我對你這個二五仔,一直都不太喜歡,特別是你這一頭油膩的頭髮,這麼臭,你自己難道聞不到?」
楊森被馬一嶴的話給問住了,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們當天步行,用了一夜的時間,將楊森送到了市區,隨後他搭了一輛出租離開。
我有心想詢問一下這三門手段的下落,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說完,我打了一個響指,指間冒出一縷焰火來,落到了馬丁的頭上。
楊森苦笑,說什麼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不過就是武警總部的器械教練而已,您抬舉了——他是我二哥。
第五十七章
只不過如此一來,說不定橫塘老妖這邊也會懷恨在心呢。
我拱手,說多謝提醒。
馬一嶴瞧見我對這件事情如此上心,問我道:「怎麼,有想法?」
我說原來如此,花臉神丐想必是沒有這三門手藝,所以才會用強。
我們快步前行著,馬一嶴則反問道:「下午在擂台上,我瞧見你使出的槍法很眼熟,冒昧問一句,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楊林師傅,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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