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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陰陽天師

作者:空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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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諸鬼驚 第143章 似是故人來

第一卷 諸鬼驚

第143章 似是故人來

我正胡思亂想呢,女尼又說話了,「濟妙禪師與晦清禪師是舊識,當年濟妙禪師曾在遊歷中國,在明城落腳也晦清禪師相談甚歡,臨走時曾留一物托晦清禪師保管,現在晦清禪師既然已經過世,濟妙禪師想來取回那樣東西!」
呼啦啦足有十好幾個。
別的日本和尚都離他們兩個至少一步之遙,似乎不敢靠近。
我不禁大為驚訝。
馮甜滿口答就:「放心吧,我對圍觀禿驢沒興趣。」
這一幫中間簇擁一個枯瘦的老和尚,也就一米五十多點的個頭,比周圍那幫年輕和尚足矮了兩頭,滿臉都是皺紋,看起來沒有九十也有八十了的樣子。
貼在濟妙身後的那個女尼就說:「禪師得見故人之後,心裏很是安慰,不知這位蘇居士治何法典,在何處修行,可得晦清禪師衣缽?」
讓我稀奇的不是這麼老的和尚居然不遠萬里跑中國來拜祭晦清,而是這老和尚身後還站著一位,也是光頭,不過是個女人。
一眾日本和尚登時齊齊hetubook•com•com合什低頭,念了一句,「なむあみだぶつ」。
靠,原來是讓我夜宿和尚山廟啊!
而且這個尼姑不僅個頭高,長得也出奇,高鼻深目藍眼睛,顯然不是日本人!
濟妙看了一眼,就又看了晦明一眼,身後那女尼就說:「那敢問晦清禪師的衣缽弟子何在?濟妙禪師想見一見。」
濟妙的眼皮一直耷拉著,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但聽到晦明介紹我是晦清的執法弟子時,立刻眼皮一翻,兩眼精光四射,看了我一眼,旋即又耷拉下眼皮,微微點了點頭。
可是問題是沒有我,她回家裡也睡不成覺啊,我怎麼勸她啊,只好對晦明說:「我師姐說得有道理,我敢害怕你們用強,就讓她留在這裏保護我吧。」
晦明又補充一句,直接證實了我的想法,「這個僧人團來得很急,據說是前天接到晦清師兄圓寂的消息就立刻組織動身,這是專門過來拜祭晦清師兄的!」
我倒是無所謂,可是馮甜和-圖-書卻堅決不同意自己回去,理由說得冠冕堂皇,「我要走了,萬一他們把你按住強行剃渡怎麼辦?我得留這兒看著你點!」
一個尼姑!
我聽著好像是說什麼「阿米大不吐」,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正尋思呢,晦明就代我回答了,「禪師誤會了,蘇施主是晦清師兄的忘年交,不是弟子,這次是應晦清師兄所託為他做執禮弟子。」
其它的人,包括那個影子般貼在濟妙身後的女尼,晦明都沒有介紹,大概也不認識。
晦明滿臉沉痛遺憾地說:「晦清師兄未曾傳下衣缽!」
晦清死的時候就三人在場,我、馮甜和晦明,雖然交待了一些事情,不過好像不涉及什麼身後事,尤其是最後一句對我說的什麼關鍵時刻不能心慈手軟,更是莫名其妙。
念了片刻,晦明帶著那幫子日本和尚進來了。
濟妙又看了看桌上的舍利,女尼就說:「既然沒有衣缽弟子,那晦清禪師身後事不知交待給誰了?濟妙禪師想見一見。」www.hetubook•com.com
看起來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同樣穿著月白僧袍黑袈裟,就緊緊跟在老和尚身後,偏她還是個高的,至少一七五,胸口都要貼在老和尚的後腦勺上了。
馮甜大度地說:「沒關係,你別當我是客人就行了,我也不在你們宿舍睡覺,就跟我那六隻雞在後院獃著,哪也不去,放心吧!」
不過這話濟妙怎麼不自己說,是啞巴,還是譜大得連話都得別人代說?
真尼瑪大啊,這和尚艷福不淺嘛。
晦明這個現成禿驢摸著光頭怏怏走了,馮甜也返回後院跟她那六隻雞一起獃著去了,我一想俞悅還不知道呢,趕緊又掏出手機給俞悅撥電話想告訴她一聲,可是打了好幾次沒人接,還想再打的時候,接到通知,那個日本人僧人團到了,我趕緊跪蒲團上捧著金剛經開念。
女尼的聲音低沉溫婉,帶著股子說不出的誘惑味道,聽得我心口不由自主地微微跳動了兩下。
晦明說:「放心,我們感業寺幾百僧眾,難道連個講法的人都m.hetubook.com.com找不出來嗎?不過你是晦清師兄的執禮弟子,這種場合你得參加。法會可能會講一晚上,今晚你得做好在這裏住的準備。馮施主那邊我安排人送她先回去吧。」
這語氣就有些嚴厲了,很有些質問的口氣。
我問:「我需要準備什麼?還像這樣跪這兒念經不就得了?」
這幫日本和尚進來,先拜了晦清留下的舍利,然後晦晴才給我介紹。
晦明為難地說:「本寺向來不留女客住宿!」
晦明和我對視一眼。
女尼這回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把胸口又往濟妙的後腦勺上貼了貼,把濟妙那顆光頭幾乎小半個都擠進了那道溝溝里。
晦明沉著氣說:「晦清師兄圓寂時,我和蘇施主都在場,他沒有交待什麼身後事!」
晦明無可奈何地看著我,大概是希望我能勸她。
晦明畢竟現在還要求著我,無可奈何,只能對馮甜說:「那你可千萬別亂跑啊,一會兒日本僧人團到了,讓他們看到寺里留宿女客,對我們的影響很不好。」
晦明卻說:「和_圖_書既然是僧人團,那肯定會涉及到講法,你得參加!」
晦明就是微微一怔,又看了我一眼,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啊,只好沖他搖搖頭。晦明當即就合什說:「貧僧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還請禪師明示!」
濟妙微微搖頭,女尼就說了,「難道晦清禪師沒有交待過有東西要還給舊日故人的事情嗎?」
我說:「大師啊,你搞清楚,我不是和尚,經都不會念,讓我參加什麼講法?我可不會講啊!」
老和尚是日本著名寺廟本德寺方丈濟妙,在日本也是鼎鼎有名的高僧。
濟妙看我們兩個眉來眼去的,大概是不怎麼高興了,微微一皺眉,女尼就說:「難道晦清禪師圓寂時身邊沒有弟子僧眾侍候嗎?」
晦清居然這麼有名氣,居然還有日本和尚跑來拜祭?
都穿著月白色僧袍,披著黑白相兼的袈裟,脖子上掛著粗大的佛珠,一個個看起來精幹不凡,單論這長相,可比感來寺那幫肥頭大耳的傢伙強多了。
尼瑪,這一口普通話字正腔圓,平翹舌咬得比我都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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